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燉四碗紅燒肉~

賀星河射了以後,很快開始了第二次。

不知道是不是年輕男孩子都這麼血氣方剛,阮清夢醉酒在先,又剛經歷了一段激烈的性事,一時間根本沒力氣反抗,任由他將打濕的毛巾拿來,為她清理乾淨下體,然後眼睜睜看著他將另一塊乾淨的浴巾鋪開,墊在了她的身下。

「你要幹什麼?」

賀星河摸了摸她的奶子,明晃晃的燈光照在他身後,在她的身上落下陰影。

他沉默著,手摸到她的大腿,固定住,沉下腰,舌頭抵著她的肉縫,輕輕舔了幾下。

「啊——不行!!星河……不要……」

他,他竟然!

賀星河死死把住她的雙腿,不讓她併攏,柔軟的脣慢慢覆上那條縫,像是在和情人接吻,深吻淺啄,模仿著插她的動作往裡面推進。

阮清夢舒爽的快要沒有意識,喘著氣,腳趾蜷起,感官的快感堆疊,精神的緊張和震驚衝撞神經,身體裡千萬隻螞蟻在爬,血液裡都叫囂著快感。

「啊!嗯啊……那裡,不可以……不行啊,賀星河!受不了的,你不要……」

賀星河完全把下面當成了她的嘴,模仿著接吻的動作,含住吸吮,放開舔弄,深入裡面攪動,扯著她最敏感的小點用舌頭拍打。

阮清夢受不了這個,腰部抬高拱起,但怎樣都逃不開他,房間裡響起了清晰的吞嚥聲,她羞得哭出來。

「不要!賀星河,我求你了,不要了……」

就像他說的,求饒沒有用,哭也沒有用,他捧著她的臀部,牢牢抓住她,水聲越來越響,兩片陰脣被他含著勾弄,他再用力一吸,阮清夢就顫抖著洩了,清潤的水流淌到浴巾上。

賀星河抬起臉,著迷地看著她的下體水流不止,就這麼看著看著,自己竟然也有了感覺。

他往前挪兩步,扶著那東西對上阮清夢的嘴。

「乖,寶貝。」他聲色喑啞,哄著她:「把嘴張開。」

阮清夢一聽,立刻牢牢閉緊雙脣,扭過頭去表示拒絕。

她才不要。

賀星河嗤笑一聲,伸手拉過她的手,在水光透亮的性器上來回擼動,他手大,包裹著她的小手,強迫她替他弄出來。

女孩子掌心的皮膚嫩,尤其阮清夢睜著一雙迷濛的眼睛楚楚可憐地看他時,像貓又像狐狸,媚而不妖,天真有邪。

賀星河滿心滿眼都只剩下一個衝動,弄死她,把她乾哭在床上,讓她身上每個地方都留下自己的味道,叫她再也不能對別人笑,再也不能看見別人。

他不好嗎?

只要有他不就夠了嗎?

他半眯著眼,帶著她的手為自己自慰。

風從窗戶縫隙裡吹進來,窗簾揚起一絲邊角,透露出裡面的一室香豔。

床上兩個渾身赤裸的少年少女,女孩身上遍佈吻痕,雙腿大張,裡頭還殘餘著些許淫液,雙乳挺立,乳頭上深深淺淺的牙印還有紅色痕跡顯示著身邊的人對此處的偏愛,嘴脣微腫,一看就是被人含著狠狠吸吮過,腰部上幾道紅色掐痕,無一不在昭示她剛經歷了多麼極致又激烈的性愛。

