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71. 你泡妞還管售後的?

「真的很疼嗎?」陸與修被明月連捶好幾下以後,抱著腦袋躲到陸與辭背後問。

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兄長的肩膀是如此的寬闊偉岸。

明月見陸與辭護著他,沒好氣地收手:「當然啦。」

「怕疼又不想看醫生,你也是活該。」陸與辭不客氣地數落。

陸與修一摸下巴:「抹點藥總能好得快些吧?」

「你有那玩意兒?」

「怎麼可能。」陸與修想想,覺得接下來的話當著明月說出口不太妥當,拿起手機發群裡。

倒掛金鉤(6人)

陸與修:你和晉陽哥以前可沒少泡妞,這點儲備還沒有?

陸與辭:你泡妞還管售後的?

好像也有幾分道理……

兩人沒頭沒尾的對話很快被其他看到消息提示的人詢問,稍作解釋以後,一直保持著潛水狀態的陳淮瞬間收到無數條@他的消息,清一色的誇張吹捧,看不出到底是誇是損。

但陸與修還是從明月不知道的門路弄來了點藥,下午就給拿回家。

「人家說了,這東西效果特別好,輕微腫痛不出一天就能完全恢復,甚至比原來還水靈呢!」他誇誇其談的模樣,宛如街頭賣大力丸的江湖騙子。

明月用指尖剜起來一點,放到鼻子底下嗅了嗅,倒是清清淡淡的沒什麼藥味,更沒有什麼奇怪的香精味。

「你自己能行嗎?」陸與修不放心地問明月。

再不行也得行啊,比起這兩個豺狼虎豹,她還是更相信自己。

「這有什麼不行的,塗個藥我還不會啊。」

陸與修卻不這麼認為:「你連自己腫在哪都找不見。」

「那我不會看啊!」明月找來個小鏡子,拿著藥膏躲進房間裡,一手把著鏡子一手摸索著上藥。但出於角度和姿勢的限制,實際操作比她想像中麻煩些。

陸與辭早預料到這狀況,站在門外叩幾響。

「需要幫忙嗎?」

正把自己蜷成個球的明月趕緊調整好不雅姿勢,癟癟嘴,認命讓步:「進來吧。」

跟在陸與辭後面進來的還有陸與修那個二逼。

他自告奮勇:「我來幫你!」

但明月一點也不想感謝他,他可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就連陸與辭也話裡有話地提醒:「她可沒傷著裡面。」

