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接下來的日子裡,建國一有時間就去石頭家,一有時間就會把手伸進石頭的褲襠裡玩弄石頭的大黑粗鶏巴,晚上也會讓石頭用心愛的大鶏巴操上一宿。當然兩個人在一起也不都是做愛,建國也會幫石頭學習,幫石頭認字,時間一長石頭已經認識了好幾百個字了。在大隊組織的一次「掃盲」活動中,石頭獲得了第一名,終於從文盲的隊伍中被掃出來了,大隊為此獎勵給石頭一個漂亮的搪瓷缸,上面還印有毛.主席的頭像,還放射著光芒,石頭自然是驕傲極了,拿著搪瓷缸就來找建國:
「弟弟,看,這是大隊獎勵給我的!」石頭高興的把搪瓷缸遞到建國的手裡。
「真漂亮啊,上面還有毛.主席呢!」
「恩,是啊,這得謝謝你啊!」石頭撓撓頭對建國說。
「謝我幹啥啊,要謝你得謝毛.主席他老人家!」
「嗯哪,得謝毛.主席,感謝他老人家把你送到俺身邊。」說完石頭緊緊握著建國的手,深情的看著建國,接著又說:
「弟弟,這個搪瓷缸給你吧。」
「不,我不要,這是黨獎勵給你的,獎勵你學習的進步,我不能要」建國說。
「但是這個成績有你的功勞啊,其實俺一直想送你點兒東西,可是俺家沒錢,沒啥好東西送你的!今天好不容易有這個缸子,能送的出手,你就收下吧,弟弟,俺是真的稀罕你,這是俺的一片心。」
建國看到石頭一臉的真誠和真心,就收下了。以後兩人更是好得跟一個人似的,鄉裡的人總能看見兩個人在一起的身影。大家都說兩個人上輩子是雙胞胎,這輩子才能這麼投緣,但是有一個人卻看的心裡酸酸的。她就是跟建國一個青年點兒的徐鳳,她是這個青年點兒的隊長,父親是市裡文革委員會的二把手,家裡讓她來青年點就是給她積攢點政治資本。徐鳳從看見建國的第一天起就喜歡上他了,一有機會就和建國親近說話,可是建國對她根本不來電,倒是每天和本地的石頭混在一起,這讓徐鳳很是吃醋,出於女人的第六感,她總覺得石頭和建國的關係不是一般的朋友關係,因此她也在找機會瞭解他倆。
有時候建國也會來石頭家幹活,這天石頭的父母下地裡幹活了,石頭和建國就在家裡扒苞米。開始兩個人對面坐著一邊幹活一邊說話。一會兒,建國便說:
「石頭哥,你家坐板凳咋這麼硬,坐的屁股都疼。」
「板凳不都這樣嗎,來,坐哥的大腿上。」
「恩,早就該這樣了!」
「哈哈,你小子啊!」
於是建國便坐在建國的大腿上,兩個人繼續幹活,但是石頭哪裡還有心思幹活啊,他把手在自己身上擦了擦,接著便伸進了建國的衣服裡,開始撫摸建國健美的身體,玩弄建國的堅挺的乳頭。
「石頭哥,好壞,我幫你幹活,你還玩我!恩!!!啊~~~~好舒服~~~~恩!~~」建國一邊說一邊呻吟著。
「哥稀罕你啊,誰讓你坐我身上了,看見你就想摸你!」
建國被石頭這麼一摸便開始起了反應,褲襠被鶏巴高高的頂起。
「石頭哥,你別弄了,不怕別人看見啊」
「沒事,俺家院子深,路過的也看不清咱倆幹啥呢!」
「恩~~?啊~~~~啊~~~~好吧,那你摸吧」
石頭越摸越來勁,開始兩隻手同時捏弄建國的乳頭。建國的也興奮在石頭的褲襠上來回摩擦,一會兒石頭的鶏巴也硬了,直挺挺的頂在建國的屁股上。
「石頭哥,你不說你大腿軟乎嗎,現在不軟乎了,反倒更咯了!」
「為啥啊?」
「你鶏巴太硬了,咯的慌」
「那咋辦啊?」
「石頭哥把你鶏巴還是放我屁眼裡吧,這樣我屁股又能接觸到你的大腿上了,就能軟乎點兒了。」
「好啊,還是弟弟聰明。」這是石頭求之不得的啊,說完石頭便把硬鶏巴從褲子的鶏子口裡掏出來,接著又把建國的褲子從後面脫下來點兒,建國配合的把屁股略微抬起來,石頭吐了口唾液在自己的鶏巴上,便把鶏巴插進建國的屁眼裡。建國順勢坐了上去。
「啊!!!~~~恩~!~~好舒服啊!啊~~~啊~~~~」兩個人都興奮的說。
