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天色微亮,程準才放過她,做了整整一晚上,小穴已經乾澀發熱,後面兩次他用了潤滑油才勉強進入她。在這個晚上,她彷彿重新認識了丈夫,斯文溫柔的他一夜之間像換了個人,用盡所有磨人的方式讓她折服,她的嘴裡,臉上,奶子上,小穴裡,全是他的精液。

男人用這種方法來宣示所有權,他將她的媚態用手機一一錄下,她哭喊高潮時,他看著她的眼神總是炙熱而迷亂,裴嘉桉從中看到了愛恨交加。

迷迷糊糊睡過去前,她突然想起今天晚上她被兩個男人乾了,而且都是內射,心裡惦記著天亮得去買事後藥,要是這個時候懷上孩子,父親是誰都不知道。她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又逃不過睡意追擊,終於還是沉沉睡了過去。

隔天醒來時,程準已經不在,而她處在一個陌生的新房間裡,放眼望去,這是度假村最豪華的套房,有單獨的桑拿室和溫泉池,應該是程準重新訂了一間房。

掀開被子下床,腿一軟直接坐在地上,她渾身赤裸,低頭一看,鞭痕吻痕齒痕佈滿全身,集中在脖子和雙乳上,扶著床慢慢站起身,每走一步,渾身的肌肉都在發疼,更別提大腿內側一摩擦,小穴疼得她直打哆嗦。

拿了一套浴袍披上,門鈴響了,她以為是程準,一邊系著腰帶一邊走去開門。

然而來人不是程準,而是她的姦夫,而且是神清氣爽的姦夫。跟她的狼狽不同,許明擇看上去很好,想來程準還沒找上他。

裴嘉桉攏了攏浴袍領子,倚在門上,既沒讓他走,也沒讓他進門。

「你怎麼來了?」她帶著鼻音,聲音沙啞,說話的時候尾音都幾乎發不出。

「昨晚做了一夜?聲音都啞了。」他冷笑。

「你聽了一夜?」她脣角勾起,還有心思逗他。

許明擇伸手摟過她的腰,她推搡,壓低了聲音怒吼:「你幹什麼?!」

拉扯間,他沒錯過敞開的v字領裡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

「他打你?!」男人的怒意再也隱藏不住,扶著她的腰往裡面一扯,長腿一跨,他進了屋,順手帶上門。

裴嘉桉被他抱在懷裡,心裡怕程準回來,手推開他的肩膀,呵斥:「放開我。」

許明擇拉開浴袍的帶子,她的身子瞬間出現在眼皮底下,而他被眼前的場景嚇了一跳。

裴嘉桉見他呆住,心裡覺得恥辱,又自暴自棄地讓浴袍落地,她冷哼:「看到了有什麼想法?」

他不敢相信程準竟下這麼重的手,視線往下,看著粉嫩的陰脣變得紅腫,微微往外翻,是人都看得出昨夜的性愛有多激烈。

更令他驚訝的是,電話裡的裴嘉桉明明是享受的,那絕不是裝出來的,他分得清真正的愉悅。

他知道她有輕微的受虐傾向,只是沒想到會玩這麼大。

他蹲下身下,想幫她穿好浴袍,然而頭一抬,臉正好對著紅腫的陰穴,他有些不忍,手撫上陰脣,輕聲問:「疼嗎?」

「你們怎麼老喜歡問同樣的問題。」她冷哼,他的手冰涼,火辣辣的小穴被他一碰,舒服得很。

然而理智還是佔了上風,她夾緊雙腿,往後退了一步。

許明擇眼神暗了暗,站起身幫她穿上浴袍,兩人的臉離得很近,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裴嘉桉站著沒動,任由他的手撫摸著她身上的傷痕。

昨晚被程準打的時候生理上雖疼痛,心裡卻有一股莫名的爽意,而今天當許明擇小心翼翼地觸碰她時,不知為何,她竟有些想哭。

「你走吧。」她扯過他手上的腰帶,隨意在腰間打了個結,冷冷地下逐客令。

「他知道你跟我的事了。」他聲音平靜。

沒等她說話,他繼續問:「他會跟你離婚嗎?」

裴嘉桉看著他,紅脣微張:「不會,我們不會離婚。」

許明擇盯著她看了許久,好奇她這份堅定從何而來,憑藉的是什麼。

「那我們之間算什麼?」

「結束了。」她抱著肩,看著他一字一句道:「我珍惜我的家庭,之前那些荒唐事就當從沒發生過,行嗎?」

他有些想笑,這麼多年過去,這女人唯一沒變的就是這股子自我為中心的嘚瑟勁。

死死忍住掐死她的衝動,他譏誚道:「他能容忍你被我幹了那麼多次?裴嘉桉,你哪來的自信?」

她也冷下臉:「這是我跟他之間的事。」

男人眼神陰鷙,臉上青筋暴起,如果之前他對她還有溫情,有愛,這一刻,他真的只想狠狠地教訓她一頓。

然而他沒有,摔門聲傳來時,裴嘉桉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淚水止不住地往下掉,她仰頭眨眼,想控制眼淚,可是忍不住,眼眶酸澀,哭得鼻子一抽一抽。

成年後,她已經許久許久沒試過這樣哭過。

她覺得眼下的生活真是一團糟,許明擇離去前的眼神就像一把刀子在割她的肉,可她來不及疼,因為昨夜暴戾的程準還歷歷在目。

她該怎麼做?十指捂住臉,她放聲痛哭。

程準回來時,見她坐在地上,頭髮淩亂,臉上還帶著淚。

他走到她身旁,坐下,抬起她的臉幫她擦乾淚:「哪裡不舒服?」

她搖了搖頭。

「我們談談吧,嘉桉。」

她花了十分鐘收拾了自己,換好衣服梳好頭髮,既然程準願意跟她談,她就得以最好的面貌應對。

夫妻二人坐在沙發上,程準率先開口:「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

「我會跟他斷了。」她沒猶豫。

「你們的工作我大致瞭解一些,需要經常碰面,而且他就住在我們對門...」他意思很明顯,辭職,搬家,前者她去解決,後者他來想辦法。

然而工作是裴嘉桉的逆鱗,這些年她辛辛苦苦打拼,從零到今天的成績,並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

「我不想辭職...」她搖頭,說得決然,話鋒一轉,她問:「程準,我還值得你信任嗎?」

他沒說話。

「如果往後我們要互相活在猜忌裡,倒不如...現在就分開吧。」

這是她剛剛哭到幾乎頭腦缺氧時想出來的辦法,以退為進,她心裡多少有點肯定程準不會跟她離婚,假如她再伏低做小,他只會得寸進尺,最終她只有獻出所有來討得他的歡心。既然如此,不如把主動權握在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