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第二卷 春色撩人 遇匪欲賭

在闖蕩江湖的馬車上,犧哈大笑,綠意抿嘴笑,皆看著坐也不是,不坐更不是的紅依,看著他滿臉通紅的瞎折騰。

我對綠意說:“拿點藥來,治紅腫的。”

綠意嗯了一聲,從包袱裡找出藥,放到我手心。

“喂,你過來。”我叫紅依。

紅依憤恨的瞪了我一眼,不動。

“是想錫去嘍?”我又開始擄袖子。

紅依眼能噴火地向我挪了過來,我笑笑:“都紅腫了,好心疼呢。”

紅依的臉噌地變得通紅,開始閃躲我的目光。我捏著他的小尖下巴,把人拉了回來,貼進自己的臉,呵著熱氣:“你應各白我想做什麼吧?嘿嘿……給我手上點藥吧。”

他一愣,憤怒的小宇宙又開始凝聚:“哼!你活該!憑什麼認子幫你上藥!”

“找打啊?要不是揍你屁股,我的手能紅腫嗎?你要是說我的手傷和你的屁股沒有關係,那好,我認了,也不用你給我上藥了。我的手,好難受哦,沒有人心疼啊,我好可憐呀……”

紅依一把奪過我的藥:“子做到你這樣,也算是無藥可救了!”捭開我的手,身子卻一僵,然後打開藥瓶,將那青液體沾到修長細緻的指尖,蜻蜓點水般擦著我的手心。

說實話,我打他打得真下了死手,把往日的怨恨一起發了出來,打過後,才發現自己的手居然也腫了起來,紅紅的一片,很難受。早知道這樣,我就找條木板再打,何苦和自己過意不去呢?真傻!

藥也上完了,我往裡挪了挪,問:“困嗎?”

紅依哼了一聲,表示自己不困,我高興得呵呵一笑,用胳膊把他推向一邊,緊緊靠著馬車,在他吃疼的表情下,趴在他的腿上,拱了兩下,找到一處合適的位置,夢男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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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他們住得這叫什麼地方?剛出門沒多遠,走了還不到兩小時的路程,就被一聲高呼攔住了去路:“此路是俺開,此樹……”

“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我睡翟迷糊糊的順嘴接過。

“敢問車上那位也是道上搶劫的?”門簾突然被撩起。

我睡迷糊的腦袋還沒有完全清醒,以至於回答了一句真話:“我是道上被搶地。”對方大片刀突然晃得賊亮,我一下從座位上彈起,MD!遇見打劫的了!

被逼無奈,我們全部從車上被人家用西瓜刀請了下來,外面的陽光好刺眼。

“把銀子全部交出來,不然砍了你們!”最開始和我對話的粗野子,開始說搶劫必備語,她身後還站著五位子十多位男子,各個大片刀瓦亮,面目粗野,人員眾多。

“你砍哪裡?”我問。本應該害怕的不是嗎?可為什麼我一點也不覺得?反倒覺得這是小場面呢?

她一愣,想了想回道:“俺還沒有想好。”

我討好的笑笑:“商量一下,小砍一小刀得了,就別搶我們銀子了。”

她疑惑道:“為什麼?”

我笑:“你要是搶了我們的銀子,我們只好去搶別人的銀子,然後別人再搶別人的銀子,搶來搶去,再搶回到你們身上,可怎麼辦?我可是為各位擔心著呢,咱出來混,圖得不就是吉利嗎?日行一善,佛主都會庇護你們光榮的搶劫事業!”我順嘴開始瞎掰。

她被我蒙得開始轉向,看看我,又看看我,然後看快依,又看快依,看看綠意,又看看綠意,豪氣的一說:“成!不打劫你們銀兩了!這兩個,俺給留一個,俺領走一個,做俺的壓寨夫君。”

我看看綠意,小傢伙已經躲到了我身後,不行,捨不得。看快依,火龍轉開臉不看我,但一想他偶然的溫柔,還是捨不得:“,這麼辦吧,你把我領走得了,這兩個放了,我一不會武功,不可能逃走;二不會做飯,就喜歡吃點好的;三熱愛搶劫,真的,我老早就想加入到光輝的搶劫事業,想想,那銀子白地往自己兜裡滾,既不用出苦力,只要往那一站,大片刀一晃,就成,多帥啊!”我一胳膊彎於崇拜的嘴臉前,一胳膊高舉,一大腿拱起向前,一大腿繃得特直,以勞動最光榮的姿態,表明了我此刻堅定的立場和最真實的想法。

綠意憋著笑,紅依顫抖著肩膀,那粗野子摸了摸腦袋:“幹你爹地,真喜歡這道上的生意?真覺得……帥?”

