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二百五十三.酒後吐真言?

日子唰的又翻過一頁,宮瑤下朝回來,邀我去花園品茗。我欣然前往,卻看見一身寶石藍的潔癖男也坐在椅子上。我笑,這宮瑤還真能製造機會啊。

與宮瑤打了招呼,也坐在了椅子上,別人品茗,我飲茶水,也算是不錯的滋潤。聽著宮瑤扯東扯西,我壞心眼漸起,趁潔癖男看向宮瑤的空檔,我偷偷將彼此的茶杯對換了過來,打算讓他先熟悉一下我的氣味。

卻不想那潔癖男彷彿有第六隻眼似的,不知道從哪裡變戲法似的又拿出一個嶄新的白玉被子,而原本那隻曾經被我開過光的被子,就這麼無聲無息的碎掉了!!!

毫無疑問,潔癖男,生氣了。

我渾身惡抖一下,看見那茶水流出,緩緩淌向他的方向,又傻傻的笑了。

就在那水漸漸滴落他衣衫的空檔,小灰手腳麻利的將桌子收拾乾淨,不留一滴。

眨眨眼,看向它處,裝做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聽見宮瑤說:“任兒,你屋子無故起火,先搬到“夕池居”住吧。”

我耳朵立刻豎了起來,由內而外的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宮任,你搞什麼啊?屋子起火?哈哈哈……玩自焚呢?哈哈哈……咳……”思想意識到某一點,突然止住了笑,將僵硬的脖子咯吱作響的轉向宮任。

宮任也轉過臉,透過朦朧的紗帽,看向我。

沒由來的顫抖一下,我緩緩收起傻笑的嘴角,用袖子抹了抹來不及收回的口水,將混雜一片的大腦,努力清理出一片接連的思維。懷著萬分激動的心,試探性的叫了聲:“任?”

那寶石藍男子,沒有應我。

我又試探性的叫了聲:“‘人’?”

那寶石藍衣男子,轉過紗帽下的臉,低沉磁性的嗓音,冷冷的響起:“做甚?”

丫!老孃還做你呢!做甚?一看反應就不對,要是“人”,早就撲過來了,一頓狼舔了!真不知道,這年頭,重名重音的人真多,盜版可恥啊!

我搖搖頭,丟棄了昨天的YY之情,站起身,對宮瑤說:“我去排練節目了,明天見。”

轉身,右腳尖踩到左腳跟,人就這麼驚叫著,在宮任眼前,倒了下去,玩了個超級版本的經典狗搶屎!

胸口氣憤,在宮瑤耷拉眼皮上拉的空檔,噌地從地上爬起,插腰,指著宮任的腦袋,嚎叫道:“你!沒品!沒人性!沒有公德心!不是“人”!(真的,我不是罵人,但他,確實不是“人”。)看見代表正義的我,摔了個大跟頭,竟然不伸出友愛的援手,將我拉起!老孃我不求你像護寶貝一樣,小心對待,畢竟,你我,沒有那層關係!但是,但可是,你竟然無動於衷 !還看我的笑話!告訴你,即使你個性得一塌糊塗,即使你潔癖的一塵不染,老孃,決定了,要讓你“墜落凡間”!!!”這種時候,還不忘記給自家店鋪打廣告,我真是天才。

吼完,我舒服了。

看見宮瑤笑得眼皮直顫抖,就跟跳印度肚皮舞似的,夠個性,夠獨特,所以,我欣賞。

聽見宮任充滿霸氣的低沉語氣響起,隱著一絲怒氣道:“你,說我不是人?!!”

我痞子樣的抖著腿,不屑道:“怎麼?強姦我啊?”

宮任緩緩站起,我這才發現,原來他真的如此高大,如此挺拔,如此有壓迫感。害我差點罩不住,轉身,跑掉。但輸人不輸陣,一向是我的座右銘。挺住,是色女,就給我挺住!

