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十八章出差與視頻

【我有罪。

本來是筆記本電腦壞了,花了一段時間研究電腦配件,最後終於買好了臺式後發現:咕咕咕太爽了,一不小就爽了這麼久。

不找藉口了,是我咕咕咕了。有點陌生我先熟悉下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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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希西哪裡知道男友背後的小動作,一覺起來看身邊的人睡得正香,自己安靜地洗漱完就拎著昨天收拾好的行李箱出門了。

出差是前兩天臨時指派的,如果不是公司實在抽不出人手,不然這種事根本就輪不到她這種進公司還不到半年的新人身上。第一次出差,多少還是有些激動,就是擔心自己會認床,她才緩存了一些音頻、視頻供出行在外的消遣。

等三個小時後她到達京都,坐上新幹綫前發出的消息才顯示了已讀,幷很快收到了回復:

(已讀)「坐上車啦,早飯在冰箱裡,起來後熱一下再吃哦。」

「啊啊我睡得太沉啦o(╥﹏╥)o」

「怎麼沒有叫我?」[兔子哭泣]

(已讀)「抱歉抱歉」

(已讀)「因為智也君睡得超可愛~實在不忍心嘛wwww」[貓咪賣萌]

[一張腦袋埋在被子裡只露出頭髮的偷拍圖.jpg]

「嗚啊超可惜——」

(已讀)「可惜什麼」

(已讀)「忘記給你親親啦?」[貓咪疑問]

「……」[兔子慌張]

「才不是」

「總之已經開始想你了」

(已讀)「我還沒有www」

(已讀)「可能要到晚上才會www」[飛吻]

出差時間比馮希西想像地更久。

她想著兩天左右也就回去了,但實際上到了第三天工作才終於有了收尾的意思。

還要再多待一天。

她趴在床上怏怏不樂,即使是跟入江智也的視頻聊天都打不起精神來。

「怎麼還有一天啊,我以為前天晚上就能回去呢~」

攝像頭那邊,能看到入江智也半個身子隱藏在客廳裡的被爐裡,只有一個腦袋抵在桌面上,也是一副無精打採的樣子,嘴上卻安慰道:「沒關係喲,今天不是已經結束了,明天就回來啦。」

「可是吶~我超級想你啊~」馮希西抱著枕頭在床上打滾。

「……」入江智也還沒到情話張口就出的程度,他的腦袋在桌面滾了滾,才低聲說道:「我也是」

什麼啦,明明LINE上就能毫不猶豫地發我想你,但是視頻卻不敢大聲哦。

馮希西哼哼兩聲,停止蹂躪枕頭,舉起手機,「什麼?我沒聽清哦」

入江智也這會乾脆把整張臉都埋進桌下,只露出個後腦勺。

「怎麼啦,怎麼不說話了?」故意的語氣。

「……我也是啦」入江自暴自棄地抬起頭。

「你也是什麼?」

「……我也很想你。」

頭髮被自己揉的一團亂,像沒有安全感的小動物一樣把自己大半個身子隱藏在被爐裡,一張小臉本來就白嫩,在濾鏡的加持下彷彿能擠出牛奶來,眼睛不好意思地東撇西瞟,能感覺到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已經害羞地想躥出去了。

是超級可愛的樣子。

是超級想欺負的樣子。

是明知道掌心的動物逃不走但就是想看他能做到哪一步的樣子。

馮希西的沮喪一掃而空,鑽進被窩,靠在床頭,用甜膩膩的聲音叫道:

「吶~智也君~」

「好想你啊,吶,做給我看吧?」

「……啊?」

良久,視頻那邊才反應過來,傳來低低的拒絕「不、不要啦」。

你怎麼會拒絕呢?我的親愛的。

馮希西笑起來,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期待混合著緊張又或者是興奮,讓她藏在被子裡的內褲已然濕透。

手機原本橫放在桌面上,斜斜地靠著裝水果的碗,鏡頭正對著他的臉,這是為了好聊天。

但現在手機被置放在榻榻米上,竪著靠在被爐一個角那裡,鏡頭正好把他整個人斜斜地收錄進去,這是為了好觀察。

馮希西還不滿足「看不到正面啦,你身子稍微側一點點。」

入江智也委屈地咬著下脣,龜速把身體按照指示移了一些,嘴上仍不放棄,「別,別這樣啦,明天,明天你就回來了,我們明天在家裡……」

「可是,今天是今天,明天是明天呀。」馮希西一臉無辜,鏡頭下移對準自己的內褲,布料陷在溝壑裡,緊緊貼合著起伏的弧度。再往下移,有一處的顔色明顯比其他周圍更深,「你瞧,這裡特別~想~智~也~醬~了~呢~」她沒有用【會いたい】而用的是【寂しい】,那個【い】被她拖的又綿又長,然後又消失的不知不覺,留給人無盡的遐想。