「石頭哥你把衣服擋一下我露出來的屁股,別人家看到!」
「放心吧,弟弟,你這回可以安心幹活了吧,做石頭哥鶏巴上舒坦吧?」
「恩恩,好舒服啊!!好爽啊,幹活也能夾著鶏巴,真興奮!」
話雖這麼說,但是兩個人一旦插進去,就想操,建國想上下套弄挨操,石頭也想上下運動操建國,可這樣就會被從石頭家門口路過的人發現,兩個人這樣都各自忍耐了一會兒,繼續幹著活。
建國彎腰去夠前面的苞米,這時屁眼裡石頭的鶏巴就出來了一大半,接著建國又把苞米拿回來,剛剛石頭露在外面的鶏巴又進到了建國的屁眼裡。然後建國便開始扒苞米,為了能使上勁,就把屁股向下一坐,使勁蹭了一下石頭的褲襠,這樣石頭的的整根鶏巴就在建國的屁眼裡攪動了一下。這讓兩個人都感受到了異常的激情,爽的兩個人都情不自禁的呻吟起來,這樣隱藏的操比明著操更讓兩個人感到刺激。於是建國對石頭說:
「石頭哥,我動,你別動,我彎腰撿苞米,扒苞米,這樣就動起來了,要不你硬鶏巴在我屁眼裡不動,你會不舒服的!」
「還是弟弟聰明啊!哥哥好爽啊~~恩~~~~啊~~~~~真爽~~~~~~」
就這樣建國在上面一會彎腰一會假裝使勁幹活,實際上就是想讓自己屁眼的鶏巴能夠在體內不停運動,讓石頭變相地操著自己。
兩個人雖然不敢叫出聲,但是白天在外面偷情,讓兩個人有著跟晚上做愛不一樣的感覺,也更刺激。正在兩人弄得超爽的時候,青年點的一個老領導和徐鳳從石頭家門口路過。那位老領導看見建國坐在石頭大腿上幹活,還跟徐鳳說:「你看他倆好的跟一個人似的,估計前輩子是親兄弟啊。」徐鳳則只是敷衍的恩了一聲,幷沒有多說什麼,她一個勁的看著石頭和建國,她發現了兩個人有點兒不對勁,兩人的表情不對,建國臉上緋紅,杏眼迷離,她確定了自己最開始的猜測。
「弟弟,有人路過,是你們青年點兒的,她倆不會發現俺們吧!」
「沒事,就像你說的,離那麼遠他們看不清的!」
「嗯哪,弟弟,那以後幹活你都坐哥的鶏巴上,好不!」
「恩,你說的啊,一言為定!」
「什麼腚?」石頭不解的問。
「光腚!」建國打趣的說。
「現在不能光腚子,得晚上的,哥晚上光腚摟著弟弟睡覺!」
「哈哈,好吧,我徹底被的天真打敗了!」
「不對,弟弟打敗你的不是天真,是無鞋!」說著石頭把鞋子往旁邊一撇,光著腳看著建國,兩個人對視了一下,便哈哈大笑起來。這一笑,建國使勁的夾緊了一下自己的屁眼,石頭爽的叫了一聲,這一聲讓走了沒多遠的徐鳳聽到了。
這樣的做愛方式,兩個人都沒有更多的姿勢可以選擇,也沒有更多的淫語溝通,更不能動作激烈,所以一個多小時兩個人誰都沒射,一直硬著鶏巴,彼此都很興奮。但是石頭還是架不住這樣在外面大庭廣眾之下的偷情,一想到這兒就讓他覺得很刺激,終於在兩個小時以後,就在建國貓腰拿苞米的時候,石頭沒有打招呼地射了,射得是那麼得平靜,那麼的自然,沒有叫床,也沒有猛烈的抖動,但是建國感受到了,這樣無聲的射精讓他也更爽,一股股熱泉射在他的肉壁上,衝刷著他的肉壁的每一寸肌膚,讓他一陣陣的快感,終於建國也射了,射在了褲襠裡,把褲子濕了一大片。兩個人誰也沒動,石頭的鶏巴繼續插在建國的屁眼,兩個人慢慢喜歡上也習慣了彼此肉體相連的感覺。
以後一有機會兩個人就一起做愛,無論什麼地方,他們總能找到方法。這天兩個人在倉房裡來了興致,建國脫去石頭的上衣,準備親他。這時突然從外面進來一夥紅衛兵,帶頭的就是徐鳳,徐鳳衝著石頭喊道:
「大白天,你倆就公然耍流氓,好大的膽子,來人把石頭帶到大隊去,通知所有人現在到大隊開批鬥會。」
「別抓石頭哥,是我調戲他的,徐隊長,你看我衣服都沒脫,是我調戲石頭的,你們抓我吧!」建國急忙跑到徐鳳面前跟她解釋。
「建國,跟你沒關係,就是我耍流氓的,抓我!」石頭把建國擋在身後說。
