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實安在他身下快要變成一隻紅蘋果,而陳嘉揚那雙灼灼的眼睛快要點燃她爆炸的引線,有那麼幾秒,唯聞手錶走針的聲音。
憋悶與惶惑隨著時間推移,從床底淹到脖子根。片刻後,盛實安惶急而無措地小聲說:“鬆開。”
陳嘉揚做了次好人,依言把手一鬆。
誰知盛實安跳起來就跑,簡直連滾帶爬。沒跑兩步,被陳嘉揚一推肩膀,搡進沙發,盛實安急得發慌,不管三七二十一,歪頭就咬。
嘴巴不大,力氣不小,在他的食指上惡狠狠地咬出牙印,陳嘉揚把她鼻子一捏,靜待她缺氧張嘴,沒想到盛實安今晚是條瘋狗,憋死都不鬆口,似乎恨不得把他半隻手咬下來,陳嘉揚索性比她還瘋,彎腰也咬。盛實安的小臉蛋被他咬了滿口,尖叫一聲,終於鬆開嘴,“陳嘉揚!”
陳嘉揚已經咬上癮,咬著軟軟的兔子臉不鬆,盛實安又踢又打,他就壓進沙發去,捏住她的手腕控住她,接著咬,咬完臉咬脖子,隔著真絲睡裙咬裡面軟綿綿的胸,又返回來捧住她的後腦杓,吻開小嘴咬她的嘴脣。他手長腿長,力氣又大得要命,把她擺弄得像隻兒童娃娃,盛實安衝他腿間給一腳,“陳嘉揚!你鬆開!”
陳嘉揚險些斷子絕孫,低喘一聲,旖旎燈光下的半分溫存全數化作獸性,把細腰一摁,拉她手去摸受傷的弟弟,“叫什麼叫?反了你了,這也能踢!”
手掌心貼上滾燙堅硬的褲襠,盛實安胸口一跳,抽手躲開,“你壓得我都變矮了,我踢你醜弟弟一腳怎麼了?”
陳嘉揚扯她兩腿,揪住底褲下拉,氣喘籲籲地拉住她的小腳丫,“你本來就矮。踢壞弟弟,哥哥怎麼疼你?”
盛實安狼狽不堪,張口大喊:“你才矮!誰要你疼?!”
陳嘉揚握著她腳踝,一挑眉,“不要也疼了這麼多年,現在想退貨?”
躲無可躲,退無可退,這下盛實安終於啞口無言,想質問他哪裡疼她,又說不出他何時有虧欠,隻得瞪著他,眼睛和嘴凶巴巴惡狠狠,人卻慘兮兮乖兮兮,裙子亂糟糟地貼著身子隨呼吸起伏,胸口絲綢濕答答,勾出兩點被他咬硬的輪廓,越發顯得那兩隻小寶貝軟軟顫顫,像怕極了在發抖的兔子。
怪不得他心如擂鼓,是她兩隻眼睛天生水亮,總有三分淚意,陳嘉揚總之看得想狠狠疼一頓,把她翻過去,讓她趴在沙發背上。
小實安的身材真是好,一寸曲線值一寸山河,他手掌根下的分明是一枚月亮,誘人去望,誘人去奔。可他硬生生忍住,忍得頭皮發麻腰眼發酸,忍著替她理好一縷縷黑發,吻紅滾燙的耳廓,扳過發顫的小臉,細細吻遍五官和淚滴,輕輕撕扯哆嗦的脣瓣,耳語道:“那說好了?弄來紅的,你就答應?”
近到呼吸相引,彷彿穹宇下只剩沙發中不足一平的一片天地,只剩四目相對,目光如岸與潮汐進進退退。
盛實安急出的眼淚掛了一滴在紅通通鼻尖上,眼底亮盈盈,是淚,但不是要哭。
他舐去那滴淚,輕聲地哄,“說好了沒有?”
軟硬兼施,劈山撼海,攻城略地,而她早已是殘兵敗將,退無可退,白旗被攥在手心變皺變舊,遲遲不敢獻出最後一座城池。
他在親吻她的人中,安慰而冒犯,急切而剋制。盛實安向後躲了幾公分,小聲說:“沒有。我不要那些。我要紅的,大的。”
蚊子叫似的,全無半分底氣。陳嘉揚四指撥回來她的下巴,擱在掌心,拇指揉開兩瓣紅脣,用脣齒和舌頭吻出嚶嚀咿唔的聲音,含糊地罵:“挑三揀四。等著。”
盛實安面朝沙發背跪著,逃不得躲不得,撅著雪臀迎接凶器劈開血肉。這姿勢太近,真正肌膚相親,穿石滴水皮開肉綻,她一副人體上下只剩兩張嘴,一張只剩呼吸,另一張只剩吞嚥,給沙發背淹沒無數斷續歡愉的呻吟。
進進出出磨出清亮水花與曖昧氣味,沙發被打濕大片真皮,順著皮質褶皺浸泡盛實安的膝蓋,滑溜溜涼絲絲,她再也跪不住,頭埋進手臂和沙發背裡,身子像被頂到了內髒般瑟縮著顫抖,又在顫抖中蒙受更重的抽插侵犯。
陳嘉揚壓下去,親她的後頸,挺腰鑿開最深的小孔,讓盛實安在他身下顫抖成一張輕薄的琴,讓她含住他的手指,在瑟縮的口腔中摳弄挑逗,在她無意識咬緊的時候抽出手指,傾身吻進去,任由她在自己嘴脣上咬出血,吞下肚。
不能躲,怎麼躲,憑什麼躲?漂流半生,紅海未曾開道,他終於攥住一枝發芽的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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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好像也不是很18禁
那麼下章小10給大家表演個美女思春吧,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