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四.戰死床上!
裙帶,隨著風兒的方向,與綠油油的小草一同嬉戲,追逐。一場遊戲,瘋累了彼此,疲勞了身體,卻激動了神經,豐富了感情。累了,眾親親寶貝全部橫七豎八的躺在草地鮮花間,漸漸平復著過速的心跳。
若薰眨著大眼,爬到我身邊,乖乖的躺下,拉著我的手,攥進自己掌心,眼望著天,半晌,才說道:“如果她不是我的母親,我一定親手殺了她千百回!可她……是我的母親,我……我下不去手,但……吟吟,做你想做的事情吧,若薰不想再看見你為了我的原因,而將另自己恐懼的因素留在世上;不想再看見你於夢中驚醒一身冷汗;不想聽你的夢語嘶喊著:‘不要’;不想你騙我說,你喊的是:‘寶貝,不要停’!我也怕,怕她再抓到了你,怕我們沒有那麼幸運。她對你做的一切,若薰都知道……”
若薰,你的都知道,是否知道你的母親與父親,曾經一同出賣過潭府?讓無數人的生命就這麼消逝了?但,無論你知不知道,我都不打算將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就讓我一個人去恨吧。而你今天的決定,怕也是很痛苦吧,但我們確實需要存活的空間。我已經無法再次忍受別人來破壞我的幸福!而阻擋這一切的人,必須徹底消失!
紅依的聲音彷彿從很遠的地方傳來,卻仍舊透漏著一種堅強的力量,他說:“黃玉做的事,不但傷害了我們,更傷害了你,即使仙逝的母親父親也……也不會原諒她!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事,我們……跟你一起。”
綠意堅定道:“記得絕色到‘帝京’找我們時,還特意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小心的接近我和哥哥,雖然我和哥哥也曾懷疑過你到底是誰,但仍舊不敢讓自己去相信,然後面對無法接受的打擊,只願一直在心裡相信,絕色沒有死,有一天,一定會來找我們!
雖然那時,我們不知道你是絕色,但還是阻止了你,沒讓你殺黃玉,也算是救過她一回,與父親與母親,已經有了交代。至於,以後的事,我們不管,也管不到,綠意和哥哥只知道,自己是絕色的人,絕色想做什麼,我們一定會一起。”
花蜘蛛問:“黃玉是誰?哪個混蛋王八羔子?竟然敢得罪我家主人?看我不毒得她自己分屍而亡!”
眼轉轉,找到花蜘蛛的位置,扔給他一壺水,他到也沒客氣,拿起來就喝。
看他咕嚕咕嚕的灌著水,我字字清晰的說:“黃玉是紅依的妹妹,綠意的姐姐,不過因為種種原因,演變成了今天的洪仙兒。”
“撲哧……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花蜘蛛的一口水,突然以磅礴的氣勢,飛了出去,與此同時,他身邊的人全部瞬間消失。接著是花蜘蛛一頓昏天暗地的咳嗽,彷彿肺子穿孔了似的。舉起顫抖的手,抖得跟過電似的,眼睛嚴重脫窗,半天也沒有蹦出一個字。
我很善良的對他點點頭,告訴他,事實如此。
花蜘蛛突然發出一聲狂吼:“啊!!!她竟玩了我那麼久!啊……毒死她!”人隨之彈起,凶紅了眼睛,以絕對猙獰的面孔,開始往外奔。
我突然覺得好笑,顫抖著聲音對恨不得殺到洪仙兒府上花蜘蛛說:“何必那麼激動?你不是很喜歡床事嗎?被玩的同時,你不也玩到她了嗎?再說,我很不明白,她美得跟個怒放的豔麗玫瑰花,就算她不讓你當他男寵,難道你就不想爬她床上去?”
