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慾火焚身】
白澤靠著費力的用手撐在床上,以此來自持自己的身體,見著李大誠的動作,白澤眼波微轉。
李大誠像是感覺了白澤的目光一樣,“這床是給值班的休息的。”
不能弄髒,因為他沒有床單被套換洗。
李大誠鋪好大衣,然後起身走到白澤面前,“要洗澡嗎?”
“不用。”白澤說。
白澤就著坐在床上的姿勢,自覺的解開了李大誠的褲子上的鈕扣,白澤雙腿微微敞開,靜靜地盯著眼前的人。
李大誠則動手解白澤的衣服,外套,褲子,一件件的剝離了白澤的身體,獨獨留了一件襯衫。
李大誠伸手隔著內褲揉了揉早已勃起的肉棒,“挺精神啊!”
“唔……”白澤刻意壓抑著悶哼。
心中卻道,只要是個人被下藥了都會很精神!
李大誠的手指從白澤的內褲邊緣摸了摸,“聽說穿白色內褲的人都很悶騷。”
李大誠隔著內褲順著臀縫摸索到小穴,故意把手指頂著內褲塞了小穴。
“脫掉內褲很麻煩?”白澤微微皺眉。
李大誠咧嘴一笑,直接剝開白色內褲,白澤順從的抬起修長白皙的大腿,與此同時,身後的小穴立即縮緊。
白澤看著李大誠身下勃起的肉棒,緩緩眨眼,“唔……你也不小嘛。”
李大誠並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白澤的眸子更加幽深了。
李大誠將白澤的襯衫稍微往上推了推,同時也扒開了內褲,黝黑的毛髮襯託的根部映入李大誠的眼中。
李大誠伸手將肉棒捏在手中,碩長的肉棒粗壯飽滿,外露的龜頭有漂亮的形狀,就連頂端的凹陷有著淡淡的粉色。
白澤的肉棒就頂在自己眼前眼前,李大誠抬眼與他對視一眼,然後伸了舌頭輕輕舔了舔嘴脣。
李大誠低頭緩慢而仔細地舔著他的囊袋,囊袋隨著李大誠的舌頭上下左右的滑動著。
當李大誠把其中一隻囊袋含在嘴裡時,白澤突然溢出一聲呻吟,“啊……”
李大誠聽聞,眼睛猛的亮了,雙手並用,握住肉棒的根部,開始吸吮起來。
本來還可一口含住的肉棒正在逐漸變大,粗大的肉棒抵住了李大誠的喉頭,李大誠的撫著吞嚥不到的部分輕輕用力。
白澤的喘息就越發粗重了,李大誠右手繼續套弄著白澤完全勃起的肉棒,左手則一路向上,直到摸到他左胸的凸起時才停住,隔著襯衫肆意的玩捏著白澤的乳頭。
見白澤沒有任何表示,李大誠扯起嘴角笑了笑,然後低頭含住早已硬挺的乳頭,隔著襯衫吸吮,舔弄起來。
李大誠一邊舔弄一邊伸出修長而用力且粗的手指,按在白澤的小穴上。
“嗯……”白澤輕聲的呻吟著。
在李大誠的手指進入的剎那,白澤的小穴不自覺縮起。
“別夾,放鬆……”
白澤依言放鬆著身體,李大誠這才繼續進入,手指仔細擴張著小穴裡的每個角落。
“嗯……”隨著白澤的一聲悶哼,李大誠的手指快速抽插起來,手掌配合著中指的進攻按揉白澤身前的肉棒。
巨大的騷動從小穴深處湧進腦子裡,白澤覺得身體裡空落落的急需被填滿,被貫穿。
“迫不及待了?”李大誠的聲音拉回了白澤漸漸遠去的理智。
“嗯。”白澤坦然面對自己的需要,他就是需要巨大的肉棒來插進小穴!
白澤的四肢無力,但腦子卻很清醒,身體已經被慾望操縱,雙腿早已經自動打開,迎和著手指的抽插。
“來,到那去。”李大誠用眼神示意,讓他去地上。
“沒力氣。”白澤說。
李大誠二話沒說,一把抱起白澤,而後將他放在大衣上。
白澤四肢著地的跪趴在大衣上,李大誠的手指幾乎都沒有離開過他的小穴。
小穴周圍都變成桃粉色,下麵淫液河似的流,把墊在白澤身下的大衣都打濕了。
李大誠時刻注意著白澤的變化,見此,心中微微一動,隨即低頭吻住了白澤的嘴。
李大誠的吻對饑渴難耐的白澤來說,是那麼的誘惑,他的吻帶著巨大的吸引力。
他們深深的吻著,津液交換,舌頭纏在一起,誰也不願意被呼吸打擾,那麼忘我和纏綿。
李大誠的褲子早被白澤脫掉了,此刻立即脫下上衣,扔到一邊,露出像運動員一樣健美的體魄,腹肌隨著他的動作呈現六小塊,肩膀寬厚,胸膛結實李大誠扶著肉棒問,“要不要?嗯?想要就告訴我。”
白澤伸手摸到那粗大的肉棒,放在手中顛了顛,“挺有分量。”
“那是。”對於白澤的稱讚,李大誠受用的接受了。
今晚是白澤第二次稱讚他有份量,難道是在懼怕他的粗大?
白澤的手在李大誠的肉棒上下套動著,因為白澤的動作讓肉棒變得更粗大更精神了,龜頭脹得比棒身還粗一圈。
白澤有些猶豫,這麼大,他真的吃的下麼?
白澤只覺得下面空虛的小穴急切當然需要被它給徹底貫穿,填滿。
李大誠扶著肉棒,用龜頭在穴縫上不住的磨蹭,龜頭偶爾頂入半分,然後又拿出來蹭著小穴,李大誠磨得白澤小穴深處酸酸癢癢的。
白澤扭著屁股去套弄他的肉棒,想要肉棒捅進來,把小穴深處那份空虛帶走。
“說出來,想要什麼?”
白澤沉默。
“說不說?不說就沒得吃了哦。”
李大誠突然把龜頭往小穴裡一送,龜頭立即插入腸道,小穴裡的嫩肉開始縮緊想把肉棒往深處吸,而此刻,李大誠一下子又將肉棒抽出去。
白澤的小穴再度陷入空虛,而肉棒還在小穴外旋磨。
“準備玩兒到什麼時候?”白澤的嗓子像是著了火一樣的嘶啞。
李大誠抬起頭看了白澤一眼,臀部高翹,然後側過腦袋望著以居高臨下的姿態站在他後方的李大誠。
李大誠見著這幅順從的摸樣,上前一步,捧著他的腦袋狠狠地吻了下去,兩根舌頭激烈的卷纏,交換著彼此的口液和體溫,傾訴著自己的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