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七.一場遊戲?
那白衣之人見我也是略微失了幾分的神,隨即淡淡柔柔勉強的一笑,算是給了個見面問候,只是那雙眼的茫然神色,為何看得我心中絲絲痛楚?
雪白,你不是說要回‘玉姿閣’嗎?怎麼會和秦素跑來這是非之地?而你那鬱鬱寡歡消沉模樣,又是為何?是因為我的死嗎?我真TMD不是人,竟然把雪白給忽視了!
脣動了動,終還是忍住了,如果雪白能與秦素一起,對他而言,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就當我死了吧。可……如果有一天,他知道我沒有死,那麼,他是不是會恨我一輩子的欺騙?不,我不要他恨我!只是現在,有些感情連我自己都要搞得混亂了,弄得跟著大綠豆蒼蠅似的,亂嗡嗡。如果……如果我對雪白真的有那個意思,不知道紅依綠意會怎麼想?雪白可算是他們的後爸級人物,哎……鬧!
原本有個花蜘蛛就夠鬧心的,這回可好,又多了個雪白,嗚呼,我還有什麼顏面去見紅依綠意啊?MD!吾命休已……
呀!啟尊追殺過我,見過花蜘蛛,也見過雪白,那……雪白在此豈不是萬分危險!雪白啊雪白,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悲哀,我的花蜘蛛,我的雪白,都得靠秦素來保護,我真TMD窩囊!
整理一下自己亂七八糟的心思,和秦素聊起了天。和秦素沒有那麼客套,但實在卻近親不少,她為我介紹了雪白,足見她對他的重視,而從秦素的言談舉止中,更能清楚地感覺到她對雪白的良苦用心,一句語言,一個眼神,都滲滿了愛戀的情誼,絕非虛假。我心中一方面告訴自己要祝福雪白,另一方面告訴自己,不許心裡不痛快!
轉眼看向花蜘蛛,而他正用那熾熱的眼神對我吐著絲,噴著火。趕快轉開頭,我現在還不打算因為他和秦素大動干戈。桌子下,一隻腳緩緩噌上我的腿,極盡挑逗之能勢,我看著依舊沖著我放電的花蜘蛛,淡定從容的將手伸到自己雙腿間,對著那隻腳狠掐了下去,花蜘蛛立刻發出一聲悶哼,忙收回了腳,繼續用微吊的眼角荼毒我。
而秦素那邊,彷彿完全沒有注意到我們這邊的種種怪異,一顆心彷彿都掛在了雪白身上,雖然沒有什麼言語,但那眼神和花蜘蛛有著一拼!
我挑釁的看向花蜘蛛,飛了一記媚眼,花蜘蛛立刻精神抖擻,扭了一下腰,就要晃過來,卻最終忍住了,頗為惱火的和茶杯過意不去。他弄出的聲響,成功引起了秦素的重視,立刻轉為關心花蜘蛛,而花蜘蛛非常的不領情,仍舊對我放著電。
這種場面真的不適合再呆下去,很容易引起雙方的火拼。我只好起身告辭,帶領著自己的大部隊招搖著往其他方向逛去。如果可以,我還真想揪下自己的一隻耳朵,摳下自己的一隻眼睛,放到他們那裡,在可以的時候,沖到雪白麵前,然後……靜靜的看著他。
晚飯時,沒有見到雪白,看來是不喜露面;也沒有看到桑渺,怕是不想見我。晚飯後,各自回屋子休息,或者三三五五的玩些遊戲。如果說武林大會是為那些有意爭奪盟主之位的人準備的饕餮大餐,那也絕對是為那些看熱鬧人準備的情誼綿綿小腿勾引大腿挑撥小眼媚眼情慾眼看對眼的相親大會!
尤其是到了濛濛朧朧的晚上,那一行行一排排的悶騷男女,更是恨不得直接扒了衣服,痛快淋漓的纏綿一場,直接從傳情到合歡,省去了中間的聘禮,婚禮,直接行周公之禮,到也有幾分江湖兒女的豪爽。姐妹,欣賞!
