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來當我的小公主(收藏七百加更)
「唔……唔,慢一點……」明月被按到客廳的沙發裡,窗簾未拉,午後的日光潑灑在交疊的二人身上,給高晉陽本就滴著汗的肌膚更像是鍍了層蜜。
絞住他的內壁仍在此起彼伏地按摩碩大肉柱,男人的低哼聲更如同低鳴的轟炸機,在她的腦海裡投射接二連三的炮彈,所有情緒和理智灰飛煙滅。
只有他的入侵,無比清晰。
高晉陽單手按在她的小腹上,體溫正好緩解著明月因為源源不斷分泌愛液的酸澀,牙齒咬住她髮絲間探出來的耳尖,乖俏得像精靈:「再忍忍,快了……」
「不行……不行,忍不了了!」聽到他這麼說,明月嬌嗔著扭動屁股,身體裡的東西搖擺著胡亂戳弄到裡面。
這句話她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每次都說快了快了。
可她暈乎乎地高潮好幾次,他還不是稍做休息又幹勁十足。
「嘶……」她這樣的小動作讓高晉陽敏感地吸氣,下身的小嘴咬得他本就酥麻,這般扭動更是刺激得令人發慌,揉弄著乳肉的大掌不禁攥緊。
明月被捏的發出呼喊:「啊!輕點!」
但同時,緊繃的肌肉也用力夾住體內異物,花芯似要把肉棒裡儲藏的精華悉數吸吮出來。
高晉陽終於在這番較量中丟盔棄甲,滿滿地噴射入二人的那層薄膜之中。
感受到他的鬆懈,明月喘息著趕緊從他身下爬開。不似剛才雄壯的陽具從身體裡滑出,被迫撐開的小穴立馬閉合,生怕被他捉住再度破開。
腳腕忽然被他捉住。
觸摸到的剎那明月驚慌地掙扎,以為還要被他拖回去再做一次,手臂不慎碰到小桌上堆積的書冊,歪歪斜斜地全倒下去。
「哎呀。」明月伸手去攔的動作還是慢了許多,桌上的東西全都落滿地,還好沒有易碎物品。
高晉陽開她玩笑:「小刺蝟。」
「要不是你突然拽我,我才不會碰著。」明月反駁。
「就是小刺蝟。」他笑著不聽他辯駁,揉揉她的頭頂。
明月不依,嘟著嘴用腳指指淩亂地面,有個相冊從中間攤開,夾著的幾張老照片滑出來:「那是什麼?」
「以前的相冊本,剛才閒著沒事,拿出來看看。」
肩膀被他搭上大衣外套,明月把相冊撿起來,坐到高晉陽大腿上,兩人一起翻看。
這本冊子裡大多都是她和高晉陽的合照,不過那時的她還是個紮著雙馬尾辮子的小丫頭,對著鏡頭笑得人畜無害,哪像現在一樣心切開不是黑的也是灰的。
從明月有記憶開始高晉陽的體格就一直很不錯,照片裡也經常出現她一手舉著個廟會常見的五彩小風車,雙腿勾住他的脖子坐他肩頭的傻模樣。
「這個,你在學自行車。」高晉陽指著一張。
明月那時候不過八九歲,騎在兒童尺寸的自行車上,一隻腳踩著蹬子,一腳著地,他在後面扶著。
那個年紀她尚對美醜沒有什麼知覺,過了這麼多年再看過來,正二十出頭風華正茂的高晉陽,不過漫不經心的瞥向鏡頭,都彷彿能從時光的那端看過來,看向這一端的人。
乾淨潔白得一塵不染,罩著膠片相機獨有的意象。
對當初這幕明月是沒什麼印象,只是道:「可惜到最後也沒學會騎自行車。」
「還不是怪你自己。」高晉陽掐掐她的腰,「不就是沒注意摔了一跤,哪都沒磕著碰著,就喊著怕疼不想學了。」
「你這話說得,好像非得讓我磕得頭破血流才成?再說了,難道你們不該把我捧手心怕摔了,含嘴裡怕化了,當你們可愛又嬌弱的小公主嗎!」她油嘴滑舌,多是調侃之意。
