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讓我放過你,可能嘛?(七)
只要惜晝好好想一想,他的奇陣只要踏錯一步,便會迷失在深羅萬象中。如此精確的走法,根本不是一個喝醉酒的人,可以走出來的……
如果冷夜真醉了,那麼即使緊隨著他身後,也不會那麼準確的踩穩每一個點,直到走進這兒。
如果換作平時的軒轅惜晝,自也是很輕意的就可以實破。可恰恰今天,他顯得異常的心緒不寧,所以也就沒有到想什麼事了。直到他把冷夜扔在床上的那一刻……
「……哥哥喝了交杯酒可是要入洞房的……嘿嘿……」軒轅冷夜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用手擒住了惜晝那纖細的手腕,一用力,便把他拽到了床上,然後迅速的翻身壓了上去。
這一系列動作,只是惜晝的一個眨眼,快的讓人來不及思考,就已被軒轅冷夜壓在了身下。
「你!」惜晝驚恐的瞪著,那原本應該醉的不省人事的二弟……
冷夜看著兄長那秀色可餐的臉兒帶著驚懼的神色,還有那瞪的大大的眼睛滿是不安與慌張,像極了被猛虎按在爪下的小兔兒,柔弱的可愛,膽怯的誘人……
真的好像把他一口給吃了……
一時間冷夜覺得自己口乾舌燥,甚至有些飢渴了起來。
他下意思的舔了舔自己越發乾燥的脣,然後想也沒想的就欺上兄長那淡粉色的雙瓣,將灼熱的火舌伸進那濕潤柔軟的口腔裡。
「唔……」
齒關被強行的耗開,頂進一根灼熱的火舌,霸道而強制的侵佔著自己的領地,隨之爾來的就是刺鼻的酒氣味,薰的惜晝頭目陣陣發暈。
含著兄長那柔軟的脣瓣,用舌尖滑過細密緊致的牙床,然後探進濕潤的口腔深處。舔著那細滑的內壁,意猶未盡的嘗著他口齒間的芬芳。
好濕,好軟,好滑……
「唔……嗯……別……」惜晝不安的抗拒著,卻令他無法擺脫那桎梏的束縛,被迫無奈的與自己的親弟進行著脣齒間的糾纏,難熬的炎熱,羞色的觸感,一切都是那樣的令人面紅耳赤,呼吸急促。
用手托起兄長的後腦勺,讓自己的舌更往裡進了幾分,大肆的侵犯著,另一手則是在惜晝的身上貪婪的撫摸著,揉捏著。處處皆充斥著情色的意味。
舔弄著那柔軟的舌苔,捉住那想蒼慌而逃的靈舌,捲入口中,分外享受的品嚐著。然後在兄長的掙扎中。他像極了一個沙漠的遇難者,遇見一處甘甜的水源,當嘗過那清甜的味道後便開始瞭如飢似渴的吮吸,貪婪且不知足的搾取那每一點的水絲。
「唔唔……」陣陣抽痛自被冷夜含住的靈舌傳來,借晝努力的想從冷夜的口中掙脫出來,卻引得他更加放肆了起來,吮吸的力道一陣大過一陣,直讓自己舌頭的觸感都麻痺了,冷夜才肯緩緩的將它吐出。
可長長的銀絲依舊曖昧的連接著彼此,藕斷絲連,纏綿悱惻。
滾燙的呼息薰得惜晝面泛桃紅,神色迷離,被冷夜盡情揉搓過的雙脣更顯滴血般的殷紅,誘人心絃。
「別……快……住手……。」感覺那灼熱的吻蔓廷至了自己的頸項,那生滿厚繭的手更進一步的探進了他的衣內侵犯著,任他如何掙扎,也抵禦不了屬於冷夜的霸道與強制,於是惜晝無助的呻呤道,
「哦……原來……原來哥哥渴了……」可冷夜給的回答卻是風水牛不相及的話。但冷夜還是鬆開了他,站起了起來,往桌子那走去。一瞬間脫離了那霸道強橫的懷抱,惜晝感覺全身一輕,當想坐起,扯籠好自己被迫敞開的衣衫,卻發現,全身軟軟綿綿的沒有了絲毫的力氣……
驚恐突如而至,籠罩著他整個心頭。
然後惜晝盯著冷夜提起桌上他自行帶來的那一壺酒,慢慢的朝自己走來。可自己卻連想動一下的力氣也沒有了……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全身會覺得綿溥無力?之前還不是好好的嘛?
