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榕的脖子經常被父子三人弄出曖昧的紅痕,他一向不太遮掩,該穿什麼就穿什麼。然而今天他穿了一件高領毛衫,遮得嚴嚴實實。
鄒嬸按照夏榕的喜好,在餐桌上擺了一大份米飯,兩碗鮮湯,以及七八碟燒菜。
「夏先生,這樣穿會長痱子的。我以為只有我這個年紀的人才怕冷呢。」鄒嬸不明就裡。
夏榕窘迫地說:「不是,我、我昨晚睡覺踢了被子,有點著涼。」
「啊?那我給您煮碗薑湯吧。我的薑湯可是獨家祕方,老爺小時候也喝過呢,保管有用。」鄒嬸樂呵呵地說。
鄒嬸年逾六十,照顧過韓家祖孫三代,早已準備退休養老,不知怎地,最近又從老宅搬了過來。她挽起袖角,一絲不苟地熬起了薑湯。這讓夏榕很是過意不去。他暗自囑咐自己,務必要把薑湯喝光。只是眼前的菜也有些太多,他怎麼吃得完?
夏榕問:「鄒阿姨,大家都吃過了嗎?」
鄒嬸回道:「哦,小少爺要開學了,一大清早就跟兩個同學出門買東西。大少爺……現在不在家啊。他昨天晚上就沒回來吧?哎呀,夏先生,這些都是給您準備的。他們想吃我還不給呢。」
夏榕邊吃邊想,他可能真的是豬,馬上就要肥了。
在鄒嬸的熱切目光中,夏榕又添了一碗飯。飽食使他愈發疲憊,吃完飯以後,他窩在沙發上,沉沉地睡著了。電視機仍在播放,然而夏榕已經聽不清楚。他腦中的畫面越來越亂,有馬叫聲,有牛啼聲……他覺得很奇怪,低頭一看,幾乎嚇得魂飛魄散。
只見他的身體又粗又胖,兩條胳膊也無比笨重,手指變成了奇怪的蹄形……
分明就是一隻豬。
他「啊啊」地叫了起來,卻只能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他急壞了,直起身子就想逃跑,然而整個豬棚建造得密不透風,他跑了幾圈,累得滿頭大汗,卻仍然停留在原地。
他心急如焚,聽到門口有人開始說話。
「多少錢一斤?我看它已經夠肥了。」有個人說。
夏榕使勁喊了一聲:「不要!」,卻依舊是「呼嚕呼嚕」的聲音。
「不行。它不能賣。」另一個人出言維護。
夏榕覺得這個聲音很熟悉,應該是他認識的人,但是他一時間想不起來。他感激地望著門口,希望能見到恩人。
門竟然「嘎吱」一聲地打開了。夏榕瞪大了眼睛。
韓達平居高臨下地站在門口,指著夏榕,說:「它不能賣。它的肚子裡有小豬崽。」
什麼?夏榕陡然驚恐起來。他低頭看自己的肚子,然而因為肥胖,什麼也看不見。
韓達平笑道:「你看什麼?到日子自然就生了。你還不趕緊準備餵奶!」
夏榕大喊:「不要!不要!」然而,韓達平還是那副嗤笑的表情。夏榕絕望了,眼淚汩汩而落:「不要小豬崽……我沒有小豬崽……」
「夏榕,夏榕!你快醒醒!」韓若明使勁地搖晃夏榕。
夏榕睜開眼睛。原來是一個夢。
「你夢到了什麼?我剛回家就聽見你說在夢話,又哭又叫的,嚇死我了。」韓若明問。
夏榕想起夢中的情形,不禁有些赧然。怎麼會做這樣的夢?他說:「沒什麼,就是魘著了。」
韓若明說:「你最近怎麼總是睡覺啊?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夏榕說:「我吃多了嘛。吃飽飯本來就容易犯困。」
韓若明笑道:「哦!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豬呢。」
這句話戳中了夏榕的心事,他騰地坐起來,大聲反駁:「你才是豬。」
韓若明聽完也不生氣,反而像是得了什麼了不得的褒獎。
夏榕問:「鄒嬸怎麼說你昨天晚上沒回來?」
韓若明說:「我半夜才回來,也沒回自己的房間,她當然不知道了。」
夏榕翻身坐起來,問道:「那你沒睡覺呀?我早上沒看見你,以為你回屋睡覺了呢。」
韓若明說:「我哪有時間睡覺?最近特別忙,見你一面都要抽時間。我等會還得走呢。」
夏榕說:「那你還回來幹嘛。」
韓若明說:「你說呢。昨天不是告訴過你嗎?」
夏榕想起來了,急忙說道:「不知道。」
韓若明說:「那我再告訴你一次。」說著,他伸手摸進夏榕的睡褲,捉住了那團軟肉。
夏榕急道:「你幹什麼!會有人過來的!」
韓若明不理睬,自顧自地把夏榕摟進懷裡。夏榕無處可去,又不敢出聲,很快就被韓若明摸了個透徹。
韓若明說:「你說我回家幹什麼?我特意回來操你。」
夏榕說:「你別說了呀。」
韓若明說:「怎麼穿這麼多,你不熱嗎?」
夏榕說:「你還好意思問呢,你自己看看,都把我咬成什麼樣了?嗯,不要弄了,昨天不是做過了嗎?你……嗯啊!」
韓若明已經進入了夏榕。他把夏榕的褲子扯掉,逕直插了進去。硬挺的性器開始橫衝直撞,小穴很快就放棄了抵抗,流出了豐潤而甜蜜的汁水。夏榕害怕被僕人看見,緊張得渾身緊繃,可是韓若明給予的每一次重擊都讓他愈發動情。他聽見自己發出了膩人的呻吟,分明就在勾引韓若明進入到更深的地方。這讓他困惑又迷茫,他以為自己已經被昨夜的性事喂得饜足。
韓若明看著夏榕紅撲撲的臉蛋,不禁胯間猛動,幾乎快要把人直接操到高潮。
「你知道嗎?」韓若明狠狠捏了一下夏榕的乳尖,說:「你上個月快到發情期的那些天,我都不敢回家。」
「我嫉妒得快要發瘋。」韓若明終於撞開了夏榕的生殖腔,並且插進去成結射精。「我怕我一回家,就看見我爸和我弟弟一起操你。你連看都不會看我一眼,是不是?」
夏榕低聲喘息,完全沉湎於此刻的快感。他的思緒開始飄散,越來越無法思考。
什麼……?
我上個月的發情期……沒有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