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填滿了。
不是冷冰冰的假陽具,不是總抵不到深處的手指。
是熱的燙的,是有生命的,連肉莖上面的筋脈如何跳動,她似乎都能感受到。
那根年輕有力的碩大僅僅只是頂到穴芯而已,高子默還沒正式開始聳腰動胯,駱希已經快滿足得小洩一回。
耳畔還模糊回響著高子默有些惡劣的懷孕宣告。
一聽小狼崽說要灌她一肚子濃精,她又哆嗦著肩頸,那張被撐得飽脹緊繃的小嘴兒也跟著收縮絞壓了幾下。
再被狠狠乾開。
“別一上來就夾,自己有多緊不知道?我可沒那麼會忍。”
高子默發狠撞了幾下,咬著後槽牙啞聲說道。
他沒開玩笑,擁有再強大的忍耐和定力,在埋進這銷魂水穴時已經雪崩一樣全數塌了,只是抽送了幾個來回,已經被絞得有了精意。
他低頭,看肉莖在一進一出之間,裹上了晶透的蜜汁,整根油亮亮的泛著水光,被下頭貪吃的小屄吸吮得直接深了個色號,他平日自瀆時流再多的腺液也是有限,斷不可能像現在這樣,跟在濃稠花蜜裡打滾過一樣。
夠不爭氣的,嘗到甜頭的陰莖竟生生又漲大了一圈。
明明只是身上的一部分,卻似是自己有了腦袋和思想,想變得再硬再大再粗一點,好來討好那蜜穴的主人,讓那兒沁出更多甜蜜讓它品嘗。
高子默並不喜好某圈那一套,但他不否認,駱希這模樣真的很適合被綁住手手腳腳,綁成各種挑戰身體姿勢極限的模樣,吊掛在牆上透過燭火一寸寸欣賞她肉體上每一處毛孔。
皮膚滲出顆顆綴著粉的細汗,比博物館裡懸掛的什麼名家油畫要美上千分萬分。
哦,蝴蝶標本的脣間還要銜著一朵剛從帶刺花枝上剪下的紅玫瑰,那種詭異淒楚的美感會撼動他十八年來的審美觀。
抑或,就將她手腕腳踝同時捆綁在一起,長腿彎曲著無法自由動彈。
像那隻生物課上擺在小組課桌上攤開肚皮等著被解剖的兔子,生死關頭了,卻依然色情地為他敞開流水的小蜜洞。
只要硬了他就能隨時插進去,捅到底,把她肏乾成自己身上的一個部分。
誰來要,他都不給。
或許是有些病態吧?
只是高子默是不願意看到駱希受傷的。
脖頸手腕的繩痕、臀肉的抽痕已經是他的極限,但凡再多一點,或是出現任何和性癖無關的暴力痕跡,他都要和高書文拚命。
一重一輕抽插著的肉莖被咬得好舒服的,漲粉的陰阜被撐得鼓鼓,是隻好可愛的小白鴿,上面覆著精緻細軟的黑蜷毛發,在顛簸中沾了些淫水,現在乖巧安靜地緊貼著白皙皮肉。
駱希是不敢喊出聲。
貝齒輕咬著下脣,喉嚨裡卡著塊兒奶糖,把快要破土而出的呻吟全堵在喉嚨深處。
既然是偷情,就要有偷情的模樣。
更何況這還是在惡龍的洞窟裡。
一般在高書文十點歇下後,主宅的管家傭人就會離開回偏房休息,隻留高家三人,和宴客廳裡那群無憂無慮的觀賞魚。
既然高子默都敢上來,就代表著家中的傭人都離開了,但駱希還是會幻想著隔牆有耳。
或許明天遠在東京的高書文就會收到宅子裡埋下的眼線快馬加鞭傳達過海的消息。
太太和兒子在主臥廝混了一夜。
幻想在高子默開始加速的抽送中愈發天馬行空。
別說人了,身體愉悅至流淚的駱希甚至想著,魚缸裡鑽在水草礁石裡遊曳的那各色魚群,指不定都能和他們的主子通風報信。
一隻隻魚眼鼓著轉著,魚嘴也開開合合、窸窸窣窣八卦著。
紅龍啊紅龍,你瞧,高家小少爺上了三樓,一夜整整,都沒下來。
