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上)
「啊……姐夫怎麼……脫我的褲子……」屁股上肯定感覺涼颼颼的吧,漂亮挺翹的白屁股緊張地想往回縮,但是我哪能允許,用手固定住了他的腰,就低下頭,輕輕地咬了這個讓我愛不釋手的臀尖。
「嗯……姐夫不要……你幹什麼呀?」小表弟動彈不得,只能生生地受著我的啃咬,嗯嗯啊啊地喘著粗氣。
「姐夫不幹什麼,姐夫就嘗嘗你的味道。」舔了舔剛被我咬紅的屁股,我扳開他的兩瓣臀瓣,終於露出了我日思夜想的小穴。
這一看就是處男穴,顏色是粉紅的不說,還清清淡淡乾淨的不得了,並沒有礙眼的雜毛,穴口緊閉著,卻也在淫蕩地蠕動著,像菊花一樣漂亮的小穴似乎在冒出陣陣香氣,勾引我去把他舔個徹底。
「啊啊姐夫……那裡髒……不要舔……嗯……」
他媽的,原來是個騷貨!我剛添上去,並沒費什麼力氣,就把穴口給頂開了,隨之而來的竟然是一股股的騷水,從小穴裡面源源不斷地流出來。
淫蕩地穴壁還死死地絞緊我的舌頭,舌頭被夾的又酸又麻,只能報復性地挺硬了舔弄穴裡的方方面面,我變化著角度,一邊舔騷的要死的腸壁,一邊吸食著淅淅瀝瀝的淫水,真他媽太可口了,這個騷貨簡直應該是生來就被我幹的,待會操他的時候連潤滑劑都不用上了吧?
「嗚嗚……求求姐夫不要吸了……」小屁股因為挪動不開去,只能往我這挺,小騷貨嘴裡雖然叫著不讓我吸了,可是這動作不是擺明讓我舔地更裡面,搔到他更癢的深處麼?
我二話不說,舌尖快速的頂竄,好像幹他小穴的真的是我的老二一樣激動,聽著他的淫叫,一聲聲地姐夫討饒著,直到他尖聲地叫了出來,我知道我是舔到這小騷貨的菊心了。
心裡有了個準頭,就不想再拖延時間了,畢竟我的大肉棒也等得很辛苦。
拔出舌頭,再親了親他的屁股,我便放出了我的大凶器,頂在了已經濕的不得了的騷穴上。
「姐夫這就來給你開苞,讓你成為姐夫的人。」沒經過他的同意,不知道為什麼我就知道他不會拒絕我,因為那從來沒被人開墾過的小穴是如此的飢渴惹人愛,都浪浪地不斷吐出騷水來迎接我了,再不進去滅滅火我就要死掉了。
「啊……痛……姐夫不行……出來……痛死小傑了……」
腰一挺,硬的不像話的大龜頭就進去了。可是肉棒畢竟不是舌頭的尺寸,而表弟畢竟也是第一次,才進去個大龜頭,就把他搞疼了。
裡面的水已經夠充足了,那麼可是這樣不上不下地待著,不止我難受,他也不會不疼。媽的,男人就要破釜沉舟一點,反正苞都開了,哪兒有不進去掏個徹底的道理。
「寶貝兒不怕,姐夫會溫柔的,你一會就爽了。」嘴裡雖然這麼說著,哪有半點溫柔的意思,咬著牙,把整個雞巴都挺進了他又緊又濕的小穴,終於進到了天堂般,我都不想動了。
被全部塞滿的感覺,一開始肯定是疼的,但是當疼過去之後,就能享受快感了,何況我的雞巴很體貼的沒有直接抽插,而是讓他先好好適應。
妻弟哭了一會,好像沒剛剛那麼疼了,已經很緊的小騷穴,竟然開始像會呼吸一般,一點點地翕動,鼻子裡的苦音也變成了浪哼。
「姐夫……嗯……好難受……」我由著這個極品的處男穴主動的按摩我,並沒有配合的意思。
「難受了?想讓姐夫怎麼樣?自己說出來?」
「啊……想……想姐夫動一動……」可能是真的癢的受不了,表弟見我沒有主動操他的意思,竟然開始扭腰,可能是想讓裡面的肉棒稍微的挪一挪。
「姐夫的什麼動一動?」我從茶几上掏出了一根煙點上,想緩一緩這種直衝腦門的快感。
「雞巴……姐夫的雞巴動一動,操操我……求求姐夫了……」
可能是羞恥的超過底線,反而能不顧一切地說出最原始最真實的要求,妻弟如此淫蕩的話聖人都受不了何況我這麼一個對他肖想了那麼多年的男人?立刻開了馬力,在小穴裡抽插了起來,滿足這小騷貨的願望,操操他。
「啊……好舒服……姐夫……再快點……」
操,早知道他那麼蕩我肯定早操他了,第一次被開苞,還沒被操幾下,竟然會嫌我不夠給力?
讓自己的弟弟失望的姐夫可不是好老公,我扶著他的腰,嘴裡叼著煙,如他所願地狠狠幹了起來。撲哧撲哧的抽插聲不絕於耳,可想而知小騷貨到底流了多少水出來,還不包括我剛才已經吸掉的淫水。
溫溫柔柔的內部有規律地擠咬著我的大雞巴,可是我不能讓他們如願,我要破開所有的阻礙,找到剛才發現的騷心,狠狠地幹他,把他操射,讓他以後想到我就會屁眼癢,主動打開大腿讓我操。
「啊啊……怎麼回事……啊……姐夫……怎麼那麼舒服……我不行了……」
不出意料,剛頂到淫蕩的前列腺,表弟就叫得更高亢了。龜頭撞著頂著挑著磨著前列腺,不斷地吐出前列腺液給他解渴,騷浪的小穴像是更飢渴了,用了兩倍的力氣咬我的雞巴。
「放鬆點!把姐夫的雞巴夾斷了誰來操你?」我拍了一下彈性不錯的屁股,把表弟又給打哭了。
「嗚嗚……」
他可能覺得很委屈,又實在控制不了自己的騷穴,剛放鬆了一下,被我狠狠幹到了前列腺,又壓制不住地大力吸我,我他媽的感覺自己都快不行了,乾脆掰開他的臀瓣更多一點,大開大合地往裡面死命地操。
我身下的那個人已經不是我疼愛的表弟了,而是我日思夜想想把他操死的小賤貨,我要把他操到大聲哭叫,讓他知道全世界只有我才能給他這麼美妙的高潮。
就在這時,小臥室的門被推開了,兒子揉著惺忪的睡眼,好奇地問:「爸爸,你怎麼把舅舅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