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信息時高子默正準備去洗澡,乾脆把手機帶進浴室,來回看著這麼句挑逗撩撥的話語,血液瞬間湧至小腹胯間。
要怎麼塗?
用手指刮過一條條細褶子?
還是用那一根性器,塗滿藥膏,幫她連最裡頭的那塊軟肉也塗上一些?
他言簡意賅地回了一句「要」,挺著根兒半勃起的肉棍飛快洗完澡,滿手濕噠噠地就去拿手機看駱希怎麼回復。
駱希回復了,讓他先把今天的作業課題都完成了才好乾別的事。
謔,真是位盡責的“好老師”。
確實是太早了點,一樓的人還沒離開。
王管家打了內線電話上來,詢問他明日早餐想吃什麼,高子默想了想,報了個名稱給王管家。
青榴來送水果,高子默順口讓他們忙完就回偏房吧,主宅不用留人照顧了。
晚上九點半,大宅安靜了下來,只剩在魚缸咕嚕吐泡的小玩意們。
他鎖了自己的房門,又巡了一趟屋子,才拿著手機上了三樓。
進門反鎖,往裡走,腦子驟然嗡一聲暴漲。
駱希臥趴在床上,背對著來人,交叉的小腿是才從水裡撈起並剝掉蛋殼的雞蛋。
那晃悠悠的蛋白一副還沒完全凝固的樣子,彷彿有蛋清會隨著腳趾在半空的搖晃而滴落。
絲綢睡袍是百合花花瓣,沿著她波瀾蕩漾的曲線生長,嚴絲合縫的,被黏稠蜂蜜般的燈光澆淋著,花瓣上的每根脈絡都浸滿蜜,可以放進嘴裡嚼碎,吮吸裡頭的甜蜜。
綢緞太短,遮不住她兩瓣挺翹的臀肉,兩堆潔白積雪一樣揉在一起,夾緊的大腿中見不到雪裡頭埋藏的寶藏,得用手去撥開堆雪,才能窺探到那玫瑰色的水晶穴。
昨天就四捨五入當她真的醉了,今晚總歸是清醒的了吧?
每往床邊走一步,高子默心裡便罵一句,沒出息,愣頭青,巫女,之類的。
“藥膏呢?”
高子默屈指按刮著癢得發疼的嗓子。
要早知道有這玩法,他就要每一次都狠狠乾得她又酸又疼,再哄著她,給她塗滿黏糊糊的藥膏。
但駱希像沒聽到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腳尖還在半空一點一點著。
高子默擰眉抿嘴,走到床邊才發現她塞了耳機,一邊一隻,床上手邊鋪開幾張曲譜,五線譜空白的地方都填上標注,紅的綠的黑的,筆跡清秀。
駱希正聽著週一合唱排練的音頻,看有沒有哪裡需要調整。
眼前的譜子被抽走,她欸了一聲,側身仰頭,男孩壯實的肩膀把燈光遮去一些,但越過肩頭的昏黃光線將曲譜照得半透。
“聖誕晚會的節目?你排第幾個上?”
“節目單還沒完全定下來,估計是後半段的節目。”駱希摘下一邊耳機,翻了個身膝蓋跪在床上,伸手去奪高子默手裡的譜子。
高子默舉高手臂把曲譜舉到一旁,駱希撲了個空,鼻尖直直撞上他胸膛。
順勢攬住她的背,垂首讓劉海遮住自己的長眸,吻上那張還在哎唷哼唧的小嘴。
蜜蜂鑽進麝香百合的潔白花瓣中,吸吮住滲蜜的花柱,將蜜津一點點吸進自己體內,裝滿自己的胸腔。
許是高子默剛吃過晴王葡萄,口腔裡蓄著玫瑰混合果香,青榴也給駱希送了,但她還沒吃,綠瑩瑩的果子還擱在桌子上。
那葡萄香氣和唾液勾兌並發酵,浸滿情色濃鬱的呻吟。
情慾一下子被點燃。
不對,可能從昨晚開始就沒消停過。
床上的譜紙被掃到地上,洋洋灑灑像落了場雪。
駱希被壓進鵝毛被子裡,她拉扯著高子默的睡衣領口,拉著他一起下墜。
身體是過分誠實的,無論她抱著什麼目的接近了高子默,在這個時候卻隻想屈服於慾望。
少年左胸膛下噗通跳動的心臟吸引著她,雙腿自動盤到他的腰間,帶著婚戒的手指穿過他黑軟的發絲,她回應他的炙熱,主動將小小的舌頭送進臺風風眼中。
金絲眼鏡被熱氣沾上薄薄的熱霧,高子默忍不住停下來,嘴角笑得是隻偷腥成功的黑貓:“不是要我給你塗藥嗎?”