下午與秦素,花蜘蛛,雪白分別後,我轉了一圈就回屋子補覺去也。所以,到了晚上,又成了我及其精神的時刻。而且,我現在發現,我即使不脫光光,也能自如的吸收月之精華,雖然成效差了很多,但總比沒有的好,隨意轉了轉,到處都是花前月下的影子。有人看見我,也是眉目含情的態度,弄得我行情直線上漲。
回屋後,欺負了一會若薰,讓他穿上我的衣服,左抱紅依,又抱綠意的躺在了床上。自己則和朝,去做一些祕密部署的事。臨走前,又翻了回去,看見三張標準的怨夫臉,忍不住滿心的笑意,一人親了一口,轉身溶入黑暗中,向某個目標摸去……
有一個女人,我們應該去會會了……
??? ??? ??? ???
近日來,‘菩衍劍莊’裡出現了一些怪事,不是有人突然被飄過的血衣嚇到,就是會在起床時,發現床單上寫著一行血字:他說,我的脣很美……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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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在自己要穿的衣服上,活生生地印著一個掙扎的血手印,寫著兩個歪曲的字:救我……
或者,發現一縷染血的黑髮,懸掛在房樑之上……
諸如此類的事情,弄得人心惶惶。有人說:有極其冤枉的靈魂,正在等著正義為其申怨。也有人說:這是有人在故意搞鬼!想嚇壞武林人士,好達到某些不為人知的目的。
而此刻的‘菩衍劍莊’,已經蒙上了一層恐怖的深影,讓人與人之間,相互戒備,堤防,互相猜忌,疑神疑鬼。因為,不論是人,還是鬼,能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各位高手的房間,都是很恐怖,很嚇人地!
而最有意思的是,大家開始紛紛檢查自己的屋子,以為有什麼祕道,當然在某些人故意的點撥下,讓某些自以為聰明的重要人物,發現了偷窺的眼,頓時引起了軒然大波,紛紛聲討‘菩衍劍莊’,要求給個說法。
一連兩天的突發事件,已經讓啟家禽獸忙得焦頭爛額,急紅了眼的想找出幕後的嫩白小手。而對於突然爆發的此項事件攻擊,更是給予了心靈上的重創。慌亂間,啟衍將此屋子的偷窺事件,完全推卸為不知,說可能是上代的遺留之物,與自己沒有一點關係,並下令全力檢查各個屋子,一定要將所有的頭窺眼堵死!還一再的與各位陪不是,說也許正是因為有小人作亂,才會借用著偷窺眼將‘菩衍劍莊’攪得雞犬不寧,意圖很明顯,就是想破壞武林大會,讓江湖人士不再團結。如果讓他查出是誰,一定嚴懲不貸!
雖然這個理由幼稚得沒有人會去相信,但眼見武林大會在既,也不好撕破臉皮,只能心做防範。而啟盟主也借著檢查屋子偷窺眼的事,將每個人居住的屋子都徹底的勘察一番,希望找出一點蛛絲馬跡。
然而,奇怪詭異的事,仍舊在‘菩衍劍莊’裡繼續著,例如,昨晚的一陣鬼火,今早大片的鮮花嫩草處,呈現乾涸枯萎的痕跡,彷彿所以的水分在一夜間蒸發,其中燃燒過的黑色灰燼,竟然呈現清晰的兩個字:救我!
人心慌亂啊,小風凜冽啊,我才剛想睡覺啊。
此刻,每個人都呈現了不同程度的恐慌,但表面上,仍舊裝著很堅強。我窩在朝的懷裡,也被抱來看了熱鬧,然後,打個哈氣,頭一歪,沉沉睡去。雖然現在每個人都是被懷疑的物件,尤其像我這種,一到白天就困的人,但如果像我一直做得如此明顯,如此隨意,到也變成了一種人的生活習慣,就像我上次來時一樣,白天睡覺,晚上溜達。
到了晚上,我仍舊不改原先的習慣,繼續在園子裡轉著,雖然院子中人員大減,也有不少六六成群的人在亭子裡飲酒做樂,也算是嫩草綠下死,做鬼也風流。
選了一處上次桑渺推薦的僻靜位置,和眾親親坐下調情聊天,聽著他們不時地拍打著手臂,驅趕著蚊子,我將胳膊一伸,半天也沒看見一個蚊子過來,問:“你們看奇不奇怪,我竟然不招蚊子?”
