燉十七碗紅燒肉~
女人勾引男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勾引的方式有很多種,付出的代價卻沒有差別。
阮清夢知道賀星河肯定會找她“算帳”,她沒打算躲,跳蛋被她丟到床下,她癱軟在床上,小小地喘息著,享受短時間內高潮帶來的舒爽。
做愛是件浪費力氣的事,高潮也是,她不知道自己弄了多久,只覺得結束以後全身疲乏愜意,屋裡開了暖空調,她躺在床上不想動,迷迷糊糊小睡了過去。
睡著睡著,自然就沒有聽到開門的聲音。
柺杖點在地板上,咚聲極有規律,由遠及近,伴隨著男人皮鞋踩在地面的摩挲聲,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床邊,高大的身軀擋住了大部分亮光,落在女人裸體上的光線就有了重影。
她尚且不覺,扭了扭細腰,腳趾動了動,沒有醒來。
這畫面落在賀星河眼中,色情至極。
沒人能受得了自己最愛的女人赤身裸體躺在床上,羞恥地大張著雙腿,陰脣紅腫泥濘不堪,流出絲絲黏液,黑色毛髮染得晶亮,大腿根上都是濕噠噠一片。
奶子也挺,乳頭粉嫩,顫巍巍暴露在空氣裡。
嘖嘖。
“勾引了我,居然自己睡著了……”
睡著了又如何,她敢沖他發騷,就要做好被他玩死的準備。
冰涼的柺杖順著細膩的皮膚下滑,滑過雙乳中間的溝壑,惡意地戳弄了下乳頭,看她難耐地發出嚶嚀,男人發出低沉的笑,柺杖再往下,在小腹處肚臍眼打轉,頂了頂她的陰脣。
“想我操你,可不能睡著啊。”
修長的手指撫上剛經歷過高潮的花脣,阮清夢在睡夢中無意識地蹭了蹭腿,約莫覺得癢,想合上雙腿,卻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把控住,腿被掰開到最大,折成m狀,男人的指剛探進去一點,她明顯一顫。
他沒有在意,自顧自往裡插了進去,指尖頓時被女人的水液打濕,下面很滑,進去得很順利,那張小嘴像有生命力,一點一點把他的手指給吞了進去。
“啊……”阮清夢挺起腰肢,嬌嬌地呻吟出聲,身體泛著動情的紅暈。
賀星河站起身,扯下領帶,迅速脫了自己上衣,露出精壯的上身,人魚線性感深陷,從腰間順延而下,腹部毛髮醒目,訴說著他骨子裡沸騰的慾望。
小小的臥室裡連空 氣都充滿了蓬勃的色慾。
賀星河拉過阮清夢的手,隔著褲子按在自己硬挺的那處,小小的手掌白白嫩嫩,被男人的手包裹著,在性器處來回動作。
西裝褲剪裁得體,勾勒出束縛在裡頭的肉棒的模樣,直直挺立,囊袋腫大,想要衝破牢籠的野獸。
好燙,好燙啊……
半夢半醒間,阮清夢模糊感覺到不對勁,掙紮著醒過來。
睜開眼看到的,是男人筆挺的黑色西褲,昏暗的室內,賀星河壓抑著聲音,低音從喉嚨裡竄出來,手下動作不停。
她這才看見,她的手正按在男人鼓鼓囊囊的褲襠上,揉捏著肉棒。
“醒了?”他沖她笑笑,俯身吻住她,舌頭勾著她的脣。
手臂扣住她的腰,往下捏著飽滿的臀瓣,狠狠抓揉,留下五個指印。
兩人之間緊緊相貼,阮清夢能感覺到自己胸前的柔軟貼著男人胸膛摩擦,甚至他在她屁股上輕輕拍了下,她聽到的不是清脆的拍打聲,而是下體鼓動又淌出一股水的聲音。
她瞥向他衣著完好的下身,“星河,我想要……”
他埋在她胸前,嘴裡含著一個玩弄,手裡揉著另一個,模糊問:“想要什麼?”
