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四十七.暴富後的理想.
收拾完曲閱,老大我神清氣爽走路帶風的回到了“墜落凡間”,卻見雪白被古虹點了牌子,請到雅間裡喝酒。森林仍舊盡忠職守的巡視著場子,暗護著雪白。
古虹對雪白的迷戀,彷彿是一種對初戀的渴望,好像能從雪白身上,看到怎樣純潔的過去。不過,我一直懷疑,就古虹那樣的骯髒東西,還有怎樣的純潔可言?
回頭看了眼若薰寶貝,不知道他看見自己母親打算嫖自己兄弟的時候,是怎樣的心情?別理我,我變態。反正,我看古虹那裝紳士,獻殷勤的熊樣,心裡也是蠻不爽地,畢竟,她打算嫖的,是我家戶口本上的男人!
聽不清他們說什麼,卻看見雪白舉手投足間,眼波動盪裡,儘是進退得體的溫婉之姿,不嬌柔,不做作,不盛氣淩人,不低俗討好,就那樣,在不卑微中,獨步著紅塵,怎不叫人打心眼裡眷戀著那潺留般的暖溪?
也許,越是靈魂黑暗的人,就會越渴望雪白吧?
我忙乎曲閱的這幾天,古虹倒是天天捧雪白的場,不是晚上血拼錢財,就是白天相伴遊湖作詩,真可謂天字一號盲目愛戀者。
無論是從前的雪白,還是現在的非墨,都是一個情場打滾N年的人精。知道何時進,何時退,何時攬,何時推。我不得不感歎:當鴨,也是個充滿技術含量的活啊!
就看現在古虹對雪白的態度,我就敢肯定,我的計畫,離實施已經不遠了。
不錯,當初古虹的背叛,害了潭府,害了我,今天,我又怎麼能不讓她嘗試一番其中滋味?感受一下循壞的惡意樂趣?想一想,我汗毛就興奮得顫抖。
等古虹走後,雪白緩步來到我隱身的二樓包間,環著特屬於他的溫暖,坐到我身邊,伸手攬我入懷,輕柔地撫摸我的髮絲,問:“吟兒,事情進展得如何?”
我點點頭:“不錯,已經成功擺平曲閱。”
雪白:“古虹要為我贖身。”
我再次點頭:“呵呵……好啊。”
雪白:“我答應她考慮一下。”
我感慨:“矜持……寶貴啊。”
雪白捏我的鼻子,微笑的眼裡泛起點點柔光:“這樣,過兩天,我可就得住進古府了。”
我因鼻子受阻,含糊道:“行啊,只要別讓我免費給古虹養兒子,就成。”
雪白被我氣笑,不是很嚴厲的瞪我一眼,鬆了手,道:“亂說!”
我嘟囔道:“哎……雪雪,你說……”
雪白柔柔的問:“說什麼?”
我輕咳一聲,說:“你說……你入住古府後,若薰是不是也得叫你後爸啊?”
雪白僵了一下。
若薰頓了一下,突然撲向我,抱著就是一頓搖:“不要,吟吟,我才不要跟雪白叫後爸!”
我沒有公德心的哈哈大笑著,眼淚都快被我笑出來了,知道看見雪白僵硬的背脊,我才知道,自己笑過了。
於是,出現,若薰抱著我,我抱著雪白,若薰搖著我,我晃著雪白,這樣一動三顫的複雜裙帶關係。
最後,我在雪白耳邊軟語:“放心,我怎麼捨得我家雪白英勇就義呢?別說是去當小爺,就是當夫君,咱也不稀罕那早晚垮掉的腐朽階級!”
轉眼,看向若薰:“所謂關係的複雜,就在於血緣上的煩瑣。但,你也要知道,生恩不如養恩!你老爸老媽生了你,但從你六歲起,就是我的精神在養育你!從你找到我的那一刻起,就是我的身體滋養著你。所以,現在,你只是屬於我的!也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若薰點頭:“吟吟,若薰只是你一個人的,古府欠你的,就讓他們還給你吧。說我自私也好,說我不孝也罷,我都不能再次忍受失去你的痛苦!你……為我忍受的,承擔的,已經太多了。”
我環視了一圈眾親親寶貝,以信誓旦旦的表情說道:“不瘋,不成魔!不活,就成佛!”
就這樣,玩著曖昧,丟著秋波,渡開距離,演繹著別樣花開的萬種風情,虛虛實實的過了三天,雪白答應了古虹的贖身要求,古虹也把大量的銀票送到過了阿爹手頭,又轉到了我的手上。
我坐在椅子上,一邊數著古虹的大把銀票,感歎一夜暴富的奪金生活;一邊發著牢騷,談著感慨:“各位親親寶貝們,如果讓你們一夜暴富,你們想要做些什麼?”
