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十八銅人疊羅漢(H)(珍珠一千加更)
把明月抱坐到鞋櫃上,大理石冰涼的表面刺激著她發燙的皮膚。被分開的雙腿之間,豐沛的愛液在臀下迅速彙聚一灘,手摸上去更加滑膩,坐一會就會往下出溜,於是她只得扶住趙和澤的雙臂,以此為支撐。
上身的衣服在他的幫助下也脫去,他看著後方鏡子裡映出她的背脊,纖瘦的肩胛骨,還有身體扭動時從大臂與身側的夾縫中露出的那點乳肉。
半遮半掩的風情,比他直截了當地低頭更加勾引人。
俯首在她耳邊輕嗅,除了開始那股清甜外,多了幾分情慾的魅香。將鬢邊那點頭髮勾到耳後,露出她精巧髮粉的耳垂,稍微在上面呵氣,便能感覺到指頭嫩果兒的顫抖。
純粹又敏感,他揉撚著明月的乳尖,含住她的耳垂。
對於他的女孩,趙和澤橫生出無限的耐心,打算細嚼慢嚥地將她——拆、吃、入、腹。
「嗯……哼……」剛剛從高潮中平息下來的她,在這樣持續不斷的挑逗中繼續發著軟綿綿的哼聲,抬起一條腿纏住他的腰,兩手不滿意地掀他的衣角,「脫……」
趙和澤一邊配合地除掉自己的衣物,還言語戲弄她:「這麼著急啊。」
沒有了礙事布料的隔閡,明月把整個上身貼向他,緊繃的肌肉傳遞著他的體溫,在這樣令人頭昏腦脹的時刻,竟有幾分安心感。
原本搭在脖子兩旁的小手向下伸,在他的後背上胡亂撫摸,看似精瘦的身體原來其實也這般偉岸,沒有任何多餘的贅肉。她揪幾下,隻抹了一手汗漬。
「瞎摸什麼呢。」趙和澤感受到這些,好笑地問她,可明月只知道嘟著嘴裝傻,根本不答。
「你身上的肉好硬啊。」她說,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仔細探聽他的心跳聲,但似乎現在腦子裡一團漿糊,什麼也沒聽清,於是委屈地學著他對自己的那般,去玩弄他的乳頭。
但他此處並不似她那樣敏感,只覺得胸前忽然癢癢的,低頭就看見有隻不聽話的手在奇怪的地方亂捏:「幹什麼?」
見他沒有如同自己預計的悶哼,明月不高興地抬頭質問:「為什麼你沒感覺?」
趙和澤看她吃癟,笑了幾聲,隨後道:「我身上倒是有個更硬的地方,你摸了一定特有感覺。」
她當然知道這話裡包含的意思,旋停在胸前的手果然撫摸著向下,解開小腹的牛仔褲釦子,拉開拉鍊。抿著嘴,眨巴眼睛又看他。
「繼續。」他示意。
明月卻不願意主動了,咕噥幾聲重新環住他,腦袋埋進胸前,眼睛看著底下那明顯的鼓起,就是裝傻。
見此狀,他故作不平:「自己爽過了就不管我了唄?早知道剛才就應該直接插進去。」
「我才沒有。」她聲音嗡嗡地給自己狡辯。
「還沒有。」趙和澤伸手去搓她穴縫裡的小珠以示懲罰,聽到她遂即洩出的呻吟,指尖力度更大,「有沒有?」
「唔啊……」盤住他的腿收得更緊,鞋櫃完美的高度令他的襠部正好與她的腿間在同一位置,小穴裡的水噴到他的帳篷前,明月終於受不住這般對待,舉白旗投降,「好嘛……我有還不行嗎!」
他自己把褲子中的巨物掏出來,腫脹的模樣看得她直咽口水,別過眼去。
「你來摸摸。」他拉著她的手放到下身,她下意識地握住上下套弄了兩下,令趙和澤不免得低哼,「啊……」
也不知道是報復還是報答的意思,他揉弄她的陰蒂也更用力了些,還用肉棒的頂端去蹭她半開的穴口。
見明月被玩得咬緊嘴脣,他又問:「硬不硬?」
「哼……硬……」
當然硬咯,又硬又燙。
出於些男人的自戀心思,他故意壞笑接著問:「大不大?」
