我不敢了放過我(H)
“覺得這幾天沒操你以為沒事了是不是?”

他以肉眼可見的憤怒,扯下自己的衣領,一個一個解開的紐扣,顯然易見他想要做什麼。

蘇凡咬著下脣即將快哭了出來,即便內心鼓足了勇氣,還是沒辦法迎接這種強迫的害怕,她上前握住他的手腕搖頭求饒。

“別在這裡,求求你別在這……”

淡色的薄脣扯著冷笑,那隻手突然摟住她的腰,緊緊貼上火熱的身軀。

“怕什麼?這家醫院二十分鍾前就是我的了,你還擔心有人會進來?那你怎麼不擔心一下逃跑後的後果?”

“對不起,我不敢了,放過我對不起。”

“晚了。”

一聲殘酷的冷漠,抓起她的胳膊扔在了潔白整齊的病床上,那隻令她恐懼的大手解開身後裙子的拉鏈,動作猖狂,死死地壓製住她,動不得一分一毫。

蘇凡絕望的仰頭求饒,“我不要,我不要!別逼我嗚,你放過我啊救命……救命!”

“給老子閉嘴!”

他耐心不多了,抬起頭環繞著四周的牆角,沒有監控,是個懲罰的好地方。

已經順手拉開了她的裙子,玉嫩的嬌軀展現在自己眼前,無論看多少次,都讓人血脈噴張,手心緊貼著她胸前的皮膚,在她下脣上輕咬一口。

“一星期沒動你了,這副淫蕩的身子想我沒有?怕是下面早就迫不及待的等著我進去了吧,嗯?”

她費勁全力的活動著雙腿,甚至認為自己一定能夠反抗過去,可沒想到的卻是他直接跪在床上,雙腿壓住她的腿,毫無可掙扎的力氣,三兩下將她的衣服全部剝掉。

驚恐的發出喃喃聲,“救命,救命——啊!”

曹付清掐住她的奶子,含怒氣的瞪著她,“給我閉嘴,分開大腿老老實實讓我操,我說不定會溫柔點,不然今天把你弄死在這裡,反正也是醫院,能隨時搶救是不是?”

對上那雙難以置信的雙眼,曹付清已經率先分開了她的大腿,拉下皮帶的聲音,還沒進來甚至都能感覺到身下即將要撕扯的疼痛。

“瞧瞧,都已經這麼硬了,可是想你想得了,直到這一週沒操你有多難受嗎?晚上都是對著你的臉擼,再把精液給射上去,再擦掉,這些你都不知道吧?”

她已經驚嚇到一動也不敢動的地步,可即便如此,那根令她恐懼的肉棒仍然要戳了進來,頂開毫無濕潤的蜜穴口,往裡不留情的捅進去,巨大的粗長根本不是人能夠適應的。

“啊!”

蘇凡痛苦的昂起頭,疼痛的窒息感快讓她呼吸不過來,曹付清欣賞著她的表情,身下進去的舉動仍沒停歇,他不顧這樣是不是能撕裂她,只要讓她長點教訓,好好感受他的存在。

“告訴我,今天來這裡做什麼的?”

“好痛……你出去,出去嗚,我求求你了!出去!”

“如果不你不說我讓你更痛!反正下面不流水,大不了捅出血更好。”

“啊!”

感受到他往裡擠入的動作,蒼白著臉急忙搖頭,“別,我說,我說,我來找鄭銘的,我想弄死他,他害我爸媽自殺,陷害我坐牢,我想弄死他!”

疼痛讓她把話全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來,耳邊突然傳來一陣熱氣,溫熱的舌頭在她耳輪廓舔舐著,身子竟然有了反應。

“我幫你,怎麼樣,你想讓他怎麼死,我都能幫你,前提是在我身下表現好點,要多浪有多浪,乖乖的幫我操射出來。”

眼淚洶湧而下,蘇凡咬著下脣,朦朧的雙眸淚眼汪汪的看著他,然而一個勁不停的點頭,她答應了。

曹付清眯起眼睛一笑。

根本不擅長笑的男人,嘴角的笑意竟格外瘮人。

“知道怎麼做了?”

身下剛才緊繃的雙腿慢慢伸直敞開,兩個性器正緊緊相連在一起,青紫粗壯的肉棒還有一半裸露在外面沒捅進去,兩側粉嫩毫無毛發的陰脣,正吸附著他的肉棒,像是一張小嘴。

男人壓低了情慾的雙眸,一隻手撫摸上他們交合的地方,小小的陰脣一陣顫慄,難以想象這緊致的小穴怎麼含的下他這麼大的東西。

“小騷貨,你的逼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操過你多少次了,竟然還這麼騷的咬合著我,怎麼操都操不鬆。”

蘇凡羞恥的逐漸紅了臉,火熱的視線叫她難以忍受,可下腹捅進來的脹痛更加難受。

“能……能不能出去點,我好脹。”

“你說呢?”

話音剛落,留在外面半截的肉棒直接捅了進去,捅開咬合他的嫩肉,青筋不斷磨蹭著肉穴,要多緊有多緊,該死的小穴簡直是勾引男人的凶器,他恨不得天天埋進去不抽出來!

“啊……慢,慢點,好脹,嗚慢點。”

“咬我咬的這麼緊,你說讓我怎麼慢點?下面怕是恨不得我捅死進去吧,嗯?小騷貨,流水了,感覺到了嗎?水逼真嫩啊。”

騷話不斷的從他嘴裡說出來,配合著咬嫩的肉棒,身子被刺激的不斷流著淫水,越來越多,甚至想羞恥的捂住自己的臉。

曹付清摟住她的腰,挺動著臀部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大,淫水飛濺在他的大腿上,粗壯的肉棒抽出來時甚至都能看到紅色嫩穴裡面的肉翻了過來。

“慢,慢點啊……肚子好痛,嗚求求你慢一點。”

他粗喘著呼吸,摟住她的脖子起來,將她的頭用力往下摁,這個角度正好能讓她看到兩個人交合的地方,甚至她小腹凸起的痕跡。

“瞧瞧,你這逼咬的我這麼近讓我怎麼慢,這麼不捨得放開我呢。”

青紫的肉棒捅進去再抽出來,沾滿晶體的淫水噴射在潔白的床單,她被迫看著一幕幕抽插的動作,那彷彿不是自己的身子,卻又痛苦又舒服。

“嗚……嗚嗚,慢,慢點啊,好大,救命,救命嗚。”

他抓著她的頭髮仰起頭,清涼的薄脣啃完上她的嘴巴,靈活的舌頭攪拌著她的口腔,口水的銀絲在兩個人之間牽連,又磁性的帶著溫柔聲,“寶貝真緊,再堅持堅持,等我把精液全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