高晉陽聽聞,把她腦袋扳過來,食指蹭蹭她的下巴尖,湊近低語道:「來當我的小公主,隻吃雞巴不吃苦?」
隨即整張臉就被她不客氣地拿手按住,頗為嫌棄地使勁推開,原本挺拔的鼻尖都被按到變形。
「滿嘴渾話!」明月趁機從他身上跳下來,叉著腰指責。
兩人身上本就沒什麼遮擋物,她這番動作無疑是將自己的身軀完全展露給高晉陽。瞅見他兩腿間的東西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之時,明月舉起手裡的相冊擋掉他意欲不軌的手。
口中仍在繼續剛才的話:「我都被你帶壞了,上次陸與辭還說我嘴裡沒個正經。」
「別什麼鍋都往我身上甩,我可沒教過你管他叫爹這種事。」
「你再說!」明月更是惱,舉起厚重的相冊想砸他。
高晉陽習慣性抬臂格擋,眼睛正好落在其中某一張照片上。
「這不是阿澤嗎?」他和趙和澤平時的私交實在不算多,若非明月的關係,說白了頂多不過是世交家族的兒子,算不得多緊密。沒想到竟然能在陳年相冊裡找到與他一起的合照,讓高晉陽頗為意外。
不過這也太久遠了……
照片裡的他都還穿著高中校服,蹲下來和另外兩個小豆丁一邊高。
明月聽聞,放下高舉的手:「哪個?」
「這個。」高晉陽把相冊拿過來,指給她看。
「哇,還真是誒。」她也很驚訝,「不過……為什麼阿澤頭上纏著紗布啊?」
高晉陽稍作回憶便想起來,卻反問她:「你不記得了?」
明月搖頭表示自己並不記得,她是知道好像曾經趙和澤腦袋上受過一次還挺嚴重的傷,雖然這也是後來聽長輩們提起時無意間瞭解的。那時候他們在討論些民間傳聞,有一條則是說男孩子小時候面相上總是要有次大點的傷痕,才能長得大,便免不得提起趙和澤那次。
她的答案並不讓他意外,可高晉陽仍舊說:「小沒良心的。」
「怎麼突然罵我,他磕著頭還能是因為我啊!」
本以為自己這話說得理直氣壯,可看到高晉陽的表情,明月原本抬高的下巴慢慢收回來。
不……不是吧?她心裡犯嘀咕。
怎麼平時好事沒見分著份,什麼壞事卻都有她攙和在裡頭。
「你五歲那年,心野了非要去爬你們學校後面一個廢棄的建築工地,我們不讓你去,你就自個兒偷著去,結果到鐵架子上頭下不來了。我們漫山遍野找你沒找著,最後是阿澤發現你的。那時候他也才六歲吧,爬上去把你接下來的時候你沒站穩,是阿澤鬆手跳下去給你當回人肉墊子。你落地上沒啥事,他額頭這兒被石頭磕破,縫了整整八針。」
提起這個過往,高晉陽都有唏噓。
他把這件事記得那麼清楚,是因為從頭至尾趙和澤就沒哭過,眼淚肯定是掉了,但只是疼痛刺激後的生理反應,並未因為受傷和驚嚇,與同年齡其他孩子一樣撲進父母懷裡尋求安慰。
八針,高晉陽也是受過傷的人,當然知道有多疼。
六歲的孩子能做到不哭不鬧,那次開始他才覺得,趙家這小子有點氣性,以後指不定有出息。
沒想到其中的內幕竟然是這樣,明月看著照片裡那個額角打著紗布還和她一起對著吹泡泡的趙和澤,感慨:「那我還真是打小就不讓人省心啊。」
「可不是嗎。」高晉陽把她摟過來,把她的四指捏在手心,用拇指指腹摩挲著,「也不知道上輩子欠你什麼。」
今生一個個排著隊上趕著地來還債,還特麼都甘之若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