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的暗示 7.5.7
雲生上輩子的靈魂是女的,這個祕密從來沒有告訴任何人。而且自出生到現在快二十年了,一直當漢子養也就自然而然的把自己當漢子對待,雖然嬌慣了點,也不能避免認定自身是個漢子的事實。
靈魂上的性別什麼的,壓根就是社會環境造成的肉體上強製認知的區分吧。
偶爾想起這個問題的時候,雲生不以為然的得到以上結論。
直至劉恆生辰,雲生大醉。
率先暈頭暈腦回寢室的雲生在侍女們的伺候下更衣沐浴,原本眩暈得難受的大腦在躺上了榻閤眼歇息了一陣後,忽然有了些奇妙的變化。
彷彿靈魂深處回憶起了什麼東西,又忘卻了什麼……
暈還是暈,腦子似乎運轉得有些微妙的不同,比如說:恩,為什麼女人會喜歡喝酒?恩,為什麼女人的中衣和男人的款式是一樣的?恩,為什麼女人的胸部感覺不到了?
胸部?!
一個打挺,原本利落的起身變成搖搖晃晃掙紮了半晌,才勉強坐了起來,拔開衣襟往裡一看,頓時大驚,是平的?!
門外傳來侍女的輕喚:“王妃,可有不適?”
“無事。”愣愣的回答,自己是王妃不錯,可為什麼胸口是平的?不是應該乳房柔軟白嫩柔軟才對嗎?
等等……腦子有些亂,平的好像也沒有錯,他的確是這麼過著日子下來的,恩恩,為什麼會用“他”字,他不是應該是女人嗎?很清楚的記得身為女人的一切自然反應呀……
門扉開啟,成熟偉岸的高健男人邁入屋內,醇厚動人的嗓音帶著些酒後的沙啞和慵懶:“喝這麼多,難受麼?”
滿滿的溺寵,那聲音鑽入耳朵引起了自頭皮往脊椎整條滑下去的酥麻。雲生打了個哆嗦,掀起淚汪汪的眼,看向迎面而來充滿了誘惑和魅力的丈夫,慌亂迷戀困惑喜悅奇奇怪怪的神色攙雜著。
劉恆含笑瞥了他一眼,立刻發現了不對勁,單膝跪上榻,小心的捧起他的臉瞧:“怎麼了?很不舒服?”
啊啊啊,沙啞的誘惑嗓音,好好聽!雲生眨巴著眼,在感覺到全身一陣陣麻癢的刺激後,忽然又覺得哪裡不對,低下頭,在發現雙腿間奇怪的拱起和那個地方傳來的鼓譟後,頓時嚇傻了去:“啊,這、這、這……”
“恩?”鼻音上揚出疑惑,劉恆垂下眼去,在瞧見下裳的翹起,抿嘴低笑起來:“是酒興起來了?”
啊啊啊,為什麼劉恆一點也不奇怪身為女人的他身上竟然有怪異的東西?雲生快哭了,一把抓住劉恆想要摸過去的手:“夫君,我、我……”
夫君?!
劉恆大為震撼,從結婚至今,無論他怎麼勸騙,雲生從未鬆過口,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私下裡的生辰禮?仔細觀察了雲生一下,如玉的臉紅撲撲的,鳳眼帶淚迷迷濛濛,肯定是醉了吧?“再喚一聲?”哎喲,那個嬌滴滴的語調喲,是想誘惑他嗎?
“夫君~”雲生傻傻的順著劉恆的意思。
哦,劉恆瞭然,忽然一笑,那笑容滿是不懷好意,輕輕將雲生推著躺下,自己俯壓上去:“怎麼忽然喚我這個?”平日高興起來就是叔叔,不高興就是老流氓老王八,從來沒叫過夫君,喝醉了才喊,那八成在心底已經承認並害羞的偷偷喊過千百萬遍了吧~(並不是,您想多太多了)
雲生嘟囔著,忽然委屈起來:“夫君不喜歡?”身為妻子,難道不該這樣稱呼自己的丈夫嗎?