思緒紛亂,川流不息,然後見冷夜越發的逼近自己,突然腦海中一道靈光便閃現而出。
哥哥,還沒……沒有……和我……和我……幹酒了。
這樣不行……不行的……
我……我們……要……要喝……交杯酒。
前一刻,冷夜對自己說的話,做的事,歷歷浮現在了眼前。接著大腦瞬間清明瞭起來,甚至也想到了自己佈下的奇陣,根本不是一個醉漢能和自己走進來的!
一種被人欺騙的難受猛烈的撞擊著軒轅惜晝的胸口。
「哥哥,你在想什麼,你看弟弟都給你拿酒來了。」冷夜來到了他的跟前,居高臨下的猶如鑑賞玩物一般細細的打諒著他。被如此盯著,就像自己根本沒有穿任何衣物,赤裸裸的任自己的弟弟看著。
「混蛋!」惜晝羞奮的咬牙切齒道。
可冷夜好似根本沒有聽見,就用手扳開兄長緊閉著的嘴,若無其事的將壺嘴湊到惜晝口腔裡,把酒倒了進去。
「咳咳咳……」強迫的被人灌下烈酒,燒的咽喉一陣火辣辣的痛,多數液體都被自己咳了出來。
冷夜卻在此時俯下了頭,情色的舔起了沾染在惜晝身上的酒液,然後促狹的笑道:「看,你這樣多浪費,不知道哥哥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渴了,讓我來喂喂吧!」
現在的冷夜咬字很清楚,也很流利。根本不像前一刻似醉漢般吐字不清。然爾說出來的話竟分外淫穢,不堪入耳。
「不──!」一瞬間裡,惜晝本不明白那話的意思,可在冷夜的下一個動作中,他徹底的明白了。害怕,恐懼,無助,令他失聲驚呼道。
而冷夜全然無視他過激的反應,慢條斯理的解下兄長的腰帶,掀起下襬,將褲子慢慢的蛻去。修長的腿,白皙的膚,軟如凝玉,吹彈可破,竟亳無一點瑕疵,充滿了至極的誘惑。
更不由的吸引著冷夜撫摸了上去,他的動作很輕,猶如羽毛輕掃而過,挑拔的人,心神戰粟。
微微的酥麻和輕輕的搔癢,大幅度的刺激著惜晝的感觀,情慾在空氣中逐漸的升溫。
「……住……手……!」如此,就更令惜晝老羞成怒了。
只是罪魁禍首依舊我行我素,他分開了惜晝的雙腳,然後那美好的私處便暴露在了空氣之中。凝視著那修長精緻的分身,安靜的躺在胯下,接著抬高兄長的玉臀,然後他越發灼熱的注視著,屬於兄長那異常美麗的花穴。它是揚著俏粉的色澤,綻出美麗優雅的紋路,就像海的細波,層層,疊疊,煞是好看。
如此,冷夜的眼神更深沉了起來。然後,他便將細長壺嘴伸進了那緊閉著的穴口中。
壺嘴並不粗大,相反的很是纖巧,比惜晝的小指還來的瘦幾分,表面光滑,所以探進惜晝那緊致的私處時,並沒有給之帶來些什麼痛處,只是有一片冰冷而已。
可這足以令軒轅惜晝升起一種強烈的羞恥感。
「滾開!你這個禽獸!」他大罵道,臉色因奮怒更加張紅了。但他仍舊是動彈不得。
纖長光滑的壺嘴開始在私處的內壁攪動著,溫柔,細緻的開墾著那過於緊致的甬道。
「嗯……啊……不……」異物時輕時重的刮弄著柔軟的內壁,然後逐漸往深處探進,不斷的擴張著。奇異的感覺,像靜湖泛起了漪漣,一點點的搔弄著他敏感的私處。更讓軒轅惜晝恐懼的是,自已竟然感覺到了那麼一絲絲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