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夢了無痕
吳幸子人又瘦又白,月光透過床帳照在身上,像枚剝殼的水煮蛋,又慢慢被動情的熱度染
得泛紅。
他微微打著顫,口乾舌燥的直吞唾沫,舌尖還泛著疼。關山盡吻他吻得太用力,似乎都咬出口子了。
男人緩緩褪去身上的衣物,雪白的褻衣從厚實的挺拔的肩頭滑下,露出裡頭充滿力道、塊壘分明的肌肉,不顯得過度又彰顯出迫人的健美。
吳幸子咕嘟一聲,被撲面而來的男性氣味迷得不會喘氣了,傻傻又貪婪地順著寬肩、窄腰、王字腹部直到……天!
所謂「出頭鳥」大致就是眼前的景象了。
也不知有意無意,關山盡的褲子沒有全脫,就是往下拉了半截,剛剛好露出那帶些上鉤、粗長、沉重、帶些青筋雖不醜惡卻猙獰的蘭陵鯤鵬。
吳幸子只覺得自己指頭搔癢、喉嚨搔癢、菊穴搔癢,連肚子裡隱密的腸道敏感處都癢得他恨不得有東西伸進去搔搔。
關山盡看他的眼神帶著挑逗,也有野獸般的凶狠,寬大的手掌握起吳幸子略顯纖細的腳踝,揉了揉腳底。
吳幸子畢竟不是什麼水潤少年,更非養尊處優的公子哥,他的腳心粗糙帶點厚皮,腳趾雖圓潤卻有幾個繭子,一雙大腳丫看得出生活清苦,背著樣揉捏總覺得怪丟人的。
「噯,別玩吧……」他輕聲抱怨了句就要抽回腳,關山盡也不知怎麼了,今晚的花樣特別多,就是不往正道走,他都有些耐不住了。菊穴微微抽了抽,隱隱濕了。
偏偏關山盡很喜歡他的腳似的,手上使勁又揉揉腳底,接著逐一撫摸過那幾個繭子,最後在腳背上親了口,把吳幸子親得老臉通紅,鬧不清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突然玩起他的腳呢?
「海望……」
「嗯?」關山盡對他挑眉一笑,又握起他另一隻腳,把兩隻腳掌貼在一起。「你欠了我好些日子。」
「啊……」吳幸子抖抖肩,別過頭去。
下一瞬,吳幸子就明白關山盡究竟要做啥了。他竟然用吳幸子的腳掌夾住了肉莖,上下蹭了蹭。
「來,用點力,馴服馴服他?」說著便鬆開手,笑吟吟地盯著吳幸子。
腳掌下的肉莖粗長滾燙,浮起來的血管青筋微微鼓動著,說不清是什麼滋味,就是覺得舒服。吳幸子渾身發紅,目帶水光地瞅著關山盡,咬咬牙小心翼翼地用腳掌磨蹭肉莖。
這還是頭一次,他動作笨拙又慢,腳趾隨著上下套弄的動作戳在龜頭下緣,不一會兒就濕漉漉既黏膩又像火燒,燙得他心肝兒顫,彷彿有螞蟻在腳心咬他。
關山盡看起來也舒服,眼簾半垂,長而密的睫毛帶著一圈陰影,呼吸越來越粗重,很快就不滿足吳幸子小心翼翼的溫吞,抓著兩隻腳動起邀自顧自套弄起來。
「噯……嗯啊……海、海望慢點……慢點……」吳幸子不由得求饒,明明只是用腳磨蹭大肉棒,卻有種被貫穿的錯覺。
咕啾咕啾的水聲傳遍了睡房,在吳幸子耳中彷彿還在著熱氣,他承受不住想抽回腳,這回關山盡倒是順他的心意鬆開手,腳掌上的溫度一移開,留在上頭的汁水也很快涼去。吳幸子不安地動了動腳趾,酥麻的感覺順著小腿往上爬,很快就攀上不安分的菊穴,頓時淫汁不斷,沾在褥子上都濕了一大塊。
老鵪鶉修得耳尖都是豔紅的,看都不敢看關山盡一眼,就用腳掌蹭了下男人的大腿。
「你這老東西,夠騷的。」關山盡調笑到,握著吳幸子圓潤的肉臀往自己胯部按,堅硬的龜頭在濕漉漉的菊穴外摩擦,不等老東西催就一口氣就著菊穴泌出來騷水一鼓作氣肏進去。
「啊……啊啊……」吳幸子痛叫出聲,他畢竟幾個月沒有承歡了,腸道早就恢復原本的狹窄緊致,猛一下被粗壯碩大的肉棒頂開,還一下子戳到直腸口,整個人都抖起來。
關山盡也不再溫情,按著他就是一陣粗暴的狠肏。
每一下,囊袋都會啪啪打在濕透的會陰上,粗糙的大拇指揉著被肉棒帶出來的豔紅腸肉,偶爾還用指頭掐,掐得吳幸子哀叫,扭著細腰想躲,又被按著肚子發狠地幹。
這才剛開始,男人就大開大合地折磨他,彷彿嫌他喘氣聲太吵,一口握著他的腰,一手摁助吳幸子的口鼻,大屌劈劈啪啪地肏,沒幾下就老鵪鶉都快噘過去了,身子抽搐個不停,無力地拉扒捂在臉上的大掌。
「瞧你餓得……咬這麼歡……」關山盡更使勁捂著他,吳幸子的濕潤水滑的肉穴彷彿有個泉眼不停噴水,在男人粗暴的動作中被幹得痙攣。
可無論怎麼示好,男人就是惡狠狠的肏。碩大的龜頭每回都頂在直腸口上,將那處肏得淤紅,又痛又爽,目光渙散涕淚四溢被幹暈過去又幹醒過來,口鼻依然被牢牢地摁著,幾乎要被幹死。
終於,關山盡在吳幸子又一次渾身抽搐,翻著白眼險些將他翻倒的高潮中一開了捂在口鼻上的手。
吳幸子仰著頸子張著嘴,舌尖半吐用激進狂亂的眼神盯著床頂,一點聲音也沒發出來,纖細的背脊繃得緊緊地像張弓,僵直了幾息後終於發出一聲嘶啞的哭叫,後穴狂噴淫水,肉莖先是精液後是尿水地濺得自己肚子上一片狼藉,雙腿在被子讓踢瞪了幾下,才癱軟下去不停抽搐。
「這就不行了?」關山盡依然看著他笑,額上帶著汗水,幾縷黑髮盤纏在頸子上,背著月光美得宛如妖物。「讓你一輩子都忘不了我好嗎?」這句話是貼著吳幸子耳朵說的,老鵪鶉都沒想到自己還有餘力聽得清楚。
關山盡反正也不需要他回答,手指點了點吳幸子軟軟的肚皮,輕笑:「喏,這回戳進去攪攪,喜歡不喜歡?」這個位置已經戳穿直腸口了,吳幸子人還沒緩過氣來,也已經察覺關山盡的打算,他弄不清自己是期待還是害怕,又羞又懼地哭著搖頭。
早已肏到興起,關山盡哪能放過他?