“喜歡呀,再喚一次。”劉恆輕笑著誘哄。
雲生眯著眼,覺得哪裡不對,又想不出來為什麼,很是乖巧道:“夫君。”
這樣一個喜愛到了心尖尖兒上的尤物,精美清秀又活色生香的小東西躺在懷裡喊夫君,劉恆不興奮就不是男人了,傾頭就親了上去,左手撐著自己,右手靈活的扣住雲生的下巴,等不及他主動張嘴,微微用力掰開便將舌喂進去,激烈的摩擦攪動,勾引著嫩生生的小舌頭共舞,無論它想逃避到哪兒去,都躲不開他強勢的入侵。
兩人的唾液都溢出雲生的脣角,往下蜿蜒而去。
雲生急急推著劉恆寬厚的胸膛,在他終於抽回了作亂的舌頭,改為親吻他的脣角時,紊亂的呼吸著,清脆的嗓子染了絲沙啞的憋屈道:“喘不過氣了……”
劉恆驚訝的笑聲沉沉:“忘記怎麼換氣了?那再練一下,熟能生巧嘛。”說罷,未等雲生反應過來,便低頭再吻了過去,這回吻得很纏綿,很投入,很深入,舌頭盡可能的往雲生喉嚨方向探,刻意的要憋得他喘不過氣來。
雲生這下子連推帶扯,最後都揪上劉恆的耳朵了,才堪堪在劉恆的仁慈放行下逃過一劫。
真的是淚汪汪了,雲生擰著眉頭,要哭不哭的張著嘴邊喘氣邊嗚咽:“夫君欺負我……”
哎喲,能不能再可愛點?劉恆眼角有些發紅,身體興奮得顫抖起來,下腹的硬挺漲得快爆炸,大手急切的撕扯著雲生的衣裳,愛撫著光滑柔膩的肌膚,“生兒今日甚是可人。”連連親吻著他的臉蛋,然後側臉咬住貝耳輕輕拽著:“嬌嬌,想不想要夫君再狠狠的欺負你?”
灼熱的大手滑過身體,粗糙的摩擦和滾燙的熱度彷彿一把火將親吻帶來的窒息感以及刺激帶得節節攀升。怎麼用力呼吸都補充不了缺失的氧氣,心跳越來越快,連耳膜都在震蕩,耳垂又傳來濕熱的吮咬,那快慰,怎能用言語可描述?
雲生微微眯上眼,喉嚨裡的哽咽變成了呻吟,習慣的雙臂抬起抱住劉恆的脖子,在被撫摸到腰肢時,自然扭擺著弓起腰來,嘀嘀咕咕的哼著:“夫君、夫君~”全身都在渴求發熱發癢,好喜歡被他這麼稍微用力的撫摸著,安慰著那刺癢的難耐,又掀起更大的刺激。
劉恆的手順著褲腰滑進去,一把包住雲生的翹臀往自己用力的壓過來,健實的腰身這麼一拱,兩根性器的碰撞磨蹭,爆出絕美的滋味,劉恆倒吸了一口氣,爽得連連又使力蹭了好幾下。
雲生卻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扭著細腰躲避,“不、不要……夫君……”竟然都帶了哭意了。
狂亂的慾望被打斷,劉恆劇烈喘息著剋制住狂野的衝動,勉強緩和下情緒,舔著雲生的耳蝸沙啞調笑道:“怎的?太輕了?”
耳朵裡的濡濕彷彿長長的一根線,鑽進去鑽進去,血脈裡遊了個遍,最後繫上心頭,揪著揪著的酥麻搔癢,雲生低泣著雙手離開劉恆的肩背往下捂住自己小腹下面那根奇怪的東西,“夫君,我怕……”
“怕什麼?”劉恆挺驚奇的,就算是第一次的裸裎相見,也不見他扭捏成這樣。
雲生並起雙腿蜷縮起來,哆哆嗦嗦的哭:“5555,難受……”手心裡的棍狀東西又肉又硬,連著他熾熱發癢空虛的小腹,就這麼用手虛壓著,都被褲子的布料蹭得又癢又酥麻又疼,更何況剛才劉恆那幾記狠的,簡直嚇得他魂飛魄散,直覺上有著什麼東西盤旋堆積著想要找個口子衝雲破霧,可似乎哪裡不足,他又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的輾轉難耐。
劉恆其實全然不理解,精蟲湧上腦了還要思考問題,真的很困難。可他還是努力的觀察著雲生的反應,猜測道:“小寶貝想射了?”
雲生茫然的無辜望著他,氤氤氳氳的眼兒流轉著的單純和羞澀簡直要讓聖人都難以壓抑調教和暴虐的衝動。
劉恆吞嚥了一下,大致推測雲生是醉得徹底了,醉得連基本的生理反應都忘掉了吧?這情景,不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子遇到勃起的狀態,全然無助又可憐兮兮的強忍狀態嗎?
