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第101章:天牢Play

儘管這是個陷阱,但為了迷惑顏文心及其黨羽,該做的戲都是做足的。

下天牢後的關山盡沒少吃過苦,每隔幾日被拉出去上刑拷問,若非皇上暗示不許傷他性命,更不許過度拷打,今日吳幸子見到的恐怕就不是這般完整的關山盡。

牢中燈火昏暗,關山盡囚衣上沾染的血汙更顯得怵目驚心,暗黑的色澤斑斑點點飛濺的血痕,有幾處衣物似乎都黏在傷口上了。

吳幸子咬著牙,忍耐著不敢哭出聲。

他早猜出關山盡先前把危險往輕裡說,若非凶險如斯又何必要自己進來受這一遭罪?皇上對護國公府未免太狠了心。

「你怎麼來了?」激動過後,關山盡蹙起眉,惡狠狠瞪了努力把自己縮在吳幸子身後的滿月一眼。

滿月抖了抖,索性假裝沒發現關山盡恨不得活剝了自己的目光,低聲問吳幸子:「吳先生,滿月送您進牢房中與主子敘話可好?」

「能嗎?」吳幸子仍握著關山盡的手不願意鬆開,乍聽如此好消息臉色頓時一亮。

「別胡鬧,這是什麼地方?裡頭又髒,進來做什麼?」關山盡厲聲斥責,正想抽回自己的手,吳幸子企求似地更使勁握住,他怕扯傷了吳幸子,只得停下動作,凝著臉色瞪滿月。

「主子別擔心,您是大夏第一罪人,這左近都沒有羈押其他犯人,這會兒守門的是咱們手裡的人,稍微與夫人訴幾句衷腸也不妨礙。」滿月現在就盼著吳幸子能消消主子的氣,讓他把主子撈出來後還有時間逃走。

既然有滿月保證,吳幸子就忍不住了,他又握了關山盡的手一把,立刻移開身把牢門前的位置讓給滿月。滿月圓胖的十指利落如飛,才一眨眼就將牢門給弄開了,鎖頭完好無損,晚些再扣上便半點看不出曾被打開過的痕跡。

「主子,滿月就在轉角邊候著,您與夫人打算做什麼我都聽不見的。」他對被鐵鏈套著除了用眼神劈砍自己外,全然無能為力的關山盡無賴的笑笑,圓滾滾的身子一閃就藏起來了。

吳幸子回頭看了看滿月說的那個轉角,約莫離了有六間牢房遠,也就沒那麼害羞,連忙踏進牢房中,瞅著關山盡好一會兒,躊躇地問:「我能、我能抱抱你嗎?」他恨不得撲進男人寬厚溫暖的懷抱裡,但囚衣上那些血漬又令他不敢輕舉妄動,心痛的眼眶鼻頭都泛紅了。

關山盡瞅著吳幸子半晌,才嘆了口氣張開雙臂:「過來。」吳幸子立刻靠上前,謹慎地把自己窩進關山盡的懷裡,感受到一雙鐵臂密密實實將自己環住,滿足地鬆了一口氣。

呼吸中,關山盡慣有的冷香味淡得幾乎嗅不到,取而代之是鮮血的腥臭及汗水的味道,混著塵土與隱約焦炙味,絕不是什麼好聞的味道,吳幸子仍深深吸了幾口,心痛依舊但焦躁的情緒卻平撫不少。

牢房裡並沒有太過髒汙,鋪著當床墊的乾草也算乾淨,兩人就摟抱著靠在草堆中,也免得關山盡脖子被勒得太難受。

「怎麼來了,嗯?」關山盡低頭看懷裡的人,老東西臉上被弄得醜怪難看,他用手指戳了戳那些痕跡,感覺出是張面具後,乾脆就掀開來,疼惜地撫摸其下屬於吳幸子的臉龐。

「想你了……」吳幸子咕噥,按著自己頰上的大手,依戀地蹭了蹭。「你怎麼受這麼重的傷?」隔著薄薄囚衣,他都隱約能感覺到胸膛上幾道交錯的鞭痕,擔心自己這樣靠著弄疼關山盡,吳幸子想退開些,卻反而被摟得更緊,彷彿擔心他一眨眼就消失無蹤了。

「不算重,一些皮肉傷罷了。」關山盡安撫地在吳幸子肉鼻頭上親了親,他並非逞能,雖說前胸後背都有不少鞭傷,但比起過去他在戰場上受過的傷來說,與騷癢也沒太大差別了。「動手的都是皇上的人,看起來流了不少血,傷口也猙獰,其實筋骨都沒動到,抹了藥後幾乎不留疤的。」吳幸子哼哼幾聲,顯然不以為然,卻又不願意把時間浪費在爭論上。

關山盡看著懷裡鼻尖眼眶還泛著紅,一雙眼濕漉漉的老鵪鶉,心軟得幾乎化成水。

「滿月那壞東西,是不是找你幫忙了?」他捏捏吳幸子鼻尖,又撥撥短細的眼睫,壓著內心不合時宜冒出來的熱切,笑問。

「噯,滿月也是擔心你。」吳幸子任由關山盡搓揉,臉頰靠在男人肩膀上,輕聲道:「白紹常招了自己是受顏文心指使,才在你書房裡放了那些書信物品。」關山盡耳垂被吳幸子嘴裡噴出的氣息弄得滾燙,險些沒聽清楚他對自己說了什麼。待聽明白後,關山盡眉峰冷酷地蹙起。

「滿月讓你見白紹常?」這傢伙仗著與自己青梅竹馬的情誼,越來越大膽了!入天牢前他還不放心刻意交待了滿月一番,切不可讓吳幸子摻染近來,那小渾蛋全然沒當一回事啊!