明月沒反應過來他是在開玩笑,潮紅著臉認真端詳了幾分那東西,兩手握住在柱身上來回撫摸幾番,點點頭:「好大。」
這種肯定根本就是火上澆油,趙和澤壓著聲音在她頭頂說:「一會就用這根大棍子,插你。」
淫詞豔語,聽得明月眉毛都跳三跳。
從包裡摸出之前拿走的避孕套,他拆開包裝,想想:「以前用過這個牌子的沒有?」
明月看著那水滴形的塑膠包裝盒,模樣太過特殊,是以前從未見過的,誠實地搖頭。
這下他高興了,三下五除二地套上。
好嘛,至少有個第一次是屬於他的,回頭肯定要在陳淮面前炫耀炫耀,那貨還是太嫩,只知道杜蕾斯,哼。
用力分開她的雙腿,拇指把花瓣也拉開到最大,趙和澤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陽具緩緩地捅入了她的體內,稍進去半個頭,就被細膩緊致的花肉包裹,舒服得他差點直接繳械。
明月也並不好過,巨物進去頂開內壁的過程太過清晰,她越是緊繃,就感觸越深:「嗯……啊……」
慢慢地抽動身體,她逐漸適應了他以後,趙和澤加快抽插的速度。
她的小穴似乎承受力很強,嘴上雖哼吟得支離破碎,她的裡面卻饑渴地把他往裡吞,貼合肉棒的形狀,細細地討好這根令她生出快感的東西。
「自己撐著。」他把明月的雙臂從肩上扒下來,讓她在身後支撐著身體。
而後握住她的兩腿膝蓋往上提,令花穴更適應他挺入的角度,頻率不斷加快。
從最開始直著胳膊,到後面被他持久的耐力磨到小臂發軟,明月身子後傾胳,膊肘也貼到鞋櫃上,以半靠半躺的姿勢繼續承受他的佔有。高聳的綿乳隨著他的撞擊上下亂晃,激發他獵捕的獸性,埋下頭來把那粒搖擺著勾引自己的奶尖叼在口中。
明月的脣瓣被自己咬的發紅欲滴,朦朧著眼睛抱怨:「哼嗯……我好累……我好累啊……」
「那就去床上。」他聞言也不捨得多折磨她,保持著插在她體內的動作,抱起明月往房裡走。
可明明都已經進屋,完全足夠兩個人並排躺下的床就在一邊,趙和澤卻拐個彎,令她背衝自己趴到書桌上。
早就想體會讓她撅著屁股被自己佔有的模樣了,看著她雪白的兩瓣臀肉,又是別樣的風情。他在漫長的插弄中稍有的那些疲憊立馬完全褪去,取之而來的是源源不斷的獸欲,挺弄的幅度再度加大。
「啊……啊!」明月只覺得自己的小穴被插得發酸,胡亂地叫喊著,但他動作稍慢,又忍不住主動擺臀吞嚥。
雙臂在桌上撐太久變得僵硬,她想要調整姿勢,抓住面前的窗簾,不慎將中間拉開個小縫,後方的人正好俯身貼下來,兩個腦袋同時鑽出去,看到窗外的風景。
直接面對的,好巧不巧。
正是對樓在廚房洗碗的陳淮。
與那雙鏡片後的眼睛對上視線,明月驚得鬆開拉住窗簾的手:「呀!」
於是被趙和澤握在手中的半隻嫩乳便也暴露出來,伴隨著他不曾停止的撞擊,她抬臂撐在窗戶玻璃上,身子一仰一仰的,配合那滿目含春的模樣,陳淮清清楚楚地看在眼中,不需要任何思考就能猜出這二人在做什麼。
「把窗簾拉上!」明月急忙喊著。
「被他看見又怎麼樣。」趙和澤不慌不忙,但還是合上窗簾,隔絕對方的視線。
「對面樓……啊嗯……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人……」她斷斷續續地說。
這點警惕性還是有的,他安撫她:「你放心,我剛觀察過了,沒有其他人看見。」
客廳那邊忽然響起音樂聲,是明月的手機。可這兩個人正是纏綿時刻,並未理會。
緊接著趙和澤的手機也大響起來,被吵得無可奈何的他只得從褲兜裡拿出來,本打算按掉,看見來電顯示閃爍的卻是「陳淮」二字,變了心思。