這個時候不抓緊變態,還更待何時?!
劉恆微笑,笑得和藹可親:“別怕,叔叔教生兒……”強製性的無視掉跨間那根叫囂著要釋放的性具,對於生兒展現的稚嫩神色,心理上的變態成就和滿足感更為豐滿重要。
“小寶貝兒……”邊親著雲生輕顫的嫣脣,邊在他的抗拒下把他剝光,哎喲,這種嬌嫩小巧的體型就是好,怎麼抱怎麼玩怎麼擺都隨心所欲的好啊!
雲生羞得快暈過去了,可雙手似乎失去了力氣,劉恆一碰他,他就渾身顫慄得不行,皮膚上的癢意竄入了骨血,酥酥的,酸癢的,除了哼哼,隻得合上眼去,不敢去看劉恆那彷彿要將他整個人吞吃入腹的可怕眼神。
劉恆抱起雲生,背對著自己的胸膛坐靠著,健壯魁梧的身材比雲生大了一圈,剛好將他整個的包在懷裡,而且自後還能清楚的低頭瞧見雲生腰下那根顫巍巍的粉紅性莖,風光簡直好得不能再好。
吸吮著雲生的耳垂,感覺那柔嫩的肉肉在脣齒間滾動,劉恆沙啞的戲謔著:“生兒的小肉棒挺硬的呀。”左臂牢固的鉗製住雲生的腰身,右手遊刃有餘的握住了那小東西。
雲生被刺激得一個挺腰,輕叫了一聲:“不要、叔叔……”無力的雙手推拒著劉恆的手腕,可哪裡能撼動半分。
“夫君變叔叔了?那嬌嬌好生看著,叔叔教你怎麼玩。”眼角雲生的耳朵尖都紅透了去,全身都泛著美麗的嫣紅,細細的顫抖著,顯然既害羞又爽得不行,“嬌嬌喜歡叔叔這般玩你的陰莖嗎?”
雲生恨不得要捂住耳朵了,帶著哭聲求著:“不要、不要說……”
“不要說,只要玩就好?”靈活的五指上下滑動,四指輪流使著力轉著圈,拇指按住尿道口輕柔的磨蹭著,稍微一挑,就可以讓懷裡的小家夥全身都劇烈的抖動起來。
小腹的鼓譟迅速堆積,耳邊不堪的字眼更是刺激了心理上的興奮,雲生動也動不了,便只能這麼生生受著:“啊啊,不行的……恩恩,想出來……”有著什麼洶湧的泛濫了,湧起來了!
劉恆舔著脣下雪白的頸項,誘哄道:“什麼想出來?生兒告訴叔叔。”
“不、不知道……”雲生急促的喘息著,嘴兒微張的頻繁換著氣,似乎只有這樣才能獲取更多的氧氣,才能不在那狂亂羞窘的心跳下失控哭叫。
“叔叔教你可好?”劉恆低啞的聲音平緩又沉穩,彷彿超脫於慾望之外,可雲生又哪裡知道臀下那根滾燙的巨物正是劉恆情動激昂的表現。他只知道依靠著身後的男人,聽他的,就能得到自己也不明白的滿足。
“恩恩,好的……”小笨蛋昏沉的把自己賣了。
劉恆雙眸顏色倏然變得更黑更亮,彎出的笑帶著邪惡和殘忍,大手捏住躁動的性莖晃動:“跟叔叔說:生兒的精水兒想從小雞巴裡尿出來。”
雲生胡亂的抽泣,就算大腦昏沉,也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麼好話:“不、不要學……”
“恩?”帶著鉤子一般的尾音上揚,伴隨著那性器忽然被重重的一扯。
“呀!”疼痛在瞬間炸開,壓抑住了所有的快感,卻又在那五指快速的揉動旋轉中化為千萬道針刺一般的尖銳感知扎入敏感的肉莖,無可抗拒的更硬了,更渴求發洩了!
