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番外現代篇淫慾假期(上)
白霄單手系著袖釦,沿扶梯而下。
他今天有個講座,不得不早早醒來,玉如萼偎在他的肘彎裡,睡得正沉,白綢般的髮絲垂落在枕上,露出一截濕瑩瑩的頸子,白裡透紅,彷彿滴露海棠。
白霄心知他累得狠了,也不驚動他,只是輕輕攬著玉如萼滑膩溫熱的肩背,把他挪到枕上。
只是剛剛抽出手,玉如萼便迷迷濛濛地握住了他的指尖,臉頰貼在他的手背上,無聲地磨蹭著,彷彿一隻茸茸的小白鳥,袒露著自己嬌嫩溫熱的肚皮,挽留主人的腳步。
白霄垂首凝視著他,神色柔和。
冷冰冰的青年,只有睡眼朦朧的時候,才會露出柔軟而甜蜜的內核來。這種柔軟強求不得,只能是不知不覺滲出來的,彷彿蜜桃熟透時,鼓脹剔透的嫩皮裡,沁出的淡粉色汁水。
白霄反手握住玉如萼的手腕,脣角含笑,一面俯首下去,親了親他的頸側。
只是等白霄洗漱完畢,換了正裝下樓後,玉如萼已經端坐在了餐桌邊,白髮靜靜地垂落,披著睡衣,似乎在發呆。冰雪般的睫毛猶帶濕意,眼角更是微微發紅,看起來仍未完全清醒。
白霄都走到他身邊了,他卻無知無覺,握著調羹的手指收緊,指節泛白,滲著滑膩的濕汗。
白霄俯身,握著他的下頜,嘗了嘗他嫣紅的脣珠,道:「隻吃了櫻桃。」
玉如萼驚覺過來,抬起眼看著他。
「怎麼不吃早飯?」白霄問。
玉如萼搖了搖頭,隻洩出一縷柔軟低啞的呻吟:「唔……」
披覆在他肩頭的絲綢睡衣突然如活物般突突震動起來,滑落到手肘上,露出一片赤裸雪白的肩頭,也在劇烈顫動著,一對肩胛骨如蝶翼般猛然舒張這劇烈的震顫一路向下,彷彿一陣猝至的電閃雷鳴,從鎖骨一路往下,穿過凝脂般的腰腹,直衝兩條修長的大腿。
震顫的源頭,卻在雙腿之間。
白玉般的男根高高翹起,龜頭漲得通紅,卻被一枚鎖精環死死扣住,深紅色的馬眼突突亂跳,嫩肉鼓脹,卻無法出精,只能滲出粘液。
一隻紅膩肥軟的陰阜,牢牢粘在椅子上,被擠得微微變形,肥厚嫣紅的肉脣粘連著,滲著濕亮的淫液,幾乎從腿心流溢出來,彷彿雨中亂顫的重瓣牡丹。圓鼓鼓的蚌珠更是被從花瓣間擠了出來,指腹般翹著,如同嫩紅的花苞。
玉如萼坐在椅子上,一隻雪白滑膩的肉臀震顫不休,身體深處狂暴的抽插彈動已經讓他的下體近乎麻痺了,他忍不住抬了抬臀,嫣紅的嫩溝張開,將體內的凶器吐出一截兒那是兩根深紫色的按摩棒,固定在椅子上,足有兒拳大小,遍佈著粗糙的螺紋和軟刺,每一條凹槽都被淫液衝刷得油光水滑,一根如打樁般將腸穴插幹得砰砰作響,股溝紅腫濕亮,一條則如柔韌的肉舌般,拍擊扇打著宮口嫩肉,不時吮吸一圈,發出淫猥下流的喝湯聲。
玉如萼被插弄得不堪忍受,小腹痙攣到近乎炸裂,這兩根淫具卻設計刁鑽,頂端膨大,彷彿貓科動物的陽根,遍體倒刺,不震動上一個小時,絕對無法停下來。他只能倒吸著冷氣,勉強吐出來一小截,兩團嫣紅的嫩肉裹著深紫色的按摩棒,從穴眼裡拖出來,濕漉漉地顫動著,不時蹙縮一下,吐出一團淫液。
椅子光潤的漆面上,蒙著一灘溫熱的淫水,還透著糜麗的淫香。
玉如萼只是勉強從刑具上掙脫了半寸,柔嫩的內壁就吃不消了,雪白的屁股晃了一晃,又結結實實地吃到了底。
他發出一聲融化般的啜泣,腰身如琴絃般亂顫。
「今天怎麼這麼早就開始了?」白霄道,摸了摸他的發頂。
玉如萼一時說不出話,只是伏在肘彎間,無聲地發抖。他抬起眼睛,看著白霄,睫毛濕漉漉的模樣實在可憐可愛得緊。