「我知道!我是那樣的人嗎!」陸與修一擺手,正直得宛如柳下惠。

另外兩人都摸摸鼻子,你可不就是那樣的人嗎。

但他下手到底是沒輕沒重的,對著那地方本就讓人心神蕩漾,陸與修前面還能把持住,可過會抬眼看到明月的臉也跟自己似的紅撲撲,就顧不得力道,失神間用力按上去。

「哎呀!」明月的花穴口和整個人都是一縮,埋怨地撅起嘴,用眼神控訴。

從裡面微微流出來的幾滴晶瑩,更是讓陸與修看直了眼。

「瞧你這德性。」一直抱著胸旁觀監督的陸與辭輕嘲著他,從後頭揪住陸與修的衣領,把他拖開。

黃毛小子就是黃毛小子,一點定力都沒有。

被雙雙嫌棄的陸與修理好領子,忿忿從屋裡出去,不想再和他們待在一起,避免即將到來的輪番口頭攻擊。

陸與辭在床邊蹲下,臉和床面齊平。對靠在牆上的明月招手:「坐過來點。」

她往外挪了一點,陸與辭拍拍床沿:「到這來。」

明月便側過臉又往他那裡挪了些,張開的雙腿中央與他的臉頓時近在咫尺,就連呼氣都無比分明。

他將兩根手指,忽然地,插入了嫩穴內部。

「啊!」明月不由得驚到,緊張間穴口瞬即閉合咬住他,「你剛還提醒陸小二說我沒傷到裡面呢……」

「我知道。」陸與辭這麼說,卻一點改正的意思也沒有。

他併攏的兩指在裡面輕輕分開幾毫米,就看到小穴被撐大,紅腫的肉瓣也隨之向兩邊張開,「疼嗎?」

明月撐著身子的胳膊彎曲著,忍下些喉嚨中的哼唧:「不……疼……」

他便又緩緩在裡面抽插了兩三下,看見明月整個下半身的肌肉都忽然繃緊,屁股因此而抬起些高度,卻令他的動作更方便。

「唔……哼……」明月仍舊努力剋制著。

被蹂躪過的嫩處紅色也提醒著他掌控分寸,陸與辭只是這樣弄幾次,就在她發出第一陣控制不住的嬌吟中退出。

而後是一陣令人舒緩的柔滑感覆蓋住她的私處,略帶通透感的藥膏均勻地塗抹在貝肉上,下手輕柔,原本凝膠的質地在二人的體溫下漸漸化開,附著在皮膚表面。

不知是心理原因還是其他,竟讓明月真覺得比之前舒緩了許多。

「舒服了?」陸與辭扣上塑膠藥盒蓋子,抬眸問她。

一語雙關的弦外之音異常清晰。

她刻意作對,不管什麼話都要同他對著幹:「不舒服。」

「哦……裡面不舒服還是外面不舒服?」

越來越露骨的言辭調戲,明月收起腿來躲進床鋪深處,對這個老流氓行徑表達無聲的抵制。

陸與辭淺笑幾聲,放過她:「好好休息吧。」

晚上睡覺時,陸與修也少有地沒折騰明月,就連其他便宜都剋制,恐怕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他光著上半身躺床上,左手胳膊墊著腦袋,右手在明月光滑的肩頭來回撫摸,她趴在他胸膛,睡裙單薄的布料在緊貼著的兩個滾燙身軀之間宛如不存在。

明月昏昏沉沉地,就快要睡著。腦袋一歪,從他身上掉下去。

這一下反倒給嚇清醒了。

「你接著睡唄。」他又把她撈回來,固定在自己頸窩。

可她卻說:「睡不著了,你怎麼不睡?」

陸與修聲音沙啞地:「我也睡不著啊。」

軟香玉在懷,只能看不能摸,他雖能控制行為,但不是心如止水。

特別是屋外頭還能聽到爸媽看電視的聲音,夾雜著時不時的交流對話,他們卻在裡面幾乎是半裸著的黏做一團,那種膽戰心驚卻又無比刺激的感覺讓人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明月貼著他身子的兩乳柔軟觸感這麼明顯,胳膊只是摟在他腰上,都能讓他的小腹收緊。

「憋得慌嗎?」她也知道他的苦處,「其實我也可以用別的地方幫你的呀。」

然而陸與修還是搖頭:「不急這麼一會。」

從他性意識覺醒開始,對著毫無警惕仍要與自己同床共枕的明月就總是產生衝動,當然也只對她衝動。

但那時候都被他強忍著壓下來了,這會又算得了什麼。

明月這次,倒是提醒了他,她還嫩的很,需要慢慢開發,一切都不能操之過急。

「好吧。」反正他堅持,明月也不多勸。

仰頭看到陸與修墊腦袋的那隻手腕上多了個珠串,像是檀木的,顏色款式都很簡單古樸。

「你這手串哪來的?」她指指,問。

「噢。」陸與修被她提到才想起這東西,抽出手把珠串摘下來遞給她玩,「前兩天老頭去五臺山給請的,說什麼還請住持開過光。」

明月學著和尚念經那樣把珠串在手裡轉著玩,就著夜裡微弱的光看看珠子上的木頭紋路:「你還信這個?」

「我才不信,戴著玩玩而已。」陸與修回答,頓了頓,又補充,「佛祖他老人家普度眾生怪辛苦的,我給他減免點壓力,就不用渡我了。」

明月沒言語,給他戴回去,又埋下去培養睡意。

陸與修的手一下一下地在她後背上拍著,望著上鋪的床板,心裡想別的事。

反正呢,有別人渡他。

管她是渡成佛還是渡成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