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敢認錯人,爛你的小穴(H)
鄭源知道女兒回來,下了朝就隨甯王一起回到寧王府。
看著女兒挺好的,懸在著的心就落下來了。
跟甯王寒暄幾句便要帶著女兒回家去。
顧函朗一句話倒也沒說,一同跟著他們出去。
鄭源就不明白了:「顧世子這是要去哪?」
「卿卿去哪,我就去哪。」這話說得沒毛病。
鄭源瞪著顧函朗,這臭小子纏著卿卿不放了,這不還沒過門嗎?
「甯王爺,你不管一下你的好兒子……」
甯王馬上出來打圓場一副和善的笑容:「太師稍安勿躁啊!」甯王轉向問兒子:「朗兒你決定去太師府上住啊?照顧好自己和卿卿。不用擔心,我待會令人將你的衣物送過去。」
氣得鄭源吹鬍子瞪眼,他真是受夠了這兩父子了。拉著女兒拂袖而去。
反正顧函朗是厚著臉皮跟著去了,潑皮無賴的住在離卿卿不遠的西廂房。但是也阻隔不了這只會翻牆的禽獸。
沒過多久舜元帝就為顧函朗和卿卿下旨賜婚。
今日顧函朗與卿卿赴約來到七皇子的府邸做客。
顧函朗牽著卿卿的手進來便成為矚目的焦點,好一對郎才女貌的璧人。
外人都在傳顧世子對她喜愛非常。去哪都帶在身邊形影不離,又特意向皇上請旨賜婚。
七皇子熱情的上前去打招:「顧兄來的正好,我們都在說你總算是要成家抱得美人歸了。」顧函朗背著手,「哦?什麼時候大家那麼在意我了。」
七皇子意味深長的看著顧函朗,兩人之間波濤暗湧。七皇子用只能兩人聽見的聲音問道:「沂州一行,你是奉了父皇的密令吧?」
顧函朗也懶得撒謊,「皇上下令讓我暗查貪汙軍餉一案。」
七皇子輕笑,意味不明道:「父皇倒很器重你。敢問顧兄查到了什麼?」
「哎!別提了,路上遇到劫匪什麼都沒有了!」一副懊惱的表情,演戲嘛!顧函朗最擅長了。
而七皇妃帶著卿卿來到女眷這邊。
七皇妃不動聲色地打量著她。卿卿也當真是水做的人兒,眉宇眼角滿是甜甜的笑,水靈得能捏出水來,蕩漾在精緻無暇的臉上的笑顏,嫵媚動人,集萬千風情與一身,誘惑著人心,絲綢般墨色的秀髮隨意的飄散在腰間,身材纖細,蠻腰贏弱,顯得楚楚動人,眉目之間天然生就一種難言的楚楚之色,這般尤物,大約沒幾個男人到她跟前能走得動路。
也難怪向來自持的顧世子會如此沉迷於她。瞧她那黑色的杏眸清澈見底又不失明媚,一望即是被男人滋潤得極好。
七皇妃不認為卿卿能成為顧世子的特例全靠美貌,不由想這鄭卿卿莫不是媚功好,會叫又會喘?她也想討教討教,七皇子已經不來她房中很久了。
其他女眷也在交頭接耳悄悄地說:「我聽說這鄭卿卿本事極大,天天勾著顧世子同她歡愛。」
「不是吧,這麼大膽的事她也敢做,好歹也是太師之女。怎跟那些狐媚賤蹄子一樣。」
「我看她除了姿色便什麼都沒了。看她能拴住顧世子多久?」
卿卿聽見了也不生氣,想說就說唄,她又不會掉塊肉。悠閒自得的扇著她的團扇。
她就是想笑,這幫人莫約都是瞎!她們是不清楚顧函朗在床上才是個「騷浪賤」的那一個!
