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105. 抖M(H)(珍珠一千六加更)

「真要在這嗎……」明月被他拽掉褲子,露出小內褲的蕾絲花邊,蓋住脖子的高齡毛衣也被使勁扯開,他俯在她的頸間,嗅著味道的同時啃咬。

用力吮吸,留下個顏色不深的吻痕。

雖然這裡的確四周都沒有人,環衛工人也來打掃過,短時間內不會再回來,可是抬頭就是白茫茫的天,這樣空曠的地方實在是讓人有些害臊。

「嗯,憋不住了,特別想要你。」陸與修回答完,鑽進她的衣服裡頭,緊繃的布料壓著他的腦袋,明月都怕他呼吸不過來,沒過一會,裡面一聲悶喊,「我操!」

他忽然退出,喘著粗氣問:「奶罩誰給你買的?」

那鏤空的黑色蕾絲,壓根不用掀開,就能清楚地看到底下紅豔豔的乳頭,跟藏在裡頭的兩朵梅花似的,陸與修何時見到過這種視覺刺激。

「嗯?」明月被他問得迷糊,「你不喜歡嗎……」

他拉著她的手使勁按壓自己龐大的下體,讓她仔細感受他的興奮:「你他媽說我喜歡不喜歡!」

看來是喜歡得不得了。

明月咬著下脣笑,陸與修心底的火燒得更旺。

他想把她的褲子完全脫掉,可是明月非不同意,說是扔到地上會弄髒。

「那你轉過去,我從後面進去。」他沒辦法,掏出巨物,催促明月趕緊動作。

她不情不願地轉身,內褲也被拉到膝蓋,褲襠上沾著點愛液,陸與修揉弄起她的臀瓣,肉棒前端頂開嬌嫩的花瓣,用力插入她潮濕的甬道內,前後聳動。

原本只有幾分動情的小穴在他的抽插下跟著興奮起來,開始源源不斷地分泌愛液,衝刷著入侵物的表皮。挺翹的臀部擺動著讓肉棒在體內不停戳弄,龜頭刮弄柔軟的內壁,快感讓明月發出叫春似的聲音。

「啊……啊……」她不知足地扭動腰部,想要他更徹底的挺入,「再進來點……用力……」

陸與修聽到這種勾引的話,怎能拒絕。

握住她的纖腰更奮力地挺身,讓每次進入都直頂到花芯,感受她體內的顫抖才甘休。

被頂出的淫液順著大腿往下流,還有些在他撤出時飛濺,瞬間重新插入後發出陣陣水聲,「撲哧撲哧」,與肉體的拍打聲混在一起,聽得人面紅耳赤。

但她還是覺得哪裡不滿足。

明月掀開上衣,黑色乳罩包裹著的雙奶在空氣中搖晃,隨著他的撞擊打到胸前的牆壁,乳肉感覺冰涼涼的:「唔……前面……」

她向後去夠陸與修的手,拉著他的手掌掀開一邊布料,他會意地揉搓她的乳頭,用指甲在中間輕掐。每捏動一次,他都能明顯地感覺到花穴裡瞬間湧出一大股汁液,還有猛烈收縮的內腔,絞緊他的肉柱不肯放。

