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墮落(sm,h)
可不就是欠肏嗎?裴嘉桉勾起脣角,挺起胸,聲音魅惑:「好癢...」
她濕得不尋常,程準一邊舔咬著奶子,手一邊往下,兩指夾著脹起的陰蒂,扯起一個弧度,同時腰身下沉,埋在她體內的雞巴瘋狂抽動起來。
裴嘉桉爽得直哆嗦,奶子也傳來一陣陣痛感,她失神地媚叫,心裡想著,就這樣毫不留情地淩虐她吧,今晚她又做錯了事,她自己一步步走入深淵,再也回不了頭。
懲罰她吧。
「老公....」她抬起手,胡亂地想去摸他的臉,手指觸碰上他的脣。她吻上他,勾住他的舌頭吮吸,唾液交換,吻得痴纏。
她今晚過分的黏人,但程準就是吃這一套,上回他太失控,把她弄傷了,事後想起也有些後悔。從度假村回來,他一直不敢碰她,就怕她心裡有陰影。
實際上他也忍得很難受。
裴嘉桉吞嚥下口水,忍住體內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雙腿夾住他的腰,在滅頂那一刻牙齒咬在他的肩上,隔著衣服,咬進肉裡。
「嗯嗯嗯...」眼淚從兩頰滑落,她淚眼婆娑,嗚咽著被他送上高潮。
程準還沒射,他撥開她額前被汗水打濕的頭髮,聲音低沉,帶著笑意:「今晚怎麼這麼敏感?」
她小口小口地喘氣,手鬆開他的脖子,身子緩緩向下滑,雙腿曲著跪在地上,濕漉漉的雞巴正對著她的臉,她失神地看著,過一會,才仰起頭,輕聲說:「老公,打我吧。」
程準不可置信地問:「你說什麼?」
她的手摸上他的褲腿,卑微地匍匐在他腳邊,撅起的屁股亮晶晶的,全是她的水。
她舔了舔嘴脣,掰開臀部,把後穴和陰穴暴露在他眼下,氣息不穩地嬌喘,帶著哭腔:「好癢...不夠...」
程準看著她這個浪蕩樣,雙目猩紅,緩緩解開皮帶。
黑暗中,裴嘉桉聽到金屬摩擦的聲音,身子微微顫抖起來。
她該怎麼開口,她已經開始迷戀這種性虐。
無論是不久前在車上,還是前一刻被丈夫肏到高潮,她總是覺得不夠,心裡空落落的,缺了點什麼。
她懷念上次在度假村裡,被丈夫粗暴地鞭打,還有那隱祕的不為人知的性幻想。
程準扯著她的頭髮,讓她含住脹得發疼的雞巴,手握著皮帶,一下又一下地抽在她身上。
他每打一下,她的淫液流得越多,沒一會,皮帶濕了,全是她的水。
裴嘉桉兩頰下凹,大力地吞吐著粗硬的雞巴,她已經顧不上用技巧,就是胡亂地吸著舔著,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刺痛的小穴上。
「好舒服....」舌頭在龜頭上轉著打圈,她身子幾乎軟成一灘水依附在他身上。
程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突然一把將她抱起,走到陽臺,將她扔在一張雙人沙發上。
冷,她渾身上下全裸著,這會戶外的氣溫也許只有十幾度,她夾緊腿,手環抱住自己。
程準拉開她的手按在身後,又用皮帶箍住。
她被迫挺起胸,兩顆奶子被凍得通紅。
裴嘉桉身體抖得更厲害,她有露出癖,他是知道的,以前害怕做得太出格會出事,如今卻什麼羞恥心都不管了,雙腿大敞,哭著叫他:「插進來....」
程準卻不慌不忙,手抬起她的下巴,端詳著她的臉,酒意還沒消散,她的眼神仍是迷迷瞪瞪的,他把手放進她口中,摩挲著柔軟的舌頭,冷不丁地問:「今晚誰送你回來的?」
裴嘉桉眨了眨眼,含糊不清地說:「我打車。」
「你猜猜我剛剛在樓下碰到了誰?」
方才在樓下停車場裡,他遠遠看到許明擇停好車,一開始沒多想,只是沒想到在門口又碰到她。他是懷疑過的,兩個人出現的時間實在太湊巧。
但是她一見到他立即纏了上來,又不像發生了什麼事。
只是現在,借著月色,他看到她身上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吻痕,很明顯,有一些並不是他弄上去的。他覺得心口一疼,手死死握成了拳。
裴嘉桉見他冷下臉,眼睛死死地盯著她的雙乳,剛想開口,門鈴卻響了。
兩個人同時回過神來,程準站起身。
她幾乎呼吸不過來,心裡隱隱猜到了什麼,又不敢去印證,乾脆別過了頭去。
門打開,許明擇看到衣衫不整的男人,在這之前,他們只見過幾次面,之前在樓道上遇到過也只是打了聲招呼,像這樣面對面站著,幾乎沒有。
「找我老婆?」程準率先開口,怒極反笑。
「她回到家了?」他蹙眉,淡淡地問。
「她有沒有回來,你不是最清楚?」他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許明擇點了點頭,正想轉身離開,卻被叫住。
「你不想看看她現在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