入江智也深吸一口氣。

她再接再厲,修長的手指順著內褲邊滑來滑去,似深入卻不深入,其餘的指頭則是在覆在布料上,貼著起伏的丘谷深深淺淺或輕或重地撫摸著。

「吶吶,智也醬難道不想和這裡……見面嗎?」

魔鬼的語氣,誘惑著獵物一步步步入陷阱。

入江智也的手移到了睡褲的鬆緊帶上。

馮希西見魚馬上要上鈎了,也就不再著急。調整了下鏡頭,確保屏幕能裝下她整個人,便慢條斯理地把睡裙脫掉,僅留下內衣和內褲。

黑色的胸衣把乳肉的兩邊嚴密地包裹住,卻對中間大片的白晰格外吝嗇,僅僅伸出極細的一道堪堪擋住溝壑的最低端。再往下,是平坦卻不失肉感的肚子,被內褲緊緊束縛住,腰側更是被勒出緊綳的痕跡。

她重新趴回床上——這樣重力會顯得她的胸更大一些——,把鏡頭對準自己的臉和胸,然後狀似天真地歪歪頭,「智~也~君~?」

這個人是魔鬼。

入江智也呼出滯留在鼻腔許久的氣。

大概是月色太好,也或許是周圍安靜地恰到好處,也可能是他不懂拒絕,或者是某些更深層次,他不敢碰觸也不願接受的原因……總之,他脫下了上衣,脫下了褲子,像剝香蕉那樣,剝去了所有衣物,把自己暴露在鏡頭前。

他握著他的「香蕉」,正正地對著屏幕。

榻榻米有點涼。

他坐下的時候有些漫不經心地想著。

明明是一具身體,視野也僅僅有面前的那個手機,以及手機裡的畫面,但意識好像被分開成兩半。

一半慾火高漲,握著那醜陋的東西,輕車熟路地撫慰著,沉迷在歡愉中,因刺激而顫抖著;另外一半則是興致缺缺,但又好像任何東西都能吸引他的注意力:手機屏幕右下角有點髒了,居然都八點半了,窗外怎麼還有烏鴉的叫聲,對了他今天有沒有把她追的劇錄下來?

啊啊,這幅沉迷其中的樣子真是十分地……醜啊。

前置攝像頭清楚地錄下了他的樣子。

如同一條狗在向主人求歡。

他雙腿分開跪在榻榻米上,腰部下壓,屁股無師自通地微微撅起,同時把陽具拼命往自己的另外一隻手裡塞。

另外一隻手在身前虛虛地攥成拳,中間留出勉強能塞入的空隙。就如同對待一個毫無生命的洩慾工具那樣,他衝著自己的手捅了又捅,小拇指無名指中指食指,尖端在衝出食指與拇指的那個圈的時候又迅速抽回,然後又很快地重新插進來,這次卻直到小拇指緊挨住底部了再抽回,就這樣跟狗發情一樣地反復數十次,聽到視頻裡傳來「智也,再近點」的聲音才重新換了姿勢。

好……醜陋……

漸漸積攢上來的慾望從海綿體分散到腳尖、席捲到大腦,不知不覺間那個置身事外的意識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他喘著氣,半躺在榻榻米上,雙腿大咧咧地敞開著。腿間早就膨脹充血到堅硬而滾燙,他一隻手本來撐著地板,全靠另外一隻手上下擼動自己,但是以前可以很快釋放的姿勢不知道為何這麼難以解放,他變換了隻手仍然覺得差些什麼,那裡開始發癢,千萬隻羽毛在他腿間輕刮,然後又緩慢地刮著他的大腿,小腿,臀部,再順著後背一路向上,癢,非常癢,撓心撓肺地癢。

他側了側身,斜靠在被爐邊,仰起頭想閉著眼專心感受,這才發現臉上冰涼的液體——他已經不知道流了多久的淚了,有淚痕幹掉的清涼感。

……自己一個人,果然不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