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6 章 番外小劇場之角色扮演|找相公(1)
試問京城的人,這裡最厲害的人是誰?人一定會說:大將軍的千金。為啥這麼說?因為那妮子膽子是出了名的大,個性也是出了名的刁蠻。
她幼年喪母,而恢復單身的大將軍引的無數家族垂涎,媒婆踏破了將軍府的大門,可是那小姐往門口一站,小鞭子一甩,誰敢給我進去,因為她要自己替老爹挑娘子。聽多了,有了後娘就有後爹,所以她要替自己挑後娘,才能確保沒有後爹。那麼小的年紀,還真幫她爹給挑了一個媳婦,那時可在京城熱鬧了一陣。
16歲,到了適婚的年紀,雖小妮子的刁蠻出了名,可是畢竟人家家室擺在那呢,說親的人也排了很長的隊伍。可是她又穿著紅衣站在了大門外:她的相公要自己挑。
將軍千金的挑選未來夫婿,想當然一定也要是一個將軍吧,而且武功也要很厲害,這樣將來才能壓制住她啊,不然夫為妻綱,在這裡定要變成妻為夫綱。
可是人小姐卻不是這麼想的:老爹是個只知道耍大刀的蠻漢子,兄弟也是整天爆粗口的莽人,所以她未來的相公定要是個讀書人。
試問京城裡,哪個年輕人的學問最好,那就是丞相之子,3歲時博聞強識,5歲能吟詩作賦,7歲時的一首詞賦更是名動京城。13歲就是探花郎,引得一幫少女追著他跑,能得到他的一頁紙,那是無數春閨姑娘的念想。當然這其中也包括了將軍千金。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爹爹素來最疼愛於她,而且他也抱著跟自己一樣的想法,就想把她嫁個讀書人,這不,又替自己去宰相府提親了。沒錯,的確是又,而且提了整整7次。當她13歲的時候,爹爹就幫著自己去張羅了,可是卻沒有回應。爹爹和她都沒有死心,幾乎每年都要去宰相府提個兩三次親,可是那宰相就是直搖頭。而今日不止宰相拒絕了,那公子竟然還說不娶悍婦為妻。
老孃,對不起啊,她現在真的想罵娘啊。這個人太不識好歹了,哼…竟然敢如此羞辱於她,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白衣書生驚惶的看著周圍,這是哪裡?他的雙手雙腳竟然被鐵鏈懸著。
「有人嗎?有人嗎?」竟有人去宰相府把他綁了過來,真是毫無天理了,毫無天理了。
環顧四周,這似乎是一間刑室,而他,竟然被束縛在刑室裡。
「啊…」一向不在人前失態的他,竟然驚惶的叫了起來,他下身的衣物幾乎都被扒了去,只餘下那短褂在腿間搖搖欲墜。
「怎麼?公子也有這等害怕的時候?」她真想拍拍小手,竟然敢說她是悍婦,那就悍給他看。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他循音望去,竟見一蒙著紗巾的女子走了進來。可是這女子身上隻罩了一層紅紗,驚鴻一瞥間,紅紗下的肚兜上的牡丹花栩栩如生。而她下面竟沒有穿長褲,穿的也只是短至腿根的短褲。
「你,你…」這個女人怎麼穿的這般風騷,袒胸露乳的,真不知廉恥,可是他的修養讓他竟一時語塞。
走到他的面前,明顯從他的眼中看到了不贊同,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用鞭子抬起他的臉,那裡明顯的閃過一絲倔強,這小樣。
不過他近看可比遠看更有味道。以前的她花痴的迷戀著他,四處打聽著探花郎的消息,及時去蹲點,哪怕一個背影,都能讓她激動好一陣子,要是他朝她所站的方向扯扯嘴角,她都能樂上好一陣。可以說,滿心滿心的都是他,可是他竟然這樣踐踏她的感情。