“那是!可惜我爹,我老母,不讓我搶劫,說我敢去搶劫,他們就撞死在牆上!哎……自古忠孝不能兩全,我……”我一副哭無淚的淒慘樣,一把摟過子的肩膀,拍了拍:“啊,你真是幸福的人哪,想想這山裡好風光,逍遙自在的生活,真令我萬分羨慕啊!可惜,我命薄,無福,沒有的灑脫。就沖著今天相知相識的情誼,別說一個男子,就算無數個男子,只要有的,一定雙手奉上。可這兩位不成,他們是親兄弟,我送人,讓人家另一個怎麼活?咱搶劫是為了生存,然是把人往死裡逼。啊,一看你就知道是富貴像啊,將來的大爺小爺還不從山上排到山下去啊?呵呵……到時候,孩兒滿山跑的時候,定來拜山,送賀禮,見。”

“知我者,也!”那子粗糙的大手,狠狠地握向了我,差點給我弄個粉碎骨折。

我眼中含著淚水:“懂我者,親!”啊,別握得那麼用力,我的手要廢了。

“,就沖咱倆今日的情誼,說什麼也得到山寨子裡喝上一杯!明日親自送你下山,過‘前半崗’,護你平安!”

“好!”話都說到這份上來,如果不去,翻臉怎麼辦?於是,我們一行三人,加上嚇昏的車夫,一同上了山。

大當家叫木勺,比較有個的名字。我見她為人雖然粗魯,但很豪爽,比較和我脾氣,就沒有瞞著她,報了真名——。

酒席間,木勺不停的拍著我單薄的後背,高興地對來敬酒的人說:“我,!”

我笑嘻嘻的說:“啊,你今年打劫一定會百順!今天就打劫上來一個老,明天打劫上來一個相公,後天就滿車的金銀財寶,讓你拉都拉不動!”

“子啊,俺最愛聽你說話!真中聽!哈哈哈……俺要是能打劫來個相好地,有你那兩位一半的一半就爽死了!哈哈哈……”

一小劫匪跑來:“報告!‘前半崗’來人了,聽說咱家搶了喜頭,她們當家的親自來道喜。”

“呸!”木勺大很不爽的瞪眼睛:“讓那狗爹養的東西進來!”

“,怎麼回事?”嗚心的問,其實就一包打聽,八婆八掛一下。

“俺們這分‘前半崗’和‘後半崗’,‘前半崗’的當家曆勞俺們明爭暗鬥了很多年,然上不下地,分不出個嘛結果。那狗爹養地,今天說是鐳喜,其實就是來較量較量,看看俺木勺收的子是個啥模子,她血奶奶個熊!讓她們把眼睛摳出來當泡踩,也整不到俺這子半根手指的俊俏!”木勺一副洋洋得意狀,翹著腿等著對方來挑釁。

不一會兒,一幫人擁著一位大大級別的人物氣勢洶洶地晃了進來,只見那為首之人拱了拱手:“聽聞木寨主搶樁喜事,得一子,特來道賀。”

木勺手一掃:“寨主,請。”

寨主從進來到現在,除了與木勺打招呼那一刻,眼睛就一直盯著我身後的紅依綠意,暗自流了一地的口水。二十五左右的年紀,皮膚和木勺一樣的黑,如果說木勺是粗野而熱情地,那麼她就是狡詐而情地,不好對付哦。

木寨主又用熊掌拍了拍我的肩膀:“這就是俺子,。”

寨主小眼睛一瞟,笑道:“呵呵……果真是氣宇不凡。”

木寨主:“那是!也不看看是誰的子!”

寨主:“既然上了山,做了木寨主的子,也就是寨子裡的二把手嘍,怎麼招也得露些手藝,讓大家信服不是?”

我將小酒倒肚:“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我樣樣通,不知道寨主要與我比什麼呢?”不是不明白她的意思,可我文文不成,武武不怎麼樣,怎麼獻醜啊?還是從聲勢上震震她們吧。在面子上高喊一聲:我樣樣通!在心底悶哼一聲:也樣樣鬆。

寨主:“我……”

木寨主立馬接話:“對!今天大家熱鬧,一定要比,若是寨主不稀罕我們‘後半崗’的才藝,自動認個輸就成,俺們不為難,哈哈哈……”靠!有你什麼事?跟著加什麼槓?

寨主:“哈哈哈哈……既然木寨主和二當家都有此意,我們‘前半崗’也只能陪著大家樂和樂和。但這麼光比,沒有籌碼,總有些無趣,我們來壓個賭注怎麼樣?不敢的話,認個輸就成。”

木寨主一掌拍下,砸扁了兩隻黑蒼蠅:“不敢的是孫子!‘後半崗’的,你想賭什麼?老孃陪著你玩!”

寨主:“好!快人!快語!我如果贏了,二當家的就把你身後的兩位送給我,如果我輸了……”

木寨主發威:“啥!你咋能要俺的小爺呢?”

寨主也怒:“玩不起,就別玩!”

我苦笑,怎麼就槓上我了,這酒喝亂了。

木寨主瞪眼:“換個,俺跟你賭命!”大,你太看得起小我了,我實在是……對不起你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