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蘇黑道大姐大X反穿魔教教主【二十二】差點走火(H)
細滑的舌尖輕舔他的下脣,帶著誘惑的暗示撬開禁閉的門關,當然這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由於唐禇被連環的刺激麻痺了。
他從不屑與女子有這樣親密的接觸,因為不配。
她們唯一的用處,就是成為他的一幅畫,聽話乖順的便留在後院中直至衰老,不安分的便成為他用來轉手的物品和供客卿狎玩的女奴。
自然,他身旁不是沒有多智聰慧的女侍,性質卻是不同了。
因為聰明人知道,不該招惹他。
思緒紛亂間又轉圜回來,脊背處仍傳來令人窒息的麻癢,身下的脹痛在舒緩的同時卻又越發急迫,急於尋找到一個關口用來宣洩。
只這麼會兒功夫,黎莘的氣息已經佔據了他的口腔。
不容忽視的酒精氣味,夾雜著微微的甜,回味卻帶著辛辣。和她喝的酒一樣,醇厚的讓人微醺。
零亂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更衣室內的腳步聲,似乎有人忍不住的來回踱步,但刻意壓制了步伐。門外靜靜的呼吸,大約是屬於唐城的,沒有系統的加成,憑借這隔音她是絕對聽不見的。
勾著唐禇的手心輕柔撫摸著他後頸的皮膚,似安慰又似紓解,她一邊與他脣齒交纏,一邊卻分心去想唐城的目的。
顯然不動情的人更佔便宜,可憐唐禇已經完全想不到其他了,始作俑者現今還毫無知覺。
那隻柔夷的動作漸漸快速了起來,也稍稍用了點力,玉柱已經脹的紅紫,瀕臨爆發的邊緣。
黎莘與唐禇分開,舔去脣角銀絲。然後右手微一用力,將他壓了下來。
唐禇埋在了她的肩畔,呼吸交纏著她發絲的香氣,他箍著她的腰肢,赤裸的胸膛和她相貼,如能感受到自己心口的劇烈跳動。
黎莘笑著在他耳際吹了口氣:
「該叫了。」
語罷,手中就用力一捏已經濕淋淋的圓頭。
本就箭在弦上的人哪裡容得了這份刺激,唐禇在那同時就身子一顫,逸出了一聲實打實的紓解的呻吟。
黎莘得意。
就喜歡這樣口嫌體正直的。
也是在這同時,另外的三人都沒了聲響。
黎莘舉起粘膩的手掌,但沒有嘚瑟到去唐禇面前晃悠,她知道什麼方式最得他這種類型的心——那就是當做沒有發生過。
唐禇已經翻身躺在一旁,閉著眼眸微微喘息,雙頰醺紅的他看上去鮮艷欲滴,就連玉色的肌膚都泛了淡淡的粉。襯衫半遮半褪,露出一截窄腰,交疊的雙腿筆直修長,當中那一處軟軟的搭著,粘連了一絲白濁。
男色惑人。
黎莘有些可惜,如果不是人太多,她真想直接強上了他,誰知道這個性冷淡動情以後這樣可口。
唐禇默不作聲,黎莘也沒有多言。
她將手上那些白濁抹在了被單上,隨即在上身明顯的位置掐了幾把,製造出一些暫時的紅痕。
衣物又完好的套回了她身上,經過這些時間,她已經恢復了行動能力。
大戲看完了,也該找人算算賬了,不是嗎?
她起身,掀開帳幔,帶出了一股灼熱淫靡的氣流,只要是個明白的成年人,都不會認為她和唐禇在裡頭蓋著棉被純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