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四男一女浴
要說世事變化誰能說得明白,預料透徹?我們原本計畫在若薰和其朋友出遊喝酒後,借著天黑,我和哥哥搶劫,若薰被我們挾持著當人質,一直拖到小酒鋪裡,然後若薰拼命掙扎,被我桶上一刀,頓時鮮血橫流,他掙扎間碰倒了蠟燭,酒屋突然燃燒起來,火勢凶猛,人聲嘶啞,我們卻從已經挖好的地道裡逃出。並且,已經藏在酒屋內三具死刑犯的屍體,將取代我們再死一次,成功達到假死火化效果!而與此同時,一定已經有人通風報信,古家上下多會因為若薰的被劫而全兵出動,那時紅依綠意就淺入其府,勘察一下古虹的文書手卷。
實際情況就是,我們不是在天黑後實施了計畫,而是在下午四點左右,被請進了‘古府’。洪仙兒雖然在和古虹談話,卻還是派人過來,說要服侍我們沐浴,被若薰以古府自然有其待客之道,擋了回去。便領著我們穿到上好的客房,親自帶來了換洗的衣物,讓自己人在外面看風把守著。
轉身間,抱住我就是一頓熱吻,手也不安分的脫著我的乞丐裝,聲聲軟語道:“吟吟,三天沒見,你想沒想我?”
我從喉嚨裡剛發出嗯的一聲,就被他又吻了上去,火熱而纏綿。一吻完畢,我的衣服已經被他脫個乾淨,人也被他抱進了大浴池裡,看傻了一旁的三人乞丐組。
若薰水嫩的脣上因為我的啃咬而泛著誘人的光澤,卻也很搞笑的擦上了髒兮兮的泥土灰黑,我笑道:“我這各樣子你也能吻下去?真乃高人是也!”
若薰大眼一眨:“只要是我的吟吟,怎樣我都能吻下去。”
獎賞一記響吻:“真乖!”
對哥哥紅依綠意勾勾手:“快點過來,一起洗。”
三個人沒有動,紅依綠意不用提,就連哥哥這平時妖豔不凡的人都有些不自然的小動作,我見狀得意笑道:“你們就當沒有我,難道男子一起同浴也會害羞嗎?再不然,就當我是男子好了,反正我也當了十年的男人,快點,洗完了還有事要商量呢。”
哥哥手指一拉,將破衣繩子扯掉,黑漆漆的臉、手和腳丫,配上絕對修長俊美的身體,還真夠怪異地。哥哥沒有給我取笑的機會,快速跨腿踏進了浴池,想條靈活的魚兒般嗖的鑽進了水裡……
我盯著哥哥傻眼的空擋,一眼沒有照顧到紅依綠意,兩人已經坐到池子裡,將臉沁到水裡,頭也不抬的沖洗著。
若薰的臉也泛著羞澀的紅暈,卻也聽話的將衣衫脫下,扔到了池子外面,褻褲沒有脫就再次鑽進了浴池裡,在水下攪動了一陣,才將褻褲脫下,掛著熱水扔了出去。然後像個乖巧的小媳婦,情誼綿綿的貼了過來,為我擦洗著身子,動作細緻得猶如愛護易碎的寶貝。
我趴在他耳邊,呵著氣小聲的說:“我知道你為什麼穿著褻褲進浴池。”說話的同時,我的手已經不安分地握在若薰不好意思的硬挺上,輕輕揉捏著。
若薰精美絕倫的臉一紅,身體一僵,漂亮的脣微張,吐出一個底氣不足的字:“別……”卻突然一把抓住我仍舊纏布條受傷的另一隻手,厲聲問:“怎麼弄的?”
我眨眨眼睛:“寶貝啊,你好凶啊。請放心,絕對不是想你想得鬧心鬧肝後,自己劃地!哈哈……是一不小心被某個不知名的東西劃傷了,要不是因為天黑,我一定將其碎屍萬斷,抱我受傷之仇,以解若薰之恨!若你覺得不為我報此仇,就食不知味,夜不能眠,就請於某個小夜晚,順著我亂摸的方向,然後找到傷我的不知名小東西,石頭糊之,牙啃之,腳踹之,腦嗑之……”
若薰眨眨眼睛,立刻沒有了剛才的底氣,雙手一伸,將我攔入壞裡,嘟囔道:“大黑天,你亂跑什麼啊?”