花蜘蛛的動作,由急速奔跑,到突然定格,人差點載出去,來個狗啃屎。然後,噌的轉過身,以一副絕對想毒死我的模樣,呲著牙,端著肩膀,也忘了扭腰晃胯,直接駕著大腿,就奔了過來。人,撲,將我捆在草地與他起伏不定的胸膛間,死瞪著我,然後……又瞬間彈起身子,抖抖身上的皺褶,轉過身,裝做若無其事的扭著胯部,晃晃地消失了。
我眨眨眼睛:“好像把人給得罪了。”
若薰點頭:“還不是一般的得罪。”
我感慨道:“看來……我又得抽他一頓了。”別誤會,我沒有說錯話,這廝有嚴重的受虐傾向,想要和他陪不是,只要想著發的虐他,就成了。但這回,事情有點大條,他都沒有咒駡,竟自己走了,看來,我把他氣得不輕。
雪白問:“吟兒,我們什麼時候去‘帝京’?”
我訝然的轉頭:“你也要去?”
雪白爬起,問:“我……怎麼就不能去?”
我笑:“我們去,你在家看好門戶,不許蹬被子,不許著涼,不許不聽話,乖。”
雪白神色一暗:“好。”
可他的這一個好字,怎麼讓我覺得胸口堵的晃呢?再抬眼看他,其人已經躺回了草地,閉上了眼睛,沒再說一句話。
若薰看看我,眨了下大眼,壓低聲音對我說:“吟吟,你好像又把人得罪了。”
我點點頭,表示我明白,今天皇曆不對,不應該多說話。
又過了一會兒,綠意問:“絕色,你……你真的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靈魂嗎?”
看看我家這一窩偷窺偷聽狂!連我和爹爹找個地方說話,他們都如影隨行的跟著偷聽,真是沒有隱私權啊!算了,既然是我帶的頭,也不好太深究,只好以後防著點。
反問一句:“如果是,你們相信嗎?”
綠意想了想說:“只要是絕色說的,綠意一定相信。”
紅依說:“賈絕色,你如果說不是,除了綠意,應該沒人相信。”
我咯咯笑了兩聲:“這叫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手難牽,告訴你們,在我曾經生活的那個世界,我連一個男朋友都沒混上,絕對是純純的黃花大姑娘啊!”我才不會承認自己是沒人要的男人婆,被美男防著的真色女!更不會交代自己是被過期蛋糕毒死的倒楣小氣女,咱,丟不起那人啊。
若薰呵呵笑著,急切的問:“吟吟,那……你生活的地方,到底是什麼樣的?和這裡相同嗎?”
我笑:“那是非常不一樣,正的是反的,反的是正的。在我的世界,都是女子生孩子,到這裡來,變成了男的,我都不知道自己的這兩團眯眯,是做什麼用的?呀!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你們那麼不容易受孕了!你們想啊,一根管子往池子裡灌水,多容易!要是池子往管子裡灌水,我靠,那得多費勁啊!”
眾人驚訝,茫然,迷糊,臉紅……
爹爹仍舊仰望著天,淡淡的問:“吟,你是潭府那場大火後來的,對嗎?”
我點頭:“可不,直接從火堆裡爬出來,要是晚一步,直接滅裡頭了,就不知道是下地府等著頭胎,還是繼續躥到其她剛死的身體上。
要說這事兒,現在想起來,都覺得怪邪性的。我來的那天,正是我過生日的當天晚上。而且,你們說奇不奇怪,我竟然無意中得到一份生日禮物,上面寫著三個字:‘吟,回來!’。更玄乎的是,我的銀月型耳飾,你們也都見過了,那是‘鳳國’開國女皇的聖物。其中一隻,卻出現在我的生日禮物裡!神奇,真TNND神奇!”
綠意若薰攥著我的手已經輕顫著,且有越攥越緊的趨勢,周圍的親親們紛紛坐起身子凝視著我,彷彿不看見,不摸著,不攥緊,就會突然消失似的,然後又都莫名其妙的躺下了,連一點聲音也沒有,甚至連關心的問候也沒有。
好久,爹爹淡淡的問道:“吟來時心智是幾歲?”