“我,我幫你。”她立起身子,跪在冰涼的地板上,抬眼看他,細長的手指點在自己的嘴脣上,“用這裡。”
燉十八碗紅燒肉~
男人站立著,冷眼看跪在自己身前的女人。
這樣楚楚可憐,含羞帶怯,眉目間自帶風情,貓兒般的眸子透出懇求,明豔動人裡還有著無法忽視的純潔。
他突然明白,她在無聲地請求著他什麼。
阮清夢立起身子,雙臂環住他精瘦的腰身,臉頰貼著他腹部,粗礪的毛髮戳在臉上,微微痛癢,男人那兒的味道和他身上不同,麝香味惑人,蠱惑著她。
“沒有關係的,讓我看看。”
她解開釦子,摸到西裝褲褲沿,雙手用力往下一拉,困在內褲裡的肉棒像終於能喘口氣,猛烈跳動了下。
“唔……黑色的。”她點了點褲頭,嘴角上揚,勾起嬌媚的笑,“你果然最喜歡這個顏色。”
賀星河不說話,背部肌肉緊繃,死死盯著她。
在這樣的目光下,阮清夢也有點不自在,她微微張嘴,長出口氣,手指勾上內褲邊,將它拉下。
腫脹的肉棒跳了出來,打在她手背上。
她摸著它,低頭在上面親了口,雙手卻沒有繼續,而是勾著褲沿繼續下拉。
一隻寬厚的手掌摁在她的手臂上。
“夠了。”賀星河冷聲道,“清夢,可以了。”
不,不可以。
她蹭過去,從他的小腹開始慢慢吻,舌頭舔過人魚線,埋在男人雙腿間舔舐囊袋,含住馬眼將馬眼上的液體吮吸乾淨。
賀星河的眼神越發深沉,他全身最敏感的點被她恰到好處地玩弄,身體上獲得了莫大的愉悅,手下力氣就輕了很多。
她還嫌不夠,一點一點舔遍他的肉棒,從他這個角度看去,只能看到女人撅著光溜溜的臀部,腰臀彎成一個極美的弧度,頭部在他微張的雙腿間起起伏伏,不時發出啪嗒聲和吞嚥聲。
“沒關係,我愛你……”
她說著,手靈巧地脫離他的掌控,伸到後腰處往下摸去,摸到男人挺翹的臀部,慢慢地把他的褲子扯離大腿。
賀星河赤裸的胸膛急速起伏,看著阮清夢動作,淫蕩卻不下賤,兩顆奶子晃動著,屁股和細腰一扭一扭,嘴裡含弄著龜頭,細膩的手掌在他的腰臀來回撫摸。
他知道她想要的到底是什麼。
她想要的,他都能給,包括他自己。
賀星河鬆了手,手指插進她發間,感受體內那股許久不見的矛盾感又騰地升起。他繃緊腹部肌肉,手指收緊,拉扯著她的長髮,頂著胯部在她嘴裡抽插兩下,然後猛地放開,像是投降般說道:“很難看,不要怕。”
“唔……我…愛你。”
賀星河歎口氣,閉上眼睛任由女人將他的長褲連同內褲一起脫下。
難以控制的矛盾感肆無忌憚地沖襲著他。
他知道自己是不完整的,這種不完整令他如此無力。他很想阮清夢能夠接受他的殘缺,卻又不願意向她暴露自己的殘缺,他知道她不介意,可他自己心裡又在介意,他希望自己是完美的,但更多時候卻也希望她能接納他的所有,包括他的不完美。
到最後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阮清夢看著他的左腿漸漸呈現在眼前,盡可能讓自己保持表情不變。
西裝褲被褪下,賀星河面無表情地將它踢開,赤著身子站在她面前,毫不避諱地展示自己的身體。
他的左腿……
它的皮肉到膝蓋處就沒有了,再往下就是假肢的材質,她看不到截肢面,因為它和假肢牢牢連在一起,但從手下的觸感來看,她能感覺出膝蓋那塊的肌肉似乎有點萎縮。
這是很正常的現象。
阮清夢抿了抿脣,在冰冷的假肢上落下一個虔誠的吻,像面對自己信仰的教徒。
他怎麼會是殘缺的呢,他是最完整最美好的個體,是世上最獨特的存在。
這一條假肢像一個完美的容器,把過去的他盛在了這具身體裡,裡面洶湧澎湃的是他孤獨的靈魂。
她覺得自己也許也是魔怔了,手底下是沒有溫度的假肢,可她覺得自己觸摸到了他的靈魂。
即便身體殘缺不全,可她永遠能感受到他靈魂上的完整。
上帝說,女人是男人的一根肋骨,他的世界荒蕪到雜草叢生,直到她出現,所過之處鮮花遍地。
她不是肋骨,她是他殘缺生命裡最後一塊拼圖。
*
後來的事情其實有些脫了軌。
