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7-1,濕答答 H

多了層蠟讓原本便非常緊致的甬道更加狹小,雖是固態卻不會太過堅硬的粗糙感覺,包覆住碩大獲得了極大的快感,尤其不大適應的冰染又下意識的縮著後穴,緊箍住的感覺大得教人為情慾狂癲。

「真緊……看來以後多在你裡面加東西好了?」性感的喘息著,箝制著冰染纖細的腰肢開始前後律動著,在格外窄小的腸道中馳騁著。

聽得滿臉通紅,冰染羞憤的睨他:「閉嘴啦!快點弄出來,很不舒服!」

「怎麼會?夾得這麼緊,害我一進去就差點射了,很舒服啊……」

「嗯……是、是隻有你自己舒服吧!」那些不要臉的話讓冰染羞恥到極度暈眩,在磨擦中因為乾硬燭淚的關係,多少有些阻礙,而且有的被磨下了腸壁,奇形怪狀的顆粒掉落在甬道中,感覺實在詭異得很。

「啊、呃啊……融、融化了……」冰染眼角含著晶瑩淚珠,不住的呻吟著。

「哪裡融化?這裡嗎?」青瀾明知故問,還刻意誤解的將手繞到前方滴著白濁的昂揚,來回揉捏著。

「哈、哈……」完全不想、也壓根沒心思回答青瀾,美麗的臉蛋貼在地面,只能半睜著朦朧的眸子,讓嬌嫩的朱脣微啟發出輕淺的喘息,後穴內結硬的蠟塊又因高溫傳導而逐漸變為液態幫助了抽插。

下身在青瀾嫻熟的套弄之下,不斷溢出白液溽濕了他的手,不只是後方接受男人反覆貫穿的羞處發燙,前端的嫩芽也火熱得快要爆發,前後夾擊的快感讓冰染有些難以負荷,不住的發出泣聲。

終於在青瀾刻意的一緊握之下,壓抑地悶吟一聲宣洩了出來,在他抵達高潮的同時,一道熱流也這麼激迸在他體內,熱烈的侵入他的身體深處,像要連他的心靈都給吞沒似的席捲他的全部,意識都不復存在的極樂。

身下濕了一片,沿著大腿向下流淌,體內更是有著滿滿的黏膩液體,在青瀾退出之後,感覺更為清晰的經由穴口湧出蜿蜒而下,溫熱的濕意與液體流出的噗滋聲羞恥得讓他不願面對現實。

青瀾看著那夾雜燭淚的瑰紅,與閃著淫靡光澤的白濁交錯著,你儂我儂地一同自微微收縮著的小嘴一口一口的吐出,連菊瓣都因過度的蹂躪,而惹人憐愛的透露著淡淡的緋紅。

「你流了真多水……」伸出長指沿著底下的肉球勾起一縷含著豔紅的白液,青瀾眼神深邃地勾著嘴角道。

「哈、哈啊……誰害的啊!」明明是罪魁禍首還講這種話,冰染羞得連耳根都比盛放的野艷玫瑰還紅了,半趴在地上一邊喘息一邊說著:「快點鬆開我的手啦……很痛。」

看來總算是欺負他欺負得心滿意足了,總算願意替他解下手銬,被束縛住的手臂上都留下紅紅的印子,獲得自由的手剛軟軟的扶在地想起身,青瀾又將他翻了過來正面朝上躺著,冰染還瞪著眼以為他又想肆意妄為,不過原來只是討好的在他跪得發紅的膝上輕吻了下,極盡溫柔的替他揉揉。

「……哼。」看他一副卑躬屈膝的下人模樣,幫他按摩紓解剛才性事上的痠疼,冰染有些臉紅,一方面又因為對方才剛將自己折騰得淒慘,現在這樣子無疑是貓哭耗子假慈悲嘛!他彆扭的撇開頭道:「裝好心,你這樣跟打別人一拳,再摸摸他的頭說對不起有什麼差?」