我回口道:“十八。”
爹爹沒再說話,我卻知道自己說錯了話,聽見了腦袋被飛機大炮轟炸的聲音,忙連滾帶爬的撲到爹爹身上,獻媚討好軟語道:“爹爹……你要知道我當年與你一起,每天受到多大的煎熬啊。為了你,我忍了多少年啊!再說,身子變小了,情緒也一樣變得幼稚了很多,就跟腦袋短路一樣!我……我平時趁你睡覺時的小捅咕,絕對是非常純情的動機,絕對沒有想怎麼樣!沒有,絕對沒有!”
爹爹轉過來的臉上,泛起淡淡的粉,絕美了時間的風景,我又開始呈現痴迷狀,看著他勾起嘴角,點了點我的脣:“動機不良。”
我撲:“我對爹爹的愛慕猶如春風般纏繞的柔情,絲絲眷戀不去;猶如夏日清晨露水晶瑩的芬芳,生動而沁心;猶如楓葉飄灑的秋天,痴迷而憧憬;猶如冬天紛飛的鵝毛大雪,輕盈而美麗……”
爹爹的眼波瀲灩,若三月的河水,波光粼粼,豔絕耳目,緩緩貼進的臉,讓我的呼吸都為之一停。爹爹啊,果然不枉費我幾乎把所有的星期日都用在了你身上,果然是冰雪消魂啊。我輕閉上眼睛,等著爹爹涼涼的吻,卻等到爹爹的一句涼涼的話:“不去追人嗎?”
我茫然的張開眼:“追誰?”順著爹爹的目光,我看見若薰,紅依,綠意都跺著腳,跑路了,就連雪白都輕飄飄的跟著人家飄走了?還有,還有,那個影子朝,怎麼也不要我了?那個……那個穿得花花的人是誰?花蜘蛛剛才不是走了嗎?怎麼這會兒又走了?我家的人,怎麼都有當臥底特工的資本?偷聽狂的熱誠呢?
“為啥都走了?”迷糊的轉向爹爹,問道。
爹爹緩緩勾起嘴角,淡笑的笑了,沒有回答。
我晃晃腦袋,感慨道:“我靠!還以為把祕密說出來,會被你們當寶貝似的疼著,早晚一柱香的供著,感動得一塌糊塗。我說東,誰往西,都會自行慚愧的撞牆自殺!誰知道,竟然弄得得不償失?簡直是穿越的悲哀啊!咱家絕色寶貝就是有個性,也不怕我突然消失了,回到現代去,竟都不把我當盤菜?都駕著腿,拍著屁股就跑了!爹爹,你覺不覺得我今天犯太歲?真是說不得實話啊。”
爹爹冰涼的手指,撫上我的臉頰:“患得患失的人,沒有安全感。”
呲牙:“啥?誰患得患失了?是他們還是我?我怎麼覺得是我呢?我怎麼可能在回去?十年前的屍體十成都成白骨一堆,或者骨灰一罐了,尤其在那嚴重被汙染的環境裡,都不知道成了什麼樣子。”
“吟能來此國,難道不會到另一個年代?”爹爹轉眼看向它處,問。
“這個我到沒有想過,不過,爹爹放心,吟是捨不得爹爹,捨不得眾親親寶貝的,我要在這裡生一大堆的孩子,讓咱們優良的種子發揮超強的工效,生出一批‘鳳國’新型人才!爹爹,你說,好不好?”
爹爹緩緩閉上了眼睛,一根根漂亮的睫毛像黑色的梳子般漂亮,冰白的脣吐出兩個極具誘惑力的字:“隨你……”
我一愣,這大白天的,這大院子的,這大野外的,這大美人的,這是嘛個意思?
爹爹輕仰起身子,在我的疑惑裡吻上我的脣,呢語道:“不許飛走,永遠在這個身體裡,生死與共,永世相許。”
低頭,輕咬他的涼脣:“那就用愛來禁錮心甘情願的我吧。”
下面鏡頭請打馬賽克……
??? ??? ??? ???
得罪人的後果,就像我現在這般,跟個孫子似的,挨個屋子亂躥,去點頭哈腰,賠禮道歉,外加免費送我這道可口的飯菜。
“雪雪,我的好雪雪,你別生我氣了,好不好?”其實,我真不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不就是不想讓他去‘帝京’遭罪嗎?
