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103. 合理規劃

明明睡覺前說好是第二天中午之前回院,結果明月起床後剛要換衣服,被陸與辭按在衣櫃上又弄起來。

這也就算了,他還非要玩分開小穴看看流出來的精液能不能到大腿一半位置的遊戲,結果當然是不能,於是他非說是因為灌得不夠多,硬要再「補補貨」,接著做。

最後是在明月極其強烈的抗議下停止這個根本永無止境的遊戲。

直接導致的結果就是她兩腿發酸,不想動彈,倒進沙發裡裝成一隻奄奄一息的小兔子,控訴大灰狼的殘暴。

陸與辭坐旁邊一邊呼嚕著兔子毛,一邊玩手機。

呼倫貝爾大草原(6人)

陸與辭:打卡x3

趙和澤:打卡?打什麼卡?

陸與修:孤男寡女夜不歸宿你說打的什麼卡

陳淮:……

高晉陽:目前已知每日上限四次,你他媽一早上三次?

趙和澤:不是人!

陸與修:禽獸!

趙和澤:抗議!

陸與修:抗議!

陸與辭:抗議無效

陸與修:我覺得不能這樣,我們應該合理規劃,按我說,就輪休制,一週七天,六個人,正好週日休息

趙和澤:你傻逼嗎,她住校,就週五晚上、週六和週日白天有空,平時他們又要上班,我和淮哥要上學

陸與修:我知道啊,可是我不上班也不上學啊!

陳淮:……

徐同塵:你們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趙和澤:你不是快回來了

徐同塵:那也得五六月份呢

趙和澤:三月份春假不回來啊?

徐同塵:回不來,忙,就畢業這點事,忙完直接打包回國了,懶得再折騰一次

陳淮:我妹找她

陸與辭:收到,一會直接送你家

陳淮:嗯

既然有人催,陸與辭不打算多磨蹭,拎著兔子後頸給她揪起來,打包送到陳家。當然,為了避免運輸出差錯,他親眼確認收貨人是陳槐而非陳淮以後才放心離開。

看到她那縱欲過度的模樣,陳槐拿毛絨小豬往她身上捶:「厲害呀,大早上起來啥事沒幹先來個運動。」

「別說了,累死我了。」明月困得眼睛都睜不開,抬手抓住豬鼻子抱懷裡。

「有那麼爽嗎?」陳槐好奇得不行,跟她一起趴下,兩人腦袋齊平,臉對臉。只不過明月半睡半醒的,她眼睛睜得比銅鈴還大。

她也沒法回答這問題:「你自己找個人試試不就知道了。」

「算了吧。」陳槐坐直身子,想起找她的正事,從抽屜裡拿出個小手包丟給她,「早上去看我爺爺,他給的。說是別人送的禮,我又不缺包,想著你不是前段時間抱怨在學校錢包手機拿手裡太麻煩嘛,這大小正好,裝個手機塞點零錢,反正小賣部現在也能微信支付寶,用不著現金。」

明月把那包拿過來看幾眼,款式還不錯,品牌風格無比鮮明。

她試著把手機放進去,大小還有點空餘,皮帶子正好可以把包掛手腕上,不用時時刻刻拿著,她挺滿意,收下。

手機正好亮消息,中二病說她報名的那個劇本沒選上,明月有點意外,但想著她本來就是個背景布角色,上不上場沒差別,索性跟她說:「那我後兩個月就不來了唄。」

中二病回她說:「行,下週二排練是分角色,你也可以不來。」

明月回:「好。」

課間和陳槐一起去小賣部買零食,結帳的時候遇到紀嫣然和她的同伴。她倒是沒問怎麼沒去社團活動的事,估計是中二病已經跟她打過招呼。

反而是看見明月的新手包,伸出手就攥住,惹得明月嚇一跳,瞪著眼睛問:「你幹嘛?」

紀嫣然發現自己的失態,趕忙收回手,問:「這包……你自己買的?」

「我送的,咋啦?」陳槐也付完錢,回來挽著明月的胳膊,笑眯眯地歪著腦袋問。

「沒什麼,挺好看的。」她只是這樣回答。

兩個人覺得她有點奇怪,但她既然都這樣說了,刨根問題也沒意思,乾脆拆開零食包裝袋互相交換吃著回班。

他們走遠,紀嫣然的同伴才低聲問:「那個包,不就是你想買的那個嗎?」

紀嫣然點頭。

「沒看出來啊,陳槐家那麼有來頭,這種包都能隨便送人。」

「估計也不是她自己買的。」紀嫣然垂著眸子想半天,蹙起眉,「陳槐……姓陳啊。」

「你這不是廢話嗎,陳槐不姓陳,跟你姓紀啊?」

「我爸媽前兩天一直叨叨著要給個『四總部的老陳主任』送禮,那老人家喜歡收集古董,但我爸媽覺得貿然送些字畫什麼的,他們又不懂,也摸不清楚人家喜歡哪種,弄巧成拙更尷尬。後來想到他有個孫女和我差不多大,正好這幾天我一直在念叨這個包,他們找門路弄來一個,我還挺高興以為是要給我的,結果轉眼被拿去送別人了。」

「不會就這麼巧……」

紀嫣然撇嘴:「八成就是。」

她們平時真的看不出來,陳槐渾身的行頭,貴價的牌子有,可商場小鋪子裡百來塊一個的首飾也戴,平時聚會一點不挑嘴也不挑地方,啥啥都能吃,啥啥也都愛吃,還吃不胖。倒是每次接送她和明月的車子都挺厲害,但西府學生家裡開這些車的多得很,不算特殊。

有人又想起來:「我好像聽人說過,陳槐是滿族,八旗子弟呢。」

「這我知道,但沒啥。」紀嫣然不覺得厲害,向她們解釋,「八旗擱以前就是個編制,跟咱們現在什麼省什麼市一個意思,不能說八旗子弟就是舊貴族,就像不能說你是大城市的人就一定是土豪,說不定其實就是個不搬家訛錢的釘子戶呢,還不如外地人家裡做生意的。」

她話裡意有所指,高一某班那個釘子戶學委,在學校是眾人皆知。

「我記得他不是整天喊著自己是滿族,正藍旗,說是什麼『正兒八經的上三旗』之類的呢。」

「自己沒本事就只能拿這些有的沒的撐場子唄,就糊弄你們這些不知情的。」紀嫣然冷笑,「陳槐還是正經鑲黃旗呢,你見人家說什麼了麼?說了也沒用啊,幾百年前的故事,拿來裝門面我都嫌害臊,醒醒吧,大清已經亡了。」

「那明月和陳槐到底是啥關係?」

「不知道。」

「誒,還有,明月和你原來喜歡的那個陸與修,還有那個趙和澤,又是啥關係啊?」

提起陸與修,紀嫣然的心情就不好:「不知道,不知道!你們他媽那麼多問題怎麼不去寫百科全書啊!」

看她這個態度,其他人也不敢再多問,轉移別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