我剛要回話敷衍,紅依就把話接了過去:“她是出去找我,才受的傷。”
若薰扁扁嘴,沒有說話,卻突然躥了出去,撲向紅依,張開的嘴想說些什麼,我不知道,因為我只聽見一聲極其淒慘的哀嚎痛音,若薰也隨之縮了回來,呲著牙,顫抖地捂住我的手,而我的手正好攥在他的鳥兒上……
若薰一臉委屈,眼淚霹靂啪啦的墜進浴水裡,畫出了點點圈圈,我手上仍舊抓著他的小鳥,想收回,卻知道傷害已經造成,只能輕輕揉著,想環節著他的疼痛,滿臉欠意的看著他,小聲哄著:“古哥哥,我……我絕對不是故意的,不疼,不疼哦,哎……我只是想看看你這三天瘦了多少,才……才攥緊的,誰知道你突然就沖出去了,你還真是不小心啊。”
若薰臉一紅,大眼睛水亮亮的收了淚珠,我自動把這種現象歸結為感動,也不願意總結為被我一不小心抓疼了。若薰也因為我的一聲古哥哥而精神振奮,一把抱住我,聲音顫抖而輕柔:“沒……沒瘦。”我想,他應該還想告訴我說,沒疼吧。
我又捏了捏,淫笑道:“感覺你好像有點瘦了哦!”
若薰沒在答話,也沒有掙扎,任我攥著他的命根子,臉紅得要命,眼睛不肯看我,手卻掩飾性的忙乎著為我沖洗身體,只是腿一直收得很緊,怕是真疼得夠嗆。
綠意突然靠了過來,小手也在我身上忙乎開了,想了又想,還是脫口問出:“絕色,人瘦了,鳥兒也真會瘦嗎?”
我啊了一聲,鬆了拉扯若薰鳥兒的手,卻像見到外星人說要嫁給我般,好半天都沒有緩過勁來。我本以為,手在水下耍流氓,水上的人是不會看見地,卻不想……如此隱蔽的暗語,還是讓別人發現了其中的祕密!
不覺間臉紅脖子粗的往水下鑽,卻沒想到,入水後,看見了一副絕佳的誘惑風景。一雙雙修長雅緻的美腿,一隻只挺立的小鳥兒,一條條若蛇般的蠻腰!
靠!太美麗了!水晃動,小鳥就像有了自己獨特的生命般,搖搖擺擺,隨波而舞,如海帶般浮動生長……
旦見,清澈的浴水中,緩緩浮起了一股紅色的不明液體,哥哥和紅依忙靠了過來,七手八腳地將我的頭仰起,輕拍著。
哥哥罵道:“沒有出息!”
我嗚咽道:“男色是猛藥,太誘人啦!”
紅依訓斥道:“看兩個人就已經流鼻血不止,還非要五個人同洗!”我還沒回話,他就發現了自己的失口,忙紅著臉解釋道:“我們……我們沒有那樣……”沒有哪樣?當然是沒三個人一起發生實質性的某中關係嘍。
眾人沒有搭腔,細想想,這腔確實不大好搭,還是沉默的好。
綠意繼續拍著我的頭,若薰將我抱到懷裡,讓我將頭依靠在他的肩膀上,我看著四位風情迥異的絕色男子,得意之情飄然而起,若這淡淡的水霧,嫋嫋而升……
若薰尷尬的找著話題:“吟吟,你和洪仙兒怎麼又撞的了一起,看樣子還很熟絡。”
我搖頭晃腦大有感傷的將與洪仙兒較量的經歷大概講了一遍,總結性發言為:“我還是對她留有一部分的保留態度。”
若薰說:“今天見她對你格外熱情,也許會讓人覺得她與你很親近,卻不知她此人一向凶狠霸權,得罪她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尤其是在政治上的敵對,更會因為種種原因被判重刑,或無故遭遇暗殺。她年紀輕輕就能做上四大長老的位置,手段如何可想一番。”
我摸了把紅依綠意的胸脯,淡然道:“那也沒有辦法,誰讓咱家特產絕色呢?既然讓人家盯上了,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嘍。不過,他一定摸不到我的底細,所以,嘿嘿……暫時安全!”