“……”
“你就看在我爬過千山萬水,越過萬水千山,親自為你採小花的分上,原諒我一回吧。”
“……”
“好吧,我承認,這是後院的花,但好歹它是花啊,代表了我心意,你就收下吧。”
“……”
“雪雪,乖,來讓我親親,乖,不讓親,摸摸也成,不氣,不氣,你說吧,你要怎樣才肯原來我?”
“……”
“怕你了,過來親親吧,我帶你去‘帝京’!親自看著你,不讓你踢被子!”
“是你踢被子。”
“那好,就讓雪雪看著我,不讓我隨便踢被子!”
“吟兒,花好漂亮……”
“喜歡就好。”
“我……第一次收到花。”
“嘿嘿,感動吧?喜歡就……嗚……”
“……”
“~ ~雪雪~ ~別含著花舔我……唔~ ~”
“你出去!”
“……”
“老子不想見你!”
“……”
“你個不知廉恥的淫女!”
“……”
“你!你想說什麼?”
“……”
“不想來看老子,還來做什麼?喜歡誰,找誰去,別在老子這矗著,看著礙眼!心煩!”
“……”
“你到底說不說話?你!走!走!走!去給淨流說情話,去給雪白送花,何必來找我!哼!”
“……”我就說這個家沒有商業祕密,就連我前腳送去的花,後腳紅依就知道了!真個保個是間諜行業高手!高手!高高手!
“你!你到底想怎樣?”
“老孃想強姦你個爆脾氣的!嗷……”
“啊……!!!嗯~ ~啊~ ~賈~~絕色~ ~不許你別離開老子!不許!聽見沒有!不許!別……嗯~ ~啊~ ~別離開我……”
“傻瓜,就這時候,才肯說些讓我心情舒暢的話。”
“你!唔~ ~嗯~ ~啊~ ~”
“小綠意,我們來製造小小綠意好不好?”
“好。”
“嗯?你……你沒生我氣嗎?”
“有點。”
“有點?那還和我說‘好’?”
“綠意想懷上小小綠意,然後……絕色就有了自己的骨肉,不會捨得將我們撇下。”
“錯!我這人向來不認親,就算有了小小綠意,如果小小綠意不孝順小綠意,我也照樣不要,一腳踢飛!”
“不要!”
“哈哈……看你那肚子,還沒個譜呢,竟然就開始為孩子叫屈了?”
“絕色,你笑話綠意!”
“小綠意,你當我上次在監獄裡,被折磨死了,為什麼還要回來忍受那萬身巨裂錐心的痛?難道你不明白嗎?我有多捨不得我的小綠意?多想擦掉你的眼淚,抱著你,告訴你,我有多愛你,沒疼夠你,一輩子都疼不夠。”
“絕色……綠意只是怕,怕有一天,這樣的幸福會突然的消失。”
“綠意,你不是記得絕色說過的每一句話嗎?”
“是啊,綠意記得絕色說過,要抱著綠意和哥哥一同變老,給我們講很多很多奇怪的東西。”
“絕色也記得小綠意問哥哥:為什麼絕色總喜歡親哥哥的小鳥兒,都不喜歡親綠意的?”
“不……褲子……唔~ ~綠……綠意,要小小綠意……”
“不行,有了小小綠意,跟我搶小綠意怎麼辦?還是這樣吧……”
“唔……別……別這樣……要……要小小綠意!”
“……”丫地,自己還是個小東西呢,還要小小東西,看來綠意是屬於那種強烈的父愛澎湃型。
“主子不用來討好我,反正奴家這人下賤慣了,到我值班,也一定會乖乖爬上你的床,任主子採擷。”
“你生氣了?”
“怎麼會?奴家這人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經東西,被你那麼想,也沒有什麼不對。”
“真生氣了?”
“洪仙兒的模樣確實不錯,床上功夫也好,我做什麼要把人家毒死?哼!”
“……”
“你,你幹什麼去?”
“……”
“主人,你生氣了?”