白霄繞到椅子後,看了看椅背上的液晶顯示屏。震動模式剛剛開了十分鐘,還有五段形態沒有變換。
天道雖然難得給玉如萼批了個假期,每日裡的訓練卻不會停下,晨起後必然要坐在兩根按摩棒上,吃上一個鐘頭早飯。
這早飯自然也不是尋常物什,而是恩客前一夜留下的精水。若是收成差了,他便不得不饑腸轆轆地承受雙穴裡的插弄,若是前一夜被射滿了一肚子,他又會被撐得小腹渾圓,脹痛難耐。
玉如萼蹙著眉,舔弄著手肘上沾染的濁精,旋即又被宮口裡粗暴的舔弄和鞭笞逼到了高潮。
白霄見他神色懨懨的,委實被折騰得精疲力竭了,便伸出手,幫他按摩抽搐不止的小腹。隔著雪白滑膩的皮肉,能輕易摸到那兩根巨物的形狀,膨大的龜頭還抵著他的掌心高速鑽動著。
玉如萼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坐我腿上?」白霄道。
玉如萼點了點頭。
這是唯一的作弊方法了,天道雖然苛待它的娼妓,卻對客人頗為諂媚。白霄脫下西裝外套,往椅背上一搭,將液晶屏遮得嚴嚴實實,一邊攬著玉如萼的腿彎,把他從兩根按摩棒上抱了起來。
只聽「啵」一聲響,玉如萼的肉臀顫了又顫,濕光瑩瑩,彷彿新剝的荔枝,兩隻肉穴齊齊外翻,吐出嫣紅腫脹的嫩肉,淫液失禁般地從肉洞裡飈射出來。
白霄隨手抽了把椅子,一坐,讓玉如萼坐在了自己的胯間。那滿屁股的滑膩淫液立刻滲透了西裝褲,淌到了白霄半勃的男根上。整片濡濕的布料,彷彿一張濕熱柔滑的肉脣般,搭在了他的胯間,甚至嘬了一下他的馬眼。
白霄吸了口冷氣,胯間的陽物立刻生龍活虎起來。他今天起得早,也沒忍心在玉如萼口中洩出陽精,只是在浴室,勉強用冷水壓下了晨勃,這會兒慾望反撲,更如火上澆油一般,一條巨物幾乎要撐破褲襠。
玉如萼垂著睫毛,舔弄著指縫裡乾涸的精水,顯然被硌得難受,卻不敢扭動屁股,只是乖乖夾住一條勃發的巨龍上。
突然,他赤裸的肩頭,被握在了男人滾燙的掌心裡。五指上還有粗糙的繭子,彷彿一捧燃燒的鐵砂。
玉如萼顫抖了一下,偏過頭去看他,正撞進一雙深邃的眼睛,淺褐色瞳仁裡湧動著令人觸目驚心的慾望。
「吃飽了嗎?」白霄道,一貫低沉溫和的聲綫有些不穩,「再吃點。」
龍池樂揉著眼睛,一手搭在了扶手上,摸索著往下走,漆黑柔軟的額發有些淩亂,還翹著幾根不服帖的待毛。
每一個挑燈夜戰的高中生,在起床上學時都是不甘不願的。
他穿了一件綠油油的恐龍睡衣,背後拖著一根龍尾巴,縫著幾枚柔軟的深綠色鋸齒,下樓的時候尾巴搖搖晃晃,不時啪嗒一下,拍在臺階上。
覓食的小恐龍幾乎是夢遊著走到了餐桌邊,捧起牛奶杯,咕嘟咕嘟喝了大半杯。
突然,他睜開了一隻眼睛,有點疑惑地左右掃視了一圈。
只見椅子光滑的漆面上,殘留著一灘亮晶晶的淫液,已經冷卻了。
龍池樂立刻警覺起來,平日裡,他都是第一個起床的,正好粘糊糊地擁著玉如萼,享受一把身為高中生的福利,運氣好還能有一個甜甜的早安吻,可看這殘羹冷炙的樣子,顯然是被人捷足先登了。
龍池樂徹底清醒過來了,他捧著杯子,圍著桌子轉了一圈,果然發現了蛛絲馬跡白霄的外套,鋪在了地上。
漆黑柔軟的西裝布料,已經皺得不成樣子,上頭有兩塊圓形凹痕,和零星幾滴濁精。顯然是曾有人跪在西裝外套上,不知舔弄著什麼。
龍池樂皺著眉毛看了一會兒,不太高興地喝了一口牛奶,脣上糊了一圈奶鬍子。
但旋即,他更不高興地發現,他的龍尾巴不知什麼時候浸在了一灘淫液裡,尾巴尖濕漉漉的,還蹭了幾滴精水!