「嘶……」

賀星河繃緊背脊,長長出了口氣。

阮清夢感到手裡的性器猛一跳動,然後手心裡一股灼熱噴灑,還有很濃的情慾味道。

他射了。

賀星河抽出床頭櫃上擺放的紙巾擦手,伸出食指點點她的脣,輕聲笑道:「這次先放過你。」

頓了頓,「沒有下次了,你逃不過的。」

說完,又俯下身,整個人撐著覆在她身上,吻了吻她的額頭,再到嘴脣,含弄著深深吻下去,往下一路到臉頰,耳朵,脖子,鎖骨,慢慢吻遍她全身。

只是在吻到雙乳時沒忍住,含到嘴裡輕輕吸了兩下,再放開她吻上腰側的掐痕,一雙手沒閒著,捏住軟綿綿的乳肉,搖晃輕揉。

「寶貝,我們換個姿勢。」

賀星河拍拍她屁股,伸手強勢地摁著她的腰將她半抱起來,自己坐到了床上,下體一柱擎天,捏著她的腰把她放到了自己身上。

「清夢乖,蹲起來。」

阮清夢真是被他層出不窮的花招折騰死,她的身體不間斷經歷了兩次高潮,渾身無力,腦子裡根本沒有思考能力,賀星河叫她做什麼,她就照做,只是之前的性愛實在太費力氣,她剛蹲到他身上,腿就無力地一折,膝蓋往前撞去,蹲姿改為跪姿。

還在滴著淫水的小穴一沉,將他的肉棒瞬間含了進去,一捅到底,插到最深處。

「啊——嗯啊……」

「嗯……寶貝,好乖。」賀星河爽的發出感慨,「喜歡跪著也行,下次再試這個姿勢,今天先用你喜歡的。」

他揉弄著她的臀,粗壯的性器往上頂弄著她,一下又一下,床鋪隨之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

「寶貝,你的水好多。」他咬住一個在他眼前跳動的奶子,「下面好緊,怎麼會那麼緊……嘶——好舒服。」

「嗚嗚嗚,星河,不要了……好大、好難受,你慢點啊……」

阮清夢覺得自己就像個樹袋熊玩具,掛在賀星河的身上,羞恥地張開雙腿,對他露出自己最羞於見人的那處祕密,供他玩弄褻瀆。

事實上賀星河也確實放開了玩她,狠了心想教訓她,操她的時候半點都沒留餘力,力氣大的像是要把下面兩顆卵蛋都塞進去。

「寶貝,你真的好會吸。」賀星河在她柔軟的臀部色情地揉捏,嘴裡混不吝地往外不停冒葷話,「又熱又緊,水好多,真想死在你身上。」

明明是她快死在他身下了好不好。

「真他媽爽。」他低吼了一聲,一口咬在阮清夢肩頭,「弄死你算了。」

阮清夢吃痛,往後躲了躲,想逃開他的噬咬。

賀星河一巴掌拍在她的臀部,把她摁在懷裡。

「操你的時候不許躲。」

「嗚嗚嗚,要爛了……你拿出去,拿出去呀……」

「做夢!」

頂頭的白熾燈明晃晃的,床上兩具年輕的肉體抵死纏綿,女孩子雙腿張開分開,無力地跪倒在男孩腰側,兩片粉嫩的臀瓣被他把著,粗大的陰莖借了地心引毫不費力地控著她往下壓,她只能把自己更深地送過去含住他的性器。

噗嗤的撞擊聲頻率極高,賀星河失了耐心,聳著腰往上頂弄,棒身偶爾從兩人交合處露出部分,也只能看到上面的青筋還有通亮的淫水。

「寶貝,你的水怎麼那麼多,真的是……天生就該讓我操的。」他挺著胯部,臉埋到乳溝裡,深深吸了口氣,「我們一直在一起好不好,不要有別人,只有我們……就是死,也要和你死在一起。」

小穴被肉棒塞得滿滿當當,阮清夢神魂顛倒,胡亂應了聲,完全放開自己,放蕩地叫出聲,女孩的媚叫呻吟和少年的低吼喘息交織,如夢似幻,不知今夕何夕。

「呃啊,星河……要,要洩了,你輕點……」

阮清夢被操弄得大腿緊繃,肌肉緊致到酸脹,全身感官都封閉,只能感受到下體的撞擊,所有毛孔舒張開來,高潮迭起,兩條腿緊緊夾住賀星河的腰身,眼神迷亂,咬住他的肩頭,抖著洩了出來。

經歷了不間斷的三次高潮,身體徹底脫力,酒精的作用尚在,她靠在他的肩頭喘氣,恍惚之間眼睛半睜半合,意識慢慢迷失。

最後的印象,是賀星河握著她的腰,將她整個人往下摁,讓她的穴更貼合胯部恥骨,一下一下撞擊,插得一次比一次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