“……”
“別,奴家開玩笑的,”
“……”
“別走,別走,不讓你走!花蜘蛛以前再不堪,遇了你後,不還是乖乖的當起了守身如玉的男子?主人那麼說人家,人家當然有些氣不攻,怕你不明白人家的心意。別生花蜘蛛氣了,好不好?讓花蜘蛛好好給你消消火……”
“嗚……”
“主人~ ~沒有你,花蜘蛛真的睡不好。”
“唔……”這黏人的傢伙,他幾乎天天晚上賴在我練功的地方,緊貼著我睡覺,還只掛一件袍子,連褲子都不穿!就這麼露著大腿,考驗我視覺與心理上的雙重抵抗力。
“看在人家那麼賣力的份上,你好歹說一句話啊?”
“……”
“和人家說一句吧,你今天不說,我就不放你走!”
“我喜歡你。”
“啥?”
“滾!”
“再說一遍,就一遍!”
“滾!”
“那……花蜘蛛再服侍主人一回,你可要和我……”
“我喜歡你!”MD!再來?再來我今天就廢了!
“嘻嘻……哈哈……嗚嗚……呵呵……嘿嘿……嗷嗷……哇哇……主人!花蜘蛛還想要!”
“滾!嗚~~~~”廢了……
“吟吟,你怎麼了?腿怎麼在地上畫圈啊?”
“沒……沒什麼,我練習用腳簽名呢。”
“哦……”
“別哦了,快來抱我一把。”
“我還在生你氣呢。”
“若薰寶貝啊,你想把我拖床上去,你再繼續生我氣,好不好?”
“到床上?你又會欺負我,不肯老實。”
“這回絕對不會了,我一定誠誠懇懇老老實實本本分分做人。”
“你每次都這麼說,每次不都把我扮成各種怪樣子?”
“若薰……”
“嗯?”
“寶貝?”
“嗯?”
“……”
“……”
“古哥哥!”
“來了。”
“若薰,你不覺得我們之間出現了些小小的,卻很嚴重的問題嗎?”
“沒什麼啊,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可我怎麼覺得你好像總想爬我頭上,當哥哥呢?”
“怎麼會?吟吟,你別誣陷若薰……”
“不許哭!”
“我沒有哭。”
“不許眼淚巴巴的看著我!”
“吟吟,你好凶……”
“我錯了。”
“你說什麼?”
“我說,我錯了!”
“哦,沒有關係,若薰已經原諒你了。”
“啥?”
“那個……吟吟沒錯。”
“是我自己的錯啊,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若薰,說實話,我一直以為你是最純潔最無辜最可愛最善良的天使,真是有眼無珠啊,今天才發現,原來你也就一披著天使面具的牛魔王!”
“吟吟……”
“幹嗎?”
“天使是什麼?”
“啥?”
“什麼是牛魔王?”
“暈了……”
“別暈,若薰給你做‘人工呼吸’!”
“嗚……你,你,你做‘人工呼吸’,脫我衣服做什麼?”
“吟吟,若薰……想你了……”
“……”衣服剝落中,腿狂顫中……
“朝……幫……我……按……摩……一……下……下……哦……”
“……”
“朝,你沒生我氣吧?”
“……”
“還是朝好。”
“……”
“唔~ ~好舒服,對,腰那裡,嗯~ ~好舒服,朝,你的手好棒……”
“……”
“嗯~ ~朝,別,別往大腿裡面按,別~~ ~~”
“……”
“朝,你……你做什麼?你……你是故意的對不對?別這麼摸我,唔……別~~ ~~”
“愛你,不離。”
“啊?!!!嗚~ ~唔~ ~嗯~ ~朝~ ~我真的不走,別耍我了……唔~~ ~~嗯~~ ~~”
哈哈哈哈……有人想知道後果嗎?哇哈哈哈哈……吾曰:不可說,不可說……
靠!你見過昏的人,還能說嗎?滾!
在昏厥前,我突然覺得,他們這是有計劃的想整我,不懂,不懂,男人的心思,也很可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