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搞得他們都有點想找個溫柔型的女朋友了,這在外會玩都感覺不香了,會噓寒問暖又隻對自己一個人特別的感覺才最讓人得意啊。
這麼一想,孟能幾個越看池閆就越不順眼,拿著酒杯就走了過去。
“再喝點?”孟能舉著酒杯過去,一下被池閆冷眼瞥過,渾身起雞皮疙瘩,有點慫的道。
池閆笑了笑,那臉稱得上春風和煦,可莫名的孟能覺得自己被盯上了。
剛才在吃飯的包廂孟能就沒少灌酒,池閆給面子都喝了,如今都換了個新的地界了,孟能還來,這就讓池閆惦記上了。
“你確定?”他面色如常,看上去跟還沒喝過酒一樣,眼光看了眼桌上的那十多瓶酒,似笑非笑的看著孟能。
孟能原本還想找茬,瞧著他看向桌面,頓時酒就清醒了,餘光瞥著那群損友,沒有一個來的,頓時在心底怒罵,這群叛徒,他這被當槍使了。
訕訕的道:“算了,我大人有大量的放過你。”呔,這個小人,他都忘記了是自己提醒了別人對謝憐有想法了,池狗。
滿懷興奮的過來,顏面掃地的回去,孟能臭著一張臉,腳下步伐如風。
池閆失笑的看著孟能走,拿起放在一邊的水瓶喝上一口,待在角落休息了這麼一會兒,他的酒倒是醒了,可謝憐倒是真醉了。
剛開始池閆還沒發現,畢竟她醉了也不像其他人那樣發酒瘋,就是很安靜的乖巧的待著,要不是那耳朵和臉頰一直泛紅沒褪下過,他也不會察覺到原來人是醉了。
摸了摸謝憐的耳朵,謝憐仰著頭可憐兮兮的看著他:“阿閆,我好想睡覺。”
那雙水眸都要睜不開了,素白的小手一直在揉眼睛,彷彿下一秒就能睡著。
“想睡我?”他懶懶的說,“不行啊,我很保守的。”
謝憐愣愣的看著他,愣是沒從自己想睡覺的邏輯走到想睡他的邏輯裡去,她就是很單純的想睡覺,但是她怎麼覺得池閆說的也有道理,不睡了他怪可惜的。
“那我怎麼才能睡你?”她認真起來,像是和池閆討論一個千萬大單一樣。
池閆嘴角一滯,眼底閃過一絲錯愕,望向面前明顯腦殼有點不清楚的謝憐,掀起嘴皮道:“我是這麼容易睡得人嗎,那我多沒面子。”
謝憐皺起眉,咬著脣,又有點委屈:“昨晚你不是這樣的啊,那你怎麼才能有面子?”
池閆臉色一黑,呵,他就知道他太容易讓人得手了,全然忘記昨晚上是自己先去找的人家。
“那你先說說,你想怎麼睡我?”女人醉了,尤為好欺負,池閆耐著性子慢慢問著,看著周圍的人也喝的差不多了,決定聊完就讓眾人散了。
謝憐微微歎氣,似乎覺得這個問題太難了,可是又不可以不回答,於是想了想道:“先親你的鎖骨...然後想舔舔你的胸......實在不行....你也可以...可以...”
“可以什麼?”他咳了咳,輕聲問,聽著她形容這一系列的,酒精在發酵,腦子都有些暈了。
“你可以進那裡...”
她有些羞赧,雖然沒點名說出是哪裡,可對上眼神,彼此都懂這裡的含義。
池閆一把捂住了謝憐的嘴,他發現了,謝憐這張嘴比他還有毒,他現在是知道了,謝憐的兔子膽只是表面的,實際上外白裡黃。
這是能說出來的話嗎,就這麼肆無忌憚的,比兩個人真切做了什麼還要刺激。
她朦朧的看著他,似乎不明白為什麼池閆要遮住自己的嘴,明明這個也是他問的。
這人醉的不清,池閆不再挑起這話茬,他覺得自己再說謝憐能再說些讓他震驚的話了,不挑起話題才是最好的。
抱著人,索性給孟能打了聲招呼,讓人該接的接該走的走,把謝憐抱著走出包廂。
涼風一吹,謝憐的酒醒了些,似乎是想起剛剛在包間的虎狼之言,整個人縮在池閆懷裡,連臉都不露了。
池閆也沒在意,但是火氣是上來了,誰聽見女朋友把要上自己的細節說出來還冷靜的。
沒有!
他沉著的把人弄上車,交代了老陳送他們到了他另外一個房子,半夜路過一個成人店,讓老陳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