「知道本小姐是誰嗎?」她笑了,笑的妖嬈而嫵媚,甚至帶了點張狂。不知道吧,他一定不知道自己是誰吧。更別說真的在她身上投注那麼一點目光。
他的臉扭著,可是那抬著他下巴的鞭子卻怎麼都掙不去。
「你要幹什麼?」其實知道她是誰的。只是自己不想承認她身上的那股子自由與恣意是自己羨慕的。他的身上有著世俗的條條框框,可是她的身上卻有著熱情的奔放。她不知道,那騎著駿馬的女孩有多麼的耀眼,只是很多男人沒有信心去駕馭她。京城裡流出了很多關於她的流言,大概是不希望這樣的女子去屬於任何一個人吧。所以他也不敢也不能去接受她。
「你說呢?」她笑著,那笑容似乎使很多的一切都黯然失色,她是適合紅色的,紅衣穿在很多人的身上顯得低俗,可是穿在她的身上卻那麼的相得益彰。
薄紗從肩頭滑落,他的眼前浮現了「香肩倦倚嬌無語」這句詩,本應該是惹人憐愛的嬌弱,可是到了她的身上卻完全變了味道,那是隨性的慵懶。抹胸上的牡丹花栩栩如生,一個玉墜墜於乳間,把人的目光自然的引向那。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他的嘴裡又開始喋喋不休,可是絕不承認一眼已將美好盡攬於他的心中。
「呆子!」她的笑柔和了一點,自己應該還是對他有影響的吧,至少她的這副身子對他還是有影響的吧。他不想看,她還越想讓他看了,反正今天他別想逃出她的魔爪。
小手捧著他的臉,調整角度,使他的眼對上她的。看著漂移的眼神,她就用小指在他臉上撓著,直到他的眼不甘的瞪著她,可是他的眼睛總會忍不住的往下看,一股幽幽的體香在他的鼻尖飄蕩。
索性閉上眼,來個眼不見為淨,黑濛濛的,明顯的感覺面前有一個人影,而且他的臉上還貼著她的小手。在黑暗中,各種感覺都在無形中被放大了很多。感覺那如蘭的呼吸離他越來越近,眼皮傳來柔軟的感覺。他慢半拍的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只覺渾身氣血上湧,彷彿聽到了嗡的一聲,整個人都覺得暈眩。
大口大口的吐息,感覺到她的脣離開了他的眼,感覺到他的心跳趨於平緩。睜開眼,眼珠凸起,滿含怒氣:「恬不知恥,恬不知恥!」
咬牙切齒的喝罵著,她竟然隨隨便便的對男人就這樣。她是不是經常把男人綁來這裡,穿的如此風涼的勾引他們。
對他做過的這些事,她是不是都對別的男人做過。她怎麼可以這樣,一點都沒有女子該有的矜持。
她還是笑,放肆的笑。柔軟的身子擺了起來,肢體是那麼的纖柔,腰是那麼的柔軟。
那是軟舞,如同被抽去了筋骨般的軟舞,見過她在馬背上的張揚,沒想到她也可以這般的有女人味。他知道自己應該扭過臉去,或者閉上眼睛的。可是又告訴他自己,扭過臉絕對會被她捧的正過來,閉上眼也絕對會被她親的睜開眼,所以只是徒勞。如白玉的素手婉轉流連,腰肢摺合的擺出各種嫵媚的姿勢,起先動作極慢,美目隨著她的舞姿流盼,讓他的心跳不止。娉婷一笑,如煙水眸欲語還休。她笑了,嬌軀在他的目光中開始旋轉,優美的姿態飛舞散開,曲折的身段手腳合併,那麼的酣暢淋漓,那麼的恣意瀟灑,讓他也忍不住的想要喝彩。
紅衣從她手臂上滑落,她旋轉著,使牡丹在她的胸前綻放,使天地間很多的一切都為之失色。隨著舞步的停滯,她慵懶的側躺在了紗衣上。而抬高的一條腿擺出了孔雀開屏的姿勢。
剛才還那麼激昂,頃刻間又恢復平緩,他彷彿也被拉到了舞蹈中,舞步停下的那刻他的心還蹦躂的厲害。可是女子彷彿不受影響一般,她的指尖捏著美好的形狀,溫柔的撫上她拉長的腿,在纖嫩的肌膚上彈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