這件恐龍睡衣是他最喜歡的,又寬又大,彷彿一頂小帳篷,他只要悄悄把拉煉一拉,張開雙臂抱住玉如萼,再閃電般拉上拉煉,就能把人困在自己的睡衣裡,進行一次粘粘糊糊的交媾。
他像是攫食的龍一樣,摟著自己的珍寶,在黑暗的掩護下肢體交纏,玉如萼看不見他的動作,兩隻肉穴便抽得尤其緊,彷彿融化的油脂般,顫巍巍地夾著他,忍受他突進突出的插弄,有時候甚至兩根幷攏,猛地撞進雌穴裡。
哪怕被壓在睡衣底下,被迫四肢著地,便爬行邊挨,玉如萼也無法掙脫出去,柔韌的布料如蠶繭般禁錮著他,驚人的熱度蒸騰而起,令他遍體暈紅,白髮濕透,彷彿泥封後釀透的酒水。
這時候再把拉煉扯開,玉如萼只能軟綿綿地伏到地上,彷彿蚌殼裡跌落的嬌嫩貝肉,遍體泛著動情的深粉色,汗光瑩瑩,彷彿被人淫猥地舔遍了每一寸肌膚。
可如今,這件睡衣的尾巴上竟然沾上了髒兮兮的精水。
龍池樂有些嫌棄地拎起尾巴,準備翹課洗睡衣,突然間,他的目光猛地一頓,凝固在了樓梯扶手上。
剛剛他閉著眼睛下樓,居然沒發現玉如萼正伏在另一邊的木質扶手上,濕透的絲綢睡衣堆在後腰上,露出一隻瑩白剔透的雪臀,一雙長腿夾著扶手,淡粉色的腳尖顫抖著點地,雙手更是被高高吊過頭頂。
玉如萼勉強坐起身,完全騎在了扶手上,他胸口雪白,挺立著一對嫣紅肥碩的乳頭,顫巍巍地抖動著。因為面朝下的緣故,他必須盡力夾緊扶手,才能避免滑落。
龍池樂眼睛發亮,仰頭看了他一會兒,突然飛快地跑上了臺階。
「玉老師玉老師,」龍池樂捏著尾巴尖,掃了掃他花瓣般的脣綫,「我的睡衣髒了,上面都是你的淫水,喏,舔舔乾淨吧。」
玉如萼雪白的睫毛顫了顫,睜開了一雙霧濛濛的銀瞳。白霄剛剛沒有使用他腫痛的雙穴,而是享用了他滑膩滾燙的喉腔,紅舌軟喉溫順的吞吐,不可避免地激發了男人的暴虐心,他的喉嚨被插腫了,粘膜紅透,痠痛不堪,舌根更是被龜頭搗弄得近乎破皮,還被射了滿滿一泡精水。
他正要說什麼,嫣紅的脣角便淌下了一縷濁精。
龍池樂道:「玉老師,又弄髒了。」
他捏著玉如萼的下頜,微微用力,讓他張開雙脣,滑膩的紅舌和潔白的齒列間,蒙著一層濁精,龍池樂探出一指,壓住蠕動的軟舌,果然看到了紅腫的喉口,也糊滿了精水。
「吃了好多,」龍池樂道,「下面用過了嗎?」
他捏著龍尾巴,拍了拍玉如萼的臀肉,嫩紅的股溝張開一綫,濕淋淋的,吐出清液。龍池樂捉著尾巴,往穴縫裡猛地一刷,濕軟的肉脣立刻綳緊了,肉翅般扇動著,夾住了柔軟的尾巴。
龍池樂把尾巴尖尖往濕紅肉洞裡一插,一指攪動著裡頭水淋淋的嫩肉。
「先洗一洗。」
這尾巴尖本來就是小孩子的玩意兒,柔軟的布料裡填著棉花,完全吃不住力,更沒有什麼硬度可言,插進肉洞裡立刻吸飽了水,被擠成了細細的一根。