徐鳳衝紅衛兵說:「你們剛剛看到沒,是誰耍流氓的?」其中一個紅衛兵說:「好像是建國?」
「什麼建國,來之前怎麼跟你們說的!」徐鳳氣哼哼的說。
「對,是石頭耍流氓的,建國是無辜的!」其他人紛紛說道。
「你們???」建國剛要說什麼,徐鳳一群人就帶著石頭走了,建國急忙尾隨徐鳳後面,一路哀求她放過石頭,但是徐鳳根本不聽他的。
來到大隊,有人給石頭戴上事先早就準備好的高帽,身上掛著牌子,上面寫著「資産階級大流氓石頭」。把石頭推到大隊門前空場的檯子上,一群人站在臺下則在徐鳳的帶頭下高喊:「打到石頭!」「打到資産階級大流氓!」建國感覺像做夢一樣,怎麼美好的童話一下子就變成了地獄,他又覺得哪裡好像不對,這一切好像事先已經準備好了似的。看著臺上的石頭哥,聽著臺下一聲聲的高喊,眼淚不停的從建國的眼角流出。
最後徐鳳來到建國面前看著滿臉淚水的建國說:「建國,你現在可以揭發石頭了,揭發他如何對你耍流氓的!」
建國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大聲說:「我為什麼要揭發,石頭犯了什麼罪?」
「建國同志,請你看清敵人的真面目,不要被他的花言巧語所矇騙,他不是對你耍流氓了嗎,你大膽的說,黨會為你做主的,毛.主席會為你做主的!」
建國哭著說:「不是石頭耍流氓,是我對石頭耍流氓的~你們放了他~~放了他~」
「建國同志,你如果不揭發他,就要連你一起批鬥!」徐鳳有些不耐煩了!
臺上的石頭衝著建國大喊:「建國,快揭發我,快啊!你不能受這個罪,你是文化人,以後的路還長著呢,我這輩子能遇到你我已經很滿足了」石頭說著眼淚已經情不自禁的流了出來,他接著說:「建國,我們這輩子不能在一起了,如果有來世你一定要變成女,還到俺們這下鄉,到時候我吹鑼打鼓,明媒正娶的把你娶回家!」
聽到這兒,下面的建國已經哭成了一個淚人,他嘴裡不挺說的就是「你們放了他,放了他~~」
最後石頭大喊:「是我對建國耍流氓的,我是大流氓!我有罪!」
徐鳳見機便帶頭一起高喊「打到大流氓!!」建國突然看見石頭旁邊的一個紅衛兵把一根木棒高高的舉起,建國急忙便喊:「不要~不要打他~」但是木棒已經狠狠的打在石頭的腿上,石頭一下子就跪倒在臺上,接著又是紅衛兵一陣陣的高喊。建國就覺得眼前一黑,昏到在了地上。。。
等建國醒來時,自己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旁邊坐著建國的母親和徐鳳,建國急忙問徐鳳:「石頭在哪?你們把他怎麼樣了?」
「他已經被關進牛棚了!接受無産階級改造!」徐鳳說。
「你為什麼要害他,為什麼要害我們!石頭怎麼得罪你了!你說,你說啊~~~」建國對著徐鳳大聲的呵斥到。
建國的母親不解的問:「徐鳳,怎麼回事啊?」
徐鳳急忙解釋說:「阿姨,建國受到驚嚇,一時還有些糊塗,過幾天就好了!」
「我沒受驚嚇,我不糊塗,我清楚的很,我知道了,一切都是你搞的!你怎麼那麼壞!」
建國的母親對建國說:「你怎麼這麼說徐鳳,要不是徐鳳你早就被批鬥,被改造了,是徐鳳託人把你從鄉下調回來的!」建國這才知道自己已經回到了城市,離開了他一直心愛的石頭,而且是以這種方式離開的。
其實徐鳳早就想把建國佔為己有,但是石頭始終是個絆腳石,於是便派人跟蹤石頭和建國,以便找機會加害石頭。那天終於找到了機會,幷藉此機會把石頭和建國拆開,他以為以後建國就會跟她好了,誰知道建國更加記恨徐鳳了,跟她一句話不說。
隨後建國被紅衛兵軟禁起來,他想去看石頭也出不去,但是有一天他聽一個紅衛兵說石頭要被判刑了,很有可能會被以流氓罪判為死刑,一時慌了手腳的建國急忙找到徐鳳,因為他知道只有徐鳳可以救石頭。但是徐鳳提出了一個非常無禮的要求,就是要和建國結婚,為了救石頭哥,建國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只好答應了徐鳳的要求。