與這些女眷待在一起沒意思,卿卿問了七皇妃可有賞花的地方,七皇妃本想帶她去,隨便討教一下,這時丫鬟跑來說大管家有事稟報,只好讓丫鬟帶卿卿去,卿卿問了花園的位置,不想讓丫鬟作陪,一個人走了過去。
花園中琳琅滿目的品種頗多,走著走著,卿卿發現前面那個身型極像顧函朗就貓著腰過去,從後面抱住男人的腰……
「抓住你了,哈哈……」
卻不料,那男的猛地轉過頭來,俊冷的臉上目光銳利如刀。
近在咫尺的一張臉,居然是七皇子,嚇得卿卿半死。
恰在此時,顧函朗從遠處的涼亭裡面走出來。
卿卿還沒來得及收回已經張開的雙手,她還保持著擁抱的姿勢……以及臉上受了驚嚇的表情。
顧函朗那冷清的目光只在她身上略停留片刻,:「鄭卿卿,你給我過來!」顧函朗語氣中一絲怒意,卿卿身體要比思想聽話不自覺得就往顧函朗身邊靠去。卿卿在心裡暗罵自己就是一個慫貨,就那麼怕他。
「七……七皇子,對不起……對不起,我……我認錯人了。」卿卿忽然結巴起來。
顧函朗向七皇子告辭,摟著卿卿的腰離開了。
七皇子負手而立看著他們遠離的背影,剛剛她離他這麼近,近得他彷彿已經能聞到來自於她的氣息,有種奶香又甜蜜的氣息讓他心神嚮往。被她那一抱,能感到那細滑的手指輕輕撫過自己腰部的觸感,所經之處卻引起他陣陣的火熱,弄得下腹一緊。沒想到顧函朗喜歡的女人真是個有趣的妙人兒。
回到甯王府中,顧函朗掐住她的手腕,本來不想說重話,轉念一想,他現在是她的男人,必須要好好管教於她。
他陰陽怪氣道:「看上七皇子了?」
卿卿的手腕被他掐紅了,又疼還掙不開,「沒有,我以為他是你,本來想過去嚇你一跳的。結果認錯人了……」
顧函朗低頭,視線與她齊平,幽幽道:「看來是我的身體卿卿看得太少了,才會認錯,現在我們來惡補一下。以後再讓我發現你……」
卿卿明明很害怕,硬還要強撐,「如何?」
顧函朗呵了聲,語氣淡淡,「我就把你關起來。」
卿卿往後縮了縮,眼眸深處藏著的恐懼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忽然覺得心口很悶。
他不喜歡她怕他。但是他又控制不了對她的佔有欲。把她擁入懷裡細語道:「嚇到你了對不對,我會對你好的,只要你乖乖的!」
卿卿知道他消氣了,自己也不能太任性畢竟自己做錯了,抱住他的臉大膽在上面親了一大口,顧函朗被她親的暈暈乎乎,腦子還有點懵。
他總是受不住她的主動,她這小浪勁一出來,他就想把人往床上帶。
他忽然開口問:「你喜歡我嗎?」
面對他深深的目光,卿卿嬌聲道:「喜歡。」
他很開心低頭咬住她水潤的脣畔,很深情的回應她:「我也很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的那種。」深入骨髓刻進骨子裡。
愛一個人是一種什麼感覺呢?各種滋味愛過的人才會知道。
顧函朗當著卿卿的面一件一件的把衣衫全部脫完,露出高大精壯的身軀,肌肉如流線,寬肩窄腰。腿部修長結實有力,茂密叢林處雄偉山峰屹立其中。
卿卿羞得往後退去,顧函朗拿著她的柔荑抵在自己脣邊親吻,「摸摸我……」然後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她的小手放在胸膛上慢慢地仔仔細細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要她牢記他身體的每一寸深深印在腦海裡。她柔嫩纖細的手指顫抖的撫過他古銅色的寬厚胸膛,捏住那兩顆殷紅的茱萸讓顧函朗結實的胸膛起伏不定。
那胸膛噴發出逼人的熱力彷彿可以將卿卿的身子融化,她情不自禁地在他懷中顫抖,腦裡閃過昔日兩個人的歡愛種種,她喉嚨間發出一絲不可抑制的呻吟。這聲呻吟,撩人心絃,勾魂奪魄,酥了顧函朗的心,柔了鋼鐵骨。