哥哥鳳眼一挑,邪氣的光影流光溢彩,伸手將我拉入自己懷裡,佔有性的抱著,說道:“當初我因做單生意,也可算是一夜間暴富,卻只想著,如何能繼續堆積金銀,為弟弟造座金山,等弟弟來……取(娶)。”
我點頭:“果然有理想!繼續努力,你行的!”轉眼,看向坐在桌子一邊的爹爹。
爹爹回應著我的目光,淡淡說道:“不下“撲山”。”
爹爹的話,我懂。如果爹爹暴富,爹爹一定想將“撲山”堆積成銅牆鐵壁,不讓我出來,也不讓別人進去,就我們兩個人,永遠依偎在一起,不離不棄。
將手越過桌子,拉住爹爹冰涼的手指,攥入手心,感受著彼此,只能輕言一個字:“好。”
花蜘蛛不甘被人漠視,一個旋風扭,就撲到我面前,在我臉上啪唧一聲,又在脣上糾結一口,才滿足地舔著自己的脣畔,一臉享受道:“我要是暴富,就將主人買來,天天弄到床上,然後……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啊……”
我翻了個白眼,這丫還真當我是種馬呢?
花蜘蛛的口水呵呵還沒有笑完,就被若薰一把扔到了身後。
若薰抱住我的腰,眨了眨絕對無辜的大眼,閃動著水嫩色的脣,說:“我已經暴富了,卻仍想著,給吟吟淘弄些上眼的寶貝。”
我大嘴咧開:“呵呵……繼續啊,繼續。”
綠意拉起我的一隻手,小心型臉紅撲撲的說道:“綠意要是暴富了,就造個最漂亮的幼兒房!給……給小綠意。”
我嘴角抽搐,半晌,才在綠意期待的眼神中,接話道:“好……好……有父愛精神。”
將眼掃向紅依,紅依牛哄哄的鼻子一哼,說道:“老子要是包,就用大片金子晃花你個小氣眼!”
我不屑道:“真怕這是你一輩子也實現不了的願望。”
紅依袖子一甩,惡聲道:“那就用銀子砸昏你!”
我笑:“靠!你要玩強姦啊?還砸昏我?”
紅依臉一紅,動了動嘴,才接道:“誰……誰稀罕!哼!”
我轉向朝,問:“朝,你呢?”
朝站立在我身旁,直視我,半晌,才開口道:“陪你。”
我幸福的笑著,明白朝的堅定,知道他無論怎樣的滄海桑田,都會如一的陪伴。將腳伸出,沿著朝修長筆直,充滿力量的大腿,緩緩上爬。腳被臉色潮紅的朝,用大手抓住,攬入手心,攥著。
雪白想了想說:“我若暴富,就收養更多受傷的貓兒狗狗……”轉眼看我,立刻出聲警告:“吟兒,我此去古府,若回來後發現狗狗小D沒了,我會傷心的。”
我忙說:“放心,放心,我已經不吃狗肉很多年了。嘿嘿……”心虛啊,前兩天也不知道雪白繼貓兒小a,狗狗小a,小B,小C後,又從哪裡抱回的狗狗小D之後,我就發現,原來狗也可以長這麼大,那麼……狗肉,也一定超級美味,好吃嘍。於是,我選了處沒人的角落,咽著口水直誇狗狗小D,四肢發達,身體健壯,想要下手,來個活燒笨狗,卻被想要給狗狗小D上藥的雪白發現了我的企圖,遭遇警告無數,白眼若干。所以現在,我只好發誓,我不愛吃狗肉了,而且,一見狗肉,就噁心!
為了轉移話題,我問森林:“森林,你呢?”
森林,看了眼我,看了眼爹爹,最後,竟然看了眼若薰,才狀似無波無瀾的說:“都給你。”
我驚訝得張大嘴,心提到嗓子眼上,不解的問:“幹嘛都給我?你……你……你不是看上我了吧?”
森林彷彿在瞬間翻了個白眼,說道:“你還真能給自己貼金!”
我茫然的問:“那為什麼都給我?”
森林又看了眼若薰,回道:“與其送你,做些人情,難道認命的都被人偷去?然後再轉給你?”
我瞭然的哦了一聲,對若薰說:“若薰寶貝,你真夠敬業的,竟然把一個人逼到如此之地步,行,果然是我彪悍一族的!”
若薰得意道:“只要是吟吟眼睛看上的,若薰一定幫你拿到!”
我讚賞一口水親親:“好樣的!”心裡道,我剛看上桑渺,你也能幫我辦到?
沒人搭理的桑渺,也將曖昧的目光鎖向我,緩緩問道:“了了,你若暴富,有何打算?”
我反問:“你呢?”
桑渺意味深長的看我一眼,答道:“給我自己做嫁妝。”
我發誓,我絕對不是貪戀桑渺的錢財,但生性節儉的我,一聽說嫁妝的問題,立刻口水氾濫,眼冒金星,彷彿看見個財神爺在我對面晃來晃去,剛要開口說好,就被哥哥無情的手指擦去了口水,粉碎了假像。害得桑渺眼神一暗,再沒有言語。
哥哥漂亮的鳳眼調起,笑道:“弟弟,這只是個假像,而已。別對著其他男子流口水,讓哥哥懷疑自己的“殷勤”程度不夠。弟弟也說說自己暴富後的打算,如何?”
我鎖定一下心神,暗道:老公與情人之間的問題,果然不好平衡,還是低調的好。別偷情不成,反到挖坑把自己活埋了!臉上笑道:“我啊……我若暴富,我一定調教螃蟹豎著走;不讓耗子與貓嘿咻;讓小雞學會尿尿;讓狗拉磨盤,驢學犬叫;讓狼……”
“如何?”眾人壓低聲音齊問。
我得意的賊笑道:“讓狼變化人形,陪我睡覺!”
撲通……眾倒。
切!有什麼好驚訝的?我,不過,是想“人”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