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竟然敢不穿內褲(微H)
不遠處的燈光下,倚著一個人。手指裡夾的煙頭燃得星星點點,薄脣一張,接二連三地吐出團團煙圈。
一個,接著一個。
橙黃色的燈光灑在他的頭頂和肩頭,陸與辭筆挺的西裝外搭著件紺藍色雙排扣平駁大衣,空蕩蕩的兩個袖子順著肩頭垂下,夾著煙的手從領前伸出來。
冬季的顏色本就蒼茫得近似黑白,而沐浴著燈光的他,此刻是明月眼中所有的金色。
「回來啦。」他也看到了前方的明月,最後猛吸一口,把煙頭碾滅。
悠悠然然的煙霧從他口中彌漫而出,與明月呵出的熱氣截然不同。
她走過去,因為頂上的燈光過於晃眼,抬頭看他時眼睛不自然地眯起。扯扯大衣的袖子,她沒敢太用力,怕給他拽掉。
陸與辭的手指插入明月束成馬尾的發間,身子前傾,另一隻手本想攬住她的腰,可由於書包的阻擋,只得往下挪幾分,來到她的臀後,手上用力,把她按向自己。
輕淺的,還泛著煙味的吻落在明月的額前。
在室外待了太久,他的脣都有些冰冷,明月只覺得額頭一涼。
「陸與辭……」她小聲喊著他的名字,其實沒什麼話想說,只是想叫叫他。
但他那隻停留在臀上的手卻發現了些異樣。
總覺得,本該隔著布料也能摸到的某個勒緊臀肉的花邊,消失不見了。
有了這個懷疑,陸與辭皺起眉,手上又用力抓了幾下。
「別揉我屁股!」這樣的動作雖不至於讓明月有什麼生理反應,但這畢竟是在人來人往的大路邊,而且院子裡住的全都是些熟人,被人看去了難免要在背後被說閒話。
同樣想到這層顧慮的陸與辭鬆開手,轉而拉著明月的胳膊回身拐彎,進了沒有燈光照耀的小徑裡。路的深處有個亭子,夏天的時候老人喜歡坐在這納涼,但到了冬天,這裡黑漆漆的,又冷得刺骨,便沒有人來。
隨意坐在亭子內的石墩上,陸與辭拿了明月的書包扔上桌子,手從她褲頭伸了進去。
冰一樣的溫度刺得她忍不住想躲,卻被陸與辭按住。果然,順著小腹摸下去以後直接觸碰到的就是她柔軟的濕處,完全沒有任何東西遮蓋。
「膽子肥了,竟然敢不穿內褲。」他壓著的聲線有些沙啞,手指並排對著那些嫩肉用力按揉。
「不……不是我自己不穿的!」明月不堪其擾,扭著腰要掙脫他,同時為自己辯解起來。
陸與辭空出的手又摸進她上方的衣服裡探尋:「內衣穿了嗎?」
「穿了的!」她趕忙回答,為他的不信任跺腳。
在鼓起的乳肉邊緣摸到那層布料,陸與辭神色稍霽,握住這團綿軟在手中揉捏,才問:「嗯?那你的內褲哪去了?」
說起這個明月心裡也泛委屈,趕緊就告狀:「是淮哥兒,淮哥兒非要把我的內褲拿走!」
「他什麼時候拿的?」陸與辭的雙手仍舊停留在她敏感的兩處沒有挪開,甚至扒開內衣撥弄起她的乳頭。
被弄的身體酥軟的明月膝蓋一彎,坐到了他腿上。
「嗯啊……上,上課……嗯……的時候……」她語不成句,磕磕絆絆地回答。
「嘖嘖。」陸與辭從這三言兩語就中腦補出事情的經過,「陳淮那小子平時看著挺老實,沒想到私底下花樣也挺多,上著課都敢做這種事,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儘管覺得這個成語似乎不應該用在這種地方,明月並沒有出聲糾正,發軟地倚在他身上。心裡想的是今天也真夠倒楣,被兩個人抓著玩弄,逃都逃不掉。
不過陸與辭也沒打算對她做太多過分的事,很快在明月下身要流出水之前把手拿了出來,興許是顧及到她今天剛瀉了一次,還是有些心軟吧。