感受到關山盡身軀繃緊,吳幸子知道他對滿月的行為動氣了,連忙捧著關山盡臉頰,羞怯地湊上去吻了吻安撫:「你彆氣滿月,是我硬要他帶我去見白紹常的。你讓他帶話給我,要我多等一些時日,我怎麼等得了?天牢這麼凶險的地方,顏文心恨不得把你弄死在這裡,我怕得這些日子吃不香睡不好。好不容易有機會幫幫你,我怎麼能放過呢?」說著,吳幸子難以自持地冷顫幾下,顯然是回想起前些天焦慮又無能為力的恐慌。

就是有再多火氣,也全都煙消雲散了。關山盡顧不得地點不合適,緊緊抱著吳幸子吻上去。彷彿在乾柴上點了火,兩人脣瓣相接後就再也分不開,脣齒相依、舌尖交纏,恨不得將對方吞進嘴裡含著,一生一世再也不分離。

關山盡的吻總是熱情濃烈,他叼著吳幸子溫順的舌吸啜,舔去他口中甜美的津液,掃過幾個敏感的部位,強悍得幾乎吻到咽喉,把懷中的老東西弄得幾乎背過氣,仍不肯放鬆。

脣舌交纏的水澤聲纏綿黏膩,在幽暗封閉長廊的回聲下,就連躲得遠遠的滿月都聽得臉紅,暗暗站得更遠點。

眼看懷裡的人真要被吻暈過去了,關山盡才依依不捨的抽離片刻,讓吳幸子喘幾口氣,一雙妖媚的眸子狼似的盯著被自己吮得紅腫豔麗的脣,吳幸子剛緩過氣,就又被吻住,綿綿密密地往復數次後,關山盡才勉強紓解了些許思念,把臉埋在吳幸子頸側,深深地吸了口老傢伙乾淨的氣味,順道在他耳後啜了個印子。

不過就是幾個吻,已經把吳幸子弄得渾身顫抖,滿臉紅霞,軟綿綿的攤在關山盡懷裡一時動彈不了。

半晌後他總算緩過神,也感受到貼在自己下腹上的硬挺。

他臉紅得更厲害,悄悄伸手想去摸一把,男人動作卻快過他,溫柔但堅定地擋開他的手。

「你、你……我用手替你弄弄?」吳幸子仰頭看關山盡,這沉甸甸又滾燙的大鯤鵬就貼在自己下腹上,老夫老妻了哪還有什麼可害臊的?他也捨不得關山盡忍耐。

「只顧著我?你的小鯤鵬就不管管,嗯?」關山盡一個擒拿,用巧勁單手扣住吳幸子雙腕,另一隻手則熟門熟路的摸進無幸子的褲襠,握住因為吻而動情的肉莖揉了揉。

「嗚嗯……」吳幸子被揉得控制不住,黏糊糊地哼了聲,眼眸也迷濛不少,半張著紅腫的脣輕喘。

關山盡手掌寬大滾燙,又因為長年習武佈滿厚繭,隨意搓揉兩下就讓吳幸子從尾椎一路痠麻到了頭頂,舒服得腦中一白,細瘦的腰隨著關山盡的動作輕擺,看得男人心頭火熱,口乾舌燥,手上的動作也漸漸粗野起來。

一會兒用拇指在頂端玲口磨蹭,把流出的淫汁抹開;一會兒收緊手掌,上下套弄軟中帶硬的小物件;一會兒用指甲往鈴口中的嫩肉輕搔,盈了一手汁水後都抹在莖幹上粗魯地搓揉。

狹窄牢房中混合著男人細柔騷浪的呻吟,和汁水咕咕啾啾的聲音,以及粗重隱忍的喘息聲,旖旎又香豔,哪像是關壓重刑犯令人膽寒的天牢?倒像是春宵幛暖的青樓。

「海望……海望……」吳幸子本就不是個持久好的人,關山盡的手上工夫又靈巧,不多久就將他送上浪尖,雙腿在乾草堆上摩擦,抽搐著腰、淚眼模糊地輕聲哭喊男人的名字。

「乖了。」關山盡忍著下腹的火熱,低頭在吳幸子額上親了親,又親了親鼻尖,最後含住嗚嚥著喊自己的脣,伸舌進去勾纏攪弄了一番,直把老東西弄得一瀉千里,幾乎厥過去。

「你這些日子憋壞了。」噴濺在掌心的白濁很快失去熱度,關山盡鬆開束縛吳幸子的手,刮刮他紅通通的鼻間調笑:「看看,出來得又多又濃,怎麼不用我送你的角先生紓緩疏緩,嗯?」提起角先生,尚未從快感中回過神的吳幸子似乎又羞澀的幾分。

