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換人(h)
「嗯?」她想起來時包包裡特意放了幾盒,都是質量有保證的大品牌,「等一下,我去拿。」
等她把安全套掏出來,打開蓋子一整盒全部抖到床單上,就看到男孩表情古怪,略顯遲疑的道:「你確定要都用完?」
她哪有那麼饑渴,「也沒有啦,雖然說是不限次數,但你量力而行就好。」
對於她的體貼,男孩的神色越發深沉了,一言不發地抓起一個套套背過身,動作生疏地給小兄弟穿雨衣。
他爬上床的時候,付絮禁不住閉上眼睛,一動不敢動地躺在那裡,像是等待皇帝臨幸的妃子。
而他大概也是初次,不太習慣,沒有過多的碰觸她,只是匍匐在她身上,親了親她胸口朱紅色得果實,然後就往外分開她的雙腿。
他的視綫落在她腿心,說實話她不太希望被人看到自己的私處,畢竟那個地方……幷不是那麼美觀,顔色也有點深……
但現在改變姿勢顯然不現實。一個熱燙的、有點滑膩得棍狀物戳弄著自己的穴口。她輕哼了一聲,料想到那是什麼,頓時緊張的不能呼吸。
男孩的氣息噴灑在她耳畔,炙熱而曖昧的。
她耐不住翻了個身,好不用正面對著他。
她是處女,本來就緊致,側身夾攏腿的姿勢就更加難以進入,男孩在嫩生生得兩瓣肥蚌肉裡磨蹭了好半晌也沒成功,反而弄得氣喘吁吁。
她來之前打聽過男人那裡可能稍不注意就軟了,不由有些擔心會影響到他的興致。
他直起腰調整了一下呼吸,抬起她的腿仔細觀察一下入口的位置,然後扶著硬邦邦得肉棒挺進了那個溫暖濕滑的騷洞。
剛進入小半截,付絮的小腹就一陣痙攣,她皺著臉蜷縮起來,沒想到會有這麼撐這麼痛。
他也同樣緊張,見她面露不適,堪堪卡在那裡。
她揪著床單忍耐,他好幾秒都毫無動靜,她只好出聲提醒,「你……你弄吧……」
他抿著脣一聲不吭,額頭布滿汗水,神經像一根緊綳著弦。
那根外表凶猛的性器沒抽插幾次就軟了,付絮被精液灌的有點發懵,插進來還不到兩分鐘吧……
好敷衍……
男孩垂著眼睛拔出鶏巴,摘掉避孕套隨手一丟,脫力的躺倒在她身側,結實得胸膛劇烈起伏。
她保持著原本的姿勢沒有動,陰道深處有什麼液體淌出來,濕噠噠的。她在想,要不要去洗手間清理一下……
男孩扭頭睨了她片刻,他眉眼生的很俊雅,這時突然翻過身,一隻手搭在她腰間,吻了一下她的額頭。
她有些錯愕的抬眼看他。
他半閉著眼,紅潤得薄脣徐徐向下,親吻她的臉頰和脣瓣,一隻手在她光滑白晰的後背輕撫。
她微微戰慄,沒有掙扎。
他舔了舔她小巧可愛的耳垂,再是粉撲撲得肩頭。他埋下腦袋,那一對雪乳擠出一道深邃得溝壑,散發著撩人的幽香。
他喉頭鼓動。
就在付絮以為他想再來一次的時候,男孩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屏幕驟然亮起,通知微信收到了新消息。
他伸長手臂拿過來一看,不知道是什麼內容讓他眉端緊蹙,迅速地起身穿衣,「我有事要離開一會兒,你在這等我,我很快回來。」
交代完,他就匆匆離開了酒店,留下付絮光著身子孤零零的躺在床上發呆。
他讓等,等就等吧,說好了包夜的。
只是不知不覺間,她就睡著了,夢裡感覺有人在撫摸自己的身體,手掌很冰,卻摸的她渾身發熱。
她困得睜不開眼,「唔……你回來了?」
他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變得生猛異常。
「呃啊……慢點……拜託你……」
付絮匍匐在男人身上,他的兩隻大手牢牢地抓著她酥脹的奶子,胯骨不斷挺動,勃起的肉根「噗哧」沒入淫水泛濫的騷穴,一下又一下,頻率不斷加快。女人肥軟雪白的屁股被拍打的「啪啪」作響,帶著血絲的粘液順著肉柱滴淌在男孩的陰毛上。
她已經有些承受不住了,不明白男人的體力為什麼像永遠耗不盡一樣。
她真是低估了他,不知道原來處男也可以這麼凶猛,插了那麼久,力道隻重不輕。
她感覺下面已經被操腫了,被肉棒撐開的粉膜隨時有撕裂的危險,而他還毫不知情似得埋頭苦幹,眼睛裡紅血絲都出來了。
這錢花的到底值不值,他已經這麼賣力了,她也體會到了性愛的美妙,可是次數和時間不應該由客人控制嗎?
為什麼被嫖的人比嫖客還好色。
不知過了多久,她再一次迷迷糊糊的昏睡了過去,睡夢中還可以隱約看到男孩肌肉賁張的手臂撐在她身體兩側,陰道不間斷地傳來那種火辣辣的摩擦感。
太過分了。
她忍不住想。
半夜被尿意憋醒,酒勁兒已經過去大半,才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荒唐事。地板上胡亂扔著好幾個避孕套,無不昭示著在她身側沉沉睡去的那個男孩令人髮指的罪行。
她磨了磨牙,下床的時候腿一軟差點臉著地,兩條腿被強制分開的時間太久,感覺都不會走路了。
她在黑暗中摸索著穿衣服,生怕驚動床上的男孩,走之前才最後瞥了一眼他。
光綫太差,他有大半張臉埋在枕頭裡,渾身不著寸縷,只在腰間蓋了一條薄被,那根疲軟下來的小東西在一片陰影中若隱若現。5tnS
她正想細看他的長相,無意間瞟到他戴在腕上的手錶。
那塊表她很熟悉,是任錚爺爺在他十六歲時送的生日禮物,號稱全自動機械機芯。她有一次心血來潮在錶帶上繫了條紅繩,任錚一直沒有解開,任由其裝飾他那塊價值百萬的名錶。
而現在,那抹紅色鮮艶的刺眼。
她這時才發現男人的身形輪廓,包括身高體格都跟任錚很接近。
難道中途真的換人了?剛才和她做的人是……
付絮的心跌落到了谷底,渾身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