眾人圍了過來,也立刻逃開了蚊子的攻擊,不再左拍右趕。眾人稱奇,各個緊緊的向我這位組織領導靠近,我得意的當起了存天然驅蟲劑,頗為得意的擄起了胳膊,吼鬧道:“來吧,死蚊子,咬死我吧,我也不會讓你叮我心愛寶貝一下的!”然後一聲怪叫:“啊!”
三人忙問:“怎麼了?”
我痛苦道:“遭遇蚊子,螳螂襲擊!”
三人同問:“咬哪裡了?”
我往朝懷裡一靠,忍笑顫抖道:“蚊子在我胸脯叮了兩口,你們看,到現在還腫著呢,好癢,誰幫我撓撓?螳螂往我下體劈了一刀,現在,每個月還都流血呢!快,誰用鳥兒幫我堵堵,不然我就要失血過多,掛掉了……”
沒人應我,因為已經笑成了一團,亂沒有形象的東倒西歪著,我一個高躥起,大呼:“好,今天抓到誰,誰給我堵小洞!”
將大家引到花草間:“十個數後,我喊木頭人時,任何人腳不許離地,不許動,但可以蹲下,趴下,躲避我的摸索,我每抓到一個,就必須猜出他的名字,猜對的,就必須按照我的要求做一件事!如果沒有猜對,這件事就必須由自己來完成。看見沒有,以那四棵樹為點,不許出位置,出去後,就算輸,也要聽我命令做一件事。” 隨手拿來一條長錦帕,繫到眼睛上:“好,開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木頭人!”
我開始東摸西摸,摸了好久都沒有碰到一個人,氣得我大喊:“我要是走出遊戲範圍,你們就拍一下掌,告訴我一聲!”
結果,可想而知,身後的掌聲此起彼伏,我忙一個轉身,往後跑去,只聽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我直接撞到樹上,顫了三顫,楞是震下來幾片樹葉落到腦袋上!晃了晃腦袋,從樹杆上爬了下來,擦了擦鼻血,咬著牙,惡聲道:“好你們個沒有良心的,眼見我撞上了,也沒個人來救我!你們最好祈禱別人我抓住,不然……嘿嘿……我讓你們知道知道,什麼叫做手段!”
我摸啊摸啊,終於在上摸下摸左摸又摸後,將趴在地上的某人給揪了起來,我也不管他是誰,上下一頓其手,掐了掐屁股,伸手摸了摸胸,又掀開袍子,扯開褲子,伸手就往裡面抓,那人忙喊了一聲:“別……”
我呵呵一笑,說到:“紅狐,是吧?我的懲罰是:親自己的小鳥兒一口!”
將眼罩一取,就看見紅依波光閃閃的眸子,半怒半羞的罵道:“你個玩賴的東西,哪裡有那麼摸人的?害老子喊了一聲,讓你聽出是是誰,這局不算!”
我一把揪住他衣襟:“少跟我說玩賴,我們剛開始可沒有說到底摸哪裡,再說,你那一聲可不是我讓你喊的,說不定是你甘願被我罰,特意放的風呢!玩不起就別玩,玩得起就聽我安排!”
紅依:“你個不講理的!”
我呵呵一笑:“就親自己的小鳥兒一口,我們這事兒算是了了。”
紅依大驚:“不行!”
我威脅道:“是你親自己的小鳥兒一口,還是打算親別人的小鳥兒一口?”
紅依氣得雙眼直接變成噴火巨龍,顫抖的抬起手,指著我凶道:“你,你,你給老子等著,老子等會兒也要抓人!”
我無賴道:“快親,別像個掉牙的老爺們似的,磨叨個沒完沒了。”
紅依左看看右看看,就像初次做賊的人,猶豫再三後,還是對我軟語道:“換一樣行不行?這麼多人看著呢。大不了,你……你晚上想怎樣,我都陪著,還不成嗎?”
