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身子挑逗指交(H)
曹付清有病,病的還有點嚴重,經常在晚上發作,在她沒睡著的時候,時常聽到呂壹和賀顥原兩個人摁著他。

他在晚上有時候會難過的哭泣,有時候會發瘋的暴躁,而且大多數都是衝著她來的,一旦發病,就要來到她的病房中,將她抱在懷裡,要麼想操她,要麼想威脅著愛她。

賀顥原說,他小時候有過童年陰影,被關在漆黑的房間中將近三個月,不見天日,那是他作為私生子的身份剛來到他們家時,被‘特別對待’的形式,也就是在那三個月,成了他一輩子抹不去的陰影。

可這跟她有什麼關系,反正她有肚子裡的孩子做庇護,他操不了她,以她的身子來講,脆弱的不堪一擊,要是那東西真插進去,她幾乎是直接流產。

肚子裡的胎兒偏下,稍有不注意就有可能滑落,兩個男人在晚上越來越睡不好,天天看著他,呂壹幾乎都快精神崩潰了。

賀顥原實在是沒轍了,想要把他送去精神科,再做一次檢查,以前吃藥也是在這家醫院,不過他的反抗尤為激烈,甚至指著他破口大罵。

“給老子放他媽尊重點!按輩分來講,也用不著你來管教我!”

賀顥原理所應當,“叔,我們都用同一個女人了,輩分可不是這麼用的,怎麼說也得平輩啊。”

他簡直操她媽,要不是呂壹攔著,怕是得在病房裡打起來。

然而看戲的人笑了,蘇凡靠在床頭聽著外面的動靜,發出悅耳的輕笑聲。

一番笑聲默契地讓三個人都冷靜了下來。

呂壹抬腳走進去,來到了她的身邊,手臂撐在她的兩側,一張俊逸儒雅的臉龐,放大在她的面前,笑意深沉。

“寶貝,你笑什麼?現在可不是看好戲的時候,我們三個人可被你夾在中間徘徊不定呢。”

蘇凡撐著腦袋,呆在病房裡三個月的時間,身色越發蒼白,飄逸的秀發隨性搭在肩膀上,劃過精緻的鎖骨,嘴角挑起的弧度有些撫媚。

“反正你們又不能動我,我怕什麼?”

他低頭看了看她的身子,隔著薄薄的一層被子也能看到微微隆起的腹部,手撫摸上去,從上面輕輕滑落到下,一副憐愛。

“是不能動你,但也總得讓我們過過癮啊,不然這十個月我們要怎麼過?天天對著你擼嗎?你的小騷穴不發騷?”

聽多了的淫話早就麻痺了,蘇凡看了一眼他胯間那一大坨巨物,還沒硬起來都能這麼大。

“呵,是你的東西發情了吧,我可不像你們一樣,人人都是泰迪。”

“那泰迪也得有母泰迪配合啊!”

說著,抬手就把她身上的被子給拉開了。

“你想幹什麼?”她懶洋洋的抬眼,根本沒在怕。

“你說我想幹什麼。”

那隻大手一寸寸的往下撫摸去,呂壹臉色笑意濺弄,“當然是用手指讓你爽啊,可不能虧待了這小淫穴,再不高潮幾次,怕是著下面夾的更緊了,到時候生完孩子連個龜頭都塞不進來。”

眼看那根手指就要拉開病號服的褲子,她的雙腿想要夾緊,兩邊突然出現的兩個男人,按住了她的雙腿。

抬頭看著他們,冷笑一聲,“早就商量好的是吧?”

“嘖,這是你男人之間應有的默契。”

大腿被摁著強行分開,賀顥原抓住她兩隻手腕,低頭親吻在她的嘴脣上,眼中帶著溫柔的愛意,輕聲在她耳邊吐了口氣,格外誘惑。

“會讓姐姐舒服的。”

身下突然變得微涼,褲子被扒開,那隻手指挑逗的捏起她敏感的陰蒂,嘴中不由得哼嚀出呻吟。

“啊……嗯。”

才挑逗了沒兩下。這三個男的眼睛下,盯著她的穴慢慢從裡面流出了濕潤的液體。



呂壹笑,“果然。懷孕的身子就是敏感,才輕輕一碰就流出來這麼多淫水,要是插進去,你豈不是能大發洪水?”

“你敢!”蘇凡瞪著他。

呂壹撇嘴,“不敢。”

曹付清看的眼睛發火,忍不住伸出修長的食指往她穴裡插去,才一根手指就能攪得這麼緊,他身下膨脹的速度逐漸加快,倒吸著冷氣,躍躍欲試的真想操她。

食指在裡面不停的刮蹭,呂壹的中指也插了進來,兩根手指在她的體內默契地進行交叉,一邊又同時往外抽,淫水流在床單上是越來越濕了。

蒼白的臉上逐漸浮現起紅暈,身子不受她控制,穴不停地夾緊裡面的兩根手指,都能聽到水聲被戳的咕咕做響。

“慢,慢點啊……”

她忍不住咬著下脣,說話都不敢用力,身子稍微一動,她彷彿馬上就要高潮。

呂壹模仿著性交的動作,一邊往裡面插,一邊盯著她的表情問道,“舒服嗎小淫貨?裡面想不想要雞巴插進去?我看你想的很啊,騷穴繳我手指這麼緊,還說自己沒發情嗎?”

她不由得抬高起了屁股,紅脣微張急促的呼吸,舒服的眼睛都眯了起來,“慢點……慢點。”

沒有了那種可怕的脹痛,此刻刮蹭到哪裡都能觸碰到她敏感的g點,這比性交還要來的更爽快一些,她能完全的沉醉在手指的性愛中,嗯呀聲放浪起來。

“啊……太快了,不行了,我不行了。”

“嗯……再深一點,嗚碰到了,到了到了……啊!救命嗚啊!”

柔軟的身子經不起顫抖,懷孕中許久沒碰過她調教良好的身體,被幾根手指抽插了連百下都不到,竟然高潮了。



她身子猛然間的顫抖,淫水就像尿一樣從穴裡飛濺出來,淋濕了三個男人的衣服,相同的眼睛瞪的幾乎發火,下身脹的好疼。

賀顥原攥著她的手腕,力氣逐漸加大,疼的快要把骨頭給捏碎了,抬頭看她滿含眼淚的求饒,卻孰不知這一個小動作給她引來了多大的痛苦。

他鬆開她的手,猴急的解開褲子,跪在床上摁著她的下巴邊插進她的喉嚨中。

“操,我要操死你,嘴巴給我張大點,捅死你這張賤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