哥哥往池壁上一靠,頭微仰,髮絲瑩亮地貼在蜜色的肌膚上,既性感又慵懶,他閉上眼享受著水霧縈繞,看似漫不經心的說:“暫時安全嗎?到不見得……你獨自來過古府,見過古夫,雖然是一身男裝,但聲音卻並未偽裝,想然等會兒怕還是要再見上一面的。而今天若不是若薰強拉你入府,真被那洪仙兒帶去她府,怕也是個水深火熱,深淺無知。等會兒沐浴完,那洪仙兒也未必肯放過我們,必然又是一翻糾纏。怕到時古府,洪府,皆若餓狼,想分食之……”
我頓時感到頭痛,往若薰懷裡一縮:“那可怎麼辦啊?原本的夜探,非得弄成了日遊。不然,等會兒若薰開後門,我們偷著溜出去吧。”
哥哥眼都不曾張開,繼續說道:“溜過今天,你明天就不惹事了嗎?”
我突然張大眼睛,水聲嘩啦一響,人已經竄到哥哥身旁,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用手點著他胸前的小巧果實,在氣憤的同時,不忘佔點小便宜,惡聲道:“你說誰惹事?說誰?”
哥哥張開細長的鳳目,半眯著眼看了看我:“被你戳壞了。”
“啥?”我一時間沒有連線明白,不知道哥哥說的什麼東西戳壞了。
哥哥輕勾起嘴角,笑得那叫一個勾引無罪啊,鳳眼一瞄,掃向自己被我蹂躪在一指禪下的紅潤小果實。
我猛然間收了手,關心脫口而出:“疼嗎?”
哥哥答道:“還好。”
我當時無限心疼的看著那小巧而精美的果實,毫不猶豫的底下頭,伸出粉嫩的小舌,在上面一舔。在哥哥身體一僵的空擋,含住了那被我捅破了皮的小寶貝,舌轉脣吸的舔吮著,哥哥的雙手在我腰上收緊,出口的聲音沙啞而充滿情慾:“弟弟,你做什麼?”
抬起頭,正對上哥哥佈滿霞光的臉和充滿赤裸情慾的眼睛,低頭一看,我們的赤裸相擁成曖昧的姿勢,想想我剛才的含果行為,頓時覺得臉也是一燒,不安的偷瞄了眼若薰,紅依,綠意,三個人皆一副看春宮圖的表情,不過,這春宮圖要是自己老婆和別的男子演,眼神就有待考究了。
我當時是繼續跨坐在哥哥身上也不是,下來更不是,只能尷尬的笑兩聲,指了指哥哥胸脯:“小果實受傷了,我舔舔,就好。別看這東西小巧,學問大著呢,要是真壞了,我的娃娃們誰來喂啊?此事幹係重大,要嚴肅對待!喂,喂,我都說要嚴肅對待,你們幾個笑什麼?笑什麼?”見眾笑不止,我惡意淫笑道:“好,好,讓你們笑,看我不壓了你們,弄大肚子,讓你們一各個成胖棗核形!”狼撲過去,水珠四起,霧氣縈繞下,人更添嫵媚妖嬈。一時間,整間裝潢考究的大浴室,成了一幅絕豔情色的旖旎畫面,我大笑著追著四人,狼爪亂摸,佔盡了便宜。
嬉鬧過後,我全身無力的依靠在池壁上,看著同樣喘息的四美色,心道:要不是今天情況特殊,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這些人,說什麼也能死不要臉的占上一兩個真實地便宜!
水波動盪,若薰來到我身邊,手臂一攬
若薰的手臂在我腰上收了收:“不能再等了,女皇已經宣我明日進宮,怕夜長夢多。”
我心一驚:“她猴急什麼?也不看看我這邊的時間安排,真討厭!”又想想,自己是搶人家妃子,還讓人家安排我合適的時間,恐有不妥,才呵呵一笑說:“反正她是宣不到人地!我怎麼能讓我家娃他爸,給別人當奶爹呢?安啦,一切有我們。”這就是大家庭的好處,一切問題是我們承擔,而不在是我一人小小的肩膀。
若薰的下巴在我臉上輕噌,柔情地吻了吻我的額頭,像乖巧的貓眯,眼裡卻是絕對的執著。
洗漱完畢,穿起了若薰為我們準備的衣衫。
我身穿一攏上好的雪龍帛錦,質地輕軟而優雅華美,外套一層綴金勾花薄沙,貴氣中平添了幾分縹緲之美。將一半的頭髮輕挽成孔雀尾狀,擦上了大粒的純天然珍珠,顆顆價值不菲,真看出若薰平時積攢了多少寶貝。眉心處,垂釣點綴了三顆小巧的珍珠,渾圓而精美。雙耳各釣著一串打磨好的碎鑽,以一顆圓潤的珍珠封底,行走轉動間流光異彩。
哥哥,紅依,綠意,若薰,皆是一攏雲袖白衣,腰身以同質地的寬頻攏紮,將嫵媚的腰姿,修長的美腿,勾畫得若隱若現。在純色中妖嬈亮麗,在潔白中靡麗動人,美得恍惚了人的視覺。
若薰的衣服雖然也是純白,卻有區與我們,畢竟讓人一眼看出什麼端倪來,不好。
我攏了攏被若薰擦幹,綠意梳好的秀髮,抿了抿紅依遞來的紅紙,收起懶散之氣,將聲音拿捏了一下,輕笑問道:“此裝與男裝的區別很大吧?”