但揉著她奶子的那隻手卻動作不停,柔軟又有彈性的手感讓陸與辭戀戀不捨,時而整個握在手掌裡揉,時而捏著那個小點在指尖輕捏。
酥酥麻麻的觸感從乳頭處傳來,明月腦袋一團漿糊,只知道抱著他的脖子依偎。
「你跟他都做過些什麼了?」他問她。
這些事情明月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埋頭用力搖晃,發出無聲的抗議,表示自己不想回答。
既然如此,陸與辭便主動詢問:「你吸過他下面沒有?」
「吸」這個字眼用得太過微妙,比「舔」還讓人面紅耳赤,遲鈍片刻,明月悶悶的聲音才從他胸腔前傳來:「沒有。」
「沒有?」這個答案反而讓他有點意外,「那你吸過誰的?」
「就……就陸小二和……和徐狐狸的。」明月在腦子裡回憶了一下,才回答他。
他弟那次陸與辭當然還記得清楚,但後面那個名字就並不了:「阿塵不是才回來幾天……哦,就耶誕節那天是吧?」
明月的頭在他胸前上下摩挲。
陸與辭的手指插進她的乳溝裡,左右都被夾住的感覺是他足慰地眯起眼,似乎又想到更多好玩的東西:「他動作倒是挺快,不過阿澤當時不跟你們也在一起嗎,怎麼沒……」
他本想說3P,卻覺得這個詞似乎對眼前的小女孩還是尺度太大了些,又咽回去。
「阿澤有別的女人,才不需要我。」說起這個明月就沒好氣,「不過他竟然找的是我同學,我倆還算認識呢。還好當時她沒看清我的臉,不然以後學校裡見到都尷尬死。」
「你的同學?」陸與辭手頭都頓住,「那不是跟你一樣大。」
「是啊……」明月說起這個也覺得神奇,「而且好像不是第一次了,以前是聽人說過她這方面的事,我還以為是假的,替她辯護過呢,這就被打臉,真疼。不過她在我們學校的形象一直是很清純的那種,這一下的衝擊我到現在都還沒緩過來。」
陸與辭抬起明月的下巴,在這樣黑暗的地方仍舊能微弱地看到她眼睛裡的光,輕輕啄她的脣一口,不再談論這個不認識的人:「跑偏了,我剛問你的話還沒問完呢。」
「你還要問什麼!」明月實在是不想繼續這個羞恥的問答。
「還有人含過你的下面麼,嗯?」陸與辭語氣裡那點不懷好意絲毫沒有遮掩。
「除了你就沒別人了,滿意嗎。」明月在黑暗裡瞪著眼回答,聲音雖說不上不大,但比剛才還是提高不少。
反觀陸與辭,得了便宜還賣乖:「這些傢伙,完全沒有服務意識。」
明月忍不住使勁翻白眼,一直保持的姿勢讓她現在有點酸,直起腰調整幾番,柔脣在他的臉頰附近徘徊:「你今天怎麼又回來了,公司沒事嗎?」
「臨時回來的,上次跟你一起吃飯不是半路被叫走了嗎,這次想再請你不得面對面邀約才能表達我的歉意和誠意嘛。請問明月小姐願意在元旦節的前一天晚上,也就是西曆的除夕夜當天,與我共進晚餐嗎?」陸與辭也想起了自己回來的目的,偏頭對她又是一陣狼啃。
被吻得氣喘吁吁時終於分開,明月覺得自己的嘴肯定要被他嘬腫了:「哼,你保證這次不會再突然消失了吧!」
「絕對不會了,這次再出意外我把命賠給你。」
「我要你的命有什麼用,又不值錢的。」明月輕啐一口,最終還是仰著頭答應,「行吧,勉為其難再給你一個機會。」
知道她也不會拒絕自己,陸與辭還是配合地擺出感恩戴德的架勢:「感謝明小姐大人有大量,那到時候你先跟他們一起回家,我下了班開車回院子裡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