淚珠滾落,喜悅又委屈,淚眼連連的滿眼朦朧,隻瞧見那古銅色的包裹不斷的在上下移動,粉嫩的頂端時不時出現又被毫不留情的按住挑壓。
“叔叔、叔叔……嬌嬌想要……”雲生要被那感覺逼瘋了,在劉恆結實強悍的臂彎中掙扎。
“說出來就給你。”劉恆冷酷的回答。
雲生扭動了半天,得不到任何更多的快慰刺激,抽抽噎噎的:“生兒的、生兒的精水想從、想從、小、小雞巴尿、尿裡出來……”羞恥得哭出聲了去,可精神上那恥辱的興奮感竟然更加強烈,導致身體的愈發刺癢。
“好乖。”劉恆如願以償心滿意足,將雲生放倒在榻上,自己跪趴到他雙腿間,雙手按住雲生的雙腿根部,沙啞笑道:“生兒,睜開眼。”
雲生哭哭啼啼的乖乖掀開了眼。
劉恆彎出抹邪魅無比的笑容:“生兒,尿給叔叔吃吧。”說罷,低下頭,張嘴將雲生的性器含了進嘴。
生兒雙瞳大張,溫暖蠕動的吸吮包裹讓他被刺激到了極點的慾望壓根不能停頓,加上這個狂妄又強悍的男人這般心甘情願的用嘴去伺候他的性器官的景象帶來的極端心理刺激,雲生竟然瞬間全身抽搐,噴射的同時,無法承受的暈厥了過去。
雲生以為他昏了很久,可當他睜開眼,理智和感覺回籠,卻還是雙腿大張的躺著,半軟的性器正被劉恆含在嘴裡,仔細溫柔的吸吮安撫著。
頓時羞得都快冒煙了的雲生連忙支起身子去推劉恆的肩膀:“不要了,叔叔,夠了!”他才學到那根肉莖會吐精,就這麼激動的被對待,無論生理還是心理都不太承受得了,那性莖很快的又挺了起來。
劉恆黑眸裡帶著笑,就這麼與他對視著,緩慢的張開嘴抬起頭,慢悠悠的將殷紅的陰莖吐出來,舌頭卻隨圓潤的龜頭探出伸長,直到距離拉大,才圍繞著那敏感的頂端旋轉的舔吮了一圈,收回口中。
不知道是唾液還是精液的銀色水線長長的扯成了絲,自精巧的尿眼聯結在劉恆的舌頭上,再被吞入他薄脣內,隨著他抬起頭的幅度增大,繃緊,斷裂。
雲生的心也彷彿被扯成了細細的一根弦,被拽長、收緊、炸斷!
輕輕的哼叫一聲,他倏的皺眉閉緊了眼,全身劇烈的哆嗦起來,竟然就這麼抵達了一個小高潮,如果不是劉恆眼疾手快的掐住他性器的根部,怕是又要射一道精。
連續高潮讓雲生癱軟下去,被劉恆摟著撫摸了許久才緩過氣來。
“小家夥,這麼禁不住玩。”劉恆低笑得自滿又狂妄,舌頭頂入雲生微啟的粉脣內舔弄:“幫你扣了環,一會兒得忍著,叔叔我還沒射呢。”
雲生乖乖吮著脣裡的舌頭,喉嚨乾渴的吞嚥著劉恆的唾液,雙手則軟軟的搭上了劉恆的肩,細腰扭得妖嬈又嫵媚。
劉恆收回舌頭,瞧著那粉嫩的小舌依戀不捨的跟隨著出了櫻脣,忍不住的笑了笑,垂頭含入口裡,好好的玩弄了一番,才放開來,強迫自己不再專注那嫩生生的舌尖,輕聲逗弄道:“嬌嬌這裡癢了嗎?”大手自雲生的脊背摸下去,按過腰上的凹陷,掌心包著臀瓣,指尖卻擠進臀縫,摸索著藏匿的嬌花。
雲生喘得不行,又是羞又是怕:“叔叔不要摸嘛……”反手去推劉恆,卻被捉了一起塞進那幽縫,擦過敏感的嫩肉。
“哎呀。”雲生縮臀,拱腰躲閃。
劉恆笑得不行,“夾住了哎!小寶貝,放鬆讓叔叔好好摸摸,濕嗒嗒的是不是早就出水了,恩?”又是一聲鼻音,誘得雲生直愣愣的又放軟了身子。
在感覺有粗糙的東西想要硬擠入隱祕的入口,雲生羞得啃了口劉恆的肩膀:“不要、叔叔!那個地方怎麼能進去……”
劉恆濃濃的笑意裡佯裝著驚訝:“那還能進哪兒?生兒除了屁眼難道還有女人的陰道給叔叔肏?”
雲生羞紅了臉扭著屁股躲:“人家是女人啊!”
劉恆挑起了眉,小家夥醉得把自己當女人了?!聯系起他異常的嬌羞和單純,還真像個什麼都不懂的小處女啊!扭曲的興奮在心裡高漲,渾厚的嗓音嘎啞誘騙:“那叔叔今日就幫生兒破個處可好?”