「當然不一樣啊。」青瀾低下頭在他穠纖合度的大腿內側吮出個粉色印記,冰染才剛釋放過的身子敏感地顫了下,接著便被青瀾脫下的黑色綢緞長外衣覆住,他疑惑的拉下被當成被子用的黑袍,可愛的十指抓著衣裳邊緣露出臉蛋眨了兩下眼,不明所以的偏頭回望他。

「我說不會傷了你就絕對不會讓你喊疼,而且很公平的禮尚往來,換你了……主人,你說什麼我都會照做的。」青瀾拉開綁在頸後的紅色絲帶,銀色的髮絲早已因為薄汗而零亂得惑人,此時更是散落開來如傾倒的星辰般美麗而性感沿著肩膀披洩流下,甚至為了證明自己的話直接採取行動,絕對是勾引的斂眸睨他,一手解著領口的紅色領結。

冰染抿著脣坐起身來,大大的眼盯著青瀾,有點遲疑與懷疑,好半晌才吶吶地開口:「那……你把上衣脫掉。」

「只有上衣嗎?」青瀾側頭笑了下,將魅力發揮到無懈可擊,動作俐落又帥氣的扯開領結,單手解了幾個釦子之後剩餘的部份用力的扯開,將雪白的襯衫拋落在地,修長的指沿著頸項畫到鎖骨配合著似笑非笑的神情,一副任君品?的模樣。

冰染看他站起身脫衣的模樣,心跳加速得有點氣惱,覺得他分明是故意的,尤其下半身的暗色絲綢長褲還完好的勾勒出他修長的腿線,拉?卻不拉起,讓還沾著淫靡水液的慾望裸露在他眼前,害他都不知道眼睛該擺哪裡可是又覺得該死的性感。

7-2,小受反S H

懊惱的轉開視線,瞟了眼琳琅滿目的設施與道具,純粹是想讓這賣弄風情的色胚滾遠點休息的以頭示意方位:「你去那邊坐。」

青瀾望了下他所指的那張有些讓黑暗矇蔽的石椅,若有所思的喃著:「那裡……是嗎?」

雖然覺得他的語氣有點奇怪,不過青瀾的確對他的話唯命是從,說完之後也朝那裡走去,冰染這才鬆一口氣的側身檢查自己泥濘一片的身後,儘管精水已然昇華成金粉與能力值,但是黏稠的燭液還沾附在穴口與大腿上,甚至還感覺有些許殘與在體內。

咬著脣暗罵那個變態,更是暗自發誓絕對要變本加厲的討回來!才一臉羞憤的拿了自己被弄得破裂不堪的衣裳拭淨,好不容易覺得舒坦多了,冰染將青瀾覆在他身上的黑色鑲金外衣隨意套上,扣了幾顆釦子。

只是站起身來綢緞外裳的長度由於身高體形落差,遮蔽到了臀部下緣,白皙的美腿則誘人的露了出來,而肩寬過大也讓冰染整個嬌小的身形顯得可愛又慵懶,但讓他最不滿意的還是超過手指一大段的袖子,很明顯的比較出兩人長度的差異。

一邊不悅地黑著臉捲袖子,一邊在心裡自言自語,自己也才十四歲,這點汙辱不算什麼,再過兩年絕對長得比青瀾還高還壯!

冰染休息夠了冷著臉向角落走去,微弱的燭光映照著他皎潔的肌膚,泛著淡淡的橙色光暈,也以橙黃色的光之線,微微勾勒出坐在石椅上的俊美男人完美的五官弧度,光線不足的當下,冰染突然覺得青瀾看起來有些……虛弱?

「……抬起頭來。」冰染叉著手在他面前站立著,發揮平時高高在上的尊貴形象高傲的命令著,青瀾同樣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緩慢的微仰起頸子,與站著也沒高自己多少的冰染面面相覷,露出一抹讓女人暈眩的淺笑。

病弱什麼的……看來是自己的錯覺吧?

