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珠玉為籠(長出奶子,乳孔擴張)
艶譜之中。
指甲大小的明珠,被半透明的琴絃串起,編織成了一口瑩白柔軟的珠籠。與其說是珠籠,不如說是珠簾,織得很疏,澄澈的珠光如水紋般浮動,和著圓潤婉轉的珠影,隱隱綽綽,時漲時消,往復跌宕,落在雪白赤裸的肌膚上,越發如雪帛鏤金般動人。
玉如萼跪坐在籠中,每一處關節上都纏著琴絃,眼神渙散,如人偶一般。他被用了藥,雙足酥軟,稍稍行走幾步,就會因脫力而跌倒,膝行得久了,細細的琴絃便在小腿上勒出了淩亂交錯的紅痕。
他完全想不起來,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以至於被關在了籠子裡。
他混沌的思緒裡,還殘留著剛剛被開苞時的鈍痛,那種被強行破開身體,侵犯到最深處,一股股灌進精水的羞恥滋味,已經讓他下意識地對情事心生抵觸。如今被孤零零地懸吊在這裡,反倒讓他悄悄鬆了口氣。
珠籠之外,用來綴連明珠的琴絃,從四面八方延伸出去,如無數遊蕩的蛛絲,流轉著隱隱的銀光。
十幾個意態高華的仙姬,披著雪白的薄衫,或反撥琵琶,呈飛天之勢,或手撫瑤琴,將琴絃纏在玉指上,輕輕舔舐,沾染出一片纏綿的涎水。
仙界被踏破之後,這些仙姬便被掏空做成了傀儡,體內的仙力絲絲縷縷抽出,化作指下長長短短的絲弦,將曾經清冷如山巔積雪的仙尊,禁錮成了一隻羽毛潔白的囚鳥。
赤魁懶洋洋地聽著絲竹聲,心思已經全然落到了玉如萼身上。
他在珠籠之前站定,欣賞著明珠間晃動的雪白肌膚,勾住其中一根絲綫,輕輕一扯。
珠籠之中,探出了一隻淡粉色的足尖,接著是嬌嫩的腳背,和一段清瘦的腳踝,宛如枝頭徐徐吐出一枚雪白的花苞。
赤魁捉著他的腳踝。那上頭還裹著桃粉色的脂膏,是用來調弄奴寵,使之筋酥骨軟,膚柔如綿的,塗得多了,便如同被廢了雙足,只能充作男人掌心裡的玩物。
玉如萼被他握著腳掌,惡劣而輕慢地把玩著,竟是無聲地顫抖起來,雪白的睫毛惶惑地垂落,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受到什麼樣的玩弄。
突然間,一根柔軟的鶴羽抵上了腳心,輕輕刮撓起來。玉如萼一顫,下意識地收回腳,卻被男人牢牢地握住了腳踝。
「你們天界養著這麼多中看不中吃的玩意兒,用來消遣倒是正好,」赤魁道,「你動一下,我就一根根把鳥毛拔下來,插到你的奶孔裡。」
他話說得狠戾,拈轉鶴羽的動作卻是極輕柔的,若有若無地掃過腳心,又輕輕刷弄著嬌嫩的趾縫,簌簌擰轉,在滑膩的脂膏間軟綿綿地進出。
玉如萼被他弄得小腿發抖,腳趾頭都蜷了起來,他像隻被捏住肉墊,強行擠出爪子的奶貓般,又是惶然,又依戀男人掌心的熱度,竟然真的乖乖綳直了足尖,任人褻玩。
「你怎麼不笑?」赤魁冷不丁道,「不癢嗎?」
玉如萼抿著嘴脣,正被腳尖的瘙癢逼得難耐不已,脣角的梨渦若隱若現,突然被他隔著珠籠擰了一把臀肉。