雲生一頭埋入劉恆肩窩,嗓音帶著顫:“叔叔莫再說了……嗚,好羞人!”
劉恆勾起脣角,眼裡閃過一不做而不休的邪惡,壓低了嗓引誘道:“喚我阿翁,生兒。”既然醉了,那不好好利用怎麼行。
雲生腦子一團漿糊,下意識的就軟軟道:“阿翁~”
劉恆猛的閉上眼,身體裡的慾望漲得接近爆發了,身心皆獲得的巨大快慰讓他激動得失控的將食指猛然就順著濕潤的縫口往裡狠狠的戳了進去。
雲生瞬間僵直了腰桿,脣兒張著喊了出來。
劉恆很興奮,興奮得不行:“快,再喚我一聲!”語帶蠻橫,手腕擺弄,那根粗指借著滑膩的汁液毫不留情的戳弄起嫩軟的幽道兒,打著彎兒抽動,急切的擴張和挑逗著雲生的感官。
鳳眼染上水霧,聲音攙上了哭意,明明心理是想逃避的,麻癢難耐的身體卻迎合的翹起了臀,往劉恆手上湊,“阿翁、阿翁,不要……”
“好淫蕩,喊著不要,小屁眼卻流這麼多水,不是求操還能是什麼?”劉恆將雲生一撈,擺出跪趴的姿勢,一掌響亮的拍上了嫩嫩的翹臀,留下鮮紅的巴掌印,雪白的膚色這麼一襯,再伴著雲生的哭求,劉恆簡直就是野獸附體,凶悍得快失了控。
被迫以屈辱的姿勢翹起了臀任由玩弄,雲生抽抽噎噎的哭得不行,卻不知道反抗的抱著軟枕,只會埋進臉去哭,完全不知道這樣全然投降的姿態只會讓劉恆更興奮更變態。
劉恆低下頭,急喘的舔吻上被強硬分開的白嫩臀瓣間那不斷收縮的小孔,啞著嗓子誘勸著:“嬌嬌放鬆,阿翁先用舌頭操軟了再餵你吃大肉屌,別急,讓阿翁好好插一下!”身為一國之攝政王,卻滿嘴荒淫之語,實在是不要臉到了極點啊!
雲生嚶嚶的直哭,腰臀都被緊緊的桎梏住,隻得受著,最羞恥的地兒被那個成熟內斂又深沉自持的男人用脣舌辱玩,光是想想,就恥辱得要死了去才行,可小腹下面被約束住的肉棍兒反而興奮得發硬發漲發疼,無法順利溢出喜悅的汁液,只能可憐的抖動著,小眼兒一翕一開的,無聲的吐吶著泛濫洶湧的欲潮。
“阿翁,難受、難受……”哭著哀求,全身嘩啦啦來回衝刷著刺扎扎的快感,身子顫抖得快不行了。
“噓,馬上就餵你。”劉恆抓過榻邊的一個小瓷瓶,倒了滿掌的滑膩液體搓上自己怒意昂然的巨莖,再用兩根指頭撐開柔軟又緊窒的穴口,細細的水絲引進去,倒進去剩下的半瓶,將瓷瓶一扔,便急急的抽插起雙指來。
“聽,生兒的屁眼在叫呢。”他放肆的說著淫蕩的話語,三根指頭順利的塞進去再拔出來,“小騷穴真貪吃,對不對?”
雲生沒覺得疼,就是被撐得有點難受,快速摩擦帶來的快慰很快彌補了身體上的不適,耳朵裡鑽入醇厚動人的嗓音本就是一種讓他受不了的挑逗,卻那麼惡意的使用著不堪入耳的字眼,羞辱又異常的刺激!
“阿翁,壞人!”軟綿綿的抗議還帶著哭聲,一點兒也沒有震撼效果,倒是讓劉恆的暴虐情緒沸騰得更厲害。
劉恆咬牙切齒的獰笑:“阿翁乾兒子,當然不是好人啊!”堅硬如鐵的性器頂住硬是被手指操開的菊眼,完全不給雲生任何反應的彪悍搗入。
雲生猛的彎起了脊背,張了張嘴,聲兒都發不出來。那種恐怖的入侵感,彷彿一根滾燙的鐵杵從恥辱的入口殘忍鑿入,五髒六腑都被撞擊得換了位置般,該是震撼痛楚的,卻在被惡狠狠的摩擦碾壓過腸道內軟嫩的肉壁時,掀起了驚濤駭浪的快感,氣勢洶洶的噴湧而來,比疼痛更要劇烈的感覺讓人幾乎連魂魄都被吞噬而去的至極快慰!