但那笑越看越覺礙眼,冰染蹙著眉心厲聲問著:「你笑什麼?」

「我沒想到……你這麼喜歡玩刺激的。」

「什麼啊你……」聽見這莫名奇妙的回答,冰染皺眉皺得更緊了,原先還以為青瀾是因為自己想不出整頓他的方法才這樣嘲笑他的,不過回答的卻與他的猜測完全相反,而且還是無中生有的屁話。

嗅見了空氣中新鮮濃鬱的血腥味,冰染愣了下,原先這牢房便縈繞著淡淡的血味與淫亂的氣息,混合起來是滲入肌膚與侵入鼻腔,揮之不去的腐爛腥臭,不過這種鮮血的氣味……

搖曳的燈光下,他看見了椅邊,如美麗的豔紅色水瀑般,沿著鐵灰色石椅緩慢傾瀉而下的血水。

「你!」冰染錯愕的退了步,血液都在椅子周圍流成了怵目驚心的血灘,至於那些紅色液體的來源不用想也知道,他拉起青瀾看似平穩的放置在雙邊扶手的手臂,但這麼一動立刻傳來青瀾吃痛的悶哼與粗喘,冰染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不過在拉動的那一瞬間,從結實的手臂與粗劣的石製扶手間的微小隙縫中,冰染看見了沾著剛誕生的血滴依然反射出精光的尖銳金屬,那些銀色的刺被做成了三角形,密密麻麻的佈滿扶手,想必座椅上……椅背上……

「你幹麻真的坐上去啊!」冰染不由得氣急敗壞的罵了出來,一張小臉也眉頭深鎖得像能對那痛楚感同身受一般,連呼吸都紊亂的透露出無法言喻的焦躁。

但青瀾卻還能不干己事似的扯動嘴角,拉出輕笑道:「我說了啊,主人的每個命令絕對服從喔。」

「你……你是笨蛋還是白痴?」

的確是自己叫他坐在這上面的,不過因為是在光線不足的角落,而且他的眼睛又因為被蒙起來一會兒,又加上性事的濕潤與渙散,他還真的沒看出這是張釘椅,以為是普通的石椅而已。

就算是這樣……一般人也不會就這樣不知變通的自虐啊!

「……你在心疼嗎?」

「……才沒有!反正你在鬼牌城堡裡被惡魔調教的時候,還不是活蹦亂跳的。」冰染抿著脣瓣,別開頭不看他的回答著。

「喔……沒有啊?」

對他帶著一絲笑意,別有深意的「喔」感到有些拉不下臉,惱怒的瞪了他一眼,想發飆可是一看見將鐵灰色椅子染成紅色的血流,嘴張著硬是開開合合發不出聲,好不容易擠出的一句話卻像關心似的,讓他一說完就後悔了:「……痛嗎?」

「很痛。」

看青瀾居然還在那裡眨著眼裝可憐,冰染實在有種被玩弄於指掌間的感覺,用力的甩了甩頭,絕對不能心軟讓他看笑話,他可是發誓要好好的回報他呢!

7-3,小受反S H

抬頭便看見懸掛在石椅正上方的皮製環套,回想起剛才被手銬整得那麼淒慘的模樣,這種事情絕對是錙銖必較的,冰染立刻決定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仰著頭睥睨般的下看命令道:「兩隻手舉起來。」

青瀾接到指示,也不回話便言聽計從的施力讓釘在石椅扶手上的手臂離開,當然這其中的掙脫,帶出了更多的血液與疼痛,隱忍的俊臉上都泛出薄汗,分離的那一瞬間還發出了「嘶──」的聲音,那是貼合的肌膚與緩慢乾涸的血脫離時依依不捨的道別。

而那雙手一抬起,並不是看見椅子上的銀刺,相反的,是那些刺嵌入青瀾的肌膚被帶出石椅的扶手,而青瀾形狀漂亮此時錯綜的流著血河的手臂上,插著一個個銀色的刺,更讓人驚訝的是那刺竟是雙頭的!

