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你夠騷(h)
許明擇一整個晚上被人拉著聊天,和裴嘉桉說不上一句話,好不容易得了空,正想上前找她,卻看她搖晃著身子離開,他放下酒杯,緊隨其後。
會議廳出來是一條蜿蜒的長廊,這個點沒有遊客逗留,只有他跟她,他跟在她身後,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見她腳步放緩,彎下身脫去高跟鞋,又提著裙子加快速度。他正想走快兩步去拉她的手,誰知她又突然停下。
那兩位女同事的談話聲自然也傳到他耳裡,他憑藉印象推斷出聲音的主人。惡語傷人六月寒,女人的妒意有時候比任何武器都更有毀滅性。
他看著裴嘉桉的背影,她的背挺得筆直,微微顫抖的手卻出賣了她,這女人被傷著了。
他輕輕走上前,摟過她的肩,壓低聲音在她耳旁說:「別出聲。」
回到房間,裴嘉桉扔下高跟鞋,走到酒櫃開了瓶酒,倒下半杯一飲而盡,又給他倒了一杯:「你都聽到了。」
他接過酒卻沒喝,摟過她的腰,吻著白皙的脖頸:「下次我小心點。」
她哼笑,今晚喝多了兩杯,眼睛像蒙上一層水霧,被他親了幾下,身子軟成一灘水,聲音卻冷硬:「不用多久這事兒絕對傳遍盛希上下。」她絲毫不懷疑王心雯散播流言的能力。
「處處跟我作對,不知道的還以為老孃搶了她男人....」她靠著酒櫃,扯著他的衣領,咯咯笑:「我還真看不上她那個破男人,哪有你好....」
「你醉了...」許明擇任她扯著,還彎下腰配合她,抵著她的額,他的語氣是隱藏不住的寵溺。
「這不都醉了嗎?」她伸出舌頭在他脣上舔了一下:「明明一個兩個道貌岸然,男娼女盜,暗地裡不知道幹了多少髒事兒,好意思說我...」
「嘴長在別人身上...」他按住她的後腦勺,低下頭含住她的脣:「你管她說什麼。」
她被他吻得七葷八素,幾乎缺氧,離開他的脣,她才得以思考,搖了搖頭又點頭:「她說的話要是傳到程準那兒,你說怎麼辦?」
她不需他回答,又自顧自道:「我真得慶倖你還沒有結婚,要不然...」話一頓,她神情古怪,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你還沒結婚吧?」
許明擇被她逗笑,手在她背上找到暗藏的拉鍊,輕輕拉下,捧著她的臉,灼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要是我說結了呢?」
連衣裙落地,她還沒反應過來,許明擇扶著她的腰身往上一抬,將她按在酒櫃上。
身上一涼,裴嘉桉低下頭,看他扯開她的內衣,掏出一顆奶子揉捏,她抿了抿脣:「是那個女大學生?」
她越想越覺得可能性大,她曾好幾次見到那女孩出現在他家,搬家那天也是她在,他們是什麼關係?按許明擇的性子,普通朋友絕不可能這麼親密。
「是她嗎?」她想起在醫院裡,那女孩楚楚可憐的模樣,嫩得可以掐出水的肌膚,她年齡應該很小。
她越想越來氣,手一個大力將他推開。許明擇正含著奶子吃得起勁,被她一推,乳頭「啵」一聲從嘴裡跳出。
他皺著眉,見她耍性子,心下開心,忍不住想逗逗她:「她還在讀書,我們平時做得少,這不才找上你....」
裴嘉桉見他一本正經,腦子暈暈騰騰,一根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她脣角勾起,在他脣邊吹了口氣:「搞人妻什麼滋味兒啊?比較爽是麼?」
許明擇就喜歡她這股媚勁,叼住她的脣,狠狠一咬,手撕開她的內褲,兩根手指併攏快速插入,插得她媚叫連連。
「女學生青澀,哪有你好。」他聲音低沉,手指發力,一股又一股的淫液從小逼裡流出,濕了他的手掌。
「你輕點兒....」她的頭靠在他肩上,兩團奶子蹭著他赤裸的胸膛,噴出的氣息全進了他耳朵裡,酥癢撩人:「我哪裡好啊?」
他抬起她兩條大長腿放在肩上,蹲下身子,頭埋在她兩腿間,舌頭伸進小逼攪弄,舔得她汁水四射,淫叫連連。
吞嚥下不斷噴出的淫液,掏出早已疼得即將爆炸的雞巴狠狠插了進去。
「你夠騷....」他在她屁股上甩了幾巴掌,聽到她叫,雞巴又硬了幾分。
「啊啊啊....」裴嘉桉尖叫出聲,身後的酒一顛一顛的,震得她屁股又麻又癢:「別在這兒...」
她夾緊他的腰,將一隻奶子塞進他嘴裡,她笑得放浪:「騷好啊...你們不就喜歡我發騷麼....」
嘴上越是雲淡風輕,心裡就越疼,她從來安守本分,卻被女同事造謠陪睡,拿身體換升職。
婚後她也曾有過一段隨時隨地發情的日子,有時候在車上,有時候在戶外,就連在課室裡,都曾和程準做過,那時候衣服都不用脫,內褲一扯開他就插進來,抽插數十下她就能高潮。
只是近一年來,和丈夫之間的隔閡越來越大,高潮越來越困難。
這個時候,她竟然想起程準,如果他看到她被別的男人乾到高潮,他會作何感想?
「哈...」越想竟越激動,小穴一陣痙攣,她死死咬住他的肩。
許明擇體力驚人,抱著她一邊走一邊插,下體相連,粗長的雞巴戳著粉嫩的小逼,一下比一下重。他託著她的屁股,手指摩擦著後穴。
「嗯嗯嗯....」裴嘉桉主動送上雙脣,吻住他的眼睛,他的脣,他的喉結。
沉浸在情慾裡的男女誰都沒有聽到沙發上手機的震動聲。
程準掐了電話,停好車,甩上車門,他一邊撥打妻子的電話,一邊往度假村大堂走去。
下午辦好手續,跟系領導吃過晚飯,他連續開了四個多小時的車,就為了見裴嘉桉一面。
只是他不知,他突然的到來,對於此時正被其他男人壓在身下肏幹的妻子來說,沒有喜,只有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