我晃著肩膀淫笑道:“快親!你當這不是晚上嗎?”
紅依氣憤的一甩袖子,又快速掃了一下其他人,轉到無人的一角,快速扯開褲子,低下了頭,卻又馬上立了起來,對我吼倒:“根本親不到!”
我們看熱鬧的四人一同笑成了一團,我勉強直起腰,呼吸困難的說:“那你不會想想辦法?是把鳥兒揪掉放到嘴邊親一口,還上讓鳥兒爭氣點,抬抬頭?”
紅依旋風似的飆向我,大吼道:“我讓你笑!”胳膊一伸抱著我滾到地上,對著我的肋骨就數了起來。
我大笑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還……還以為你要親我,哈哈哈……讓小鳥兒抬頭呢,哈哈哈哈……不過,不過就算抬頭了,哈哈……你也親不到!親不到!哈哈哈哈……救命啊……”
終於在我快笑掛掉的時候,其他三位才伸出援手,將紅依拉起,我則倒在地上呈現大休狀,腦袋上突然多出了幾個人頭,我眨眨眼睛,調皮的一笑:“看什麼?沒見過被男寵欺負的女人嗎?”
花蜘蛛嘖嘖了兩聲:“玩什麼呢?帶人家一個。”
我將大概的遊戲規則又講了一遍,然後笑問:“你玩合適嗎?”
花蜘蛛眼角一飄,笑道:“怎麼會不合適?人家大人物有事情商量,我們這些小人物,當然要自娛自樂了,我和雪白一起加入。”看來秦素也對盟主的位置有很大的興趣呢,不知道和誰商討著什麼,但不到選盟主的最後一刻,誰又知道會有怎樣的天變呢?不急,不急……
轉眼看向雪白,他看著我的眼神突然變得複雜難懂,而我對他的愧疚又怎麼是幾句話就能說明白的?自從見到他,我就讓人打聽了他與我分開後的消息,原來,他在出來找我時,就將‘玉姿閣’賣了,而我竟然還傻乎乎的以為他真要回去,還真無可就要的放他自己走了!真不知道是自己沒長心,還是心都長到哪裡去了?而他一個人在外面流浪,據說又碰上了一些不好的事,但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最後他人就出現在‘秦素山莊’,成了秦素的坐上客。
而此次秦素能帶著雪白來參加武林大會,且一點也不顧忌他曾經是鴨鴨的身份,在這個女尊男卑封建的大環境下,可見對其的重視態度非比一般。而我,又對雪白做了什麼?永遠以朋友為一個美麗的藉口,將他推到我情感的門外,甚至在他為我擋了一箭,又執手與我吻別共赴生死時,我仍舊沒有對他表過態,說過一句讓人期待的話。我想,他對我的感情,是一種煎熬,他不旦顧忌自己不被人尊重的身份,更要顧忌紅依綠意的想法,還有曾經摯愛的曲若水,還有我這一直不明態度的王八蛋!
在石室裡他之所以選擇離開,不但是濃烈的自卑,更因我呼前擁後的美男軍團,和我從不表明的態度。所以,他寧願選擇有骨氣的走,也不願意不明不白的留下。雖然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地方吸引了他,但很顯然,他中了我的毒,而我卻一直裝做不明白,不給解藥……
雪白,你的沉澱了風沙的溫柔,是我配擁有的嗎?