仰起脖子,挺起胸脯,頂著巨大的壓力,見他步步跨近,仿若野獸般想將我撕爛,而我,靈機一動,決定先下手為強,迅速出手,在他手上摸了一下,轉身以冒煙的腿腳跑掉,還不忘回頭對胸口起伏想要嘔吐的宮任叫囂到:“吐吧,吐呀吐的,就習慣了。”

“咣……”由於邊跑邊叫囂,一不小心,就撞到身後的大樹上。我引以為傲的兩座發麵饅頭,差點就報銷。

呲著牙,從樹上爬下來,咒駡道:“敢襲擊我,讓爹爹碎了你!”提胯,一步一僵的往排練節目處走去。

結果,次日,我再次經過此處時,果然只看見一片片碎裂的木屑。

仰頭,望天,感慨道:偷窺,無處不在。

??????????

最近幾日,“帝京”發生不少的事端,幾乎都是圍繞著古虹與洪仙兒的恩仇轉圈的。

聽說,古虹遙洪仙兒飲酒,想要企圖挽回破碎的關係,卻不想,兩人越談越激烈,到最後,就差不顧情面,動起手。

聽說,洪仙兒又奏樂古虹一本,據說是古虹派人刺殺她,且,又是證據確鑿。

古虹卻申辯道,她只是想要洪仙兒的一縷頭髮!

女皇氣憤摔了奏摺,大喝:胡鬧!

日子突然變得平靜,整個“帝京”連一絲風聲都沒有,悶熱的,怕是要大雨急下。

我扭著屁股,唱著怪腔怪調的歌,心情好的連自己都覺得詫異。

隔壁,住著一位鄰居,就是被我將房子點燃後,搬到我旁邊的宮任。

雖然宮任有著突破我極限的相貌,但既然答應了宮瑤的請求,我就得加足馬力,將事情辦得漂亮。哼著小調,屁顛屁顛去敲宮任的門,沒人應答,我習慣性的不請自入,就跟到自己家裡一樣,坐到椅子上,拿起筷子,與宮任一同吃飯。

這是我最近養成的習慣,就是一到晚飯口,我準時出現在宮任的屋子,搶飯吃。

起先,宮任寧願餓著肚子,也不願意與我同吃。直到第二天,我又出現後,他才讓人準備了四根筷子,四盤菜,每人對半分開食用。

自從我違心地誇獎他左臉的黑紅胎記蠻有個性,他就不再在我面前帶紗帽,反倒讓我看見他那泛著蠱藍色的眸子覺得心神不寧。打死我也不承認,我確實,有點期待,有點害怕,有點茫然,有點異樣。我靠!好大一個點啊!!!

攪拌著飯菜,瞄了一眼野獸,嘟囔道:“宮瑤蠻有辦法的,哈,竟然搞到一個外國品種。”

野獸筷子一放,野獸般的眼睛掃向我,沉聲道:“食不言。”

我張大嘴,半晌,詫異道:“你……你也不像是按牌理行事的人啊?”

野獸站起身,帶好紗帽,往屋外走去,話卻清晰的傳來,他說:“你把飯粒噴到我碗了。”

靠!丫丫,XX,OO,你媽的!

真是醜人多作怪!老孃沒嫌你醜,你竟然嫌我噴射度強悍?算了,我善良,我還是OO你得了。

作戰計畫總以失敗告終,但,我是誰啊?我十年磨一劍,今朝試鋒芒,怕你,就不是共產黨員!咳……其實,我也不是。本來可以入黨的,但寫入黨申請書時,竟然被告知,要交黨費,想我這以勤儉為名的專家,怎麼可能掏錢嘛。

都說習慣,是可怕的,所以,我的戰略就是,讓野獸習慣我,然後接受我,再然後甘願被我OO,不對,不對,是甘願為我觸摸,嘿嘿……這話,真曖昧……

哎……還是不想了,想多了,無意義,萬一被家裡的親親寶貝們知道我偶爾跑偏的心思,不集體碎了我,才怪!

偷情誠可貴,美男價更高,若為性命故,兩者皆可拋!

更何況,野獸,不是美人……

可我是誰啊?我是認真負責打不死的小強!於是,見野獸走後,我也屁顛顛的跟了出去。爭取,在最短的時間,改掉他一身潔癖的毛病。

找來找去,終於在屋頂找到了帶著紗帽的怪物,見人家就正一口口灌著酒水,仰望著天上的……繁星?

我爬了上去,在他身邊坐下,學他的樣子,仰望著天空,疑惑的問道:“看星星呢?”

