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通吃寡婦X嘴硬驕矜戲子【十】
黎莘留了個心眼,但也沒主動開口問。
倒是伺候她的傭人小心翼翼提起來:
「夫人,若不然,再叫園子裡送些人過來罷?」
夫人這「病」說來也怪,聽說是小時候叫人害了才留的病根子,說出去不大好聽,就是離不了男人的身子骨。
本來麼,以黎家的權勢,養幾個不是養著,也能好生挑了伺候著,讓夫人舒坦些。
偏夫人這挑嘴的很,就喜歡那雛兒,又要生的面嫩的。
這不,上一個還是園子裡的小五爺,他那回後都整一年多了,夫人前兒才瞧上了雲鬆雪。
結果還是個硬茬子,到今兒都沒得手。
傭人心裡也急,但沒法子,只得想著若不然多送些人過來,夫人說不定就看上了哪個呢?
黎莘聞言,手一頓,嘴角微不可見的抽了抽。
「罷了,我近來沒什麼興致。」
她皺著眉,打消傭人的念頭。
如果別的就算了,這種事,她可不想禍禍那一個個的黃毛小子,牙還長齊呢,身子能頂什麼用。
當初蕭雲和和原身春風一度,第二日都沒下的來床,顯而易見是被榨乾了。
她要麼不找,要找,也得找個扛得住的吧?
原身並不是忙碌的類型,下頭管著那許多利滾利的鋪子廠子,這是擺明面兒上的,暗地裡,賭場之類的也有涉及。
但是免不了每日將賬本核一邊,再得出門交際應酬,把生意給籠絡好了。
時下是中西文化大亂燉,去參加個所謂的「沙龍」,都能聽到一大幫子「上流社會」的貴婦紳士們,談談文學,談談藝術,你來我往間就達成了一致。
黎莘本人雖對此類沒興趣,可是她清楚現在有錢不代表蹲在家裡就能悶聲發大財,原身是個極聰明的女人,她也不能跌份。
因此熟絡的和大家聊到一起,不多時,身旁就聚起了小圈子。
男多女少,個個捧著,恨不得把她誇到天上去。
有看著她眼痠的,至多就是扯著友人偷摸說兩句,一轉頭,還不是得對她點頭哈腰。
所以說,權勢和金錢這玩意,從來都是不可缺少的。
太真實了。
黎莘今天去的晚,一直到了半夜才回來,她喝了不少酒,人還清醒,但是眼有些花,頭疼的難受。
傭人們把她攙扶回房間,黎莘梳洗乾淨,又喝瞭解酒湯下肚,泛著酸的胃才算是舒服了。
不過因著酒精的作用,她沒注意到管家和幾個傭人微妙的表情,以及自己被珠簾遮的格外嚴實的床榻。
她照例清空了人,自己留在屋子裡,慢條斯理的梳發。
赤足踩在軟和的地毯上,風扇送了涼風,把她吹的愜意舒適。
不過時間一到,身子猛一顫,那股熟悉的乾渴感就再度來臨。
黎莘還沒能像原身那麼適應,再加上不過是第二日,還沒甚睡意,愈發覺得難受了。
她灌了一杯涼茶,絲毫派不上作用。
她只得脫了絲綢的睡衣,只留下一條單薄的睡裙,裙擺撩起來,露出兩條纖細白嫩的腿,當著風扇吹。
沒用。
黎莘挫敗的一抓頭髮,只得往椅子上一坐,將腿勾在桌上,一手緩緩的探入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