一頭狠狠的扎進青瀾的手臂裡,一頭則從皮膚透出來,讓他的手活像仙人掌似的,那沾著豔紅的圓錐狀銀刺在光暈下依然閃著駭人的精光。

「唔……怎麼會這樣?」一方面是看青瀾這樣心裡有點難受,一方面是被這不尋常的設置的困惑到。

「……這本來就是這樣。」青瀾垂著頭,銀色的瀏海半遮住他的容顏,藏在睫羽之下的綠眸光線下閃著若有似無的光澤,教人看得晃神心動……他性感的菱脣開開闔闔,隨著出口的每個字動作著:「針是消耗品,椅子邊還有一個鍵,按一下就會換上新的銀刺了。」

冰染依言往椅腳看去,果不其然是有個紅色按鈕,他又回頭去看青瀾,他已經抬起頭來,側著臉勾著輕淺又微弱的笑望他,那股蒼白與病態襯得他氣質與以往的優雅全然不同,搭配美的炫目的血色披風,那是一種讓人很想狠狠蹂躪的性感。

不行!他該不會是個變態吧!

冰染意識到自己的想法太過不正常了,連忙轉開頭用力的甩動腦袋,他絕對不是被勾出埋藏在心底已久的SM渴望,他絕對沒有這種變態傾向,可惡,每次遇到青瀾他就變得很不像自己──

「主人,你就要我一直把手舉著麼?」

「當然不是。」冰染定下心神淡淡回睨著,意有所指的瞟了下空中的皮製環套,青瀾笑了下,相當配合的將手靠在一塊舉至環旁,不知道為什麼青瀾每次帶著這種笑然後這麼自動自發的迎合他的意思,冰染就覺得胸腔有種悶悶的煩躁感,應該說是有點挫敗吧,都沒有在調教人的成就感。

不悅地咬著脣走過去,他一百五十五的迷你身高根本搆不到掛在高處的皮套,只能踩上青瀾所坐的石椅,而這針似乎是憑重量感應,比如說青瀾腿間沒坐到的位置雖然有放置針的孔洞,但是沒有鑽出銀刺來。

這麼說不是他沒看見,而是要坐上才會冒出針來?問題是青瀾整個就是樂意之至吧?

一腳踩在右腿邊的空隙,另一腳因為沒有足夠大小的落點,而踩在青瀾的左大腿上,而透過褲子的布料,裸足則還能明顯的感受到沾染上血液的濕意,嚥了口唾沫逼自己不要心疼他,伸長了手去拉空中的皮製環套。

早就發現裡頭有著一整排的刺,相信青瀾也有看見,但是那種遊刃有餘的神色還是讓他不爽,所以管他的,痛死他算了!氣惱的想著,冰染拉過皮套鬆開並將青瀾的雙手套了進去。

而冰染站在青瀾身前,青瀾微微垂著的臉前不偏不倚正是黑色外衣最為誘人的岔開處,雪白勻稱的大腿,與藏在岔開的衣料下,教人心神蕩漾的幽密處……

冰染正努力的將皮帶一般的環套拉緊,而內部帶刺的皮套一收緊,便狠狠扎入青瀾的手腕,他聽見青瀾悶哼一聲,害得他手也顫了下,些許血水便從環套中流下,冰染往下睨了他一眼,發現他依然垂著頭沒有太大反應,便繼續認真的將皮套扣上。

「呃啊……」突然感覺下身被濕滑的舌舔著,冰染敏感的震了下,顯些腿軟了,連忙一手推開只有頭部能動還這樣不安分的青瀾,脹紅著臉嚷著:「你、你幹什麼啦!」

「我以為……你把那個湊到我面前是叫我舔。」

聽他理直氣壯的回答著,冰染羞紅臉的拉好衣袍叫道:「才不是!你不準亂動!」

「這樣啊,好吧……對了你的手不要鬆開喔,針刺到我動脈了,要是一拔出來可能真的會失血過多。」

「……好啦!你給我閉嘴!」

冰染羞憤的瞪他,聽他這麼說他反而有種很想把環套鬆開,讓他血噴滿地的慾望!太可恨了!