見四男色眼含甜蜜濃情的驚豔模樣,我心裡美滋滋的,看來,平時我還真是不太注重形象,雖然一身女裝,卻不善打理,總是瘋癲癲的樣子。
我一邊說,一邊欣賞著眼前的絕美風景:“那洪仙兒雖然不知道我叫什麼,但上次我來拜訪古君時,說自己叫吟吟,雖那是男裝,但我還是怕被認出來。”
若薰說:“吟吟別擔心,父君此刻應該不在府內,昨日與他人有約,應去作客了。”
我眼睛一亮,興奮的問:“真的?”
若薰點點頭:“真的。”
我一巴掌糊之:“丫,不早說!”接著興奮道:“既然若薰老爹不在,那就太好了,從現在起到安全距離,我就按認識的先後排個名字,叫若顏曲吟,如何?”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我的真名,無論是賈絕色,還是某某吟!b
哥哥衣衫一拂,手臂一伸,將我攬入懷中,取笑道:“這裡就四位男子,你卻都討好了一遍,將各個名字都編制了進去,要是等眾人都到了,我看你的名字要怎麼改。”
我賊笑道:“那就叫‘人人都愛賈絕色,真吟魔’唄,既表達了我們之間深刻的情誼,又不得罪人,多好。”
哥哥寵膩地颳了下我的鼻子:“虧你能想得出。”
我眼睛圓瞪:“就我這聰明的腦瓜你當是白長的嗎?不然怎麼騙得你們與我製造下一代啊?‘人人都愛賈絕色,真吟魔’還算個事兒了?這是特殊環境特殊變名,等咱們有家了,你們再看看我是怎麼蒸騰地,我要把臥室叫‘慾火戰場’,把嬰兒房叫‘培苗基地’!”
紅依輕唾道:“不要臉。”
我斜眼看看紅依:“你怎麼能說我總惹你?明明是你總惹我才是。我若不要臉,你從了我,不正是默認了我不要臉的行為?再說,我看你在床上時,比我放蕩多了……”
紅依雙眸立馬噴火:“賈!絕!色!別亂說話!”
我馬上無辜道:“我哪裡有?事實勝於雄辯!”
紅依臉若滴血,咬著牙向我沖來,我也擄起了袖子準備迎站,眼見一場毀滅性的災難既將打響,門口突然有人來報,說古長老請各位客人到前廳飲茶。
我呲著牙,對紅依晃晃拳頭,吼道:“等晚上我在收拾你!現在把你那臭臉給我擋上,別讓我看著心煩!”
紅依氣鼓鼓的拿起了沙帽,帶到了自己頭上,不甘示弱的回吼道:“也沒讓你看,不喜歡就把眼睛閉上!”
我剛想沖過去,哥哥攬著我的腰笑道:“好了,你倆怎麼就跟泛沖似的,三句話一定打起來。”
我不依的又蹬了蹬腿:“我前輩子是蠟燭,他一定是爆竹!這輩子一點就著,卻還偏要往一起靠,我有什麼辦法?”
綠意將沙帽帶好,扯著我的手,安靜乖巧的安撫著我。
若薰說:“我去找那些朋友,安排下,讓他們等等我,再一同出遊。等會兒再轉入前廳,探探風向,若你們能自由出府,我們就還按照原計劃進行,若有意外,也好隨機應變。”
‘若有意外,也好隨機應變。’ 本是一句說辭,卻成了板上按釘的事實。只是這一刻,我們誰也沒有想到,這次與洪仙兒相逢的意外,竟變成了不可磨滅的傷害!可我卻從來不相信,有什麼,是愛所無法彌補的裂痕!但,有時,時間,也成了愚笨的鐘,在你寧可消耗青春,需要它快速前進時,它,竟然生了鏽,無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