那一套角先生原本留在馬面城,前些日子他倆真正互訴情衷後,關山盡又把東西送回給他了,還在盒子裡頭放了首香豔的淫詩一方面調侃他一方面對他訴情,看得他又羞又喜又不知該拿角先生怎麼辦,東西是真好,形狀多好看啊!可他要是真用了,難保關山盡不會連死物的醋都喝,把自己一陣整治。

看出他眼中隱隱的埋怨,關山盡笑得如春風宜人,刻意攤手把掌心白濁展示給吳幸子看,接著伸出豔紅的舌,一點點當著他的面把涼掉的精水舔吃了。

關山盡原本就長相妖美,這會兒因為受傷有些憔悴,加上天牢中燈火昏暗,陽光下天仙般的人物,眼下彷彿是個吸食人精髓的魔物,一個眼神就能把人看得神魂顛倒,心甘情願將自己的心都剜了奉上前。

吳幸子自然別不開眼,天下美人再多,也比不上自己眼前的人。

他身體因為過度的愉悅隱隱顫抖,仍伸出手撫摸關山盡的臉龐。

「海望……我真喜歡你……」

「那是,我老關家祖上積德,臉也好鯤鵬也好,都投你所好了。」關山盡笑著調侃,豔紅的舌尖似有意義似無意地將殘留在脣上的精水舔去。

吳幸子呼吸一滯,總算懂得長恨歌中說「從此君王不早朝」是什麼心情。不過比起貴妃,他的海望肯定是更加好的。

「我也替你緩緩?」自己的鯤鵬是被馴服了,可關山盡的鯤鵬還暴躁著呢,比先前只應不軟,直挺挺的戳著他,幾乎要燙紅下腹那塊皮肉。

可不等他伸手握住,關山盡依然將他的手擋開,要不是眼裡的慾望太過濃烈,吳幸子都要以為他絲毫沒受影響。

關山盡搖頭:「你來了太久,讓滿月盡快送你回染翠那兒。吳幸子……幸子,你放寬心等我,白紹常既然反水了,收拾掉顏文心也不會太久,南疆那兒也很快會有消息回來,你無須過度憂思,我會心疼。」

「可是……」吳幸子瞄了關山盡的褲襠一眼,那個簡直如參天老樹,隔著布料都能感覺出有多猙獰。

「你這騷寶貝,盡看這種地方。」關山盡哭笑不得捏了把他鼻頭:「等我出去,你自然有得吃,乖了。」明白自己拗不過關山盡,吳幸子也只能不情不願的接受。

摟著老鵪鶉又親吻了一會兒,關山盡鬆開手把人帶到門邊,拍了兩下門板,滿月圓胖的身影很快就出現在門前。

「吳先生,滿月這就放你出來。」滿月瞄了主子一眼,很乖覺得沒去拈虎鬚,利索地開了門讓吳幸子出來。

「幸子,你暫且到一旁去等著,我有話對滿月說。」

「噯。」吳幸子回頭又握了握關山盡的手,才戀戀不捨地走遠幾步乖巧地等待。

「主子。」滿月控制不住又往關山盡顯眼的褲襠鼓起看去,管不住嘴貧:「您這是對夫人沒興致了?」他可都做好等上兩時辰的準備了,誰知竟才用了不到一個時辰,主子也夠能忍的。

「哼,你小子打算被我剝皮了?」關山盡自然是情慾難耐,恨不得把吳幸子剝乾淨了好好吃上幾回。可這裡是天牢,他近來這些日子雖擦過澡,但味道畢竟太重,他哪裡捨得也拉不下臉讓吳幸子難受,逼不得已才硬生生忍住了。

這滿月還有臉調侃他,這是跟天借的膽?

拈一回虎鬚是拈,拈兩回也是拈,左右撈出主子後都得跑,滿月眼下是債多不愁啊。

他嘻皮笑臉地關山盡聳肩:「主子,您畢竟是護國公世子,顏文心這一手不只打算除掉你,還打算把護國公府連根拔起,時間不多了,滿月自是以您的安危為重。再說,吳先生並不是魯澤之,他能擔起的重量可不少,您把他的羽翼攏著未免可惜。」關山盡皺著眉卻沒回話,他明白滿月的話刺耳卻實在,就是心頭怒火仍難弭平,待他出去了非得整治整至滿月才行。

「滾吧你,以後沒我允許再敢動吳幸子,就別怪我下手狠辣了。」話雖狠,滿月卻鬆了一口氣,笑得更真誠了。

「以後,我肯定不會讓您發現的!」話畢,不敢多待,滿月一竄就帶著吳幸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