綁好他的手,冰染慢慢的爬下石椅檢視他,青瀾被雙手綁得高高的,血又蜿蜒的畫出硃色圖騰,他也終於有點被調教的自覺,乖乖的閉上嘴歛下眼,冰染總覺有成就感了,滿意地抿出淺笑,他走向一邊的架子,在琳琅滿物的器具上挑選,看見了許多個木環,形狀與手鐲、戒指無異,大小則在兩者之間。

看也知道這是套什麼的,冰染奸計得逞的對著架子得意地勾起嘴角,選了兩個蹲在青瀾身前比劃著,剛才拿鎖鏈困他那裡,害他那麼難受,現在也要讓他??同樣的痛苦!

不過都已經選了較大的兩個,偏偏還是卡在頭部那裡進不去,冰染看著被他越弄只有越大和越亢奮趨勢的慾望,羞惱的紅了臉。

7-4,SM鞭打 H

「你不要亂動啦!」冰染咬牙叫著,臉紅撲撲的像蘋果一般可愛。

青瀾一臉無辜的回望他,表情儼然無語的訴說著,我可沒動這是生理反應,我也控制不了的,而冰染儘管知道這是實情,還是莫名的惱怒,雖然有點害羞,但是剛才青瀾折磨他的這口氣讓他嚥不下!

「喂!想辦法啦!」青瀾抿著嘴只顧眨眼不回話,那是那副無辜樣,冰染對他的幼稚感到相當無言,不悅的抽著嘴角道:「可以解除閉嘴命令了。」

「真的可以說話了嗎?」

「不要廢話!快點想辦法弄進去!」

「你弄得我這麼舒服,當然會起反應啊……」

「你煩不煩啊!」冰染脹紅小臉咬牙切齒的回嘴,他是要凌虐他!才不是要幫他搓揉呢!居然被講成這樣,可惡……看他還生龍活虎得很,根本是流多少血都無所謂的變態體質吧?

「那麼,讓我覺得痛不就軟下去了嗎?」

「痛?」

……現在還不夠痛嗎?冰染光是想像要是坐在那佈滿尖銳銀刺上的是自己,都要顏面神經失調了。

「主人,請用那邊的東西好好的……蹂躪我吧。」曖昧的語氣搭配上惑人心絃的微笑,冰染咬著脣瓣斜睨了下他,往他所指的另一邊架上走去。

「唔!」冰染瞪大紫紅色的水眸,燦爛的波光流轉中潛藏著驚愕,忍不住滿臉通紅的轉過頭去嚷著:「你、你說用這個?」

「是啊。」青瀾看著他又羞又驚的神情,不住的噙著笑:「當當女王陛下如何?」

「你真的很變態欸!」

冰染看著架上有條不紊羅列著的各式各樣……五顏六色的……鞭子,只覺得心跳得又急又快,嘴上罵青瀾是變態,可是心底又有個聲音在叫囂著期待,矛盾的思緒讓他有些不知所措,有點害怕可是又不想讓青瀾看扁……

皎白的手不知是因為懼怕還是興奮而微顫著,握住了一條血紅色的鞭子,從架上抽了出來,大小與長度都符合他的體型,打在地上啪的一聲清脆聲響,更是讓他微微的心驚。

而這時才發現這整區的東西壓根是一整套的,不只椅子上有尖銳的金屬,綁住雙手的皮套內圈也有一整排的釘子,現在居然連每一條鞭上都附著著銳利的刺,那種刺還不是普通的直線形,是仿照蜜蜂的倒鉤刺。

針狀的銀刺在尾端雖說也是個尖銳的端點,卻有個打勾的形狀,假如刺入肌膚中再拔出,會將裡頭的肉狠很挖出颳起,冰染小心翼翼的拉起鞭子端看時都覺得疼了,他繃著聲音緩慢地問著:「欸……你確定用這個……?」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看他無畏無懼,根本是從容就義的模樣,冰染也不想管了,在心底哼哼兩聲,拉起鞭體放在脣邊輕吻了下,挑釁的抬眸睨他:「會很痛的唷?」

青瀾回以一個微笑。

以為他不敢嗎?

