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60.East of Eden(H 2592/4394)

明月出生那天是那年的中秋節,但現在大多數人都過的是西曆生日,她的戶口本上登記的也不是八月十五,而是十月五日,正好趕在十一長假的尾巴。

說來也巧,無論明月是過陽曆還是陰曆生日,總能趕上個假期。

但她本人對生日已經沒有任何執念,禮物是收了,其他不過就是買個蛋糕走個形式。她擺弄著從蛋糕上拆下來的小天鵝裝飾,其中一隻被陸與修粗魯地不小心掐斷脖子。

雖然這兩隻天鵝是巧克力做的,但造型太別致,明月捨不得吃,其他人也沒動。

儘管最後還不是和包裝一起被扔垃圾桶裡。

飯後她把收到的禮物搬進房間,坐地上一個個拆開。看在趙和澤也送了禮的份上,明月今天難得給他幾分好臉色,只是他沒提被拉黑的事,明月更沒想起來。

整理一通,發現哪裡不對。

徐同塵在這時候敲門,她房門沒關,抬眼就看見他走進屋。

「我才發現,這裡頭怎麼沒有你的。」明月以為是自己拿漏了,在禮物堆裡一個個翻找。

徐同塵在她面前蹲下,拆開就近禮物盒的包裝:「因為我還沒送呀。」

於是明月伸出手,討要的模樣。

徐同塵沒急著給她,反而是被手中的東西吸引住。是本雜志,乾淨的封面,白底黑字,配圖是枯涸的大地,兩道由眼前延伸到遠方的車轍。

《Plethora Magazine》,這是雜志的名字。

「誰送的?」他問明月。

她扒拉扒拉包裝紙:「阿澤送的,這是什麼,雜志?」她有些不以為然。

「阿澤?沒想到他竟然也知道這麼小眾的東西。」

「什麼來頭?」明月看他說得神乎其神,來了好奇心。

「這本雜志是去年創刊的,今年夏天剛發行第一期,就是這本。」他手指點點封面,「特點是零廣告零標識大開本,全球限量八百冊,每冊都有獨立編號。」

手指往下一滑,就看到角落裡寫著屬於明月這一冊的三位元數字。

明月訝異:「價格呢?」

「115歐。」

「嗯……」於是明月認真地看起雜志裡的內容,文字部分她看不太懂,但選圖都很有趣,光是翻幾頁,就能感受到自己的心正在慢慢沉澱下來,融入這乾淨的氛圍裡,「突然感覺有點喜歡了。」

徐同塵笑。

「我的禮物呢?」明月合上雜志,又回到之前的話題,攤開雙手。

他把右手放進明月的掌心中:「我把我自己給你怎麼樣。」

明月嫌棄,一拍他的手背,笑嘻嘻道:「誰稀罕要你……」

玩鬧間抬眸,她卻發現徐同塵雙目正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半分開玩笑的樣子都沒有。

