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懲罰(h)
牆上的鐘時針指向1,對門終於有了動靜,隔著一扇門,許明擇聽到裴嘉桉說:「煮個粥行嗎?你肯定餓了。」
「不用了,你也累了,我不餓,倒是你今晚又沒吃飯?」男人溫和的聲音帶著笑意。
他們進了屋,談話聲變小,他沒聽到她的回答。
程準睡下,裴嘉桉才得空,匆匆洗完澡,剛回房便看到桌上的手機螢幕亮起,她放輕了腳步,拿過手機回到客廳。
「過來。」短短兩個字,她無需看署名也知道是誰發的。
天氣炎熱,下了雨也沒添一絲涼意,客廳裡沒有開空調,悶熱的風撲面而來,裴嘉桉幾乎窒息,手上的手機成了燙手山芋。
手中一陣震動,又是一條資訊進來。
「我等你。」
許明擇沒有等很久,短信發出沒一會,敲門聲響起,他不慌不忙地起身開門。
門外裴嘉桉穿著睡衣,一頭長髮披在肩上,未施粉黛的臉沒了白天的淩厲美豔,他有一瞬恍惚,時間彷彿回到5年前,那時候的她稚嫩天真,帶著點少女的鬼精靈,笑起來邪氣十足。
她與他擦身,進了屋。他聞到她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清香,這是烙在她血液裡的味道,高潮時這股味道就像迷魂藥,能勾魂攝魄。
茶几上放著一個透明酒杯和一瓶威士卡,棕色液體在燈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她走過去,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冰涼的液體入喉,不但緩解不了燥熱,身子反而有股火燒了起來。
許明擇剛要攔下她的手,遲了一步,半杯烈酒被她一口悶。
他搖了搖頭,又倒下半杯,從冰箱裡取出冰塊放進杯中,再遞給她。
裴嘉桉接過,卻沒再喝,她在沙發上坐下,仰著頭問:「你想和我說什麼?」
「他睡了?」他問。
「他要是沒睡,我還會過來麼?」她嘲諷一笑。
「這事你情我願,你別搞得我逼良為娼。」他把玩著酒杯,說出的話一點也沒客氣。
「我今晚過來,也是想跟你說,咱們不能這樣下去,這事不道德。」
講道德?許明擇失笑,視線停留在她無名指上的婚戒。
「還記得你之前是怎麼說的嗎?人活著就那麼幾十年,可能明天就死了,及時行樂大過天,爽就行了,何必想那麼多....」
裴嘉桉皺起眉,她是講過這樣荒誕的話,但那時候是因為他們在異國他鄉,誰也不認識誰,她總得找些藉口來掩飾自己的寂寞,假裝灑脫,假裝沒心沒肺,假裝無所畏懼,假如不是這樣,口口聲聲和他談愛談大義談道德,怕不是要把他嚇跑?本就是滾滾紅塵中不起眼一個過客,肯定是用抽身最快的方式來相處。
「我結婚了,我有丈夫,你也看到了....」她有種深深的無力感:「你打過那麼多官司,肯定也知道,出軌的無論男女,結局肯定不會太好....」
她能想像,假如有一天程準知道了她對婚姻不忠,他肯定不會讓她好過,正如假如某天她發現他在外邊有人了,只會做得更瘋狂更極端。
她最憎惡背叛者,卻沒想到有一天會成為自己一直以來最討厭的人。
「激情是一時的,我的身體你覺得新鮮,我們一時...受彼此吸引,這很正常,但是就因為我們是成年人,能分辨出那是愛還是欲,才應該及時止損,讓生活走回正軌...」她越說身子越發軟,沒想到酒的後勁來得那樣快。
許明擇在她摔倒前急忙扶住她的身子,肌膚相親,她癱軟在他懷裡,滾燙的呼吸噴灑在他的下巴。
他的身子幾乎是立刻起了反應,撫在她腰上的手漸漸往上,隔著睡裙揉上一顆奶子,大掌隨即僵住。
「半夜三更到一個單身男人家,連內衣都沒穿,卻滿嘴仁義道德,要和我劃清關係,你是精神分裂呢?還是我可以理解為這是欲拒還迎?」他淡淡地笑,低下頭看她,兩指掐住乳頭,大力地拉扯。
裴嘉桉想起身,身體卻軟得不像話,渾身使不上力氣,她這是怎麼了?她搖了搖頭,腦子裡卻依舊一團漿糊,亂得很。
許明擇脫下她的睡衣,握著一顆奶子放進嘴裡,吮吸起來,她身上的香味愈發濃,還帶著點酒香,他欲罷不能地把玩起兩顆奶子,又是舔又是揉。
裴嘉桉捂住眼睛,燈光太刺眼,她覺得難受。
睡褲也被褪去,渾身上下只剩一條內褲,他手指撥了撥陰脣,笑道:「還以為你連內褲都沒穿,你不是最喜歡這樣?」說完,內褲被他撕成兩半,可憐兩片薄布料落了地,成了垃圾。
裴嘉桉抱著雙腿,露出小穴,男人正在給她舔,這兒沒有外人,她可以放心淫叫。
他這兒隔音不知道好不好?程準會聽到她的呻吟聲嗎?
迷迷瞪瞪,慾海浮沉,她的心就像他的舌頭,上上下下,起起落落,勾住那最敏感的一點又猛地收回去,來來回回好幾下,搞得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到底想要的是什麼?是讓他用舌尖戳住那兒,竄進去,狠狠地頂,狠狠地吸。
「啊啊啊....」小穴突然的刺痛,她睜開眼,尖叫出聲。
兩顆帶有菱角的冰塊被塞進滾燙的穴內,冰與火重逢,她急喘氣,雙腿無力地垂下,放在男人的肩膀上。
「這是懲罰,罰你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