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一百八十七.意外至羞死

我默默無語問蒼天,只能先安撫住桑渺的激動,讓他暫停。

桑渺呼吸一緊,瞪大眼睛,又狠眨了一下,那樣子,就像在確定是不是夢境般,真他血奶奶的氣死我了!我做了個禁聲的動作,他忙看向我身下的爹爹,而爹爹已經面無表情的裝起了屍體,我心下感慨道:就算我下次再怎麼軟磨硬泡,死哭上吊,爹爹也不會再來野外和我做了。

我稟著死豬不怕開水燙,裸女不怕美男看的誓死決心,超厚臉皮,緩緩吸入一口氣,對著桑渺的脣無聲地豎了豎手指,用眼神告訴他,千萬別發出聲音,不然……了結了他!然後小心翼翼的將手指放下,重新趴回到爹爹身上,心如鼓敲的聽著那熟悉的小跑腳步聲……

近了,近了……

風亭裡,綠意問:“哥,你說剛才是誰在叫了了?”(我靠!瞪一眼桑渺,原來人是被他那兩嗓子引來的。)

紅依答:“還能有誰?應該是桑渺。”

綠意:“哥,你討厭他嗎?”

紅依:“對他……沒什麼感覺,雖然不喜歡他纏著那惡婆娘,但有時候,也挺可憐他的。”

綠意:“哎……也是,絕色那麼特別,那麼好,是個男子都想跟著這樣的夫人。(我嘴角上揚成超級得以的弧度)。但我還是不喜歡他,不喜歡別人跟我們搶絕色,要是絕色只是我們的,那該有多好,呵呵……哥,那我們就能天天製造小綠意,小紅依了。”

紅依拍了下綠意的頭,笑道:“你都讓她帶壞了,天天想一些淫亂之事!”

綠意嘴一歪:“哥就知道說我,也不反省自己,我們三個一起合歡的時候,絕色總親你的鳥兒,都不親我的!”(請黨組織批准我臉紅的權利,謝謝。)

紅依又是一拍,低罵道:“那你找她說理去,讓我反省什麼?”

綠意一推紅依:“才不!那樣絕色會以為我和你爭風吃醋,以後不來找我們3P了,怎麼辦?”

紅依撲哧一聲,笑道:“你真是找打,當真將那P字,掛嘴上了?”

綠意呵呵一笑:“絕色喜歡聽,我就說。”

紅依:“我看她,更喜歡做!”

綠意:“哦,哥,你也開始說淫亂的話了。”

紅依:“和那不要臉面的人一起久了,當然隨了過去。”

綠意:“哥,你不覺得絕色對你極好嗎?”

紅依感歎道:“她對我的好,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可哥也知道,自己是她夫婿中,最不討喜的一個,若不是有你在中間調和,我真的怕自己會無法擁有這份幸運。”

綠意扯上紅依的袖子:“哥,你別這麼說,絕色說過,她就喜歡你生龍活虎,雙眼噴火,火山暴龍的樣子,嘿嘿……絕色說,這樣的哥,讓她覺得特搞笑,明明是個翩然俏公子,卻一張口就狂吼,也算讓大家見識到什麼叫做嚴重的精神分裂表裡不一!啊……哥,你怎麼又拍我頭?”

紅依笑駡道:“她說得話,你就這麼一字不差記得清楚?”

綠意驕傲道:“那是,絕色說她的愛不是一塊兒大餅子,分出去一塊,少一塊。她的愛是個酵母,只需要一點點,放到誰的心裡,就在不斷的發酵,膨脹。將愛,填得滿滿的。”

紅依晃著綠意的肩膀:“你都趕上她的另一個記憶了!說,你還記了些什麼?”