明月的笑容漸漸收斂。

意味不明。

她猛地抽回手,挪走視線,問:「其他人呢?」

「回自己家了。」

「你爸媽呢?」

「去西山了。」

有問有答,明月再無話說。

她從地上站起來,往外走了兩步,卻在下一秒倏地轉身。

看仍坐地板上抬頭望自己的徐同塵。

「月寶兒。」他又叫她。

「狐狸……」明月的手在背後攥緊,「我怕。」

「別怕,有我呢。」

明月垂眸不語。

「過來。」他招手。

明月遲疑。

「你願意嗎?」他問。

但沒有立即等來她的回答,於是他又問一遍,「你願意嗎?」

終於回過神來,明月的睫毛因為緊張眨得飛快,屋裡的空氣彷彿更加稀薄。

她半張著嘴,似是在尋找發聲的方式,醞釀許久,才得以從喉嚨裡發出極其清淺的一聲:「嗯。」

於是徐同塵彎起了他的狐狸眼,眸子漂亮得,像是嵌了一潭秋水。

他站到她面前,與她輕輕抵著額頭。

「那就別怕,一切都交給我,好嗎?」

他念的是魔咒吧,明月看向近在咫尺的那雙眼睛,彷彿能墜進去。

天外來的聲音,回答:「嗯。」

得到許可,徐同塵胸腔中溢出過分的高興,他提起半口氣,重重地呼出。

隨後溫熱的脣,落在明月的額角頭髮上,順著向下,印過眼角、臉旁、下顎,最後含住她的脣。

從她最熟悉的步調開始,呼吸交疊,他撬開鬆懈的牙關,尋找到躲藏在口腔中的丁香小舌,沾著濕濡的甜津,同她共舞起來。

喘氣聲更重,胸腔彷彿有鼓點如雷鳴。

「幫我解開衣服。」他找到換氣的空檔,喑啞的聲線更勝煙嗓。

明月的手指都在發顫,極為艱難地一顆顆解開他的扣子,每露出裡面肌肉半分,她的呼吸就更急促半分。

終於,徐同塵上身赤裸。

他抱起身前的姑娘,把她壓進柔軟的床榻中。

恣意披散的黑髮落在白色被褥上,好似一團濃墨,她明眸皓齒的面龐便是重彩。

毫無阻礙地伸進衣服裡找到乳肉,碩大豐滿得從指縫裡鼓出來,徐同塵把遮擋視線的布料推到她的下巴,看著這東西如何在他手中被肆意拿捏。

含住嬌小可愛的粉嫩乳尖,剛一碰到,它就在脣上跳動兩下,似害羞,似引誘。

小東西在口中變硬脹大,鬆開口時,已經變成覆蓋一層晶瑩的紅蕊,在燈光下發著如玉石般的光澤,誘人可口。

他把明月的上衣全部剝落,指尖劃過凹陷的鎖骨,誘發一陣顫慄。

輕吻漸下,在腰肢落下火熱的烙印,最後到達小腹。

褪去底褲,發著處子香的白皙軀體便毫無遮掩地展露在他面前,徐同塵抬起的手也在顫抖。從根部推開明月的雙腿,便看到她的祕密之地。

隱匿在草叢間的,幽深小徑。

探尋的手指從縫隙間伸了進去。

「啊……」明月下意識地合攏雙腿,發出嬌軟的輕呼,雙手無力地攥緊被子。

從裡面流出來的溪水正滌蕩著他的指尖,縮得緊緊的嫩肉親暱地吮吸著他,花口上方的肉芽悄悄然探出頭。

徐同塵再添一指,受過開發的小穴沒有阻礙地被擴張,翕合的肉瓣絞著入侵物,將其貪婪地往裡吞嚥,再不停分泌出花蜜灌溉。

「舒服嗎?」他的手指微動,試探地勾弄起裡頭的媚肉,撩撥她更深的情慾。

明月的大腦早已被抽空,雙目失神地望著天花板,張嘴輕喘:「嗯……」

下身的充實感忽然更甚,第三根手指探了進來,他手上的動作幅度也比剛才大了些。明月的小腹酸脹難忍,花液的氣味在整個空間擴散開。

「上面,上面……」她嬌嗔著,卻不忘提出要求,沒得到憐愛的奶尖空虛得難受。

於是徐同塵抬起推著她腿根的另一隻手,捏住一邊來迴旋轉揉捏。

明月發出足慰的哼聲:「唔……哼啊……」

她眯起眼睛,下身被手指插弄和乳頭被搓弄的雙重快感讓她感到無比滿足,扭著屁股希望身體裡的東西探入更多。

「傻丫頭,已經吞到手指根了。」他發現她的動作,提醒明月,他已無法給予更多。

「唔?」但她很是不滿,蹙起眉頭,哀怨地看他。

徐同塵誘惑性地問:「還想要被插到更裡面嗎?」

腦子暈乎乎的明月點頭。

「那只有一個辦法了,換另外一個東西插進去,嗯?」他拉過她的手,到自己鼓得明顯的褲襠上,「知道這是什麼嗎?」

這點意識還是有的,明月摸摸那沉甸甸的玩意:「肉棒。」

「誰的肉棒?」

「你的。」

「我是誰?」

「徐同塵。」

回答得令他很滿意,徐同塵勾脣:「月寶兒想被肉棒插嗎,插到最裡面。」

這句話有些羞於啟齒,明月垂下眼眸,不好意思說。

他拉著她的手放進褲子裡,讓她感受自己的滾燙和碩大,很有耐心:「嗯?想不想?」

「……想。」女孩嬌嗲的聲音乍現,轉瞬即逝。

「乖。」

他笑意更深,脫掉妨礙人的最後一點衣物,讓她的手在自己的下身上先上下弄著,緩解難耐的腫脹。

床頭櫃裡有早就準備好的避孕套,他取出拆開。

「幫我套上。」

明月拿過手裡的橡膠,稍微看幾眼就大概知道是怎麼使用的,坐起來正要往上套。

「不是這樣。」他卻突然攔住,「用嘴。」

手指點在她的脣珠。

明月瞧瞧他,會意,把避孕套輕輕含在嘴中,對準了肉棒的頂端,在手和舌頭的幫助下,一點點吞得更深,同時也讓這層薄膜完全套在了上頭。

如此乖巧聽話的溫順模樣,還真是少見。徐同塵揉揉她的腦袋頂,傾身再度壓下,抬起她的一條腿,蓄勢待發的碩物頂在了汁水充沛的穴口。

「可能會有點疼。」他輕聲說,「但我保證,我會極盡所能的溫柔。」

「嗯。」明月應聲,鼓起勇氣,對上他的眼睛,雙臂環住他的脖子。

他俯身再吻她一下:「還有最後一件事。」

手指摸到枕頭下的遙控器,他按下按鈕,房裡的音響忽然運作,Zella Day慵懶又性感的聲音魚貫而出。

「Pink toes pres色d agAInst the carpet, show your face and finish what you started ...」