手掌握住了還在痙攣的細腰,噗嗤又肏了進去。
吳幸子軟綿綿地叫了聲,像鉤子似地挑在男人心上,嫵媚的桃花眼一暗,動作更加不管不顧起來,彷彿恨不得把人直接肏死在自己身下,省得又一別數月,總是抓不進掌心裡。
粗長的肉棒在水潤緊致地肉道里攪弄,每一寸痙攣的黏膜都被肏開,肏得哆嗦,肏成軟呼呼的肉套子任憑施為。
接著往穴底的騷肉頂,兩三下就將陽心給肏開了,薄博的肚皮上浮出隱約的肉棒形狀,隨著關山盡肏穴的動作鼓起凹下。
吳幸子哭的淒慘,他摸著自己的肚子,掌心都能感受到堅硬的龜頭用了多大的力氣幹自己,應應地直頂上來。後穴的騷水噴得兩人身下狼藉一片,被縟濕了一大塊都能滴水了,關山盡依然沒放過他的打算。
「太深了……求你了……」吳幸子顫抖地求饒,人都快被肏穿了。
噗──吳幸子的肉莖又噴出一股精液,這回稀薄得像水,份量也少得可憐,沒一會兒就張著馬眼發抖。
肉穴外的汁水已經被幹成白沫,男人還是按著他往死裡幹,直把吳幸子又幹尿了一次,才突然抽出大肉棒將人翻了個面,又再次肏進肚子裡。
吳幸子哭都哭不出來,半吐著舌尖神情渙散,綿延不絕的愉悅和快感讓他腦中啥也不剩,直到又過了某個臨界點,關山盡隔著肚子套自己戳進他肚子中的肉棒,才又渾身痙攣的尖叫。
一整夜,吳幸子不知道自己被翻來覆去幹了幾回,他暈了醒醒了暈到最後都搞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夢中,最後才被男人按在床上射了滿滿一肚子的精水,直射到肚皮鼓起,彷彿有孕了,他臉色潮紅地癱在床上哆嗦,又被捧著腦袋吻得沒法辦喘氣,這回終於噘過去沒再醒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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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吳幸子突然從床上彈起,他睡在床邊這一下直接往床下摔,頭昏眼花的跌在地上,半邊身子都摔麻了。「嘶──」痛呼一聲,他揉揉眼,茫然地望著陌生的睡房。
房裡有淡淡的氣味,吳幸子意識過來那是什麼味道後,老臉紅的簡直要滴血。
他左右張望了幾回,總算認出來這是染翠在京城的房產,特意借給他暫住的。他在這屋子裡才睡了七八天,還不是那麼熟悉,一開始才會沒認出來。
「我這是……」當然,認出睡房後,更重要的是下身的濕黏感,吳幸子扶著摔疼的老腰,磨磨蹭蹭地爬回床上,躲在被窩裡將褲子給脫下。
這屋子除了他,並沒有第二個人,也不存在他熟悉的那個白檀混合橙花的氣味,有的就是自己留下的旖旎卻蕭索的氣味。
昨夜的一切竟然是……春夢啊……吳幸子捂著老臉皮,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都四十歲了,就算是十幾歲的少年時期,也未曾做過春夢,還是這般……這般……難以言述的激情。而如今,不過是與關山盡在同在一城,他就連夢裡也不放過那個男人了嗎?
唉,吳幸子啊吳幸子。
自我嫌棄了半晌,吳幸子看看外頭天色已經發亮,心知薄荷桂花很快就要端水來給他漱洗了,不快些將「罪證」處理掉,趕緊穿上褲子,就不只是做春夢丟人而已。
偷偷摸摸將弄髒的褲子團了團,他雖心疼這條褲子,可現在人生地不熟地,想私底下洗褲子恐怕是不容易了,想辦法扔了反倒輕鬆。
先將褲子嚴嚴實實地塞在衣箱的一角,他衣服少衣箱總是裝不滿,也不怕弄髒其他乾淨的衣物。
接著拿出乾淨的褻褲及外褲,吳幸子才總算鬆了口氣。
而此時,房門外也傳來丫頭們問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