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花番外之中秋豆沙月餅
君葉從來不介意自己的雙性身份,他素來放蕩不羈,君家雖然已經逐漸落寞,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他只要正常經營,也就供得起家族的吃喝玩樂,他也不在乎家族興旺,有錢夠花就好。
君葉是個風流的,但風流不起來,因為雙性的身子他也必須小心守住祕密,畢竟君家已經落寞,有心人算計的話,他就有可能淪為玩物,風流並不代表可以隨便被人玩。
419的那個晚上也是個意外,那是他的第一次,兩個醉酒之人,擦槍走火之下上了床,他至今還記得床上那個男人對自己的雙性身子震驚和痴迷,從來沒有被造訪過的花穴被男人的大肉棒破開玩弄,痛,卻也舒服。
縱容著那個男人玩弄他的花穴,聽著男人的甜言蜜語,還說什麼以後就一定要成為床伴之類的話,他笑著點頭答應,小鳥依人之態,轉身出了酒店就派人將那個並非什麼權貴的男人殺了滅口。
多簡單的事啊!
是啊,本來是這麼簡單的事情。百家老家族,黑道勢力自然也有所涉及,滅個普通人的口,還是綽綽有餘的。
可是誰曾想,他竟然懷孕了!真是可笑!君葉想過把孩子打掉,可是他又想到,君家必須要有後,如果他自己不生,不喜歡的女人的他恐怕就要絕後了,畢竟代孕沒有那麼想像的那麼好……他咬牙生下了腹中的雙生子,而這件事只有他的主治醫師知道,別人都以為孩子是別的女人為他生的私生子。
君葉以為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生孩子了,但是現實告訴他,最痛苦的是養孩子……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硬生生把兩個孩子給養歪了!
孩子出生之時他還慶幸孩子都是正常的男孩,也許有點母性的關係,他很喜歡這兩個男孩,一個穩重一個調皮,卻是聰明之極,只是後來發生的事情讓他措手不急。
孩子兩歲之後君葉就不允許他們和他一起睡了,因為生下孩子後的他身體意外的敏感,他的慾望一天比一天重。君葉也想過找個長期的床伴,可是第一個男人給他的印象實在太差,還沒一根按摩棒來的好。
所以之後的幾年,君葉都是靠著自己解決慾望的,即使在孩子八歲的時候被撞破他玩弄自己的場景,他也沒有太尷尬,八歲的孩子,又是自己的兒子,他真的沒想太多。
事實卻又扇了他一巴掌,他寄予了厚望的兩個孩子向他索要的十六歲禮物竟然是他自己!開什麼玩笑?!先不說他肯不肯,他們之間可是父子關係!還是親生的!這些年來他確實慾求不滿,但他還不會飢渴到跟親生兒子亂來,而且他一旦答應下來,他會毀了兩個兒子的!
父親的拒絕在他們意料之中。
八年前的那天他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天,他們拿到了全國數學比賽的一等獎。其實這並不是值得炫耀的事情,早熟而聰慧的他們永遠都不屑同年級的玩意,他們去參加比賽不過是藉此機會向父親撒嬌和討賞,他們的父親並不虛榮,卻很喜歡他們能榮耀滿身。
他們早早回了家,推開了父親的門,門內的場景卻讓他們呆立在門口。床上的父親赤裸著,潮紅滿佈,即使知道有人進了屋裡,他也不在意地吐出最後那聲高亢的呻吟。
父親癱軟在床上,歇了一會兒,竟當著他們的面從花穴中抽出了那根黑色猙獰的棍子扔在地上,慵懶地問他們有什麼事嗎?
那雙泛紅的雙眼還掛著高潮時的淚珠,脣上還留著好幾個壓印,因為雙腿岔開而看得一清二楚的下體汁水橫流。
那是他們第一次知道何為情慾,何為誘惑,又何為心悸!
多少年了,父親的玉體還是時不時出現在他們夢裡,越來越來多的悸動化為了佔有,他們拚命成長,拚命計劃著一切,計劃著得到他們的親生父親,那個妖艷的男人,十六歲的告白不過是一個開始……
怎麼說呢……其實君葉的心裡也不少好受,他自兩個孩子出生就對他們寵愛有加,君家嫡系又沒有其他人,所以幾乎他將君家能動用的資源都傾注在兩個孩子身上。他喜歡看他們飛揚的笑容,喜歡看他們張揚的舉止,更喜歡他們乖巧地叫自己父親向自己撒嬌,但是從他們十六歲生日之後,這一切就變了。
他的拒絕,似乎傷了他們,他們沉默、失落、難過,卻也明明白白地告訴他,他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他有點想笑,可是又笑不出來……自從他們掌管了君家,君家已經在穩健上升,以他們的聰明才智,不需幾年,君家就能再次輝煌,到時候,有多少俊男美女投懷送抱,他們又何必選擇他呢。
他講過這個道理,卻讓兩個孩子更加沉默,那眼裡絕望如此凝重,看得他心驚膽戰,他從來不知道兩個孩子對他會如此渴望,他甚至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偏偏要他呢?
