燉十一碗紅燒肉~
阮清夢汗一滴一滴落下,濕了領帶,眼睛前面稠乎乎的,磨得她鼻子癢。
她聽見賀星河的話,咬著脣顫巍巍地伸手勾他脖子,「好……恩啊,不分開了,再也不分開了……」
破碎的聲音,圓滿的情慾。
「你說的,你要記住了。」
黑暗中,他聲音清晰無比。
兩隻手緊著她大腿,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撐起身子,埋在她體內的性器依舊腫脹滾燙,他毫不留情抽出來,粗長的肉棒打在她小腹上,燙得她皮膚癢癢的。
阮清夢被操高潮,身子敏感得不得了,他這麼猝不及防就抽離,她捂著嘴啊了一聲,抬起臀部,大腿肌肉繃了些,小穴兩片蜜脣翕動,淌出一股淫水。
「你,你還沒射……」她嬌嬌嗲嗲得蹭著床單,聲音已經叫啞了。
「會射的。」賀星河眸子沉了沉,看著床上高潮過後的女人,她渾身泛著動情的紅暈,無助嬌弱地衝他張開雙腿,身體還在微微顫抖。
黑髮散亂,小小的臉蛋不知所措,想解開領帶又不敢,怯生生地透著極微弱的光尋找他所在的位置。
這樣看著看著,他胯下性器又腫大了一圈,火熱滾燙,血液衝向下體,叫嚷著要再一次埋入那濕潤緊致的地方去。
這個女人,在她「消失」之前賀星河一直想不明白,她為什麼總會有一種迷離感,讓他抓不住。
那時他喜歡用激烈的性愛去證明她的存在,將昂揚的慾望插進她身體,插進她嘴裡,讓她在他身體下婉轉呻吟,說著愛他,說著要他。甚至每一次都不戴套把精液射到她甬道裡面,企圖讓她有個孩子,來抵消他內心的不安。
現在他知道了,原來一切都是天意弄人。
愛了這麼多年,等了這麼多麼年。
像是抓著那塊叫「回憶」的浮木,漂流在汪洋大海幾近溺死,如今終於靠岸。
才這麼點時間怎麼夠。
他將阮清夢提起來,身子翻過去,攬著她的腰把她拽下了床。
阮清夢腿軟,又看不見,晃晃悠悠貼著他走,淫液順著腿滑下來,走動間發出啪嗒水聲。
臀部緊緊上抵著一根紫紅肉棒,棒身上都是透明黏液,蹭著她的臀肉留下點點水漬。
賀星河把她帶到臥室書桌的椅子邊,手把著她的膝蓋,「跪上去。」
沙發椅很軟,但罩著的布料是麻制的,膝蓋那塊皮薄,跪上去不太舒服。
阮清夢慢慢跪到沙發椅上,手指捏著椅背,難耐得扭了下。
一隻手落在她圓翹的臀上,男人在她的蝴蝶骨處吸吮,手掌摟著她屁股,指尖摸到穴口,拉開了她的小穴。
「別急。」他的聲音剋制而冷靜,如同在談一樁上好的買賣。
「現在就來操你了。」
用最冷靜的聲音,敘說最下流的話語,他賀星河深諳此道,拿手得不得了。
「咬太緊了,放鬆點。」
賀星河一隻手捏著她胸前奶子,揉得用力,一隻手在底下戳弄,找到她最敏感的那塊軟肉勾弄著。
「嗯……」阮清夢難以抑制自己的喘息和呻吟,腿間流下的水打濕了沙發椅,發出噗嗤水聲。
他太懂了,太瞭解她的身體了,完全把她玩弄在股掌之間。
阮清夢挺著腰,往後去迎合他的性器,右手也伸過來,從他鼓起的腹肌摸下去,摸到他下體的火熱。
「星河,別玩了……」她認輸,體內的情慾和愛意戰勝了矜持,手掌下的東西熱度驚人,她揉弄著龜頭,手指點在馬眼上的淫液,濕了一手。
「求你了,」她楚楚可憐地撒嬌,「進來吧。」
男人的喘息突兀加重,眼裡都是火,手臂和腹部的肌肉線條優美,肉棒頂開女人的臀縫,在她穴口摩擦。
「呃……嗯……」他按著她的腰,深吸口氣,野蠻地拉她起來,在阮清夢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兩個人換了姿勢,他坐在沙發椅上,手掌捏著她的膝蓋,讓她背對著坐在自己身上大張開腿,龜頭殘忍地破開穴口細縫,噗嗤一下一插到底。
「啊!」
阮清夢脊背彎成優美的弧度,兩隻手緊緊攀附著他的手臂,小腳在空中亂蹬了一下。
已經經歷過高潮的穴道還是緊致,直直得插進去後騷軟的穴肉就咬合上來,賀星河爽得頭皮都發麻。
他不再忍耐,大開大合地動了起來。
「嗯啊……啊——」
敏感的甬道脆弱到不行,稍微碰一下就能引起過電的感覺,他卻不管不顧像個蠻橫的強盜,用力插到底,頂著花心戳刺,性器相連的地方流出汩汩水液,沾濕男人的黑色毛髮。
這個姿勢淫蕩,沒有安全感,全身都感受都壓在下體的肉棒,阮清夢骨頭縫裡都是酥麻的,什麼感覺都沒了,被操得神魂顛倒只能感到快速的抽插,男人的囊袋打在她屁股上,腰部不斷挺動,次次入到底,一進一出搗幹得又深又猛。
「啊……啊……」她被插得抽搐不止,紅脣張開,只能發出媚叫。
「嘶……」耳邊響起賀星河的微響。
他掰著她的雙腿,看著女人被操得神情恍惚,下身的穴吞著他的肉棒,插入時緊緊絞著他,抽出的時候還會帶出裡麵粉嫩的媚肉。
空氣中都是甜膩的情緒味,昏黃燈光下,沙發椅上的男女交頸纏綿,男人死死把著女人的大腿,不讓她合上,整個粗長的肉棒沒入濕滑小穴,屁股聳動著,狠命操幹著身上的女人。
女人雙眼被領帶矇住,哭泣著尖叫,隨著動作身體一起一伏。
「要到了……快點,嗯啊……啊啊——」
臀部被頂弄著,快感攀登到了巔峰,穴口不爭氣地發了大水,嘩啦啦地流淌出大股水兒。
噗嗤噗嗤的水聲更響了。
阮清夢像是離水的魚,無助地喘氣,身體裡的肉棒堅硬如鐵,賀星河又抽插了十幾分鐘,才發出嘶吼的低聲。
肉棒猛地跳動了一下,她被燙得跟著一顫。
肉體上得到了無上的快樂。
阮清夢笑了,伸手去摸,手指摸到兩人結合的性器,那根東西軟了下來,還埋在她裡面。
腿心全是黏液,她手指撫過囊袋,感到那兒也是一片泥濘,觸感卻不同。
他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