劉恆擺動著有力的勁腰,連續給了好幾下狠的,凶悍的衝殺入那緊緊咬著他不肯鬆嘴的肉穴兒,拚了命的深肏硬乾凶操,搏了命的攪動亂碾狠戳,疼痛的快樂簡直讓他酥麻了整條脊椎,放肆的咆哮,緊扣著掌下的嫩臀,野蠻的衝撞而上,享受著聆聽著沉重快速的肉體擊打聲,精神上肉體上同時獲取著源源不絕的絕美慰藉,簡直不要再爽啊!
雲生哪裡受得住這樣毫無章法的殘暴操弄,哭得氣都喘不上來,被虐肏得一晃一晃的,求饒的話語都連不成句,委屈又含糊著羞恥的歡愉,哭嚷得亂七八糟的。
粗硬的性莖深砸猛搗,劉恆沙啞的低吼著,收緊五指不夠,還要搧打著指印滿布的嫩臀,“小騷貨,被操得爽不爽?阿翁的屌硬不硬?大不大?”
雲生哭著搖頭:“壞蛋,不要了!要壞掉了!”
“就是要肏壞你,操死你!小屁眼就是要給阿翁乾的!”劉恆瘋狂了,第一次在床第之間用上了父子的稱謂,竟然引發了意想不到的巨大心理刺激,身體的馳騁更是凶狠得一如狂風暴雨,克服艱難爽快無比的撐擠著密密麻麻狠咬的嫩肉堆。
“好深好漲,阿翁塞滿生兒了,生兒不行了,啊啊啊啊,好燙、壞了、壞了……”雲生嗓子都哭啞了,叫喊得全身都在抖,生理的高潮帶起精神上的極點快慰,偏偏能夠發洩的器官被緊緊的鎖著,一時間理智崩潰,哭喊出來:“要射、放開我,要射啊啊!”
劉恆壓下身,猛烈粗暴的頂撞著肉穴內最軟嫩的敏感蕊芯,就像深處又被操開了一張嫩脣,抗拒又被迫張開,吮咬著的同時,突然吐出了根尖銳的肉刺,配合著巨莖惡狠狠衝鑿的勢頭,鋒利的扎進了敏感刺激的馬眼。
劉恆嘶吼起來:“見鬼的!小騷貨屁眼裡的是什麼?啊啊啊,太爽了!”如同利針一般的疼痛攙雜在無尚的快慰中,連頭皮都嗡嗡的炸了起來,“操!騷逼要爽死阿翁了!”為了一再享受那虐待般的針刺,劉恆狂野放縱的盡力撞進去,“再深點,騷屄太爽了!”窒息般的絞殺緊縮再加上尖利的針刺,脊椎深處洶湧泛起的射意再也按捺不住,劉恆快速的取了雲生陰莖上的抑精環,咆哮的盡根擠入,在被深深刺入尿道口後,魁梧的肩背肌肉賁張,全身繃死,盡情的激射出去。
而雲生則哭泣的尖叫起來,傾洩一空的感覺太過強烈,劇烈的精液射完後,被刺激了太久的陰莖無法軟化,緊接著便是淡黃的尿液自膀胱被擠壓一空。
劉恆劇烈呼吸著,自後攬住雲生側躺下,輕輕揉著他的小腹,聞著空氣裡彌散的味道,啞然失笑:“爽到尿出來了?生兒果然是個騷貨,喜歡阿翁的巨屌和精液是不是?”
雲生大腦一片空白,除了喘息,根本無法回應。
半軟的巨大性器牢牢的堵塞住雲生的肛門,品嘗著高潮後強烈的收縮擠壓,劉恆身心愉悅的愛撫著雲生濕滑的身子,“嬌嬌,阿翁好爽,再操你一次可好?”
雲生半晌後勉強回神,昏沉的大腦完全不願意繼續工作,過多的高潮讓他很是疲倦,連手指頭都不願意多動一下,嘀咕了一句:“王八蛋!”就沉沉睡了過去。
劉恆嘖嘖歎息了一聲,饜足的懶洋洋笑起來,“王八蛋的兒子還不是小王八蛋嘛。”哈哈,抱起小王八蛋清洗去。
今夜真驚喜,日後定要多多灌醉這小王八蛋,才能如此酣暢淋漓的爽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