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害人家變成這樣的
「唔……嗯……」
坐在伯耘大腿間的喬婷輕聲呻吟,臉泛潮紅,眼透春意,圓圓的小屁股忍不住扭了一下又一下。
「專心讀書啊。」坐在她後面的伯耘語調懶懶的出聲。
「可是這……」感覺到小穴內的肉棒突然顫動了下,喬婷受不住輕吟了聲,「啊……」
剛才伯耘說要幫她集中精神,別這麼沒用的三兩下就被周公召喚去,叫她把褲子褪到大腿處,就把他的大鶏巴給督了進去。
可肉棒雖然進了小穴,卻沒有動,只是插著,讓喬婷一陣心癢難耐,詢問伯耘,「你……不動嗎?」
「我沒說要做,」伯耘微微一笑,「我只是插著,幫你提神。」
哪有這樣的提神法的啦!
喬婷不自覺得夾緊大腿,箝制他的肉棒,幷搖了起來。
「專心讀書,不要亂動。」
大掌朝白嫩嫩的屁股打了下去,喬婷疼得叫了聲,可是小穴卻更為泛癢起來了。
她這樣根本無法。
「伯耘。」她可憐兮兮的轉過頭,卻見伯耘閉著眼,狀似睡著了。
不會吧……
她張口結舌。
他人睡了,可那根棒子還是像鐵柱一樣高高聳立,把她的花穴塞得滿滿的,淫水也不斷的往下流,小小的嫩穴跟他粗大的棒子被潤得濕滑,隨時都能熱情的肏幹一場。
「唔……」她再也忍受不了的雙手抓著桌緣,扭著腰,自身求著歡快。
陰莖隨著她的前後擺動,刺激著層層軟肉,突起在胸罩下的乳頭磨著桌面,舒服得讓她不住呻吟,可僅是這樣她覺得還是不夠,她想要更多、更多啊……
她弓起了膝蓋跪著,在床邊桌下方的小小空間,上上下下。
「啊……哈啊……」
空間不大,她能起落的距離也是有限,但還是帶給她一陣舒快。
「喬婷。」
後頭突然傳來像是警告的沉聲,喬婷倏地一驚,慌忙停下套弄的動作。
「不是叫你乖乖讀書?」
「你這樣……你這樣插著人家,是要怎麼!」
喬婷咬著脣,滿臉通紅,很委屈地抱怨。
「這樣沒辦法讀書?」
「完全沒法專心。」
「不專心在想著什麼?」
「想著……」喬婷咬著脣,難為情道,「想要……想要伯耘……」
「想要我什麼?」
伯耘大掌扣著纖頸,五指上移,有些粗魯的抹上貝齒輕咬的嫩脣。
「插、插人家……」一說完,喬婷就害羞的摀著臉。
「插完就能專心讀書了嗎?」
伯耘的手指伸進了喬婷的嘴中,輕輕攪弄著丁香軟舌。
「可、可以……」喬婷小手抓著他的手指,細舔帶著鹹味的指尖。「不要太過分的話……」
太過分會很累,很累就會想睡覺,那就更無法讀下書了。
伯耘使用遙控器提高床頭的角度,坐直上身的同時,將喬婷拉進懷中。
他臉埋進喬婷的頸窩中,深深吸聞少女的香氣,將胸口的扣子一顆一顆打開,伸了進去,一把掐住柔軟的乳肉。
「都這麼硬了。」伯耘的手指捏上硬得像石頭的乳尖。
喬婷低聲輕喘,雙手高舉,向後抱著伯耘的頭顱,胸口因而挺得更高,兩團乳肉亦更為高挺,硬實的乳頭幾乎要穿透衣服。
粉臀依然前後擺動著,刺激著他的陰莖。
伯耘早被她放浪的動作,勾引得渾身發燙,只是他年長,也按耐得住,非得等喬婷自個發起騷來,才出手。
「喬婷,你這樣不行,」伯耘低頭啃咬她頸窩的肌肉,「現在就這麼淫蕩,以後怎麼辦?」
「是你……」伯耘的熱熱的呼息吹在肌膚上,像愛撫,夾著陰莖的小穴越發緊縮,「不就是你……讓人家變得這樣的……」
她原本也是個單純乖巧,對於性事不慎瞭解的無知少女呀。
是他把她帶到這個世界來的。
她會變得這麼容易就想要他的肉棒,不都是他害的嗎?
所以,他得負起責任來才是。
要幫她……幫她的小穴解癢癢……
「唔。」伯耘因為小穴用力夾著他的肉棒,帶來的舒暢快意而也忍不住跟著呼息粗重。「小騷貨,你應該是天性就這樣吧。」
「才沒有呢!」
喬婷抗議的轉過頭來,都還沒對上眼,伯耘就攫住那撅著不滿的嫩脣,吮進嘴裡,伸過了舌頭,進佔她的脣齒空間,讓她一字抱怨也說不出來。
他一手玩著喬婷的乳房,一手往下,推開了幷攏的肥厚陰脣,指尖扣著突起的陰蒂,像彈琴似的,一下一下的勾弄。
喬婷被他的愛撫勾得連腳底心都熱了,十隻白蔥腳趾捲縮了起來,綳緊了大腿根部。
她細聲吟哦,圓臀扭動,把他的小腹都畫上了一圈又一圈的晶瑩淫水。
她搖得厲害,伯耘的氣息已經無法自主掌控,遂一下推開了床邊桌,命令道,「來,喬婷,用你的小穴,套弄我的棒子,大力點。」
喬婷早想這樣做了。
她雙手扶在他的髖骨上,放任身體隨著情慾上下,或深或淺,讓伯耘的肉棒一遍一遍的摩擦她敏感的皺褶,頂在那讓人渾身顫慄的蕊點上,歡快的高喊出聲。
伯耘適時摀住了她的嘴,免得引來外頭的護理人員,另一手在她身上四處遊移,揉著她晃動的奶子,撫摸著平坦小腹,摳進了凹陷的肚臍……
他發現肚臍也是她的敏感帶之一,他的指尖一戳了進去,小穴又是把他緊緊的一夾,舒服叫人要昇天。
「啊……喬婷……淫蕩的小妖精……」他一口咬上形狀圓潤的貝耳,舔著耳廓,吸吮著厚軟的耳垂。
「唔啊……」她的吟叫聲在他的掌心中成了低聲的嗚咽,瞬間爆發的高潮讓淫水四濺,就連床單都濺上了點點汙漬。
喬婷躺在他身上,呼呼喘著氣,一顫一顫的小穴,依然撫慰著他的肉棒。
伯耘待她呼吸緩過來後,將她提起來,讓濕淋淋的肉棒離開銷魂的小穴。
「幫我,」他說,「把它舔乾淨了。」
伯耘指著依然勃起的肉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