他用力地揉揉手中的奶子,聽見少女急促升高的嬌哼,接通的同時,還開了免提。
背對著他看不清動作的明月,只覺得不知為何他挺入的動作忽然變得粗暴異常。
他舉著手機,拿採音的麥克風對準兩人交合的地方,加大幅度令身體的碰撞聲更清晰地傳遞給電話那邊的人,同時因此而更加大聲的浪叫,也被聽得一清二楚。
「你們在幹什麼?」手機裡猝不及防傳出男音,嚇了本沉浸在肉慾中的明月好大一跳,「你……你……」
這聲,不知是在埋怨趙和澤還是陳淮,亦或是二人皆有。
「你說呢?」趙和澤把手機放到桌子上,雙手握住明月的腰肢,令巨物大開大合地貫穿她的花莖,故意說給對方聽,「寶貝兒,舒服嗎?」
「唔……嗯……」明月羞恥得沒有力氣去回答他這些,可這樣語不成句的模樣,更完美地體現了她現在是如何深陷情慾無法自拔。兩腿間的淫液早就淌得如同洪水氾濫,他們剛從客廳走來的路徑上,滴滴答答的全是。
本就已經忍耐到了極致,現在想到還有第三個人聽著他們的交合,趙和澤看見她也開始抽咽地顫抖身體,夾住自己的嫩穴比之前更頻繁的收縮,就明白她也不能再忍耐。
「要到了嗎?」
明月聽見這個問話,使勁地點頭,隨著他直抵花心的捅入,發出比剛才急促更多的喘息:「到了……到……啊啊!」
淅淅瀝瀝的潮水噴濺出來,趙和澤奮力地挺身,同時釋放出所有精華。
偏頭一看,通話早已被掛斷。
徹底癱軟下後,他才依依不捨地從她體內拔出,摘下被灌滿精液的套子,看著裡面的東西,「嘖」一聲,頗為嫌棄地打個結丟到腳邊。
明月翻過身面對他,正好見到他似乎有些不滿的表情:「怎麼了?」
「要不是有這個破膜擋著,我絕對把你射得滿滿一肚子。」
哪知道他脫口而出的是這種話,明月剛褪去紅暈的臉馬上又變成大蘋果,去抓他額間的頭髮:「別亂說話!」
趙和澤嬉笑著躲閃。
原本被劉海擋住的疤痕就這樣浮現在明月眼前,發現她眼神的忽然變化,他雖不知為何,卻沒再躲開她伸過來的手。
明月的指尖落到他凹凸不平的傷痕上,雖然顏色已經與他的膚色融合,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但是摸起來的感覺還是很明顯,這就是他當年為了救她縫那八針以後殘餘下來的。
「疼嗎?」她彷彿被觸碰到心底最柔軟的某處,輕聲問。
抓住她的手,趙和澤搖頭:「早忘了,就記得那時候你哭的挺厲害的。」
好似滿不在乎,卻令明月自責更深:「阿澤……對不起。」
他卻笑起來:「你要是想對我說三個字,我倒是更想聽另外三個。」
本以為這不過是句隨口的調侃,得不到任何回答的,說不定還會吃她兩個白眼。卻哪知道明月聽後,想也沒想地說:「我愛你。」
趙和澤瞬間愣住,下一秒便是止不住地咧嘴傻笑。
明月被他笑得不好意思起來,感覺自己剛才那句衝動的告白是不是來得有些快:「那……那你愛不愛我嘛?」
「我不是剛用行動表示過了嗎?」本來正經的話題,張口而出的卻又是句黃腔。
狠狠錘他胸口一拳,明月瞪眼睛:「我要聽你說的啊!」
握住她的「明月漂漂拳」拿到嘴邊親吻,他沒過腦子說出的是:「寶寶啊,我都願意讓十八銅人表演疊羅漢的時候給你疊出個愛心來。」
這前言不搭後語的,明月皺起眉頭:「你在說什麼鬼話?」
「我的意思是……這話雖然聽著有點俗。」趙和澤攬住她光裸的身體,在這樣的氣氛中,沒有生出任何雜亂的淫慾,「但你是我的命啊,我他媽愛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