一年、兩年,這兩年,這個家越發冷清。兩個孩子明明和以前一樣,總是圍繞在他身邊,可終究還是不一樣了,他時常能看到他們眼裡熾熱的慾望,他撇開頭不去理會,也不去看因為他而起的熾火又因為他而化為冰冷的絕望。
他想過離開這個家,或許等兩個孩子找到真正自己喜歡的人之後他再回來,他知道那是最好的選擇,可是他們的苦苦哀求還是動搖了他。他抹去兩個孩子流下的淚水,懂事後的兩個孩子再也沒有哭過,如今卻……
這個家就這樣畸形地發展,一直到那天,兩個孩子十八歲生日。
瞧,在外人眼裡冷清冷情的君家家主,卻總是一步步將他的底線向後撤,一步步容忍他們的靠近。
父親,為什麼不給我們一個機會呢?
十八歲了啊,他們成年了啊,父親,我們已經不想在等了,你早已是我們的魔障,一輩子的。
"父親,和我們在一起好不好?"君刑帶點祈求地摟著父親,懷裡的父親散著酒香軟若無骨,紅暈已經散在他的臉上,那雙杏眼沒了往日的凌厲、沒了往日的冷冽,此刻風情萬種,就像回到十年前的那晚一樣。
"父親,"君明靠在父親的另一側肩頭,脣瓣親吻著他的頸側和鎖骨,肌膚相貼的地方燙化了人心,"我們一起,永遠一起好不好?"
他們都問著,卻沒有接受父親拒絕的打算。十年如一日的迷戀一個人,不是逐漸淡忘,便是已成瘋魔,今夜便是瘋魔的開始,最想要的自然就是佔有父親,再次在他們面前露出那妖嬈的姿態,甚至更加瘋狂。他們早已不滿足牽手、相擁,或是偶然的一個晚安吻,他們早已不滿足於父子的身份了。
只是一個吻就令他們沉醉,父親的滋味永遠比他們想像的要更加美味,沉降了十年後的酒一樣,醉得他們即使想要溫柔,卻也忍不住將父親抱在懷裡狠狠侵犯。
被他們褪去衣衫的父親赤裸地躺在床上,與他們充滿情慾和佔有的雙眸不同,父親的眼裡沒有情慾,只有深深的無奈,他任他們作為,沒有阻止,也沒有期待。
他該知道的,他早就應該知道的,可是他還是接受了那一杯又一杯以生日敬酒為名義遞過來的酒,他們都以為他醉了,事實上參加過無數宴會的他又怎麼會被酒給灌醉?又或者他們都知道他不會醉,卻還是不顧他的意願將他抱到臥室,爬到他的床,褪去他的衣褲。
他一遍一遍地聽著他們的祈求,然後一遍一遍安撫自己。他們要,就給他們吧,給他們一場他們所想要的歡愛,也許之後他們厭了就不會想要了。他想起了他們的父親,那個第一個佔有自己卻又被自己所殺的男人,那人什麼模樣他都已經忘了,他明明就是這般寡情的人,對著自己的兩個孩子卻處處相讓容忍,也許做到這一步,他也有錯。
他摸了摸埋首在他胸前的大腦袋,輕笑一聲,他們似乎被他突然的動作嚇到了。他們僵著身子抬頭看他。
他見過兩個孩子,不,或者說,兩個男人,他們都以男人的姿態爬上他的床了,他又怎麼能再稱呼他們為孩子呢,他見過這兩個男人在外面不可一世的模樣,仿若商場的帝王,在他床上的他們膽大的就像偷了禁果的夏娃,又膽小的如做錯事情的孩童般兢兢戰戰。
從後面抱著他的君刑一直隻敢親吻的嘴角和其他地方,那雙脣在他小小的喉結處留戀往返,卻遲遲不敢侵入他的雙脣內。怕我生氣嗎?君葉嗤笑,伸出另一隻手摸上他的臉,微一仰頭,便湊到了君刑的脣邊,他說:"生日禮物。"然後貼上了近在咫尺的脣,甚至用舌尖舔了舔,也沒做太多,只是微啟著脣,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