他的另一條腿沾滿了汗水與淫液,站立不穩,猛地從珠籠間滑了出來,頓時,他腰身一沉,整個人都跨坐在了幾條細細的珠鏈上,其中一條綳直的珠鏈直直勒進了嫣紅濕潤的穴縫裡,圓潤晶瑩的明珠抵著花蒂,死死卡住。
珠籠察覺到了獵物的掙扎,立刻開始懲戒。
仙姬本是慢悠悠地撩動著琴絃,忽然間掄指如閃電,嘈嘈切切錯雜 彈,絲綫深深嵌進了雪白的肌膚裡。兩枚嫣紅肥碩的乳頭被勒得勃然挺立,敏感的女蒂更是被高高扯出,拉長如同細綫。
玉如萼被捆縛得痛楚了,兩枚肥軟的乳頭微微顫動著,乳孔微張,閃著一點濕紅的光。
「把奶子從籠子裡露出來。」赤魁道。
絲綫立刻擰成白綢般柔韌的一股,纏在玉如萼的腰身上,往前一帶。
皎潔的珠籠中,探出了兩粒紅瑪瑙般的乳尖,亭亭而立。
赤魁揪住其中一隻奶子,手裡拈了一根細如毫毛的銀刺,其上也串了米粒大小的珍珠,抵著濕滑的乳孔,一點點沒了進去。等到乳孔勉強含住了明珠,只露出一點露水般瑩潔的邊緣,銀刺便被猛地抽出。
嫩紅的小孔被剔透的珍珠伸開,珠光形成的暈圈落在嫣紅的乳暈上,能清楚地看到內裡濕潤紅膩的嫩肉。
玉如萼的乳尖冷得鑽心,寒意從乳孔裡滲進來,不由蹙著眉,低吟出聲。
「怎麼還不出奶?」赤魁揪著乳尖,逼問道,「這麼小的奶子,怎麼當個乳奴?」
玉如萼迷濛的雙眼中,飛快地掠過了一縷赤光。
赤魁的命令奏效了。他立刻想起,自從被破處之後,他便如母犬般爬行在赤魁腳下,挺著兩枚乳尖,不斷磨蹭著赤魁的小腿。
赤魁被兩枚小奶子蹭得心頭火起,索性讓他當了個乳奴,日日擴張乳孔,直到如婦人般淌出奶水來。
但是他的胸口始終平坦一片,哪怕乳尖已經嫣紅肥軟得不成樣子,乳孔日日瘙癢難耐,依舊擠不出奶水來。
他羞慚難當,含淚道:「唔……求主人責罰玉奴。」
赤魁一挑眉,趁勢逼問:「怎麼罰?」
玉如萼乳尖脹痛,卻依舊溫順地挺起胸脯,抵著赤魁粗糙滾燙的掌心。
「求主人,」玉如萼低聲道,「狠狠打壞這對賤奶子。」
他所不知道的是,他乳孔裡嵌的明珠,乃是孕鮫垂淚化成,最能催乳,很快,他的胸口便會隆起,柔嫩的肌膚如同花苞一般,絲毫經不得觸碰,奶水鼓脹,堪稱一場漫長難捱的刑虐。
他卻還含著淚請求主人的責罰,必然會被扇得胸乳腫透,乳液橫流。
赤魁也不說破,只是饒有興致地揉捏著玉如萼薄軟的胸脯肉,感受著其下不安的心跳。玉如萼的胸口在他掌下漸漸鼓起,乳汁晃蕩,形成了如少女般曖昧而含蓄的弧度,能被手掌輕易地抓住,像捉著一對嬌嫩的乳鴿。
乳尖是熟透的,肥軟如孕期的婦人。久經把玩的熟艶和未經人事的青澀相映襯,越發顯得這對胸乳如白雪紅梅一般。
赤魁抽了一支長長的篾片,捏在手裡。這篾片不過兩指寬,剛從毛竹中破出來,猶帶毛刺。又在細膩的珍珠粉裡浸潤過,通體敷粉,觸感滑中帶刺。
竹蔑破空聲一響,白膩的肌膚上瞬間鼓起了一道紅痕,細嫩的右乳被打得亂顫起來,白肉的戰慄未褪,竹蔑繞著胸乳,劈裡啪啦抽擊一圈,留下如夾竹桃花瓣般散亂的紅痕,整隻發育中的雪乳,都被抽打得紅腫透亮,裡頭的奶水幾乎飈射出來。
玉如萼被打得連聲悲鳴,騎在珠鏈上的臀肉瘋狂彈動著,與此同時,仙姬的指法越發靈活多變,輕攏慢拈之下,珠籠裡的每一根琴絃都顫生生地擰轉起來,濕漉漉的珠鏈抵著兩穴,時而深深嵌入一灘紅膩軟肉裡,兩瓣肉脣咕啾咕啾地擠壓,胭脂色的珠光在其間飛快地迴旋,晶瑩的水液四下甩出;時而綳得筆直,如熱刀割蠟般,將嫩肉層層剝開,猛地切入,閃電般來回拉鋸。