綠意也晃著紅依:“我還記得有人哼哼道:賈絕色,給我,哦,給我……”(請領導批准,我再臉紅一個。)

紅依端起膀子,將綠意當色子搖,還邊搖邊低喊:“我也記得有人懇求道:絕色,快幫幫幫綠意,小鳥要哭了……”(我請領導再次批准,我臉綠一個。)

也許是受冷空氣襲擊的原因吧,我忍不住一陣哆嗦,身下爹爹的鳥兒已經硬挺如初,被我舒服的裹在身子裡,經過我一陣陣的顫抖,已經越發的熾熱。我望向爹爹,他臉染紅霞,眼波閃爍,混合了隱忍,羞愧,氣憤等多種複雜元素。

紅依綠意鬧夠了,兩個人剛打算轉身離開,就聽見有個聲音傳來:“睡不著,我們……一起喝點。”

兩人對望一眼,迅速飛身上樹,我剛伸了伸手,想告訴他們,別總往一棵樹上躥,可憐的小樹被你們三人一起壓,還不得耽擱了二次發育成長啊?警告的話,當然說不出口,就眼看著紅依綠意抱到樹幹,與小森林子然猛地照面,形成個大特寫對視,驚得都倒吸了一口冷氣,手一滑,腳一措,就要去砸壞花花草草。

說是遲,那時快,小森林子一手一個,將兩人拉住,紅依綠意重新安穩的抱到樹幹上,我的一顆心也總算回歸到正當的位置。

但也只是一瞬間的回歸,因為下一刻,就聽紅依綠意小聲質問小森林子,為什麼偷窺他們。而小森林子下意識的往我處看了一眼!

我恨得牙都癢了,射了兩道強烈的目箭,直接刺入小森林子的心臟處,爭取一招弊命!可惜,眼神不能殺人,我射出去的凶狠目光,不但被小森林子收到,也飛濺到紅依綠意身上。兩個人瞪著銀色面具下的大眼,將嘴張到誇張的程度,一副說別人壞話,卻一字不差被人聽見了的表情,那種生動,真是筆墨而無法形容地。

而我,既然已經被看見,就只能微笑著打了個招呼,不過,那表情好像不怎麼友善,嚇得紅依綠意在捧住脫臼的下巴時,直往樹幹後面躲。

再這麼聚下去,恐怖就真的要開家庭會議了!真是世事不能拖拉,一拖拉就扯出這麼多人。要是當初我在看見小森林子的時候,就勇氣可嘉的站起來,頂多被他一個人看見我和爹爹的野外作業,現在可好,又多出三個人!算了,亡羊補牢,為時不完,我這就起來,不給下波人偷窺我的機會!咬咬牙,剛要抬起屁股,就聽見亭子裡一陣碟子碗筷擺放的聲音,心裡叫苦,啟尊啊,啟尊,你半夜不睡覺,還這麼能吃,不怕撐死你!但竊聽的本能,讓我又壓回身子,想聽聽啟尊和那個人的談話內容。

在寂靜的夜裡,酒水入杯的聲音,若小河流水般潺潺清澈,溢出沉醉的芬芳。

一陣寂靜過後,啟尊浸了絲苦笑,說:“被叫了十多年的啟公子,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冒牌貨,我都有些忘記自己曾經叫什麼名字了。”

“……”(那個人沒有說話,但我已經猜出他是誰。)

飲酒入腹,啟尊又道:“啟尊的名字確實不錯,以前總是被別人如此稱呼,如今,用同樣的名字稱呼你,雖然我一直等著這樣的一天,還是覺得有絲怪異。”

“……”

“從六歲被帶來這裡,我就一直過著誠惶誠恐的日子,怕可以吃上熱乎飯的日子突然消失,也怕老禽獸看我的眼神。等我漸漸長大了,又怕我假扮的那個人突然回來,雖然我知道老禽獸一定殺了他,可我仍舊會害怕,怕再去過那種顛沛流離的生活。”

“……”

潺潺的倒酒聲:“請。”

“……”

“至從我知道老禽獸的祕密,為了活命,也……也為不被他侮辱,便成了幫凶。我覺得自己的雙手沾滿血腥,越來越企盼著,能了結這一切。”

“……”

“呵呵……現在一切都了結了,我本應該離開,過自己想過的生活,可悲的,我竟然不知道自己曾經假想的生活是什麼樣子。”

“……”

“和她一起,你這十幾年來過得日子很開心吧?哈哈哈哈……她是個很會惹麻煩的人,無論是官府還是江湖,不會隱忍,喜歡說教,喜歡逞英雄。”( 啟尊,老孃砍了你!這麼說我!)

“……”

“跟著她,會很快樂吧。”(放屁,那是一定的!)