賀星河可能受不了她無聲的目光,掐著她的下頜強迫她仰起頭,挺著陰莖,龜頭在她脣瓣上戳弄。
“看夠了?”他眉目清淡,神色自厭,“看夠了就繼續。”
他還記得第一次射在她嘴裡的感覺,爽得想把她的嘴捅穿。
這個滋味他今天要再試一次。
他的性器挺立著,還硬邦邦的,阮清夢慢慢伸手摸過去。
好粗啊……好大。
微涼的手指套弄著它,不時愛撫下後面的囊袋。
賀星河的呼吸變成沉重,漸漸喘息起來,龜頭分泌出透明的液體,肉棒溫度上升。
她看準時機,伸出舌頭舔住,啜著馬眼用力地吸一口。
“嘶——”賀星河仰起脖子,下頜到喉結的曲線性感的要死,他眼中欲色濃鬱,手掌扣著阮清夢後腦,低聲說:“別怪我。”
心裡被死死壓抑住的野獸就這麼逃出了鐵籠。
她看完了他所 有羞恥和隱祕,那他也就無所顧忌。
賀星河按著她,手裡把弄著肉棒,捏著她的臉頰,龜頭野蠻地塞進了她的小嘴。
剛進去一點,就挺動胯部幹了起來。
把這張嘴當做下麵那張嘴,用力操她。
“你費心費力勾引我,想要的都得到了吧。”他手指撫摸她光裸的脖頸,“那是不是也要給我點補償。”
天知道他聽到她的叫床聲,在辦公室裡差點射出來。
阮清夢配合他,舌頭將他的肉棒舔濕,放鬆自己將整根東西努力含進口中,肉棒前端快插到喉嚨眼,她忍著不適,主動地動作著,讓自己的嘴包裹著它,再吐出來些,然後又插進去。
紫紅陰莖在女人的嘴裡享受到了無上的溫熱緊致。
“嗯……進步了……”他一下下戳弄著,低聲喘息,還不忘誇獎她。
至少比在浴室裡那回爽多了。
阮清夢在他的胯間擺動頭部,吧嗒吧嗒吞著透明水液,看著流水的小口吸了好幾下,再慢慢去親它根部,認真地吃著他的肉棒。
長髮太礙眼了,男人伸手拂開髮絲,低垂雙眸看她,隨著她的伺候快感從下體直到頭頂,他沒忍住,動的越來越快。
她受不住他這樣的力道,眼淚都被插了出來,口水滴滴答答往下流,卻也沒躲開,沒辦法像開始時那樣細緻地舔,只能盡力張開嘴,由著他在嬌嫩的嘴裡來回抽插。
粗大肉棒在女人嘴裡時出時沒,她的脣摩擦到棒身,口水和馬眼的淫液將她的嘴脣周圍染的晶亮,巴掌臉上滿滿慾望叢生,像個手段最妖媚的女妖精。
要射的前一秒,他用力捏住她的下顎,抽出自己的肉棒,手指用力強迫她張嘴,碩大的龜頭對準她,手指快速揉搓著棒身,噴灑出陣陣濃精。
白色液體一滴不漏全都射進了她的嘴裡,射進了喉嚨。
“吃下去。”他凶狠命令,眼睛潮紅,手掌扣住她下巴,“全都吞了!”
阮清夢悶哼一聲,雙手捧著他的陰莖,將他射出的精液小口小口吞了下去。
等看到她喉嚨吞嚥的動作,賀星河才滿意,再次把肉棒插進她嘴裡。
“繼續舔。”
她乖乖低頭,再次吻上他下體。
吸吮的吧嗒聲時起時伏,男人的呼吸聲越來越重。
不知道舔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射了多少,到最後阮清夢的嘴都麻木到沒有知覺,
滾燙的肉棒在嘴裡進出,舔著舔著,小穴裡的水順著大腿根流淌下來,濕了床單。
不知道他看到沒有……
穴口開始發癢了,她好難受啊。
地上的水,不知道是她的淫液還是汗水,阮清夢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渾身都在冒汗,水珠順著玲瓏的曲線下滑,滴落到地上。
可地上、床上全是透明液體,沒有一滴白濁。
昏暗的臥室裡,赤裸的男女縱情享受原始慾望,女人一邊嗚嗚叫著,一邊埋頭吸吮男人的陰莖,吞著他射出的精液。
男人的表情始終冷淡,眉目間濃濃的糾結和自我厭棄使他看起來很梳理,不像沉迷在狂野性慾裡,反倒清冷高傲,不染塵埃,只有低頭看著身下的小女人時,眉眼裡才有了絲絲溫情。
他摸到她光滑的後背,在那裡遊移,閉著眼睛像想到了什麼,深深歎口氣。
手掌落在她頭頂,溫柔的拍兩下。
“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