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怎麼能脫我胸罩呢!

付絮匆匆收回目光,轉過身準備離開。

「等等。」沈冬緒忽然叫住她:「你去哪?」

付絮的手心開始冒汗:「你……在忙,我不方便……」

「沒有什麼不方便的。」他嗓音中潛伏著濃重的情慾,沙啞得像是被砂紙打磨過,「你在這裡等著,我很快就好。」

真的能很快就好嗎?

「門關好。」他說。

「我還是走吧……」

沈冬緒的呼吸不穩,間或發出幾聲壓抑的哼鳴,他咬著後槽牙道:「不許走。」

付絮幾乎聞到精液那股獨有的鹹腥味,她快窒息了。

他輕吐了一口氣,「給我三、四分鐘。」

等他釋放完,付絮的腳都木了。

「陳怡樺給我喝的水裡加了料。」沈冬緒整理好衣服,他冷靜的很快,輕描淡寫的語氣就好像這種事沒有什麼值得解釋的。

她突然很慶幸自己喝了酒,裝出一副暈暈乎乎地模樣靠在墻上,不去理會身後的男人。

沈冬緒拍了拍她的肩膀:「好點了嗎?」

付絮腿一軟,落進他懷裡。

……

沒問出她家地址,沈冬緒心安理得把人領回了家。只是沒想到這個平時安安靜靜的女人也會撒酒瘋,她就清醒了剛才那麼一會兒,車子開到半路酒勁犯了,非要把頭探出窗外吹冷風。

沈冬緒阻攔幾次無果,撈過她的小腦袋在鼻尖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付絮縮回身子,捂著鼻子疼得眼淚直掉。

進了車庫,她生悶氣不願意出來,沈冬緒探身抱住她往外拖,付絮氣哼哼地在他鼻子上啄了一下。

她到底膽怯,不敢下重口。

沈冬緒盯著她,神色莫測。

好歹進了家門,沈冬緒把她安排在客臥,睨著躺在床上的女人,鬆了口氣。

浴缸裡放著水,他褪去外套,主臥的門突然被人輕輕敲了幾記。

「怎麼了?」他捏了捏眉心,耐著性子問。

她醉得徹底,嚷嚷著胸罩太勒了,喘不過氣。

沈冬緒被吵的有些煩躁:「你自己脫。」

付絮與他對視了一會兒,瞧的他莫名心虛,正要撇開頭。她忽然把毛衣下擺掀了起來,一直掀到胸口上面。

她裡面穿著一件黑色蕾絲文胸,將兩隻雪乳托起,聚攏出一條深邃的溝壑。

空氣沉寂了幾秒,沈冬緒背過身,想了想又轉過來把門關上。

付絮在外面「咚咚」地敲門。

他的皮帶解到一半又扣上了,沒好氣地打開門,「又怎麼了?」

付絮踉蹌地撲進他懷裡,用腦袋頂著他的下巴。沈冬緒推開她的肩膀,女人眼睛裡水汽氤氳,聲音細細弱弱:「我手背不過去。」

她站直身子,為他演示了一遍什麼叫手背不過。

喝個酒喝的四肢不協調,也是本事。

「別動。」沈冬緒虛攬住她,輕柔地解開胸扣。兩隻盈潤的乳房跳脫出來,他低頭看了一眼,乳尖是淡淡得櫻粉色,形狀很可愛。

付絮軟軟得哼唧一聲,不老實地試圖掙脫他。沈冬緒鉗制住她的兩隻手,扭到背後,她哭喪著臉喊了一句疼,他蹙了蹙眉,放開她。

付絮眼紅紅得瞪著他,看樣子很生氣,揚起左手打在他臉上。

所幸她酒後無力,軟趴趴的巴掌甩過來,他偏了偏頭,表情不虞地拉下她的毛衣遮蓋住身體。然後將人抱起,強行摁在床上,用被子完完全全的包裹住。

付絮抓狂地拼命扭動身體,想要爬出被窩。沈冬緒騎在她臀上,四肢牢牢地壓住被子邊緣,付絮所有掙扎都顯得徒勞無功。

她大約是累了,安靜了片刻。

沈冬緒解開領帶,脫掉襯衫,跳下床準備洗澡。

「嗚嗚嗚……你欺負人……」

沈冬緒:「……」

「嗚……憑什麼……這麼對我……嗚嗚嗚……」

他倏地轉過身,扳過付絮埋在枕頭裡的臉。

她悶的臉都紅了,不停地流眼淚,說話磕磕巴巴的,「你……你幹嘛?」

他頓了一下,扯過床頭櫃上的紙巾替她抹眼淚。

付絮很不配合,「你不要碰我嘛!」

沈冬緒的力度起初還是溫柔的,她越反抗他越粗魯,最後捏著她的嘴皮子問:「認得我是誰嗎?」

付絮回答的含糊不清,他鬆開她的嘴。

「認……得!你姓沈……名字最後一個字和我一個讀音……」她茫然地瞪大眼睛回想片刻,忽然就悲憤起來:「但是你怎麼能脫我胸罩呢!嗚嗚嗚……我沒臉見人了……」

沈冬緒額頭的青筋直蹦,他頭疼地用枕頭蓋住她的臉,決定不再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