手臂像沒了骨頭,駱希軟軟往床頭一指:“在那呢。”
高子默沒去拿,直起身把虛盤在腰上的長腿卸下,掐住已經燙上紅糖色的膝蓋將她兩腿分開。
鬆垮睡袍下是空無一物。
高子默眼眶發燙,成熟的白桃中間彷彿用刀劃開一道細縫,露出裡頭桃粉胭脂一樣的顏色,不見紅腫,倒是濕噠噠的淌著汁。
“自己把腿抱著。”
他命令道,跪著後退一些,伏下身,弓起的背脊像綿延山峰。
乾淨修長的手指將陰脣撥開,潮熱的山風從嘴脣裡吐出,吹得那道肉縫不由自主地顫動。
“我先給它舔舔,表達一下我的歉意。”
十八歲的男孩,聲音卻像聲帶長了繭子,鑽進駱希耳朵裡震得她脖側起了一顆顆小疙瘩,她抱著腿,膝蓋可憐兮兮地壓著胸乳,還沒來得及反抗,高子默已經舔開了肉脣,將陰蒂含在脣間輕吮。
舌尖是有了生命的紅尾文種金魚,懂得往最潮濕最溫暖的地方遊動,而那粉晶穴也拚了命的迎接它,裡頭湧出淅瀝瀝的蜜漿,誘惑著金魚往裡頭鑽。
“對不起啊,昨晚太用力給你弄疼了……”
高子默邊舔穴,邊表達自己不太真誠的歉意,帶著些嬉笑的聲音淹沒在水聲裡。
金魚搖擺著赤紅的尾鰭,扭著身子往彎繞腥甜的水穴內搖曳,輕車熟路地在水裡撞著記憶中的敏感點。
這隻金魚的記憶不止七秒。
駱希燙紅了臉,經不住他一下下或柔或硬地衝撞,甬道顫慄著去夾他。
那隻小魚像被驚動了美夢,呲溜一聲溜走。
高子默直起身,手掌根抹開嘴脣和下巴沾上的淫液,又用那濕掌去拍駱希的臀肉:“就一根舌頭,都能夾得這麼厲害啊?”
他捧住睡袍裡的那截軟腰往自己胸前拉,駱希被他拉得差點往後翻了個跟頭,垂落的膝蓋快壓到自己臉側,慌得她小腿亂蹬:“要摔倒了啊!”
“緊張啥?抱著你呢。”高子默牢牢捧住她的桃臀,讓她身子借力在他胸腹處。
嘴邊勾著有些惡劣的笑容:“小嘴說它餓了,要我餵它吃手指。”
他伸出修長中指,在濕淋淋的穴口攪了一圈,接著喂進去,一寸寸,白皙的手指慢慢讓那蠕動嫣紅的肉穴吃下去。
“唔……你真的……”
駱希雙頰酡紅,剛剛被打斷的快感重新連接上。
這個姿勢,她只能被迫看著自己的小穴如何將少年的手指吞下。
一副貪吃的模樣,淫穢羞恥到不行。
“我真的什麼啊?”高子默問。
咕唧,整根手指沒入到水穴裡,攪起黏膩水花。
“壞透了……啊啊……”
她還沒罵完,就已經哆嗦著大腿軟聲呻吟起來。
手指開始抽送起來,指節被晶透液體包裹著,穴肉肉眼可見地變得越來越紅。
彷彿那裡有什麼香甜魚餌,引著全身血液都奔湧著聚集到那一處。
腥甜的體液被手指帶了出來,一滴兩滴地灑到駱希的臉上,眼角有,嘴角也有。
腦子裡有什麼情愫滿得快要爆炸,胸腔的氧氣都被擠空,快要窒息。
是條躺臥在砧板上任人魚肉的白鯉魚,只能瞪著眼看高高在上的男人什麼時候給她一個痛快。
駱希閉上了眼不敢看自己即將潮噴的模樣,高子默也被這淫靡的姿勢惹得眼角緋紅,往穴裡添了一根,再加了另一隻手去撥弄勃起的陰蒂。
一人粗喘,一人嬌吟,都等待著第一波高潮來臨。
而這時,乳膠枕頭旁,駱希的手機響了起來。
手機屏幕亮著,是「老公」打來的視頻電話。
————作者的廢話————
角色的關系,駱希和高先生後面會有一些肉體戲份,所以這本不會是典型1v1,也不屬於典型np,以免到時候被罵,覺得還是提前說一聲比較好(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