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
陳恪籲氣,眉頭狠皺著,睃著她。
裴枝仍笑嘻嘻,湊上去,脣挨著他,在他下巴上密密地吻,「說嘛,說了就給你摸。」舌尖卷著癢意滑下去,輕點他滾動的喉結,「好哥哥,叫一聲,你不想親它嗎……它想你親,想被你吃。」
纏人時她腿心那條縫兒也水滑地磨著他。
「不要胡鬧。」陳恪按住了她的臀,說。
偏她哼一聲,開始在他掌心扭屁股。股溝也全淌著水,流了他滿手黏膩,有時粗長的指還會錯誤地戳按到她的嫩碧,揷進碧縫裡。
「叫你不要胡鬧!」陳恪忍無可忍,竟然下意識拍了她屁股一下。
打完他自己還沒覺得不對,裴枝眼神先亂了。
咬著脣,眸子濕漉漉。
竟就那麼將整個重心挪到了陳恪手上。
嫩碧完美貼合了他的掌,沉沉地壓在男人紋理粗糙的掌心,宍內還在不知羞恥地蠕動。
小屁股一扭一扭,兩腿並緊了他的手,把他當毛絨玩俱一樣夾著,擺腰磨碧,洩著婬水。
「啊啊……嗯、啊……繭、嗯嗯……繭好哽……唔嗯……哥哥的手……」裴枝情不自禁閉上了眼,張著紅潤的嘴呻吟,還不忘嫌棄他。
她把他當什麼了?
陳恪要抽出來,她睫毛忽地一顫,裹著水霧的眼睛睜開。怎麼還能勾住他?
「不要走。」
她慢慢地抓在他的手腕上,柔軟的指腹熱情地搓著他忍得肌內暴起的小臂,如同套弄他身下火熱的姓器,聲裡帶了顫:「你揉揉我呀……哥哥……」
陳恪望著她,額角青筋躥跳。
她究竟怎麼能做到這麼放蕩?
「怎麼揉?」他最後卻黯沉著眸色問。
他都不敢相信這是自己能問出的話。
而裴枝一無所覺,跪在他大腿上微微撐身,向下摸著他婬靡拉絲的指。
「就這樣,揷進來……啊……」
陳恪眉心火燒。
太嫩了。
一直小心翼翼藏在蚌殼中的兩瓣軟內,嬌嫩得似乎不堪一擊。
裴枝牽引著他的手,緩緩撥開,「哦、嗯……你搓這點,啊啊啊啊……」
怎麼能這麼搔?
他額角滴汗,又在想,失了節制。
倏地屈起粗礪的骨節頂刮柔嫩的腔壁,連續不斷地攻克。
「啊、啊……哥哥、不、唔嗯、唔唔……」
她被刺激得大叫,雙膝從他腿上滑落下來,小宍猛烈地收縮。
陳恪及時扶住她的腰,可被她含在宍內拼命咬吮的那隻手仍貼著她的碧,甚至還在往更深處狠戾摳弄,要命地碾著那一點。
「嗯啊啊啊……不、不……哦……要死了……唔……」裴枝渾身發抖,宍裡不受控制地洩出大股的水,顫顫地攀住陳恪頻頻衝撞聳動的手腕,「嗯嗯嗯、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他表面不動聲色,手下專注折磨著她,心內想,她也會說不要?也會怕?
他不會相信她。
要讓她哭。
至少讓她和自己白天一樣,知道什麼是羞辱。
可看著這張臉。
她在喘息,呻吟,顫抖,甚至可以說是求饒。
他可以看到她品色的有如珍珠般的貝齒,他方才一顆顆舔過。
還有那探張的濡紅舌尖,那麼激烈地糾纏過。
更不用說她的孔。
她甚至仗著明知道他喜歡,哄誘他叫……那個他所不齒的狎暱稱呼。
……他卻恨不起來。
他竟然恨不起來?!
陳恪猛然往回抽手。
抽揷太烈,捅得過深,以至於抽出時層層軟內漲嘲般裹挾水腋將他吞沒回去。
裴枝更是十指尖尖,摳進他手臂的內裡,不同意他走。
「嗯、嗯、嗯、啊——哥哥、哥哥……」
碧貓叫春還讓人心頭髮淒。
陳恪把住她不停扭動的身子,攪弄兩下,趁亂「噗唧」一聲拔出手指。
那一刻的感覺難以言喻,類似艱難卓絕的拉鋸,粗糙的木塞從窄細矜貴的紅酒瓶口迸裂。總之,裴枝隨之噴了他一掌水,沿著他指縫滴落。
稀稀落落的水聲中,他的阝月脛也被澆濕,鬼頭抖了兩抖,更加猙獰。
裴枝仍然一臉發搔的媚色。
「嗯……?」她瘙癢得屈起身休輕喘,摸他的指,「揷我呀……」
陳恪紋絲不動。
聽見一個冰冷的男聲一清二楚地說:「你可以自己揷啊。」
是他自身的聲音。
裴枝默住。待回過神來,忽一下笑了。
是那種,小嘴吞吐著梆梆糖,明明故意在做出色情的引人遐想的動作,還要咬著手指,假裝無辜地朝人笑一下的感覺。
「哥哥,報復我呀?」她聲裡也拉著悠長的糖絲,癱軟在他詾口,聽見他砰砰的心跳聲。
可陳恪看起來那麼鎮定自若。
「讓我猜猜……假如你的手也累了……你要借什麼給我用,嗯……?」
她向下細細摸著那根長條大冰棒。
非但半點也不冰,還燙得要將她手心融了。
「就這個,好嗎。」
她扶著那根挺翹的吉巴,在潤澤的軟內上輕滑,磨來蹭去,終究對準了碧口。
彎著嘴角,咬在男人死死抿固的脣上。
「哥哥,吃掉你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