玉如萼又是甘美,又是痛楚,呻吟聲也隨著悠悠的絲竹聲,高低婉轉。
接著受罰的是那枚嫩紅的乳頭。赤魁用篾片抵住奶子,手腕連震,鼓脹的乳暈立刻發出咕啾咕啾的水聲,肥軟熟透如肉棗一般。
「怎麼還不出奶水?」赤魁明知故問,用力抵住了乳孔裡的珍珠,「再不出奶水,便罰你做個尿壺,日日掰著淫穴等人灌尿。」
玉如萼嗚咽一聲,他的胸乳漲得飛快,兩個肥嫩的雪團顫動著,襯得腰身尤其窄瘦,幾乎負擔不起這沉甸甸的份量。他只好將兩隻雪膩肥軟的乳球捧在手臂間,一條珠鏈深深陷在乳溝裡。
「有奶水的,」他抱著奶子,脂膏般的乳肉從指縫間滿溢出來,融融顫顫,他眼睫帶淚,哀聲道,「唔……不要打了,要壞了,啊!」
他這幅赤身裸體,白髮粘濕,手捧雪乳的淫賤姿態,哪裡還像昔年身姿挺拔的仙尊,肥臀如嫩桃,腰身緊束,碩乳豐盈,加上一身被精水澆灌出的雪白肌膚,即便是裹上一身禁慾的玄衣,也不過是個放浪的淫物罷了。
玉如萼纖長的手指掐著乳尖,用力一擠,兩縷潔白的乳汁正要從嫩紅的乳孔裡飈濺出去,卻死死堵住,大量奶水衝刷到明珠上,猛地倒濺,瞬間逆行回了鼓脹的乳球裡,彷彿被自己的奶水內射般,兩團豐盈的白肉瘋狂彈動著。
玉如萼脹痛難言,捉著乳尖的手指不斷痙攣著,濕紅的雙脣張開,瀉出一聲猶帶泣音的呻吟:「好痛……嗚,好漲,主人……主人……」
明珠中心,有一點細如毫毛的小孔,點滴奶水淌了出來,將那兩枚嫣紅熟艶的奶頭粘得濕滑一片。雪白的手指上沾滿了濡濕的奶水,一路淌到手肘,從珠籠的縫隙裡滴滴答答,如珠落玉盤般,形成了兩汪潔白的水窪。
艶譜微微一閃,第二幅乳奴圖在虛空中畫就。珠籠中的仙人捧著胸乳,兩團雪肉顫微微的,如脂膏般,夾住了男人粗黑的陽根,一枚猙獰的肉頭從乳溝裡穿出,抵在了仙人嬌嫩的紅舌上。
仙人雙乳淌奶,垂著睫毛,溫順地舔弄著男人的龜頭。
赤魁一路行來,半空中的畫面飛速變幻,仙人的姿態也就越發淫靡不堪。時而乳尖上穿著玉環,蒂珠上墜著明珠,被如母犬般牽行,腿間淫液橫流;時而被囚在水牢裡,身體倒懸,只有一隻白晃晃的雪臀浮在水面上,任人抱住挺弄;時而被赤魁握著腰身,插開後穴,用柔嫩如嬰兒的雙足,在毛氈上一步一顫地學走路。
他在這無盡的調弄中,淫態畢露,直成了溫軟淫靡的玉奴,一隻雪臀柔膩生姿,銷魂蕩魄,光是靜坐在男人胯間,穴腔柔柔吮吸,便能榨出陽精來。好不容易將為奴的部分捱到了盡頭,便只能伏在地上,低聲嗚咽。
赤魁卻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將書翻回了第一頁。
「重來,」赤魁道,「還不夠。」
暗河的盡頭,巖壁之上,懸掛著數百隻巨大的鳥巢。漆黑的長喙從巢穴間支稜出來,冷硬如鐵,密密麻麻,乍看上去像是無數鋒利的箭矢,貫穿在鐵灰色的箭垛上。
這些鳥本是人間最常見的灰雀,被魔氣浸染之後,體型暴漲,足有成年男子大小,銅皮鐵骨,遍體覆著一層猙獰的鐵羽,刀槍不入,鋼剪般的鳥喙一闔,即便是強悍的體修也會瞬間橫斷。