一段的眼神交流,不知道彼此懂了幾分的複雜情感,面對雪白,我覺得自己真TMD不是人!有點迴避他探索的目光。
韓曉說:“太好了,人多才好玩,也帶我和啟尊兩個。”
消失了三天的桑渺,將眼睛轉向它處,說:“我也要玩。”
桑渺的姐姐桑瓊也說:“那也加我一個。”
江嶽的四方大臉也擠到了我仰望的一片黑壓壓的天空:“我也來。”
我一軲轆從地上爬起,調笑道:“好,既然大家都來參與,我們就改變一下遊戲規則,不能像我剛才那樣,上下其手裡裡外外一頓摸,我怕到時候那位的魅力大些,把我家的寶貝們拐走了。”
眾人鬨然大笑。
我接著說道:“既然大家都是江湖兒女,若講得太多規矩,這個遊戲也玩不起來,摸摸手,摸摸臉,不算事!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我的四色狐狸,雖然他們都帶著面具,但若有人摸他們,也需要叫出他們的名字,至於他們的高矮胖瘦,外在特點,大家可要在心裡有個印象,我為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黑狐,黃狐,紅狐,綠狐。”然後大家又各自報了一遍自己的名字,遊戲開始……
我們圍成大圈,手心手背的選出第一個吃螃蟹的人,竟然是江嶽老大姐。只見她眼神霍霍明亮的盯向桑渺,彷彿除了他,別人她碰到了都不會抓。我還真好奇,她到底打算怎麼提出自己的要求,是讓桑渺嫁給他?還是來個火辣熱吻?哈哈……這個好像太高端,不容易成立哦。
結果,江嶽老大姐還是抓錯了人,拉住雪白的手,愣是興奮雀躍的大喊:“桑渺!”想了半天,才說到:“你可以送我一根發帶嗎?”
瞧瞧,瞧瞧,人家這叫一痴情!結果,當江嶽老大姐摘了眼罩後,差點無法接受這一另人無法接受的事實,只能深情的望向桑渺,許諾明天會送雪白一條上好的發帶。
接著雪白開始數十個數,再次定格木頭人,開始白衣渺渺的摸人活動。看著他身子前傾,柔順的髮絲略顯淩亂的散落在白衣上,修長而柔美的雙手來回亂摸的樣子,因為偶爾的腳下不平,而微微抿春的表情,突然覺得,如果他帶上銀色面具,也一定很適合,可以起名叫——白狐。
雪白摸來摸去,見眼著向我的方向靠來,卻從我身邊緩緩滑過,我心中略有失望,卻見雪白腳下一滑,直接向我身側倒開,我忙扭身抱住他的後背,讓他依靠在身上猛喘了兩下,然後支起身子,開始對我上下其手……
我對別人擺了個好人做不得的樣子,逗得大家忍笑顫肩膀。
雪白的手指帶著一絲特屬於他的溫度,緩緩摸上了我的臉,指間有些顫抖的捏了又捏,我開始懷疑他在捏假皮,而他好像摸上癮了,摸完我的臉,又摸向我的脖子,不知道在尋些什麼,然後是我的手……
他,好像在失望與希望中徘徊,摸得我心頭一緊,悄悄痛著。
半晌,雪白說:“請了宮主做一首詩,要求每句裡包含以下幾個詞,錦瑟,蝴蝶,滄海,惘然。”說完將眼罩一取,靜靜柔柔的望著我,不知是試探我的坦白度,還是試探我的真實度。
我嘴角緩緩的咧開個大笑,好你個心思剔透的雪白,在觀察了我三天後,終究還是遵從了自己的心,屏棄了事物表皮的掩蓋,就像你曾經說的那樣,聽聽自己的心。
商隱老哥你的詩終於發揮到了極高的用武之地,成我們互對暗號的引句,我眼波在雪白臉上流連,瑩滿笑顏,信口吟來:
“錦瑟無端五十弦, 一弦一柱思華年。
莊生曉夢迷蝴蝶, 望帝春心託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 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 只是當時已惘然。”
在雪白微張的柔脣與停止的呼吸間,我說道:“不過,此首詩在此處吟出並不合適,今天就送雪白一首應景之作,可好?”
雪白即使摸來試探去,此刻,也難免忘記了呼吸,張大了眼睛,顫抖著脣,震驚得無以復加。
我好想抱著他,嘲笑一番,卻只能忍下,笑道:
“昨夜星辰昨夜風,
畫樓西畔桂堂東。
身無彩鳳雙飛翼,
心有靈犀一點通。” 商隱老哥咱倆喝點小酒吧,我對你的敬仰有如滔滔黃河水啊,借著您的光環,別人對我的敬仰亦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啊~ ~
雪白大眼中泛著蒙朧的淚花,直視著我的眼睛,我對他點點頭,打趣道:“真是最難消受美男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