野獸取下紗帽,將那黑紅色的胎記張揚在我眼前,轉過黑中泛蠱藍色的眸子瞥我一眼,灌了一口酒,問:“你傻嗎?”

我眨眨眼,沒有說話。我確實不傻,也知道天黑,不見得就有星星,但卻不知道他在看什麼。難道說,黑糊糊的天,也有看頭?

本想轉移話題,卻見他用那雙顏色詭異的狼眸直視著我,似乎等著我的答案,我只能尷尬的笑笑:“反正不太聰明。”因為我一直認為自己特別聰慧。

他彷彿對這個答案很滿意,伸手將另一壇酒遞給我,繼續問道:“看到我的臉,覺得噁心嗎?”

我想了想,說實話道:“也許……以前,會覺得噁心,但現在不會。我曾經也變醜過,知道被人當作笑話的滋味。其實……呵呵……關了燈還不是那麼回事?錯了錯了,我是想說,看一人時間長了,你就不會以外表來衡量什麼了。得,我越說越亂,反正我現在不噁心了,成了吧?”

宮任勾脣一笑,樣子還是蠻性感的,當然,能欣賞得了他的,還得有自動刪除胎記功能,顯然我做不到這一點,所以,我只盯著他的眼睛,或者嘴看。

接下來,我倆就捧著酒罎子,閒聊了起來,我眼睛突然一亮,想到如果將野獸灌醉,然後……嘿嘿……

喀!別想歪了,然後考察一下,他的潔癖是有意識的行為,還是自主的想法。

於是,在我有預謀的前提下,我倆大幹特幹了起來。宮任也展現出他豪爽的一面,一壇接著一壇的幹掉,沒有一點造作,完全的山地風情。

我有點喝高了,站在屋頂上,大跳特跳大吼高唱的亂折騰,身體發著燒,想要宣洩自己的興奮。

迷糊中,見宮任似乎是笑了,那笑容彷彿經歷了滄海桑田,有著道不明的感悟。卻若沙漠中的仙人掌花般,那麼稀有,珍貴。

我在那一瞬間心跳加快,周圍的一切都變得迷茫,腳步不穩的跌坐在他身旁,傻笑著繼續和他拼酒,想要再次看見那曇花一現的溫柔。溫柔?也許吧……

腦袋不太清醒,卻還沒有忘記自己的打算,仍舊繼續勸酒,舌頭大道:“幹!哥們,來,咱幹了這杯酒,好運長長有!乾杯!”

“再來一杯,喝個……喝個……喝個哥倆好!”

“哈哈……野獸,你喝多,你變怪物了,你……你……啊……你多出了兩個腦袋!不,不,讓我數數哈,MD!一三四,是四個!四個腦袋啊!不對,二呢?而呢?野獸,你二呢?”

“嗚嗚……四個腦袋啊,怎麼辦啊?那可是五張嘴啊!”

“五張嘴,要多吃三倍的飯,太TMD浪費了!嗚嗚……我難過,我傷心,我絕對不請你吃飯!!!”

“浪費可恥!勞動光榮!!!”

“呀,野獸,你咋生出這麼多的兒子呢?還個保個一水的高,就是這鼻子眼有點扭曲。哎……不是我說你,要生娃兒,也得找粒好種子,別貪圖便宜,弄個殘次品。”

“看,看,看吧,你的兒子都變形了!”

“野獸,來,來來,我告訴你哦,你這樣的猛男,要是在我“墜落凡間”裡賣,一定大發特發!噴……瞧這條腰,看這肘子,還有這蹄子,多……多大啊!”

“野獸,你的臉怎麼回事啊?真的,我是說真的,你要是想在我“墜落凡間”當鴨子,真得把你的臉弄弄,跟鬼畫符似的,嚇跑了個人,怎麼辦啊?嘿嘿……說你呢!給老孃聽著!老孃是老鴇!老鴇!來,野獸,接客嘍……”

“呵呵……你喝高了,喝高了沒?嘿嘿……告訴你一個祕密,我呀,我把你喝出好多的影兒哦,娃哈哈哈……老孃,就是厲害!”

“野獸,野獸,我有一匹狼的,它……蠱藍色的……眼……”

“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