冰染鬆開柔軟的鞭體,將它拖曳在地走向青瀾面前,偷偷深呼吸了下,拉起手就往青瀾身上甩,悶聲痛呼被擊打在肉體讓的聲響所掩蓋,而過細的尖刺並不會讓鞭子黏附在青瀾身上,作用力下輕易的便造成傷害又脫離。

第一下,冰染也不敢太過施力,青瀾只是低下頭微微地喘著,基本上大多數的傷害是剛才些微的震動,而牽引起背後以及腿下所有被刺紮著的地方,而胸前出現的是輕淺的紅痕,卻顯眼的帶著一點一點的血洞,雖說遠看像被針戳過,事實上仔細點瞧可以發現那是撕烈過後的傷口。

冰染擰了下眉看他,肌膚上那道怵目驚心的痕跡讓他心頭有些悶疼,青瀾卻只是將頭抬了起來望著他噙著笑,意有所指的瞄著還未軟去的慾望,冰染咬著脣睨他,覺得這傢伙根本樂在其中吧?

又舉起鞭子啪啪在他身上交錯地打了數下,身上錯綜的紅痕與一個又一個個血洞,染的肌膚像灑上粉色花瓣與豔紅的花蕊,卻又那樣的使人心緒紛亂,冰染突然覺得自己病了,明明有些不捨,卻又有種終於報復成功的愉悅。

「喂!你還行吧?不會要暈過去了吧?」

冰染說著的話似是關心,表現出來的卻不是這麼一回事,他拉起沾了些許血絲的鞭子,將青瀾流在鞭上的紅艷血水舔進嘴裡,那副嗜血與享樂的模樣,還真有幾分SM女王的架勢。

青瀾汗濕的的臉上還是不住的笑,與背上流淌著,有些顯露出來像是紅色披風一般的血流,或是身上被凌虐的交錯紅痕,有著天與地的對比,在此時卻極為合諧的搭配在一塊,他雙臂高舉著,明明淒慘的渾身是傷粗喘著,卻依然性感地抬眸略顯虛弱地笑道:「……我覺得,你現在應該要穿著馬車上那一套才對。」

「馬車上?」

因他的牛頭對不馬嘴,冰染蹙著眉復誦並思索著,好一會兒才驀地想起在馬車上做的那次,他身上穿著黑色馬甲、蕾絲內褲以及吊帶襪……還穿著做……立刻紅著臉大叫:「我、我才不要再穿成那樣!丟臉死了!」

雖然那套丟人現眼的裝扮,如青瀾所說,在這種時候根本是專業束裝了。

「會嗎?這樣鞭打起來不是更有感覺嗎?」

「你給我閉嘴!」惱羞成怒的冰染立刻不加思索的採取最有效的方式,而這幾下揮鞭方向沒控制好,幾乎是胡亂揮動的,不但將青瀾的絲綢長褲刮破,出現了幾道撕裂開來的破洞,連手臂上的刺都因為被擊打到而更往肉裡刺進幾分。

「唔……」手臂上的紅痕雖淺,但是被狠狠扎進的刺,確實對身體帶來極大的痛楚,青瀾這才有些承受不住的擰著眉心痛吟了聲。

「你……誰、誰叫你要亂講話……」冰染在那一瞬間真想撲過去替他檢查傷勢,而後硬是止住跨出的腳步,眼神轉開言不由衷的數落他,語氣卻很明顯的充滿彆扭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