“……”

“從今天起,十年來我代理的一切,都還給你,名字,身份,地位,我要做我自己,至少,慢慢學會做自己,我要留下,看那個女人打算如何栽培我。哦……我的名字好像是……”

“我叫朝。”

朝說他叫朝,不是啟尊,不是誰的誰,只是我的朝,心裡暖暖的流淌著幸福,一種被灌權的幸福,就像衣服的標誌,身體的烙印,朝,他讓我完全擁有他,沒有一點閃躲,直接的,給了我靈魂

滿心的歡喜,精神愉悅,直接張開了大嘴:“呵欠……”

時間停止了,聲音停止了,世界都停止了,然後嗖嗖兩條若閃電般的身形向我處竄來,啟尊冷喝:“誰?”

當這個誰字問完,兩人已經站到我眼前,而我抬起不自然的臉,一個猛吸,將流出來的清鼻涕吸了回去,看著那兩張熟悉的面孔,突變的表情,我心中真是百感交集啊~ ~

不知道身下的爹爹是怎樣個心情,反正我這十年磨一賤,已經是罩不住了,尷尬完了又是尷尬,羞愧完了仍是羞愧,複雜啊複雜,澎湃啊澎湃,那種感覺就彷彿在一個處女在萬人體育場,進行挑逗的裸奔。我腦袋昏沉,張了又張嘴,好半晌,突然狂吼道:“都TMD給我滾出來!”

“嘿呦……”

“啊……”

兩聲過後,在場的所有人,都整齊的將目光穿越過那從樹上跳下來的紅依,綠意,小森林子三人,調整到那棵粗大的樹後……

我顫抖著脣,撞擊著心房,看見揉著腦袋的花蜘蛛和揉著腿的雪白,從樹後一步一蹣跚,一步一猶豫,萬分欠意的移了過來!

花蜘蛛咒駡道:“夠怪你,非要拉我一下,這不,都撞樹上了!”

雪白微低著頭,看不清楚表情,卻回道:“又不是叫你出去,你往外沖什麼?”

花蜘蛛繼續揉著額頭:“我……我不是被嚇到了嗎?”

我腦袋突然放大數倍,簡直有隨時當核武器的潛力!心血管變成了蹦級的繩子,拴著我那顆開始爆炸的心,極速的完著空中跳!我的呼吸越發的稀薄,嘴角抽動成了印度肚皮舞!眼睛若獸眸似的,泛著瑩瑩火光,人影……

桑渺驚吼道:“綠,綠色!”

我狠瞪他一眼,他立刻閉上了嘴。

花蜘蛛身子一縮,忙解釋道:“我們……我們可是比你們來得早多了,不過,是雪白拉著我過來的,他說有事情要問我,我就應了,卻不想,你和你爹爹就來了,我們絕對不有意在偷看,而是……而是沒有辦法走開,不信,不信你……啊,主人~ ~你怎麼了?快醒醒~ ~”

MD!醒個屁!此情此景不昏是傻子,昏晚的是智商有問題!

TNND,原來這兩個不是中場入場,竟混了個全程免費A片!真是情生智隔啊!一心沉醉在彼此的柔情中,竟然沒有察覺出來這兩個徹頭徹底的偷窺者!哎,啥也不說,昏吧!

我在昏迷中,又被花蜘蛛狠卡了一把油水,他將咬碎的藥丸子又口對口的喂到我嘴中,然後就親個沒完沒了,幸好被若薰呼喝著拉走。什麼!若薰!他……他……他又藏在了哪裡?從接龍第幾集看起?還是也來了個全程跟蹤看訪?

我,沒臉見人了……

我想掐死我自己,真的,你們陪我吧!

感覺有人將我抱起,感覺爹爹的鳥兒從我身子裡抽了出去,還……帶出了一片渾濁……

感覺自己已經羞愧得無法面對明天的早餐,感覺我還得微微睜開眼睛,偷瞄瞄爹爹的昏迷狀況。

誰知道,爹爹竟然在我剛被抱起後,就迅速地將身下青衣扯出,圍繞在了……我的下半身!自己仍舊赤裸裸地,轉身,彎腰,青絲劃過腰姿,提指,拾起自己的褻褲,抬起修長而冰白的腿,不緊不慢的穿上,動作優雅的像只雲鶴。然後赤裸著上身,光著腳丫,將我從朝的手中接過,吩咐道:“準備浴水。”就這麼自然而然的抱著我信步走回了他的屋子。

爹爹,想不到你薄薄的冰皮,竟然是張超級防核彈薄膜,佩服,佩服……

我,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