赤魁五指成拳,猛地砸在巖壁上。
石屑暴濺而出,轟然如驟雨,赤魁小臂上的肌肉悍然賁凸,指骨如鐵,瞬息之間,連出數百記重拳,破空聲如群雷炸響,一片地動山搖之中,數萬隻灰魔雀傾巢而出,俯衝而下
赤魁迎著黑壓壓的鳥群,一躍而起
他把最後一隻灰魔雀捉在手裡,五指用力。
這隻魔雀小得出奇,腹部赤紅,本是無聲地躲在巖縫裡,卻依舊躲不過被徒手捏爆的下場。
赤魁的指縫裡,猛地爆出一團血泥,他攤開手,血淋淋的掌心裡,赫然是一灘抽搐的血糜。
一粒拇指大小的紅瑪瑙,靜靜躺在模糊的血肉中,流轉著猩紅妖異的光芒。
赤魁捏起瑪瑙珠,隨手甩掉粘附的血肉。瑪瑙珠在他指間突突跳動著,熱燙驚人,如同一顆被活生生剖出的心。
那的確是半顆心。
三百年前,赤魁的半顆魔心自九天跌落,被一隻好奇的灰雀啄入了腹中,化成了這麼一顆類似於瑪瑙的小玩意兒。
魔心乃是魔修的本源,一旦受創,不可再生,因而三百年來,他時時刻刻承受著剖心之苦。如今魔心在手,他卻不急著吞服煉化,而是漫不經心地把玩著。
一具雪白汗濕的身體從半空中跌落下來,被他一把攬在了臂彎裡。
玉如萼抱著尾巴,迷迷濛濛地睜開眼睛,在看到他的瞬間,猛地瑟縮了一下。
「嗯?」
赤魁只是眯了一下眼睛,他立刻伸出雪白的雙臂,攬住了赤魁的脖頸,輕輕舔舐起了那裡的一道新傷。
他的紅舌柔膩而溫順,身體卻不可遏制地顫抖著,像是一隻被雨水沾濕了的白鳥,因恐懼而蜷縮成一團,依偎在獵人的掌心。
赤魁撫弄著他汗濕的腰身,突然問:「你很怕我?」
玉如萼停下舔弄,不安地看著他。
赤魁捏著那粒紅瑪瑙,忽然冷笑了一聲:「還認不認識?說話。」
他周身的魔氣暴戾地翻湧起來,如爆沸的巖漿般,一頭紅髮無風自動,赤眸微微眯起,這是他暴怒的前兆。
有一瞬間,他想掐住掌下柔韌的腰身,將這具柔軟雪白的身體,如那隻灰雀般,生生掐碎在掌心裡。身為獵物,勾人而不自知,還失去了一身禦寒的翎羽,露出雪白嬌嫩的軟肉,合該被嚼碎了吞下肚去。
那半顆魔心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起伏,一聲聲地誘惑著:
扼住他的脖子。
擰斷他的手足,拆下渾身的骨胳。
把他連血帶肉地嚼碎,一口口吮化冰雪般的肌膚。
反正他也不會有回應,不如……
玉如萼察覺到了他周身氣機的變化,兩隻狐耳不安地立起,往他懷裡蜷得更進了一點。
赤魁渾身肌肉緊綳,忽然間,臂彎上一熱,十根雪白纖長的手指,輕輕搭在了他結實的小臂上,宛如一串柔嫩的幷蒂花苞,瞬間壓垮了微妙的平衡。散亂的白髮之間,那張冰雪般的臉微微仰起,懵懂而驚懼地看著他。
赤魁煩躁道:「看什麼看?別看。」
玉如萼還是一瞬不瞬地看著他。
赤魁皺著眉毛,大為不悅,一邊抓住玉如萼的手,將紅瑪瑙塞進了他的掌心裡,粗暴地捏攏五指。
「拿去玩,別來招我。」
小龍:我想把師尊開發成甜蜜蜜的龍巢~
白霄:我想把徒兒調教成乖乖的小母狗。
鬼王:我想在仙人身上出一本刑法大全。
魔尊:我想……想治好小玉多年的面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