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韓元之死2
韓侯夫人看著兒子被人攙扶回來,心痛的砸了一篷子的金銀器皿,又打死了兩個貼身小廝,這才心中憤懣少些,看著靠在軟塌上的兒子,咬牙切齒起來:「那小賤人怎麼沒被摔死了去,害的你被那發了瘋的馬給踢了去,你姑母還想把那女子給你做原配妻子,我看一個偏方都是便宜了去。」
韓元藍看著炸的全身毛髮都立起來的母親,擺擺手:「這馬球本就是文求為主,還不是那元紅要武鬥,那黎遠海可是收了那小賤人的恩惠,謝遠又是個窩囊廢,你還是別說了。」
倒不如娶回來,讓自己慢慢的折磨,他現在是對黎羲淺志在必得的很,長得不算驚艶,偏偏有股子血腥倔強的味道讓人慾罷不能的,再說了,就是個妻子位置罷了,死了再娶不久好了。
外面丫頭進來,聲音抖索:「奴婢去打探了,丞相知道大小姐得罪了我們少爺,在帳篷裡面罰跪了,說的什麼時候叫了才準起來,丞相夫人又拉住丞相說話,怕是要跪倒明日天亮了。」
這已經入夜了,韓元藍眼睛亮了起來,那男眷可沒有女眷人來雜往的:「那謝長語呢?」
他這張打牌捨得自己小情人受苦的?
「小侯爺出去散步了,怕是不知道大小姐正在受苦,菘藍錦紋兩個奴婢也在外,怕是沒有人去通風報信。」
韓侯夫人擺手,心情總算是暢快了許多:「哼,那小賤人,得罪了未來的夫家,就跪跪簡直是便宜了她,謝長語人家是侯爺,怎麼也不會未來個小賤人去施壓。」
看著站起來穿衣袍的兒子,韓侯夫人詫異:「怎麼晚了你出去做什麼,今日你就休息在母親這裡,免得我掛心。」
「你錯了,這是大好的機會啊,黎羲淺所有的庇佑都沒有了,你說我若是現在去好好的折磨折磨她,她必定哭著吼著要嫁給我,到時怎樣還不是我們說的算,那謝長語怕是不會去穿臭鞋吧。」韓元藍陰測測的笑了起來。
沒有了清白的女子,你在能幹也是被整個家族唾棄了去,屆時只能委身給了自己,對外還能給自己塑造個好名聲的,不是不願意嫁給自己嗎,那嗎,就讓你知道自己這個夫君的重要性就好。
「這可要不得——」韓侯夫人阻止,在京城那都隨便了,如今這皇室圍獵的,到處都是人,這要是東窗事發了,「要是東窗事發,便說是他勾引我的。」看著兒子陰寒的眼神,韓侯夫人也平靜了下來:「是,這個小賤人害的你在京城抬不得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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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帳篷裡面的韓元月吃著剩下的糕點,跪在在毯子上,外面的菘藍給她加了件衣服:『這老爺也夠狠心的,夫人也是個笑裡藏刀的,也不怕明日就有人說她虐待庶女的。「
「黎姐姐是丞相府唯一的女兒,多少雙眼睛看著,今日必須還賞賜了東西,即便小,那也是表明受到青睞,周眉依舊做事太過張揚了。」韓元月坐著地上:「怕是今夜都••••••」說罷,韓元月呀了起來:「黎大姐姐可是回來了?這都月中天了。」
這下菘藍和錦紋才是倒吸兩口冷氣。
石蜜是個胡來的,不攛掇小姐亂來就是不錯的。
「你去找找,這晚上的,萬一那周眉來一下,這可是拿著姐姐的清白玩笑。」韓元月說了起來,這原本黎羲淺的身份就是庶出之女,根本配不上寧遠侯世子夫人這個位置,若是在被扣上個勾引侯爺,不尊父母,就真的是嫁不出了。
菘藍點點頭「那我去尋尋。」
外面漱漱的腳步聲而來,錦紋蹭的起來:「不好,老爺回來了。」
韓元月眸子微微一怔,將帳篷裡面的燈火吹的只剩下驛站,急忙匍匐在了地上,準備完畢:「你出去看看,總歸是來教訓兩句讓姐姐回去安寢的,我低著身子,謙卑的模樣,應該不會讓姑父有疑心。」
錦紋點點頭,卻是剛剛一出帳篷,忽的感覺腦子一痛。
韓元藍示意侍衛將人帶下去:「別吃了,丟到遠些的地方去。」
感覺有人慢慢的進來,韓元月鎖緊肩頭,頭低著手背,生怕被人出來。
韓元藍看著纖弱的少女,褪去白日的神氣凜然淡然自若,此刻如同一隻害怕的小鹿,他嚥了咽喉頭,露出嬴蕩的眼神,從後面極其快速的捂住她的嘴巴,上下其手起來:「表妹,啊,你不是很能耐的嗎,現在還不是落到我的手裡了?」
韓元藍!!
韓元月瞬間開始掙紮起來,卻是感覺渾身無力的很。
「小賤人,我算被你算計城這樣,你覺得我還會讓你能逃走!!」韓元藍快速的撕爛她的衣物,冷笑了起來:「等著生米煮成熟飯了,你就來求哥哥給你個名分吧,放心,哥哥會好好的疼愛你的!」
韓元月喉頭髮不出一絲聲音,氣力也被抽走了一般,只能瞪大了眼睛看著附在自己身上的人。
韓元藍想著初見黎羲淺的模樣,心中燥熱不斷,撞擊越來越大,手指裡面摸出個東西塞到她的嘴中:「來,哥哥帶你好好的玩完,你爹今日是不會回來了,我們兩個好好的玩玩。」
將人抱在自己懷中,韓元藍如同野獸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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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之中的二人寧和的看著月光星辰。
黎羲淺打著哈切腦袋放在些長語的膝頭之上,眨了眨眼睛,睡意來了,頭髮被人慢慢的指尖穿插起來,少年清淡有帶著調笑的聲音在耳邊縈繞:「怎麼好的景色你還能哈欠,黎羲淺看了你骨子裡面也是個俗氣的人。」
放肆,敢說堂堂貴妃俗氣。
黎羲淺拍了拍他戳自己額頭的手「別弄。」語氣之中帶著極其嬌媚和撒嬌,在謝長語面前她似乎不適合那個活了兩輩子的人,反倒是努力享受這個年紀的美好起來。
除夕跑了過來,看著兩個依偎的人,急忙側開眼睛:「出事了,韓元月死了!」
「你說什麼?」黎羲淺做了起來,瞌睡全無。
「剛剛我們的暗衛看著黎行之帳篷無人看守,進去一看,便看著韓元月被人強暴,衣不蔽體,死不瞑目,特來稟報。」
掙紮起來的人感覺眼睛一黑,後面有人摟住他的腰肢:「錦紋菘藍呢?」
「在不遠的地方被人敲昏了。」除夕說著,便是看著黎羲淺發了瘋一般的朝著營帳跑了過去。
謝長語摸著脣角:「誰做的?」他有些事情需要確定,因此將身邊的暗衛幾乎都派出去了,居然被人抓住了時候。
「韓元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