偶爾有點清冷的微風刮在他們身上,除了讓明月渾身打個激靈以外,也讓受到刺激的奶尖挺得更硬。

她抬頭看天,陰天沒有任何陽光,只有分不清的層疊白雲。

小穴被操幹的舒服極了,明月張著嘴不停呻吟,只希望他的搗弄能再快一點,再用力一點,再深入一點。

如果說還有哪裡不滿意的話,大概是……

「這裡,這裡……」她哼唧著自己玩弄被冷落的另一隻渾圓,但手指的撫慰怎麼都讓她覺得不夠盡興。

陸與修乾脆兩手都捏住,隨著頂入的同時用力按壓,讓乳頭擦弄他的手心:「怎麼了?」

「不夠……」明月嗚咽,怎麼都不夠。

「那我該怎麼辦?」他揉搓掐弄,可她還是不滿足。

明月帶著哭腔,支支吾吾地:「想……想被……唔……」

她說不出口,陸與修大概聽明白:「想被舔,想被吸?」

「還、還有……」

「想被咬?」

這話剛說出來,他便覺得花穴又是一陣用力收縮,如此誠實的反映讓他覺得實在有趣:「要想舔前面的話,你不脫褲子我就插不進來,還是你下面不想被繼續插了?」

他絕對是故意這麼說的。

明月搖晃腦袋:「下面也……也想……」

「那咋辦,可是褲子脫了扔地上會弄髒的。」他假裝糾結的語調,其實是在誘導。

陷入情慾中的她哪還有什麼理智可言,立馬上鉤:「那就弄髒嘛。」

要的就是這句話,陸與修當即先從她身體裡退出,帶出一大股淫液,把她膝蓋處堆積的下裝用力全部脫掉,扔到一邊,讓明月轉過來面對自己,抬起她的一條腿。

「我進去咯。」他吹了聲口哨,順著身體的角度再度挺腰插入,同時也如她所願地叼住她的奶尖。

小奶豆被他津津有味地吮吸,舌尖不停地打轉頂弄,明月愜意地把手指插入陸與修的頭髮間,挺著胸使勁送入,屁股也搖擺著吞嚥他的肉棒,昂著脖子快慰十足的模樣。

他的手也沒閒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時不時回來玩弄她的乳肉,指腹在乳暈上盤旋,繞著挺立的東西轉圈。

「抖M。」他點出她的屬性。

明月還不承認:「我才不是。」

嘴硬也沒用,她的身體早就出賣了她,越是用力在她身上揉掐,她的淫液就流得更多。

分開她的雙腿提在空中,敞開的花穴被肉棒不留情面地搗弄,上方的肉芽冒出頭,明月抽走摟著陸與修脖子的一隻手,伸下去揉弄陰蒂,刺激得她穴口發顫,用比剛才更高的頻率翕合。

陸與修只要一低頭就能看到她自己玩的場景,其他微微彎曲的指尖不免地會觸碰到他的小腹,讓他也是更加緊繃,撞擊的動作幅度加大,兩隻奶子搖晃的乳浪都比之前更誇張。

「嗯……嗯……快到了……」她在這番抽插下,逐漸丟盔棄甲,失去原本的力氣。

他也差不多:「我也是,一起。」

兩個人脣舌纏綿,小腹裡被他射入暖液,擠得裡面的愛液從穴口流出。

明月抱著陸與修的腦袋,還在不停地與他接吻,直至兩個人都喘不過氣,終於依依不捨地分開。

「陸與修。」她在這場景下,平復情緒,忽然又喊他大名。

「幹啥?」

「你去複讀吧。」她說。

戳弄他肚臍的指頭停住,陸與修沒料到,在這種情況這種地方,她會忽然談到這個話題。

抬眼見明月十分認真的模樣:「怎麼?」

明月想,既然事情之前都敞開到這個份上,索性便表明自己的立場:「其實……我一點不指望你能超過誰,或者是比誰更好。但我總覺得,你不能放任自己這麼繼續下去。你又不是真傻,也不是說什麼都不行,幹嘛要這麼憋屈自己,自暴自棄的。再怎麼樣,好歹也得成個形吧。」

「你可是陸與修,打小就說會一直保護我的陸與修,你可不能長歪了啊。」

她說著話,兩手握住他的右手手腕,之前套著佛珠的地方。

陸與修沉默,先從她體內出來,替她整理起衣服。

許久,他才說一句:「我送你回家。」

陸與修拉開家門,裡面沒有一點聲響。

陸與辭在公寓不回來,他老爹興許是又在外頭應酬,他媽更不用說,麻將桌上正開心呢。獨自往房間走,經過祠堂的門,陸與修腳步微頓,下意識地摸手腕,空蕩蕩的觸覺讓他想起那串沒了的佛珠,推開這扇屋門,開燈。

今天不是什麼重要日子,祠堂沒有點香,只有幾個定期更換的水果擺在盤裡。

從他爺爺往上數,三代長輩的木頭牌都擺在這,安安靜靜地彷彿在看著他。

陸與修長呼一口氣,到塌子上跪下。

像以往的行禮一樣,雙手在面前合十,分開舉在腦袋兩側,傾身額頭點墊子。

閉眼的一剎那,他腦子裡閃過很多東西。

佛祖,陸家的列祖列宗。

他心裡念著。

我陸與修活到現在,十多年,沒成什麼氣候,不如爹媽,不如我哥,現今更墮落,歪成了個妖魔鬼怪。

曾經我跟您們老人家說,別費那個功夫渡我了,也不知道您們聽見沒有。可是今天,她說要渡我成人。

我認。