這種蟲噬般的禁忌感,讓心臟噗通噗通蹦得失序,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滋滋往外冒汗。
高子默不知道這小女人腦袋裡裝著這麼些有的沒的,隻當她喝了解酒湯開始出汗了。
他鬆開一直壓製住的膝彎,兩顆被禁錮了許久的奶肉終於重獲自由,在他的衝撞下胡搖亂晃,成了起伏海浪中的月亮倒影。
十指張開掐住她的腰肋,大拇指恰恰好抵在柔軟的乳根處,那兩團奶肉每次向下搖晃,還會因慣性關系輕打到他的手指上,一來一往的,惹得他頭皮發麻。
他空出一手往下,弓起手指去擠揉她充血腫脹的陰蒂,那一顆還沒好好玩過,卻已經像剝了皮的石榴,濕滑掛著汁。
有汗從少年氣的眼角滑下,高子默伸出長舌舔去偏離了軌道的汗珠,狹長鋒利的眸子裡哪還有學校裡斯文有禮的模樣。
常年作為優秀學生代表站在舞臺奪目強光裡發表演講的那張嘴,如今也隻說著放浪形骸的騷話。
“這奶子真的好會晃啊,下面水多得我都快要被你淹了。”
“嘶……又咬我一下了?”
“今晚做多幾次好不好?嗯?好不好嘛?駱姨……”
“第一次我就不忍了,先餵你吃一些……我硬很快的,這樣第二次就能做久一些了。”
聽聽,這一句句的,像話嗎?
駱希是拋出了肉餌,也讓魚上了鉤,可這樣熾烈到燃燒彼此的性愛並不在她的預料之中。
所以說,把開了葷的青春期少年晾了那麼久,真的太危險了。
“不許說了……啊……”
她耳朵聽不得這麼色情的話語,趕緊用手去堵住高子默的嘴,卻被他一手抓住手腕,指根傳來一陣刺痛。
偏偏是她沒戴婚戒的那隻無名指,被犬齒咬著,沒破皮流血,但嗑得她骨頭又疼又麻。
肯定留下牙印了,就和早上在轎車後排,她故意咬高子默的那一口一樣。
再怎麼醉得不省人事,這會兒也該全醒了。
一對盛滿水的幽潭哀怨看著他鏡片下不再隱藏的陰冷野性,駱希罵他:“你是瘋狗吧,那麼愛咬人。”
她本來想罵句三個字國罵。
但突然發現,那句國罵對她來說太諷刺了。
高子默鬆開嘴裡的骨頭,身下的速度也放慢了一些,望著那雙水眸呵笑了一聲:“會發狠了?不醉了是吧?”
他俯下身架在她上方,隔著起霧的鏡片看她被籠在自己的陰影裡。
“既然清醒了,那就好好看著……是誰在操著你。”
腰胯開始發了狠力,大半根抽出,再重重喂進深處的那張小嘴裡,搗得洞窟裡頭的湖泊翻天覆地,淫靡水聲從交合處不停傳出。
少年人的堅硬碩大實在令駱希無法抵抗,才從眩暈中起飛的海鳥又一次被巨浪擊中。
被撞得酥軟發麻的芯兒積蓄了太多水分,在又重又深的猛搗之下,全淅淅瀝瀝地漏了出來。
體內那根在瘋狂抽搐的穴肉中猛地撤出,馬眼已經沒忍住地溢出白精,一拔出就射在了駱希一顫一顫的小腹上。
駱希無聲地嗚咽著,腳趾頭在半空中顫抖蜷縮,腰肢一上一下,是被捕撈出海的肥美藍鰭金槍魚。
幽潭裡的淚水也全淌了下來。
高子默愛死了她這模樣,被他肏得鬆軟肏得哭哭唧唧的模樣,哪還有溫柔婉約校園女神的影子?
左胸口硬邦邦的心也軟了下來,可以讓駱希捏在手裡隨她蹂躪的那種軟。
可少年還是嘴賤,話語也不饒人,他用早上被駱希咬過的那根手指颳了些精液,喂到還在嬌喘的嫣紅脣間,鹹腥的指腹摩挲一顆顆貝齒。
“早上不知道是誰咬了我?哦,這麼看來,我們還真是般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