大手握著小手繼續往下探去,穿過那繁茂的密林最後停留在了原本就已經昂揚的火熱玉莖上,大手鬆開後任由那小手肆意動作。
柔荑輕輕地握住了,綿軟的五指試探著鬆開,又握住了,再鬆開,再重重地捏合,然後慢慢地上下套弄起來,彷彿在探索,又彷彿在玩弄。
「卿卿……」
顧函朗的心已經要跳出喉嚨了,再也忍耐不住,顫聲叫她名字,帶了絲央求的意味。亂了呼吸,擾了心緒,情動不已。
她低著頭,手指上沾滿了從玉莖的馬眼出冒出的黏液,繼續用她的手指撥弄著他幾欲爆炸的炙熱,聽他發出一聲似是歡愉,又似是痛苦的呻吟,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我這樣做對嗎?」
「對,舒服死了……卿卿不是曾經也體會過嗎?」顧函朗半眯著眸子玩味的看著她。
卿卿抬起緋紅的小臉,杏眼一瞪,顧函朗就是這樣蔫壞蔫壞的,真是討厭。
「真美!每次幹你,都想整個吞進去。」顧函朗抬手輕柔的把她耳邊的淩亂的碎發刮到耳後說道:「難怪有男人不愛江山愛美人,為了你,都值得。」說這話時她聽到了他怦然的心跳,還有那重重的呼吸。
他伸手攬過卿卿的脖子 ,粗魯的把她拉進懷裡,猛的低頭往她的脣上壓了下去。兩人貼得那樣近,火熱的呼吸交纏著彼此。
顧函朗撕扯著她的衣裙,卿卿顧得上面就顧不得下面,每一次他發狠了就撕爛她的衣服,「不要撕,這是我最喜歡的。」
「我再給你做十件!」他手上撕扯的動作不停。
卿卿看著顧函朗急吼吼的熊樣。心裡是明白的就算給自己做一百件,還是終歸被他扯爛。他怎麼就這麼喜歡撕扯自己的衣服。好好脫不行嗎?
白皙凹凸有致的身子就這樣毫無遮掩地沐浴在了日光之下,露在了他的面前,幾乎刺得他睜不開眼。
顧函朗把她打橫抱起丟到錦被上。
他雙膝分跪在她身邊兩側,雙手撐著上半身,看著躺在他身下的少女,他緊緊閉起了嘴巴,他的眼睛發紅,他看著她的目光就像一隻貪婪的猛獸,她瑟縮了下,忘了掙扎。
帶著薄繭的大手從漂亮的鎖骨略過到挺翹的乳兒,肋骨至平坦光滑的小腹,來回的摩挲著。像是在她完美的身子上彈奏著讓人迷情的樂章。
卿卿嬌弱的身子在他的撫弄下很快酥軟異常,她嬌喘著,只覺有一種難耐的騷癢和無助的渴望從嬌乳間升起,令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著的腰肢。豐滿的乳兒隨著細腰的扭動來回蕩漾,讓人忍不住想抓住,蹂躪在手裡搓成各種形狀。
他分開她的腿壓向兩邊,最大的角度使門戶大開,雄壯的玉莖微微擠進了她早已潤澤一片的水澤之地。那灼熱的緊密擠壓叫他差點忍不住就要丟盔棄甲,急忙抽出來一些,都了她那麼多次了,那肉穴怎會越來越緊致。
難道那肉穴真是器物中的極品?真是被自己撿到寶了,還有這番知味。
她的身子戰慄了一下,無助地嗚咽一聲,用脣咬住了手指。這樣簡單的動作,在他看來卻是又嬌又俏,就彷彿在勾引他一般。
他再次興奮得幾乎全身的血液都湧流到玉莖處,吞噬了他殘留的最後一絲理智。他一咬牙,再次擠了進去,猛地直衝到底,把玉莖全部深深地埋入了她的身體,兩人在這一瞬間都發出了一絲呻吟聲。
被他一次次猛力的衝刷著,卿卿整個人彷彿踩在棉花上,無從掙扎,無處反抗,被大海的波浪席捲著拍打著。在快感沒頂撲來的一瞬間,她用力的攀緊了他的脖頸。
玉莖頻頻抽動捅著肉穴,肉穴裡的嫩肉一陣陣痙攣的抽搐緊緊地絞殺著玉莖,沒有止境就這樣在她的身上肆意起伏。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低吼一聲,趴在她胸前的乳兒上摟住她,滾燙的氣息在她耳邊啃噬呢喃:「記牢我的身體了嗎?以後要是再認錯人,本世子一定爛你的小穴,監禁你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