他的手揉弄著剛剛稍有恢復閉合的嫩穴,讓身下的女孩放鬆。

看著她一點點目光失焦,雙眼迷離。

女歌手正踩著節奏唱到:「Call me wild, d日nking up the sunshine. Be my man and show me what it feels like.」

喚我狂野吧,飲下陽光。

做我的男人吧,告訴我那是何等模樣。

徐同塵扶住自己漲到發疼的碩大,一點點,一點點,推了進去。

「啊——」

被撐開的感覺忽然自下身傳來,明月瞬間繃緊,難耐出聲。她腳趾抓緊,觸覺從未有過如此清晰,彷彿能勾勒出他的猙獰形狀,方寸之地被漸漸攻破,她合上眼睛,「嗯……哈……」

Darkened sky unbuttoned down the middle, spilling out little by little.

幽暗的天空,從中間斷開。

一點點被撕裂。

比想像中要順滑許多,徐同塵親吻著明月的耳根,用語言教她如何平息紊亂呼吸。

音樂的律動繼續,唱到了高潮部分。

徐同塵看著她的眼睛,從晶亮發光,到蒙上薄霧,他如同敬畏神明:「For east of Eden ...」

話音未落,趁其不備,最後一分用力挺入,直達頂端。

徹底佔有。

「呀……」

等明月逐漸平靜,舒展開緊蹙的眉頭,徐同塵捧著她的臉,開始了緩慢的聳動。

老虎徘徊,伊甸之東,為你而來。

讓我逃脫枷鎖,奔跑於夜色,尋找伊甸之東。

To find east of Eden.

To find east of Eden.

To find east of Eden.

她的腿無力地掛在他的腰間,層層花瓣被滾燙的陽具衝撞開,直挺挺地插入裡面,從花芯傳來的酥麻感傳遍全身,迷魂藥一般讓明月更加無力,承受他一次比一次更重的穿刺。

快感漸漸蔓延,剛才那點被破身的痛楚被掩蓋。

「嗯啊……好脹啊……」她有氣無力地發出聲音,斷斷續續地夾雜在呻吟之中,對方剛剛展開攻勢,正是亢奮之時,「好酸……」

徐同塵的右手與她十指交纏,汗水在額間聚集:「寶貝兒,我才剛剛開始。」

「唔……」明月被頂得愛液溢出更多,愈發順滑的內壁令他的挺入更加流暢,初經人事的小穴很快便受不住這樣的操弄,頻繁地收縮排斥,企圖把他擠出去。

但無濟於事。

這樣的絞緊只會更激發徐同塵的獸欲,昂揚巨物興奮更加,牙齒咬住她的奶尖,輕微痛感從胸前傳來,明月害怕地倒吸氣。

「舒服嗎?」他問這句話時,因為含著東西,有些口齒不清。

明月連呻吟都快沒有力氣,更不可能回答得了他。

但腦子裡已經做出回應。

從未有過的舒服……被冒著青筋的肉棒這麼插弄,裡面的媚肉都被攪得發酸,每次頂弄都直達最頂端,讓她快樂得蜷起身子,享受他的每次佔有。

雙乳在這樣的衝撞下搖晃,徐同塵稍不留神,乳頭就從他口中溜走,他的腦袋即刻再度捕捉,快準狠地重新納入,用力吮吸。

和他插入她體內一樣的用力。

「啊……啊……哼啊……」明月已經不知作何言語,只懂得在下意識裡發出勾人的嬌喘。

深陷慾望中的少女,眉梢都攀上萬千媚態。

彷彿看見伊甸園的毒蛇,扭弄著光滑的軀體,吐露猩紅的信子,化為妖精。

光腳踩地,身上毫無遮掩,嫩白的乳房,細草叢生的下身,潔白纖長的雙腿,還有她的面容,和明月生得一模一樣。

哦,正在自己身下呻吟。

徐同塵幾乎快要分不清現實和虛擬,發狠地用力吻住明月,啃咬她的脣瓣,雙手用力揉她的奶子,聽她在自己耳邊發出婉轉嬌吟,抽插到忍耐力的極限。

全部噴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