只是那觸感委實詭異,龍池樂細長的手指偏偏抵著龍尾,攪來攪去,玉如萼身子敏感,嫩肉腫脹,穴眼裡的水越流越多,水聲咕啾咕啾響個不停。
「夾緊了,」龍池樂道,「我要抽出來了,用老師的肉洞把尾巴里的水擠幹。」
玉如萼闔著睫毛,羞恥得微微發抖,飽經調教的花脣卻猛地蹙緊,只見脂紅色的穴眼裡,夾著一根細細的墨綠色尾巴,已經濕透了,晶瑩的淫液蒙在嬌嫩的穴眼上,彷彿荔枝滲出的露水,龍池樂捏著龍尾,猛地一扯
大小花脣齊齊翻開,吐出一團濕紅的軟肉。
「好笨。」龍池樂捏著肉脣,認真道,「咬住了別鬆嘴,這都夾不住,難道要塞進尿眼裡?」
玉如萼的尿眼立刻敏感地收縮了一下,嫩紅的小孔幾乎蹙成了針尖大小,無論如何不肯張開。
「騙你的,」龍池樂笑道,把下巴搭在了他滑膩的肩膀上,饜足地眯起眼睛,蹭來蹭去,彷彿一隻懶洋洋撒嬌的貓,「第二個項目什麼時候開始啊?」
坐在男根上吃完午餐後,玉如萼便得騎坐在扶手上,訓練雙穴的敏感度。這扶手是由無數顆指腹大小的木雕串成的,裹著厚薄不一的蠟油外殼,光滑無比,會高速轉動,如同電動扶梯的扶手一般。
他必須翕張著雙穴,挨個兒打磨木珠,將外殼一一吮化,卻又不能從扶手上滑落下去。
「還有十分鐘。」玉如萼低聲道,他嗓子難受,幾乎發不出聲音了。
龍池樂於是一手扯低繩索,乾脆利落地擰斷,把玉如萼的雙腕放了下來,雪白的腕子上已經勒出一圈紅痕了。
龍池樂捧著他的手腕,像吹熱牛奶那樣,小心翼翼地呼了會兒氣,不時伸出舌頭,輕輕舔弄。
「早著呢,先休息會兒。」他攬著玉如萼的腰身,把他從扶手上一把抱下,小恐龍睡衣的拉煉猛地拉開,又鼓鼓囊囊地合上了。
小恐龍裹著他的獵物,靠坐在扶手邊,睡衣的帽子軟綿綿地垂落,兩根棉布縫製的龍角,垂落在少年清瘦的脊背上,雪白的頸綫若隱若現。玉如萼溫熱的呼吸吐在他赤裸的胸口上,帶著春意盎然的潮濕,彷彿雨後無聲滋長的苔蘚。
龍池樂把領口扯開一點兒,悄悄低頭去看懷中人的輪廓,彷彿巨龍堵在龍窟上,窺探自己的財寶,目光亮晶晶的。
「再睡個回籠覺。」龍池樂道,少年人的長腿懶洋洋地搭在臺階上,正好能讓玉如萼枕在膝上。
他的背後,扶梯已經開始轟隆隆地運行了,龍池樂伸出手,在口袋裡摸索了一會兒,摸出一張貼紙來。
這是他向天道兌換的,能夠暫停某個項目。他夾著貼紙,往扶梯上一貼,「設備故障」那四個大字微微一跳,轟鳴的扶手立刻靜止下來。
「睡吧。」龍池樂抱著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