當建國得知石頭已經被釋放時,心裡的一塊石頭終於落了下來,但是迫於徐鳳的壓力,他還是不能去看石頭。為了實現自己的承諾,建國違心的跟徐鳳結婚了,但是婚後兩個人依然形同陌路,由於徐鳳的嚴管,建國始終不能去看石頭,建國每每想石頭的時候,就看看石頭留給他的搪瓷缸。
後來文革結束了,徐鳳也靠著她爸爸的關係把建國送進了國家文化機關工作,由於工作的特俗身份,建國更不能去看石頭了。他陸陸續續給石頭寄去了很多信,也都石沉大海,期間也託人去鄉下打聽石頭的情況,回來的人告訴他石頭全家已經搬走了。不管怎樣徐鳳始終無微不至的關懷照顧建國,慢慢的建國不再記恨徐鳳,多年以後他們也有了自己的孩子。(以上是曾局的口述,略有加工)
陳志聽完,看到曾局已是滿眼淚花,陳志遞過一張紙巾說:
「曾局你跟我說的這故事是?」
曾局擦拭一下淚水說:「這麼多年,我一直壓抑在心裡,從來沒跟任何人說過,今天說出來,我心理好受多了,謝謝你聽完我講的這個故事。」
陳志恍然明白了什麼「莫非裡面的建國就是。。。」
「對,我原名就叫曾建國!」
「原來您也是?」
「對,我和你們一樣,都是同志!」
「那故事裡面的徐鳳就是曾鑫亮的媽媽?」
「對,曾鑫亮的媽媽這一輩最憎恨我們這樣的人了,當她知道自己兒子也是同志的時候,氣得哭了好幾個晚上,我知道她不能這麼容忍曾鑫亮和佳倫在一起,她一直認為是佳倫把曾鑫亮教壞的。她主動邀請佳倫來家裡做客吃飯,我知道她憋著壞呢,於是就公然反對佳倫來我家。」
陳志說「其實您是在用這樣的方式保護佳倫。」
「對,可以這麼說,後來徐鳳冒用我的名義把藍龍派到你們公司,找機會加害佳倫,讓佳倫和曾鑫亮産生誤會。徐鳳通過我以前的故事明白,拆散我們這樣的人不能用蠻力,得用計策,讓兩個人之間産生誤會,這樣才能從根本上把兩個人真正拆開。」
「那您為什麼不及時制止曾母的行為呢?」
「我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再說我這個身份不好直接接入的。」
「所以您就派穆小嗚暗中保護佳倫。」陳志說。
「我只能這樣了,我真的不希望曾鑫亮和佳倫分開,我真心希望每一對同志都能排除萬難永遠在一起,不分開。沒想到穆小嗚卻也因為感情誤了事,才使得事情發展到了今天這一步。」
「曾局,我找您是找對了,只要您出面解釋就可以了,現在所有的事情只有您能解釋清楚了。」
「可是後天就是曾鑫亮結婚的日子了!」曾局無奈的說。
「那您為什麼不早點兒見我,跟我說這些事情,把矛盾解釋清楚呢?」陳志追問道。
「你知道啊,我的身份特殊,雖然是家裡的事,但是畢竟牽扯到外面的人,我的任何表態在媒體和外界看來都會被認為是政府的聲音,我的任何錯誤言論都會影響到今後的仕途和國家的聲譽!」
「那為什麼您今天跟我說了?」
「我壓抑了太久了,我不知道有什麼辦法能解決這些事情?」
「曾局,現在只有您能救佳倫了,救曾鑫亮了,曾鑫亮可是您的兒子,你不想曾鑫亮重蹈您的覆轍吧!不為別人,您還得為自己兒子的幸福著想啊~」
「這些我都知道,我的身份特殊啊!~我現在心情很亂,你先回去吧,我想自己一個人靜一靜。」
曾局這番談話讓陳志的心情很沉重,他想再勸勸曾局,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說。陳志沒有辦法只好走出了曾局的辦公室。剛開門,陳志就看到穆小嗚神色慌張的快步走了過去,陳志喊他,穆小嗚頭也不回地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