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不倫的侵犯(三)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決堤的淚染濕了他的羽睫,浸濕了他的俊秀的臉。
當害怕無助的看著冷夜那赤黑的肉棒,在自己的體內進出,像永遠不知道滿足一般貪婪的索取著,不故他的痛苦和厭惡……
直到射出那濃濃的白濁,那個男人才停止住令自己痛苦於生的抽動,蟄伏在他的體內,仍舊不願出來。
於是,乳白的精液混著鮮紅的血,從那噁心的交融處流下,繪成一幅不堪入目的淫穢之景。
好噁心,好噁心,好噁心!惜晝的肺部一陣抽痛,胃液在體內翻江倒海,刺激著他的胃部和咽喉難受至極。
來不及思考,他的身體就下意識的做出了反應,強忍著私處傳來的劇痛,將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一腳踹開,驚慌失措的從地上趴了起來,然後迫切的想逃離這,然爾還未跑出幾步,他的一隻足裸就落進了惡魔的掌心裡,一個踉蹌惜晝便摔在了下去,重重的壓在雪白色的秋菊間。
冷夜承認,當自己在惜晝體內第一次射出時,那無與倫比的快感也就讓他短暫的鬆洩了下來。可自己萬萬沒有想到的是,他的大哥竟趁如此時機將他踹開!蹌踉的想逃離開來。
開什麼玩笑!才一次,才一次!你就以為夠了嘛?然後就可以逃之天天了?
就在冷夜反應過來的第一時間,他就以迅雷不及之勢擒住了惜晝那纖細精緻的足踝,看著想逃跑的兄長悲哀的摔到在白菊間。
然後兄長的整個背部便一展無疑的呈現在自己了的眼前。
線條優美麗的背椎,纖細的窄腰,俏立的玉臀,兩瓣的臀丘間,那條纖長好看的縫隙本有著令人垂愛的淡粉色,而現在被自己蹂躪以後卻呈顯出誘惑人心的鮮紅之態,四周亦沾滿了白與紅相間的汙濁……
仿若一幅零碎的殘片之畫……
緊接著就是令他無比銷魂的幽境,此刻已經浸染上了一層泣血般的殷紅。狹小的穴口在被冷夜猛烈的操弄後,肉瓣微微的向外翻著,然後忍不住的輕顫,又因那羞人的疼痛無法閉合,只能瑟瑟的發抖,可憐兮兮的吐出一絲絲白濁與血跡。
這番淫褻的一幕,落在他的眼裡,自又是將冷夜的慾火再一次點燃,勾引著他上去,溫柔的分開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玉丘,俯下頭細細的舔吻著那些淫穢的汙濁,雙手不由的撫摸起那兩片柔軟的雪白,如同玩弄女人飽滿的酥胸一般,時輕時重的想揉捏成各種形態,美麗的雙丘在他的手中逐漸升溫,然後他又著迷的在那親吻著,啃咬著,留下一串串的青紫,和片片晶透的水漬……
「唔唔……啊……」惜晝害怕的嗚咽出聲,他再也不想遭受這個惡魔的侵犯了。
雙臀間時不時傳來,一陣陣的酥麻與刺痛,令惜晝渾身顫抖。他終於忍不住哭泣的求饒道:「放過我吧,放過我,救你了……」雙手緊緊的抓住眼前的白菊,秋菊在惜晝的手中被揉的粉碎。
可那濕漉漉的火熱依舊未有停息,甚至漫延到了他的最私處,在自己灼痛至極的花穴旁徘徊著……
「嗚嗚嗚嗚……嗚嗚……不要……舔了……嗚嗚……嗚嗚。」如此更大幅度的刺激了那灼痛的感覺。
然後那火舌便探進了他濕淋淋的花徑中,輾轉的舔弄著那被嚴重磨隕的內壁。
痛!痛!痛!
就像傷口正被人的按捏一樣,瞬間痛的令惜晝煞白了臉色。
然後冷夜就用灼熱的火舌靈活的模仿起性器的抽插,和挺進的動作,舌尖一次又一次在祕道深處攢動想把整個小穴的血跡與汙濁都舔的乾淨。
惜晝的身體好像只有難過而己,被磨破的花穴,灼熱的火舌在裡面又舔又吸的,而大肆的觸動起了傷口,一波波奇詭的熱浪帶湧上了身體,說不出的疼痛難捱。
許久,冷夜才停止住這番異樣的舔弄。然後雙手抬高惜晝的俏臀,從背後用肉棒再度直直的貫穿兄長的菊穴中。因為有了第一次,裡面不僅濕漉漉的,還被擴張到了一定的程度。所以再次進入的,就沒有先前那麼艱難了,而是直插到底。柔軟的內壁也不像先前箍的他生疼,是鬆軟適中,濕潤溫暖。不由的讓冷夜舒服的吐了一口氣。
沒想到,這樣狹小的穴兒,竟是如此的銷魂。
他由衷的嘆道:「哥哥,你這小穴真好。」
與冷夜相比,惜晝就沒有那麼好受了。第一次過後,他那兒就被磨損的異常嚴重,細嫩的肉兒都有裂開的痕跡了,如此,第二次被那凶殘的肉刃挺進,細小的傷口又開始被撐大了起來,滋滋的,就像有人在他的傷口處用利刃割著一般難受,嬌弱的身體因這樣強烈的劇痛而起著痙攣,汗水淋淋,濕透了他的全身,就像被人剛從水裡撈起的一樣。
「夜,嗚嗚嗚……嗚嗚……我……不行……了……好痛……好痛……求你……嗚嗚……放過……我。」咬著蒼白的脣,惜晝斷斷續續的求饒道,而那人似乎根本沒有聽見,又一次的做起了令他滿足的活塞運動。
「啊啊啊!!!──」惜晝淒哀的慘叫著。花徑幾近被撕裂般地劇烈抽搐,但是那殘忍的,硬碩的肉矛依然往裡擠著,毫不動搖地撐開細膩的花襞,緩緩地沈進去。
無法承受一樣地痛苦地喘息,浮現著血管的粗碩性器強悍地進到底端後,用力地抽插起來,狠狠地撞擊著細瘦的臀丘,惜晝從大口喘息變成無助的哀泣,手指緊抓著那朵朵嬌美的秋菊,腰也不自覺地扭動起來,企圖擺脫慾火的折磨與無盡的痛楚。
「啊……住手……不……不要啊……」
冷夜快速地插入、抽出,猛力地摩擦著灼熱的內襞,一陣陣痙攣使得惜晝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氣,無法再支撐住身體,於是冷夜更用力的抓著他的腰身,更又抬高了他的臀部,越發猛烈的衝刺著。
嘰、嘰,啪、啪……
激烈的肉體交媾的聲音響徹在這片空間裡。
而每一次的抽動惜晝便感覺傷口就像被人一次次撕裂了一樣,毫無一絲情慾的快感,除了痛就再也沒有別的了。
好幾次他都暈了過去,可總是又被更加劇烈的疼痛弄醒,如此反覆,像沒有盡頭一樣,永遠的淪陷在地獄的痛苦之中。
鮮紅的血,不斷的從私幽處住外流淌,殷紅殷紅的,分外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